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985,我蠢笨如猪,我一直以为是我的问题,
实际上是父母在我身上绑定了系统,
只要我高考考砸,就将得到五十亿。
当父母再次嘲讽我的时候,我低下头笑了,你们凭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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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你努力的结果吗!”母亲将试卷扔在我的脸上。
我一直都在很努力的学习,可是我不知道为什么知识它不进脑子啊!
"对不起,我尽力了,我不知道为什么...”
我低下头,父母都是985毕业的高材生,还是高校中有名的老师,
发表了无数的论文,可他们的女儿我,重点高中是托关系进的,甚至数学只考了18分,。
红红的18分晃瞎了我的双眼,全年段倒数第一的排名把我伤的遍体鳞伤,
也将我的自尊心狠狠的击碎在地。
"我真是不懂怎么生出你这样的女儿,真是一点也不让人省心。”
母亲的高跟鞋踩在我的试卷上,像是踩住了垃圾一样。
"对不起,妈,我一定会更加努力的!”我拉住母亲的衣袖,
母亲直接送了一个眼刀给我,像是什么脏东西碰着了她。
我颤抖的将手松开了,心里的弦好像也崩开了。
从小到大,我的成绩不好,长得也不好看,父母从未给过我任何好脸色。
他们根本不想要我,但是碍于爷爷奶奶的压力才生下了我。
可无论我多么努力,他们也不曾多看我一眼,我好累...
疲惫感就像毒素一样迅速弥漫我的身体。
我为什么要活着?我活着的意义是什么?我这么笨的人活着也是让父母寒心。
身旁白色的墙好像天堂在伸开手召唤我投向怀抱。
我猛的撞了上去,瞬间头晕眼花,血顺着额头慢慢流了下来。
我摸着头上的血,却露出了笑容。
我会死吗?要是死了就好了?爸妈会不会因为我流泪呢?
眼前的事物开始旋转起来,母亲脸上竟然好像出现了难得的惊慌神色。
母亲,她还是爱我对吗?
我失去力气闭上了眼睛。
等我再次睁开眼,母亲跟父亲吵架的声音清晰的传进我的耳朵,
"你这是干什么!为什么要逼死孩子!你不知道我们要等到她高考结束才能拿到钱吗!”
"不用你说我也知道!可我平时也是这么说她的,我怎么知道她这次会受不了撞墙!”
身体的寒意从脚尖传递到头上,让刚准备起身的我打了一个寒颤。
脑中突然响起了奇怪的声音;"宿主,您好,我叫反制系统,检测到您的人生如此不堪
是因为你父母绑定了跟你互换的系统,只要你过的不好,
他们就会过的好,在你小时候他们就将你的智商置换了,只要你参加高考失败,
他们就将得到五十亿大奖,系统现已将智商限制解开,请宿主放心。”
原来,从小到大他们都不喜欢我只是因为想让自己过的更加舒服啊!
他们竟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女儿受苦,自己享福,而没有任何的愧疚之心吗?
他们还自称为高智商高学历的人才,可在做父母这方面真是心如蛇蝎。
他们嫌弃我是他们的女儿,我更嫌弃他们这种人竟然会成为我的父母!
"有什么办法让他们受到惩罚吗?”我手紧紧的握成了拳头。
"当然,只要宿主您高考达到600分及以上便可双倍收回他们得到的好处。”
现在我六科分数合起来也才有255分,而这个分数已经是我背书到深夜的结果。
不就是小小六百分吗!我一定要让我父母知道孩子从来都不应该是他们的附属品!
"我不管,你最起码要稳到她参加高考!”父亲皱着眉头。
"是啊!孩子就该我照顾,你就负责在外面玩女人?”母亲眼睛瞪的跟铜铃一样大。
我不想再听父母的吵架声,按响了旁边的呼叫铃。
门外安静了一瞬,然后他们推开了门。
他们惊慌失措的神色让我觉得搞笑极了,"你什么时候醒的,怎么也不叫我们一下?”
