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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 小苏
编辑| 观山
“既然你们发现了,那我就老实交代。”
2013年4月,江西省饶州监狱内,一位年近八旬、穿着囚服的“老人”引起了狱警的怀疑。
原因无他,只因这位因盗窃罪入狱的“老人”,在首次点名时便声音洪亮的答到,完全没有老年人的样子。
为了以防万一,狱警对这位犯人进行了详细调查。
这才发现,此人竟然有着另一重身份……
疑点重重2013年4月25日,江西省上饶市饶州监狱迎来了一批新犯人。与其他罪犯不同的是,他们的年龄都在75周岁以上。
所以按照规定,这批新犯人被分配到了老残监区。顾名思义,这里专门容纳特殊犯人。
相较而言,待遇还是非常不错的。当天一大早,副监区长危长良就抵达了工作岗位。
看着白发苍苍的犯人们,他心中五味杂陈。本是颐养天年的年纪,为何非要选择在狱中度过呢?
惋惜归惋惜,做好本职工作才是当务之急。紧接着,危长良便对这批犯人进行了搜身检查。
所幸,对方都没有带什么违禁物品。一切准备就绪后,危长良开始点名。
“余海水。”
“到!”
点名答到,这本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只是这位犯人的声音,未免也太响亮了些。
资料显示,余海水今年已经77岁了。但从他的回答来看,明显中气十足。
最奇怪的是,余海水入狱前是个无家可归的流浪汉。走投无路之际,这才选择了盗窃。
基于这样的环境下生活,余海水的身体状况理应非常差。但是很显然,事实并不是如此。
以防万一,危长良开始在暗中默默观察余海水。果不其然,他很快就发现了更多疑点。
每次干活,余海水的效率都会比旁人快好几倍。而且走起路来,没有丝毫腿脚不便的样子。
这哪像年近八旬的老人呀,分明就是个年轻人。当这个可怕的念头闪过脑海时,危长良背上不禁冒起了冷汗。
最奇怪的是,余海水对狱中生活非常熟悉。从资料上看,这是他生平第一次入狱。
可余海水的日常表现,并没有想象中那么紧张和不适。无论做工还是放风,他都非常从容淡定。
而且饶州监狱的每一处角落,余海水都轻车熟路。莫非,他是这里的常客?
危长良越想越不对,这简直太奇怪了。连夜无眠后,他决定把这件事报告给领导。
听完危长良的怀疑后,徐承芝监区长提出了一个严重的推测。如果没猜错的话,余海水应该是个“三假犯”。
即假姓名、假地址、假社会关系。与此同时也意味着,余海水极有可能隐藏了真实身份。
至于原因如何,可能性恐怕会有很多。要么,狱中有余海水想要的人或物。
要么,他想把危险物品运输到狱中。不过从余海水的表现来看,入狱后的他并没有跟任何人接触。
很显然,以上两种推测不成立。既然如此,那就只剩下最后一种可能性了。
余海水试图通过伪装身份,逃避更严重的刑罚。那么,事情的真相究竟如何呢?
初见成效想要得知余海水的真实身份,最简单的方法就是查户口。从本次案件的资料上看,他于1937年出生在福建省南平市。
可当危长良把这些身份信息输在信息网上时,系统显示查无此人。果不其然,余海水的身份就是假的。
准确来说,应该是国内根本就没有符合这个条件的人。事已至此,危长良基本上确信了内心的猜测。
不过以防打草惊蛇,他并没有直接撕开对方的面具。第二天一大早,危长良就把两位表现良好的犯人叫到了办公室。
就当是给他们一个表现的机会吧,他决定把暗中观察余海水的重任交给这二位。得知事情的严重性后,两位犯人立刻信誓旦旦表示保证完成任务。
事实证明,他们也不只是说说而已。没过几天,危长良就收到了好消息。
接到任务后,这两位犯人便开始千方百计接触余海水。大概是狱中太无聊了吧,对方倒也没有拒绝。
当然,余海水也不是傻子。只要是有关年龄和身份的问题,他全都缄口不语。
乍一听,余海水的反侦察意识还挺强。殊不知,他一开口就暴露了自己。
原因非常简单,余海水的口音根本不是福建人。仔细听起来,倒像是江西广丰的口音。
说来也巧,这二位犯人中刚好有位是广丰人。抱着试一试的心态,他用家乡话和余海水攀谈起来。
果不其然,对方全都能听得懂,而且还全都回答得上来。来不及犹豫,两位犯人立刻把新疑点报告给了副监区长。
