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出头的二黑,大字识不了一箩筐。他当生产队那几年,讲究政治挂帅,思想领先。 一天中午,他去大队开会时,路过相好的藕莲门前时,硬是被她扯进屋打了一阵地洞。当二黑急急忙忙赶到大队部时,会议已经开始了。 二黑在旮旯坐下来,支书清了清嗓子便开始讲话:"接上级精神,明天早晨六点钟左右寒潮到达我们地区...″ 二黑刚经历了一场大战,身力有些透支,刚听到支书的这句,眼皮就在打架。他心里想,寒潮同志来了,不就是搞个欢迎仪式吧?他无心听会,就睡着了。半个小时后散会,还是二队队长志和,扯了他一下耳朵,他才醒过来。 第二天早晨五点钟不到,二黑一边吹上工哨子,一边满村子里喊:"社员同志们,赶快拿上彩旗和锣鼓到村口集中,欢迎寒潮同志经过"。 五点刚过,队里的社员们集齐村口。二黑让秋花带几个姑娘敲锣鼓,安排妇女队长藕莲带大家喊口号:"热烈欢迎寒潮同志″。 "向寒潮同志学习″! "向寒潮同志致敬"! 操练了好几遍,二黑才满意,就等寒潮同志到来。 社员们一直站站到七点钟,还没见到寒潮同志的影子。只是一阵阵寒风吹得人打颤。 藕莲小声对二黑说:"寒潮同志怕是去了别的他方吧″? 二黑这才无精打采地说了句:"散了″!冻得浑身发抖的社员们,发疯似的往家里跑...
三十出头的二黑,大字识不了一箩筐。他当生产队那几年,讲究政治挂帅,思想领先。 一
乐观的高山
2025-01-30 07:57: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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