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当初是怎么给西方国家命名的?

吉课程 2024-03-03 08:10:23

这个问题问得好!这里面大有文章。 但目前这些名字几乎都不是中国独立学者自己翻译的!而是外国传教士和外国学堂学习的中国学生级人员翻译的!本来早期的翻译很正常:布芮汀,弗兰西,麦芮崁……(请谅解,我先凭记忆打个草稿精准内容等会更新)

随着西方科技在十九世纪的大爆发,欧洲全面超越中国,在西方船坚炮利的轰击下,中国人上朝天国的优越感开始坍塌,外国的月亮开始比中国圆,而在中国的西方传教士越来越懂中国文化,看到日益没落的衰败的满清帝国,开始大胆地试探地用最好的字翻译西方文化。如“圣经” 本是指圣人的经典,是不准许专指的!但Bible《拜博》是如何翻译成《圣经》的呢?

Bible 《拜博》最早的圣经汉语译本,可能出自唐代景教传入之后。据《大秦景教流行中国碑颂并序》及《诸经目录》记载,景教传教士阿罗本至长安后,即着手翻译经书,后景净继其事。所译景教经典30余部,包括新旧约正典的部分经卷。元代将天主教传入中国的约翰·孟高维诺,曾翻译过新约和《圣咏集》(即《诗篇》)。一般认为孟高维诺所译为蒙文,也有人疑为汉文。但唐、元译本皆未流传后世。

明代天主教再次传入中国后,阳玛诺曾将四福音书中许多经文译为汉语,于1636年编纂出版《圣经直解》。清代天主教传教士曾有多人译过圣经,但出版甚少。17世纪末,白日陞曾将大部分新约译成汉语,译稿现存不列颠博物馆。罗马图书馆存有另一部新约汉语译稿,估计也出于同一时期。18世纪末,在清廷任通译官的贺清泰曾将新旧约大部分译成汉语,该稿存于上海徐家汇天主教图书馆。19世纪末,德雅曾将新约全部译成汉语,但只出版了四福音书,名《四史圣经译注》。李陆遁所译《新经全书》则于1897年出版。

新教最早的Bible《拜博》汉语译本出自马士曼之手。马士曼是英国浸礼会派往印度一带向华侨传教的传教士,在拉沙协助下将Bible译为汉语,1822年在印度塞兰普尔出版。与此同时,马礼逊在东印度公司支持下在广州从事Bible翻译工作。新约部分于1813年译成,次年出版。后又与米怜合作,于1819年完成旧约部分的汉译工作。1823年,拜博全书出版,名《神天圣书》。此后,马礼逊译本经麦都思、郭士立、裨治文及马儒翰修订。新约部分多由麦都思修订,1837年出版,名《新遗诏书》。后又经郭士立再修订,改名为《救世主耶稣遗诏书》,1840年出版。此译本曾为太平天国所采用。马礼逊译本旧约部分的修订工作由郭士立担任,于1838或1840年出版,名为《旧遗诏圣书》。《南京条约》签订后,清廷被迫开放五口。美英各传教机构于1843年派代表在香港开会,决定重译圣经,由各地传教士分5组译出新约初稿,交代表委员会审阅。参与审稿的有麦都思、施敦力、文惠廉、娄理华等。审稿工作自1847年开始至1850年完成。但希腊文 Theos一词译为“神”还是“上帝”,始终未能一致,故代表委员会译本新约Bible于1852年出版时,有译作“神”和“上帝”的两种版本。旧约部分不再由各地传教士参与其事,而由代表委员会进行翻译。由于意见分歧,委员会陷于分裂。麦都思、施敦力等于1853年完成旧约译稿,于1854年出版。1855年又与代表委员会译本新约圣经合订出版,仍称代表委员会译本《圣经全书》。该译本曾经中国文人王韬润色。裨治文与克陛存则另行翻译,新旧约相继于1859和1862年出版。浸礼会在较长时间内均使用马士曼译本,至1848年,始由高德着手修订,1853年出版新约。旧约部分高德未能完成,由罗尔梯继续修订,1868年出版《圣经全书》。以上均为文言文译本,当时称“文理”译本,或“深文理”译本,至1877年已有11种之多。为求统一,1890年传教士大会选出3个圣经重译委员会,分别担任文理、浅文理及官话3种文体的重译工作。

哪个时代,包括今天也没有人提出异议!