我装作刚睁开眼的模样,"就刚刚啊,怎么了?”
父母对视一眼,"你下次不能再这么冲动了,只是考差了而已又不是什么生死问题。”
父亲难得地揉着我的头,"你可是我们的女儿,肯定没问题的。”
若我要是没有觉醒系统,现在的我应该感动的痛哭流涕了。
母亲也抱住了我,"南南,我说的太过分了,等你高考结束我们一定好好的。”
医生带着护士来看我的情况。
我将他们推开,"先让医生看看什么情况。”
现在的我不会再祈求他们对我有任何的关爱了,我要关心我自己,
因为他们根本不配做我的父母,他们应该去做演员,金鸡奖,金马奖都是他们的。
父母的手尴尬在原地,脸色难看的像是受了委屈一样。
医生看了看我的眼睛的状况,问了一下其他情况。
"医生,她没事吧?能参加高考吧?”母亲焦急的扣着手。
只有在焦虑的时候,她才会扣手,而她已经很久没有扣过手了。
是我过的太惨让她生活过的太美好了吗?都不会焦虑什么事情了。
而她询问的也不是我的健康,而是能否参加高考。
我的心就像石头掉进井里一样不停的往下沉。
我想过他们的无耻,但没想到他们只关心他们的钱。
医生面露不悦,"你们真的是她的父母吗?不问问情况如何?高考再重要也没有身体
重要啊,她现在没事,但是有点轻微的脑震荡,需要好好的休息,可能还有抑郁症。”
父母当没听到一样坐了下来开始玩手机,"没事就行了,别骗我们做什么其他检查,
你们医院就是会坑钱!什么抑郁症?怎么之前没听说过?就是矫情。”
我无语到笑了起来,连我都知道抑郁症足以致命,
可在他们的口中竟然是如此无足轻重,他们是高学历人才,怎么会不知道?
怕是我参加完高考以后就没有利用价值了,死了又跟他们有什么关系呢?
"我要带我们南南回家了,她还要准备高考呢!”
当医生准备离开的时候,母亲站了起来。
医生后面小护士眼神中的厌恶震惊藏都藏不住。
"你女儿现在的身体状况还不是很好,最好再留院观察几天。”医生耐心的劝导。
"你们医院就是来骗钱的!我可不管这些,要不然我可要投诉你们!”
母亲叉着腰像个母夜叉一样。
护士无可奈何的给我拿下了针管,叹着气。
我静静的躺在那闭目养神。
直到终于办好了离院手续,我拖着疲惫的身体走向母亲的车。
"等会!你知道你自己错了吗?”母亲堵在我的面前。
我深呼一口气,"你是指什么?”
"看来你还是不知道自己错了!那你就自己走回家吧,顺便想想自己错哪里了。”
母亲打开车门坐了进去。
父亲想说些什么,手机又开始震动起来,便不再看我一眼。
这医院在郊区,我身无分文,走回市区至少要三四个小时。
他们留给我的只有难闻的汽车尾气和鸣笛声。
我站在原地猛的咳嗽,差点将眼泪都咳了出来。
"宿主,你需要我帮你吗?”系统都忍不住出声了。
"没事,这也不算什么。”我擦擦快要掉出来的眼泪。
人都是如此,本来能坚持下来的事情,但只要有一个人提出了关心,眼泪就绷不住的往
下流,这件事情放在过往人生的十八年中真的不算个什么东西了。
在我一两岁的冬天,父母将我丢在偏僻小巷,我哭声大,好心人听见了将我抱起去警察
局报警。
在我七八岁时,父母将我丢在了游乐场,我只能无助的坐在地上痛哭,
工作人员帮我放广播,联系上了警察,他们才来接我。
表面,他们感恩戴德,但是回到家中,他们就谴责我为什么不去找一个更好的父母?
