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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1年初夏,阳光明媚的午后,23岁的王旭坐在家门口的石阶上,望着远处金黄的麦田发呆。他身材高大,皮肤黝黑,一双眼睛炯炯有神。突然,母亲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
"旭子,你看隔壁李家的小芳,今年才二十出头,都说亲了。你啊,也该考虑考虑终身大事了。"母亲边说边叹气。
王旭不以为然地笑了笑,"妈,我这不是还年轻吗?再说了,现在的日子不是过得挺好的吗?"
母亲摇摇头,转身回屋了。王旭望着母亲的背影,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初中时代的画面。他想起了班上的女同学刘欣,一个聪明活泼的姑娘,当时很多男生都偷偷喜欢她。可惜,那时的王旭只顾着学习和玩耍,从未多想。
第二天一大早,王旭骑上自行车,准备去镇上赶集。初夏的阳光洒在乡间小路上,微风拂过脸庞,带来阵阵麦香。
"哎呦,旭子啊!"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王旭停下车,看到是邻居李老四。
"李叔,您这是也去赶集啊?"王旭笑着问道。
李老四走近,意味深长地说:"是啊,顺便给我家小子买点东西。对了,你小子现在也不小了,找对象了没?"
王旭有些尴尬地挠挠头,"还没呢,李叔。现在不是挺好的吗?"
李老四拍了拍王旭的肩膀,"别傻了,你爹娘都着急了。趁年轻,多看看,别错过好姑娘啊!"
王旭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骑上车继续前行。李老四的话在他耳边回响,让他不禁思考起自己的未来。
到了镇上,集市已经热闹非凡。王旭把自行车停好,开始在人群中穿梭。他一边采购家里需要的东西,一边观察着周围的人群。
突然,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王旭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那个身影纤细高挑,长发及肩,正在一个卖布料的摊位前驻足。王旭眯起眼睛仔细看去,心里一惊——那不是刘欣吗?
就在王旭犹豫之际,仿佛感应到什么,刘欣突然转过身来。四目相对的瞬间,两人都露出了惊讶的神情。
王旭和刘欣站在熙熙攘攘的集市中,一时间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刘欣低头整理了一下衣角,抬起头时眼中闪烁着笑意,"王旭,你还是老样子啊,就是比以前高了不少。"
王旭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你倒是变了不少,更漂亮了。"话一出口,他就后悔了,感觉太过唐突。但看到刘欣脸上泛起的红晕,他又暗自松了口气。
"你现在在做什么呢?"王旭赶紧转移话题。
刘欣笑着回答,"我在镇上的小学当老师。你呢?"
"我还在村里帮家里种地。"王旭有些不好意思地说。
两人边走边聊,不知不觉来到一个小吃摊前。摊位上摆满了各色小吃,糖葫芦的香甜气息飘散在空气中。
"哇,糖葫芦!"刘欣眼睛一亮,像个小孩子一样兴奋起来。
王旭看着刘欣欣喜的样子,心中一动,"要不要吃一个?我请你。"
刘欣有些犹豫,"这怎么好意思?"
"别客气,就当是庆祝老同学重逢。"王旭说着,已经买了两串糖葫芦。
接过糖葫芦,刘欣眼中闪过一丝感动。她轻声说,"谢谢你,王旭。其实我一直记得,初中的时候你曾经默默帮助过我。"
王旭一愣,"我帮过你?"
刘欣点点头,"有一次我忘带作业本,你偷偷把你的给我了。那时候我没放在心上,现在想想,真的很感谢你。"
王旭有些不好意思,"这么小的事你还记得啊。"
两人边走边聊,气氛渐渐变得温馨。王旭觉得刘欣比记忆中更加亲切,而刘欣则发现王旭成熟稳重了许多。
就在这时,刘欣突然停下脚步,红着脸问道:"王旭,你还缺个媳妇吗?"
这个直白的问题让王旭顿时愣住了。他没想到多年未见的初中同学会问这样的问题。一时间,他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心中充满了困惑和意外。
看到王旭呆住的样子,刘欣急忙解释道:"我...我就是随口问问,你别往心里去。"但她的眼神中却流露出一丝期待。
王旭察觉到了这一点,内心开始波动。他回想起父母对他婚事的催促,又看着眼前这个曾经熟悉又陌生的女孩,一时间陷入了沉思。
就在王旭想要开口说些什么的时候,一个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哎呦,这不是我们家旭子吗?"