听到这里,危长良基本上已经确认余海水就是“三假犯”。不出意外的话,他还一定在饶州监狱服过刑。
毕竟,这里是江西省最大的监狱之一。只要是省内的犯人,基本上都在饶州监狱服过刑。
但至于是哪一年,具体在哪个监区,恐怕要多费些功夫了。紧接着,危长良便把其他11个监区的狱警全都请了过来。
小到20多岁刚参加工作的小伙子,大到没几个月就退休的老警察。在危长良的安排下,大家展开了对余海水身份的甄别工作。
只要他在这里赴过刑,就一定会被认出来。乍一听,危长良的计划似乎天衣无缝。
殊不知理想很丰满,现实却很骨感。狱警们陆陆续续来了好几批,均表示对此人没有印象。
难道真的是自己太多疑了吗?危长良自言自语道。就在他快要放弃时,转机来了。
水落石出转眼间,甄别工作进行到了最后几个监区。看着不远处的余海水,一位名叫周坤华的狱警陷入了沉思。
这个犯人有点面熟,但就是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与此同时,另外一位名叫刘光俊的狱警也表示道。
自己一定管理过这位犯人,只是时间太长了印象不太深刻。细细想来,这倒也没什么好奇怪的。
饶州监狱规模宏大,共计上千名犯人。而且每天都有新犯人入狱,也有刑满人员释放。
想要从中记住某一个人,的确有些困难。但不管怎么说,余海水在饶州监狱服过刑的事实已经板上钉钉。
毕竟一个人怀疑或许是偶然,三个人都怀疑恐怕就是必然了。事情进展到这里,甄选工作似乎进入了瓶颈期。
明知对方有问题却不知从何查起,危长良懊恼不已。忽然,他的脑海中浮现出一个全新的想法。
既然余海水这条路走不通,那就换另外一条路。比如说,狱警。
整个监狱里,只有危长良、周坤华、刘广俊三人对其有印象。与此同时也意味着,余海水是这三位的共同犯人。
只要找到危长良、周坤华、刘广俊曾经一起工作的交汇点,问题不就解决了吗?来不及犹豫,危长良立刻调出其他两位狱警的资料。
果不其然,这二位都是他曾在第二监区任职时的同事。只不过当时工作繁忙再加上人员众多,这才没有对彼此留下印象。
更何况这么多年过去了,三人早已换了不少负责监区。或许连他们都没有想到,自己竟会因一位犯人重新聚在一起。
事已至此,余海水的身份再次缩小至饶州市第二监区。而且从危长良、周坤华、刘广俊的工作时间推算,他是10年前来的饶州监狱。
时间都过去这么久了,三位狱警还能想得起来当年的情形吗?就在这个时候,不远处的余海水忽然映入周坤华眼帘。
隐约之间,他发现这个人的脚一跛一跛的。当年的第二监区里,还真有这样一个犯人。
周坤华清楚记得,那个人是扁平足。因为没有足弓,所以走起路来有些不稳。
当周坤华把这个信息分享给危长良和刘广俊时,对方纷纷表示有这个人。大概是警察的职业习惯,刘广俊隐约记得那位犯人姓陈。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名字从危长良口中脱口而出。
“陈达溪!”
没错,就是这个人。来不及犹豫,危长良立刻在饶州监狱系统上搜索这个名字。
很快,陈达溪的基本信息便映入眼帘。其中的照片一栏,果然是余海水的模样。
而且陈达溪是1957年出生,彼时的他才刚刚56岁。当然,他也不是什么福建人,而是土生土长的江西广丰人。
甄别身份这么久,总算是有了结果。只是不知道,陈达溪会乖乖承认吗?
思来想去,危长良决定利用放风时间攻破对方的心理防线。原因非常简单,这是所有犯人最放松的时刻。
当天,危长良假装点名几个犯人去干活。“陈达溪”三个字刚一出口,余海水就立刻回了个“到”。
两个“到”字,就像是一个圆的起点和终点。无论陈达溪怎么绕,也逃不脱法律的制裁。
事已至此,他也没有继续隐瞒下去的必要了。陈达溪之所以选择谎报年龄和身份,就是为了从轻处罚。
他很清楚,我国法律对75周岁以上的犯人有优待政策。至于陈达溪为何如此了解法律知识,那就要从他的犯罪经历讲起了。
其实自1984年以来,他就是饶州监狱的常客了。强奸和拐卖妇女、盗窃、抢劫……
前前后后算下来,这已经是陈达溪“四进宫”了。说来也巧,他服役的每一次都是饶州监狱。
为了逃避数罪并罚,陈达溪这才选择了下策。然而,这世上本就没有天衣无缝的犯罪。等待陈达溪的,只有无尽的牢狱之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