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69年6月,安德海劝慈禧出去玩,可慈禧身体不适,连颐和园都不想去。慈禧心有不

语陌泣离过去 2024-06-18 16:43:35

1869年6月,安德海劝慈禧出去玩,可慈禧身体不适,连颐和园都不想去。慈禧心有不悦,但她嘴上却说:“我朝祖制,不准内监出皇城,为避是非,你还是不去为好。” 安德海看到太后脸上闪过一丝愠色,料知她在搪塞自己。 他谄笑着对慈禧说:“奴才是奉太后旨意办差,谁人敢说个不字。何况这本是后宫大事,其他人去反倒不如奴才合适。以前江南织造进呈的衣物,多不合体,平素穿用倒还凑合,但现今是为皇上大婚做准备,不精挑细选,如何大展我皇家的风范和尊贵?奴才自去督办,太后才能放心不是?” 皇宫有专管服饰的部门和太监,安德海这样说无异于是胡诌,但慈禧对安德海所请总是不忍拒绝,她自己也爱打扮,安德海去办这趟差,必然能为她带回不少江南精品,这一点她毫不怀疑。 所以,她沉吟片刻便答应了,并交代说:“你想去便去,但切莫太招摇,若是被地方那些官员揪着什么把柄,他们又该上折子弹劾你了。” 这是慈禧能想到的最坏结果。 七月初,安德海自称钦差,奉太后旨意专为皇帝大婚采办物品。 有些地方官员趋炎附势,想通过他巴结讨好慈禧,越矩迎送,极尽奉承之能事。 安德海一行走走停停,二十多天后才到山东德州。 当地知府赵新匆匆赶来河边码头迎接,但来迟了,安德海当众对赵新一顿臭骂 赵新跑到山东巡抚丁宝桢那里告状。 丁宝桢听后非常愤慨,欲捉拿安德海严办,但念及他是慈禧的心腹,为慎重起见,他一边给朝廷写折请旨,一边派人将安德海收押到省衙大牢审讯。 八月七日子时后,夜色深沉,山东济南的巡抚衙门里却灯火通明,亮如白昼。 衙门的每个出口都有带刀侍卫把守,三步一岗,五步一哨。 公堂上一切准备就绪,只听堂上官员大喊一声:“带犯人!” 话音刚落,几个侍卫便押着一个犯人走了进来。 一般的犯人见到这个阵势,早就吓得面如灰土了,可今天这个犯人却是一副趾高气扬的样子 押解的侍卫见状在他身后猛推了一把。 犯人踉踉跄跄地被推到大堂中间,侍卫在他腿窝子上狠狠踹了一脚,他双膝弯曲,一下子跪倒在地。 犯人回头看着侍卫,恶狠狠地骂道:“你是哪个王八羔子,居然敢踢本大爷,你知道我是谁吗?我可是跺跺脚整个紫禁城都要抖三抖的安公公,你个胆大包天的,不想活了吗?” 没错,这个犯人就是安德海。 平日里他连皇帝、王爷都不放在眼里,如今又怎会怕一个地方巡抚呢? 所以审讯的时候,他表现得非常嚣张。 而丁宝桢虽有心惩治他,但因还未收到上级的旨意,只好先简单质询。 丁宝桢的奏折转到了恭亲王奕诉手中,折子里写到内监安德海私自出宫,借慈禧太后的威势,自称钦差大臣,沿途招摇,一路上骚扰地方,逼勒官府,特请旨严办。 此事属后宫内务,并不归奕诉管,于是他把折子转呈慈安太后和皇帝御览。“丁宝桢请旨要把小安子就地正法,但须与西太后商议。” 慈安谨慎地回复道。奕诉连忙奏道:“安德海违背祖制,擅出都门,罪在不赦,应立即饬丁宝桢拿捕正法为是。” 此时恰逢慈禧在颐和园听戏,正是惩治安德海的好机会。 慈安太后征询小皇帝的意见,同治帝虽然还未亲政,但早有惩处安德海之意。 既然三人如此同心,慈安也就不再犹豫了:“既然如此,就让军机处拟旨,速颁至山东。” 拟旨一事本应由内阁负责,慈安之所以说军机拟旨,是因为奕诉除了任总理大臣外,还任军机处行走之职,很明显她要奕訢拟旨。于是,奕诉就以慈安太后和皇帝的名义给丁宝桢下了一道密旨 着直隶、山东、江苏、浙江各督抚速派干员,严密缉拿,捕到即就地正法,毋庸再行请旨。 此时安德海一伙已经在山东被捉拿,奕诉之所以要在密旨中写上其他地方,只是一个障眼法,目的是保护丁宝桢。 丁宝桢在山东焦急地等候京城消息,过了两天,加急密旨送到。安德海被捉的第五天,丁宝桢又提审了他一次。 直到此时,安德海依然不认罪,在公堂上嚣张骂道:“丁宝桢!你连安公公都不认得,做什么混账抚台?难道你不想要项上人头了吗?” 他骂得正起劲,突然听到“啪”的一声,丁宝桢在堂上一拍醒木,呵斥道:“安德海,你已经死到临头了,休要放肆。今日圣旨已到,本堂……!” 安德海强作镇定地问:“奉旨?奉谁的旨?两宫太后怎么可能杀我?丁抚台,莫不是你欺骗我不成?” “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好,今天我就让你做个明白鬼。来人,把圣旨拿给他。” 安德海看后,立马瘫倒在地,过了一会儿,他向丁宝桢哀求道:“其中必有隐情,安某着实冤枉,还求抚台大人复奏一本,如此安某死也甘心。” 丁宝桢怒道:“难道您老不识字吗?要不要再看一遍?” 安德海把每个字都看得很清楚,最令他绝望的是“毋庸再行请旨”一句。 他在想到底是谁要置他于死地。 是东宫太后? 若如此,西太后绝不会同意盖印。 是同治皇帝? 他还在怔怔地想,身边的几个侍卫已经将他拖了出去,锁在一辆囚车里。 押赴刑场后,刽子手举起大刀,寒光一闪,安德海的人头当即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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