王旭转身一看,原来是他的堂哥王强。王强笑眯眯地走过来,目光在王旭和刘欣之间来回打量。
"堂哥,你怎么在这儿?"王旭有些尴尬地问道。
王强意味深长地笑了笑,"我来镇上办点事。倒是你,遇到老同学了?"
王旭简单介绍了一下刘欣。王强听后,露出了然的表情,"难怪呢。对了旭子,家里人都在等你回去商量一件重要的事。"
王强的出现打断了王旭和刘欣的谈话,也给了王旭一个台阶下。王旭歉意地对刘欣说:"刘欣,我得先回去了。改天再聊?"
刘欣点点头,眼中闪过一丝失落,"好的,你先回去吧。"
看着刘欣的背影,王旭心里充满了对这次偶遇的回味和对未来的迷茫。他跟着王强往回走,脑海中却一直回荡着刘欣的那个问题:"你还缺个媳妇吗?"
王旭跟着堂哥王强往家走,脑海中不断回放着与刘欣相遇的场景。夕阳西下,晚风轻拂,带来阵阵麦香。王旭深吸一口气,试图理清自己纷乱的思绪。
"堂哥,你刚才说家里有什么重要的事要商量?"王旭忍不住问道。
王强神秘地笑了笑,"你回去就知道了。对了,刚才那个姑娘是谁啊?看你们聊得挺开心的。"
王旭脸一红,"就是个初中同学,好久没见了。"
"哦?"王强意味深长地看了王旭一眼,"看来是个不错的姑娘啊。"
王旭没有接话,低头走着,心里却掀起了阵阵波澜。
回到家,王旭发现院子里热闹非凡。父母和几个长辈正围坐在院子里的石桌旁,似乎在商量着什么。看到王旭回来,母亲赶紧招呼道:"旭子,快来,有好事要告诉你!"
王旭走过去,有些忐忑地问:"妈,什么事啊?"
父亲咳嗽一声,开口道:"是这样的,我们给你物色了个相亲对象,是邻村李家的闺女。人家姑娘长得漂亮,又能干,我和你妈都觉得挺好的。"
母亲接着说:"是啊,人家姑娘今年二十出头,正是谈婚论嫁的年纪。你也不小了,是时候成家立业了。"
王旭听完,心里顿时一片混乱。他看着父母期待的眼神,又想起刚才与刘欣重逢的场景,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
"爸,妈,这个...我能不能再想想?"王旭试探着说。
父亲皱了皱眉,"有什么好想的?难道你有别的想法?"
王旭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说:"其实...我今天在镇上遇到了一个初中同学。"
母亲眼睛一亮,"哦?是个姑娘吗?"
王旭点点头,"嗯,是个女同学。她现在在镇上的小学当老师。"
父亲若有所思地看着王旭,"看来你对这个同学印象不错啊。说说看,叫什么名字?家里是做什么的?"
王旭如实回答了父母的问题,还把与刘欣重逢的经过简单说了一遍。说到刘欣问他是否还缺个媳妇时,王旭的脸不自觉地红了。
听完王旭的叙述,父母对视一眼,眼中都闪过一丝欣慰。母亲笑着说:"这个刘欣姑娘听起来不错啊。是老同学,又有共同语言,比我们介绍的可能更合适。"
父亲也点点头,"既然如此,你怎么想的?要不要再见见这个刘欣?"
王旭没想到父母会这么开明,心里顿时轻松了不少。他略一思考,做出了决定:"我想再去找她聊聊。"
得到父母的支持,王旭第二天一大早就骑上自行车往镇上赶。他借口还要去镇上办事,其实是想去小学门口等刘欣。
到了小学门口,王旭远远地就看到了正在送别学生的刘欣。阳光下,刘欣温柔地笑着,跟学生们挥手再见。王旭的心不由自主地跳快了几分。
等最后一个学生离开,王旭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走上前去。刘欣看到王旭时,脸上又泛起了红晕,惊喜中带着一丝羞涩。
王旭微笑着,轻声说道:"刘欣,我仔细想过了。我觉得我可能真的缺个媳妇。你...你有时间吗?我想请你吃顿饭,好好聊聊。"
刘欣的眼睛亮了起来,嘴角微微上扬,"好啊,我刚好也饿了呢。"
两人相视一笑,一起走向镇上的小饭馆,开启了他们人生的新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