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天,楷楷又发烧了,此外还有头晕,胸闷气短的症状,他一侧鼻子完全塞住,但没有鼻涕,而是被气堵着,怎么擤都擤不出来。
天冷,楷楷不愿意刮痧,我便给他按摩了一会儿,之后他头晕缓解,胸闷气短的情况消失,体温稍降,鼻子也稍稍通了一些,但肚子还有些胀,发烧也还在继续,而且楷楷感觉,所有的热量就像都聚集在脑部一样。
楷楷提出,想要试试耳尖放血,此前他见我用过,一直好奇,但又不敢试,这次他下定决心想尝试一下。
楷楷问我:“针扎进去疼吗?”
我说:“还是有些疼的,但我可以接受。”
楷楷说:“大概和什么疼比较像?”
我记得我第一次扎针时,周大夫跟我说,就像被大号蚊子叮了一下,我觉得比那个还是要疼点,于是我说:“大概就像被蜜蜂蛰了一下。”
楷楷说:“啊,我被蜜蜂蛰过,是挺疼的,但是我能接受。”
他高兴地躺在按摩床上,催促我们:“快给我扎吧。”
我和老公都觉得有点好笑,不知道他为啥突然对扎耳朵这么有兴趣,既然他这么期待,那还是满足一下吧。
老公一针下去,楷楷惨叫起来:“啊!怎么这么疼!”他的眼泪都差点流出来了,人没动,嘴巴里却在不停念叨:“我要知道这么疼,就不扎了!”“不是说可以接受吗?”“你还说像被蜜蜂蛰一样,啊,你都没被蜜蜂蛰过,你怎么知道蜜蜂蜇人有多疼!骗人!”
我一边给他逝去血迹,一边忍不住笑起来,楷楷说:“啊!你还笑!还笑!”
话音未落,楷楷突然翻身坐起,开始大量吐痰,擤鼻涕,他吐得特别多,看起来就像吐了一样,但其实都是痰。这些痰吐完,他的鼻子也通畅了。看来这一针下去,还起到了提壶揭盖的作用,把那些痰给顶出来了。
等他好不容易吐完了,我问:“扎耳朵真有那么疼吗?”
楷楷说:“嗯……其实也没有吧,就是那个疼和我想象的不一样,我吓了一跳,其实也不太疼。”
老公说:“前后加起来,估计没疼到一秒。”
楷楷说:“也是。”
我说:“那下次就不害怕了吧?”
楷楷说:“还下次!你怎么不想点我好!”
我又忍不住笑,说:“你肯定没事,你看你精神多好。”
这之后楷楷肚子胀的感觉也缓解了不少,可能前阵子他吃得多,胃里有积食,上次的感冒也没有全好,我又给了按摩了一会儿,他的体温也一点点降下来。
当晚,楷楷说睡得很香,早上起来时,烧已经全退了,精神稍减,食欲不错。昨天又休息了一天,今天就全好了,这次应该把上次没排完的痰,排得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