美国:美国的国名英文是“the united states of america”(简称:the united states或america,缩写:usa或us),其正式中文译名为“美利坚合众国”(简称:美国)。这个译名是在1913年才确定下来的;在此之前,由于中美两国在语言、文化和政治方面的差异,以及翻译水平参差不齐的原因,导致在翻译美国的国名时,竟然出现了十多种中文译名。那么,这些译名经历了怎样的变迁?

意大利传教士利玛窦(matteo ricci)在1602年刊行的 《坤舆万国全图》中给美洲(america)起了一个中文名“亚墨利加”。1776年美国独立之后,“亚墨利加国”就成为美国的中文译名。一些雄心勃勃的美国商人开始尝试与中国进行通商;他们于1784年把商船开到了广州,给中国人带去美国的产品以及关于美国的信息。广州人此前还不大了解这个新国家,但对它的国旗却留下了初步的印象。因为旗上有许多星星、多道条纹、红蓝白三种颜色,看起来较为花俏,故他们把美国的星条旗称为“花旗”,把美国称为“花旗国”,把美国的人参称为“花旗参”,甚至把美国的商人称为“花旗商”。由于美商当时不懂中文,他们聘用的译员也不了解美国,所以美国的国名最初通过译员传达给中国官方时,留下的记录是“咪唎坚国”。这显然仅是对“america”的音译,完全忽略了“united states”这部分。

无独有偶,1820年曾随葡萄牙商船游历欧美的广东人谢清高将其海外见闻由同乡杨炳南录成《海录》一书,其中提到一个“咩哩干国”,“海中孤岛也。疆域稍狭,原为英吉利所分封,今自为一国。风俗与英吉利同,即来广东之花旗也。”这个“咩哩干国”就是美国,“咩哩干”就是“america”的音译,也省略了“united states”这部分的翻译。

鸦片战争前夕,钦差大臣林则徐为“探访夷情,知其虚实”、“制驭准备之方”,组织译员翻译有关西方国家的资料。在这些译作中,有一部《四洲志》,是梁进德等人根据英国人慕瑞(hugh murray)1836年在伦敦出版的《地理大全》(the encyclopedia of geography)摘译而成,它对近代中国“了解世界”起了重要的启蒙作用。书中将美国称为“弥利坚国,即育奈士迭国”,这显然是对“america”和“united states”的音译。译者梁进德即梁植,是中国第一个基督教华人传教士梁发的儿子。1830年,年仅10岁的梁植被父亲介绍给第一个来华的美国传教士裨治文(elijah bridgman)学习英文。

裨治文于1838年以中文编著《美理哥国志略》一书,目的是让更多华人了解美国的概况。但在翻译美国国名时,他似乎拿不定主意,以致书中出现了“美理哥国”、“美理哥合省国”、“美理哥兼摄邦国”等多种译法。1844年,裨治文重新修订该书,改名为《亚美利格合省国志略》并在香港出版。同年,裨治文受聘为美国使团秘书兼译员,参与了中美《望厦条约》的订立工作。在订约之前,美国公使顾盛(caleb cushing)考虑到中国人对于美国的情况缺乏了解,不利于谈判,于是写了一篇介绍美国的文章,由裨治文译成中文,散发给中国官员和其他人士;裨治文将文题译为《亚美理驾会邦国纪略》。而顾盛递交给钦差大臣耆英的汉字国书中,美国的国名又被裨治文等人译为“亚美理驾合众国”。在短短五六年中,裨治文就制造了五六种美国国名的译法,他的中文水平不免令人生疑。虽然在《望厦条约》之后,“亚美理驾合众国”成为清朝官方文件中对美国的正式称呼,但裨治文本人似乎并不喜欢这种译法。1861年,裨治文再次修订了他于1838年出版的《美理哥国志略》,改订为《大美联邦志略》,由上海墨海书馆出版发行。书中将“united states”统统译为“联邦”,而将“the united states of america”译为“大美联邦”。直至裨治文1861年在上海病逝,他也终未能为世人留下让人信服的美国国名的中文译名。

