我生病住院10天，两个女儿没一个露面，92万拆迁款下来后，她们都来了：妈，这么多钱，放你们手里我们不放心，趁我们都在分了吧！ 躺在医院的病床上，望着窗外飘落的梧桐叶，心里五味杂陈。都说 久病床前无孝子 ，这话我现在可算是深有体会。高血压加重住院已经十天，两个女儿连个影子都没见着，电话里说工作忙，说孩子没人带，说这说那的，就是不来。 我叫赵淑兰，今年六十二岁，老伴张德明比我大三岁。我们住在城中村改造区，就是那种老房子，平时也不觉得有啥不好，就是今年突然查出来要拆迁。 护士小张每天给我量血压的时候都跟我聊天，她说现在的年轻人压力大，工作忙。我心里明白， 要是没有那笔拆迁款，她们怕是连电话也懒得打 。 昨天下午，社区主任带着工作人员来医院，说拆迁补偿款已经下来了，整整九十二万。躺在病床上签字的时候，手都是抖的。这可是我和老张这辈子见过最大的数目。 消息传出去没多久，大女儿赵月和二女儿赵莉就都来了。她们一个在保险公司做经理，一个在中学教书。平时说起来都是体面人，可这会儿看着她们急匆匆的样子，我心里直打鼓。 老张坐在病床边上一声不吭，我知道他在想什么。这些年两个女儿连春节都很少回家，现在为了钱却跑得比谁都快。 赵月开门见山："妈，这么多钱放你们手里我们不放心，趁我们都在，把钱分了吧。" 赵莉也帮腔："是啊，你们年纪大了，万一被人骗了怎么办？现在电信诈骗多得很。" 我看着她们关切的表情，心里却凉透了。当年供她们上学，老张换着三份工作，我蹲在菜市场卖菜到半夜。现在倒好，一笔钱就把我们变成了没主意的老糊涂。 老张突然站起来，声音有点抖："你们是不是觉得我们老了，就不配拿着这笔钱？当年你们上学，买房，结婚，哪次我们没帮衬？" 赵月涨红了脸："爸，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怕你们..." 我打断她："怕我们什么？怕我们把钱给了别人？你们放心，我和你爸这辈子就你们两个女儿，钱迟早是你们的。但是我现在躺在医院，你们十天没来看我一眼，钱一到就来了，这说明什么？" 病房里陷入了沉默，只有输液瓶里的水滴答声格外清晰。赵莉低着头说："妈，我们错了。"可我知道，她们心里还惦记着那笔钱。 我和老张商量好了，这笔钱一分为三，给她们每人二十万，剩下的留着我们养老。不是我们不信任女儿，是不想等到哪天真需要用钱的时候，还得看她们的脸色。 老张拿出早就准备好的存折，默默地递给她们："拿着吧，别嫌少。我和你妈这把年纪，要的就是个安生。" 看着她们拿着存折离开的背影，我第一次觉得，原来钱真能照出人心的明暗。 养儿防老是靠不住的，守住自己的养老钱，才能守住晚年的尊严。 病房里的暮色渐沉，老张握着我的手，我们谁都没说话。有些伤心难过，在我们这个年纪，已经学会了默默咽下。钱分出去了，但愿能换回两个女儿的良心，这大概是我们这些做父母的最后一点奢望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