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王府郡主,我得了喜欢猛男的瘾症
父亲怕我败坏门楣,把我扔给江湖郎中
他转头把我卖入青楼:只有享受才是治病良药
推门而入的数十人,让我崩溃……
我虽贵为王府郡主,但却有一个不为人知的难言之隐。
那便是我每到夜晚就莫名身体燥热,欲望极为强烈。
甚至到了不可控制的地步……
为了满足渴望,每晚我都会梦到与不同男人缠绵悱恻。
但每每到春宵一刻时,我就会猛然惊醒,异常失落。
终于有一晚。
我发觉身边的男人终于不会在最关键的时候消失。
可是下一秒我惊觉这不是做梦!
更可怕的是,我身边居然不止一个男人……
“不要!放开我!”
身上的手却越来越猖狂肆意。
“刚才不是很享受么?别停,咱们继续啊!”
又是午夜时分。
我身体开始发烫。
月光如水,撒在我只着薄衫的娇嫩肌肤上。
胸脯上蒙上了一层薄薄的细汗。
在月光的反射下更加细腻诱人。
我用力咬着下唇,怕自己的秘密被门外的仆人们发现。
很快,在一阵意识朦胧之中。
我来到了熟悉一片雨林。
这里潮湿的很,我烦躁的将身上衣物尽数脱下。
这才感觉舒爽些。
白嫩的身躯肆意穿梭在林中。
突然手腕被擒住。
回头一看,是一身材壮硕,长相俊美的少年郎。
他看着我的眼神,直白又沉迷。
那不加掩饰的欲望,和身下早就急不可耐的膨胀。
都让我双腿打颤。
身体内每一处细胞都在叫嚣。
我再也无法遏制,直接扑倒那男人怀里。
肌肤相贴的一瞬间我舒服的叫喊出声。
我捧起他的脸,握住他青筋暴起的宽厚手掌,不断邀请他共享极乐。
我不住的贴紧他,催促他。
男人微微一笑,紧接着将我狠狠压在树上。
我用力抱紧男人
干柴遇烈火,快感冲出喉咙。
我骤然大叫出声,然后尖叫着坐起身子。
依旧是我的床榻, 熟悉的房间布置和窗外月亮。
我恼怒的捶床!又是这样!
又是在最后关头醒来!
我发疯般的将衣服都脱下来扔在地上,然后抓着自己的身体试图找回那种感觉。
可没有男人怎么做都徒劳无功。
我喘着粗气,欲望占据大脑。
不断喃喃:“我要男人,我要男人……”
可我没有注意到,屋外有一双贪婪的眼神正在打量我。
尤其听到我嘴里要男人后,直接闪烁着精光。
“嗯嗯……”
迷蒙间,我感觉到有人在我身上摩挲。
不用睁眼我都能猜到。
我一定是又做梦了。
我患有严重的癔症。
我白日和正常人无异,可是一到夜晚对男人的渴望就像是沙漠里极度缺水之人。
我刚刚成年,还未婚配。
为了缓解我这种难言之隐。
身体每晚就会不自觉的癔症。
我梦到不同的场合,不同的男人。
但是每次都在关键时刻被打断,为此我无比懊恼失落。
甚至是狂躁。
可更多的是清醒后的羞愧。
我不止一次想根治这癔症。
可身体的欲望又遏制住我的想法。
让我无比纠结难受。
今晚梦到的男人有些急躁,还有些不熟练。
和之前温柔的男子不一样。
但我没想太多。
之时我不知道为何眼皮沉重的很。
难道在梦里也会睁不开眼么?
但是下一秒,那宽厚粗糙的掌心握住我的大腿。
将我狠狠的往前一拉。
跌落在坚硬强壮的胸肌上。
这次的男人身材好,就是和之前相比毛手毛脚一些。
他将我外衫直接扯开,然后裙摆也被“刺啦——”一声撕得粉碎。
“讨厌,你好粗鲁……”
我娇嗔道。
哪知道我这句话不但没有让他温柔下来。
反而是注入了兴奋剂一般。
他直接在我的脖颈处肆意吮吸着香甜。
身体开始发烫。
情欲被挑起。
我双手不自觉的抱住男人宽大的后背。
好有力量,好有男人味……
温热的呼吸在我耳边像惊雷一样炸开。
身体爆发出强烈的渴望。
“这大小姐怎么比青楼女子还要主动啊!”