1844年,文学家梁廷枏在裨治文《亚美利格合省国志略》的基础上著成《合省国说》,书中虽然将美国称为“合省国”,但认为沿用广东人的习称“米利坚国”更为合适。“粤人呼曰米利坚,是误以洲名其国矣。核其来市在合省国之先一年,时洲名久定,意其人初来自述,止举洲名,而未及细听,粤人因以呼之,相沿不改耳。”1848年,名臣兼学者徐继畲在其《瀛寰志略》中将美国国名译为“米利坚合众国”,这与当时流行的花旗国、育奈士迭国、美理哥合省国等相比,已经非常接近现在的“美利坚合众国”的规范译名了。同时他也指出造成外文一词多译现象的原因,“外国地名最难辨识,十人译之而十异,一人译之而前后或异。盖外国同音者无两字,而中国则同音者或数十字;外国有两字合音、三字合音,而中国无此种字。故以汉字书番语,其不能吻合者,本居十之七八,而泰西人学汉文者,皆居粤东。粤东土语本非汉字正音,展转淆讹,遂至不可辨识”。

1858年签订的《天津条约》并没有使用“亚美理驾合众国”国名,而是“大亚美理驾合众国”。《天津条约》的序言中第一句就是:“兹中华大清国与大亚美理驾合众国因欲固存坚久真诚友谊,明定公正确实规法,修订友睦条约及太平和好贸易章程,以为两国日后遵守成规,为此美举。”也就是说“亚墨利加”正式变成了“大亚美理驾”,其中的“为此美举”的“美”意,耐人寻味。由于“亚” 字有“较差” 和“次一等”的含义,到了1901年《辛丑条约》签订的时候,“大亚美理驾”的“亚”字人间蒸发,“大亚美理驾”悄然简化为了“大美国”,与“大满清”工整对仗。此后,当“大满清”寿终正寝之后,“大美国”也就自然而然地成了“美国”。

从洋务运动开始,随着中美文化交流的逐渐深入,一些旨在培养译员的学堂和从事翻译出版的机构(如京师同文馆等)陆续成立,清政府也开始选派学童赴美留学,国人的英文水平明显进步,对美国的了解也日益深入。特别是在清末民初,革命风潮盛极一时,志在救亡图存的爱国知识分子大力宣传西方资产阶级革命的经验,其中就有不少是介绍美国独立革命的作品,如译书汇编社1902年出版的《美国独立史》和作新社1904 年出版的《美国独立战史》等。当时革命口号之一就是“要学那,美利坚,离英独立”。随着这些政治宣传的深入人心,“美国”、“美利坚合众国”逐渐成为美国国名的固定译法。

值得一提,清末理学家徐桐对有人把美国翻译成“美利坚”十分恼火,说中国什么都是美的,美国还有什么可“美”的?中国什么事情都顺利,美国还有什么可“利”的?清国军队无所不坚,美国还有什么可“坚”的?由此可见当时一些文人夜郎自大和迂腐落后。

在辛亥革命之后,随着清王朝的覆灭,那些对美国国名的许多旧译法也被弃置不用。1913年,中美建交,在外交文件中,民国政府没有沿用清朝的“亚美理驾合众国”一词,而代之以“美利坚合众国”的新译法。1949年新中国成立后,政府和民间都沿用了民国时期关于美国国名的译法,只是在书写上将其由繁体字更换为简体字。从此,人们都用“美利坚合众国”作为“the united states of america” 的正式中文译名,并将其简称为“美国”。

世界在变,随着汉语表音的完善,一切都将回归本质!American....France...Washington. 都将以普通话之音译之为 阿麦芮坎(麦芮国),弗兰西,沃星顿。沃府消息,而不是 华府消息!华府只能指中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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