为什么跟要债的一样咬着他们不放。
年纪小的孩子心思反而更加敏感,我靠着墙一句话都不敢说。
他们眼神中的厌恶好像是看到了十恶不赦的人一样。
月光将我的身影拉的格外长,格外孤单,不过还好还有我的影子陪着我。
每走一步额头上的汗都在不停的流下来,额头上隐隐约约传来了铁锈味。
意识昏沉的我没注意踩到了路上的小石子,猛地失去重心,摔倒在地。
手上和腿上都传来酥麻感,我挣扎着爬了起来。
手上的皮被刮破了,露出的丝丝血迹让我头有些晕。
"宿主,你出血了!”系统都为我着急了。
我坐在路边,距离家里还要走半个小时呢。
我拍了拍身上的灰,颤颤巍巍的继续往前走。
"宿主,你没事...”
我直接打断了系统说话,"你别说了,你再说我就要哭了,
我不想红着脸出现在我父母面前,再让他们得到任何的好处了!”
等我终于回到了家,母亲已经把剩饭倒了,旁边还有个叔叔,父亲不在家。
"你怎么这么慢!”母亲面露不悦,可眼底喜悦却藏不住,"这是你父亲给你请的老师!”
因为现在我的状态跟流浪汉也没有什么区别了。
她甚至连系统都不如,系统都会问我还好吗?她的眼中只有钱!
那个叔叔站了起来,"你这样怎么能读好书?这么晚回来。”
我擦了擦额头的汗,"你是哪根葱?”
她显然没想到我会这么对她,但母亲还在旁边,
"你没听见你母亲说吗!我是你父亲请来的教师,有我在,肯定能帮助你提升。”
我直接无视他,想进房间,却被他拉住。
"谁让你这么没有礼貌的?连问好都不会?”他不知道从哪里抽出了戒尺,
"今天我就要替你爸妈好好的教教你规矩!”
当他准备狠狠的砸在我的手心的时候,我反手抓住了他的戒尺。
两只手抢着戒尺,可我走回来花了太多的精力,现在还没喝上一口水,吃上一口饭。
叔叔趁我松懈下来,重重的打在我的手心上,戒尺上带上了我的血。
"哟,小姑娘你受伤了?”叔叔突然顿了下来。
"没事,你随便打,她现在都学坏了!”母亲坐在旁边笑着吃着车厘子。
趁叔叔不注意,我反手拿过戒尺追着叔叔打,"你算什么东西!敢打我!”
被压抑了这么久,好像身体终于找到了合理的爆发点。
我用尽全力的打着叔叔,他被我打的团团转,试图抓住戒尺,却发现我速度极快。
"够了!乔南!你在干什么!你竟然敢打老师!”母亲站了起来走向我。
"对哦,忘记抽你了!”我低下头大笑起来。
母亲被我吓得脸色一下就变了,"乔南,你发什么神经!”
我一把扔掉手中的戒尺,朝母亲扔着盘子,挥舞着扫把。
母亲大叫着,"乔南!你是神经病吗!”
直到一个盘子刮过了她的脸,她的尖叫声简直就要把屋顶掀翻。
而我反手拿起了菜刀,"妈,我是不是神经病!”
菜刀清晰的反射出她煞白的脸,连叔叔的腿都在颤抖。
"乔南,快把刀放下。”母亲声线都颤抖起来。
看着她这副模样,心里好像终于出了一口气,而全身的力气好像都发泄光了一样。
咣当一声,菜刀掉在了地上,我也晕倒在了地板上。
等我再醒来的时候,父母竟然坐在我的床边。
"都说了,你不要再逼她了,等她疯了怎么参加高考!”
"你但凡管你女儿一下她都不会这么疯!你凭什么都怪在我的头上。”
"我现在不管你怎么样!你必须让她参加高考,高考结束是死是活都没有关系!”
"你小声点,她万一醒了知道了怎么办!”
"就凭她现在的智商听到了又能做什么?”
我的心再次沉了下来,再听一次这句话还是让人难受的呼吸不过来。
我也没有必要对他们抱有任何的期望了,他们真的辜负了我对他们的最后的爱。
我睁开眼睛,"你们在说些什么?”
他们两人身体一僵,"南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