一句尖锐的嬉笑声让我猛然惊醒。
“你们是谁!”
我竟然不是在自己的房间里。
而身上的男人也不再是自己癔症幻想出的人。
是真正现实里的男人。
我惊愕的从男人身上弹开。
声音颤抖,瞳孔震惊。
虽然我欲望强烈,可是对面的男人不止一个。
是五个!
我手摸到了木枝子。
这才反应过来我不知道为什么居然在柴房。
面前这些男人就是我家新招的伙夫!
“呦,没人怎么跑了,是哥哥们让你不满意了么?”
我自己想要和被别人强迫还是有本质区别的。
更何况我还是个刚满十八的清官人!
我胃里立马翻涌着恶心。
可是身体酥软竟然站不起来,更别说跑了。
就连求救声都是绵软的呻吟。
“美人,你这是在和哥哥们玩欲擒故纵么?”
“既然这样,那哥哥们就满足你!”
眼看着他们就要把我最后一层衣服撕扯……
“放肆!你们这群混帐,来人,把他们全都捆了拖到后院乱棍打死!”
千钧一发之际,父亲竟直接破门而入。
他暴怒如雷,将那些歹人全部处置了。
然后气的浑身颤抖的看着面色潮红的我,拂袖而去。
走时还痛心疾首怒骂。
“家门不幸!家门不幸啊!”
我被父亲禁锢在房间里。
家里来往的仆人时不时偷偷瞟我一眼。
他们步履匆匆,应当是父亲训诫过,不敢多嘴也不敢停留。
我羞愤的几天吃不下饭。
这并不是我的错,是我身体里的顽疾。
况且本就是那些伙夫对我图谋不轨!
越想越气,我泪珠不断滴落。
“小姐,老爷给你请了郎中在外候着了,你要见么?”
父亲竟给我找了郎中。
我喜极而泣,他心里还是有我这个女儿的。
“快些让郎中进来!”
那郎中一进门,我看到他长的尖嘴猴腮,心中有些抵触。
但一想到是父亲请的,肯定没问题,就说服自己接受了。
那郎中还没看病,就把屋子里的仆人全部清了出去。
“小姐要治的是隐疾,你们在这儿碍手碍脚不说,这本身也是王府秘辛,快些出去!”
然后坐我身旁,我伸出白暂细嫩的胳膊时。
他明显勾起唇角,露出意味不明的笑。
然后搭上我的脉时,言语从正常满满变得轻浮。
“小姐,你这症状多久了?”
“总是梦见男人?看来你很缺男人啊?”
“小姐喜欢什么样的男人?能满足你的?”
我感到被冒犯,但不敢驳斥。
紧接着他竟然顺着我的手腕伸进我的被褥中。
捏了一把我的大腿。
我娇弱的叫了一声,他闭眼似乎在沉醉。
然后露出一嘴大黄牙贪婪看着我。
“姑娘这身体敏感成这样,看来很严重啊!”
“本郎中必须要带走你亲自医治,不然会恶化到不可控制!”
他将原话说给父亲的时候。
父亲连忙认同。
这种事情他不想多做纠缠,只要能治好我怎样都行。
可我不想离开,这个郎中总给我一种不适感。
偏偏父亲在乎王府荣誉,怕我以后真的会闯下塌天大祸。
我哭的梨花带雨,撕心裂肺哀求父亲,可他看都不看我一眼。
郎中将我扶马车后竟一掌将我打晕。
迷蒙中听到郎中和父亲说道。
“令爱的病只要全权交给我,保证恢复如初!”
“您就不用过问了!”
再次睁眼的时候,只感觉身上冰凉。
低头一看,我居然只穿肚兜。
大片娇嫩的皮肤裸露在外。
而面前淫乱不堪的场面让我吓的不敢说话。
这……这不是青楼么!?
难道治疗办法就是……
“呦,你醒了?”
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扭着屁股走过来,将我身上唯一的肚兜一把扯下来。
“屋子里的爷都等的着急了,赶紧进去!”
然后,我就被强行塞进了幽黑屋子。
“美人儿……”
一个男人直接将我死死摁在床上,我动弹不得。
他满是兴奋的盯着我娇嫩的身子。
大手一挥,身上最后的遮羞布也被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