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假摔,前夫认定我谋害胎儿,和离后,他却捶胸顿足求我回去!

蓬莱月 2024-07-10 16:17:48

前夫的白月光假摔,诬陷我谋害胎儿。

我差点被打死。

和离后,

前夫才发现自己被绿。

他哭倒在我门前,“媗儿,我好后悔!贱人肚里的孩子不是我的!”

“狗叫什么?”死对头紧守我家大门,“我与文媗天生一对,贱人与狗才是绝配。”

1.

“我不可能与人共侍一夫。你必须消失!”

柳绮罗冷笑着一把攥住我手腕,“来人啊!救命啊!不要伤我的孩子!”

她往地上一躺,抱着肚子翻滚。

“我的肚子好痛啊!”

“绮罗!”

安亭之闻声赶来,小心翼翼将人扶起,转头怒瞪我,“毒妇!你竟敢伤她,伤我的孩子!”

“我没有!”

“稍后再与你算账!”

安亭之抱起人就走。

委屈愤懑撞得我胸口爆裂,我冲上前扯住安亭之衣袖,“她诬陷,她存心害我!”

“放手!”

“我不放!为什么信她不信我?她自己摔倒,不是我,不是我!”

“疯妇!”

安亭之抬手猛推,我一头撞上廊柱,鲜血染红皑皑白雪,触目惊心。

“媗儿!”

安亭之傻眼,我蜷缩在地,如同一团烂絮,鲜血汩汩遮住眉眼。

“肚子好痛啊!”柳绮罗恰在此时凄厉哀嚎, “先救孩子!”

最终,他抱着柳绮罗狂奔,将我弃在那冰冷死地。

2.

柳绮罗是安亭之心头一道白月光,可安家门楣太高,不让她进门。

安家向我提亲,柳绮罗愤而投河。那时我才知,我的夫君竟刻骨铭心爱着另一个女人。

新婚夜,他褪去大红喜服,换上一身缟素,去祭拜他的白月光。

他振振有词:

“她在我们订亲后投水,真要论,你也是逼死她的元凶!没逼你一同祭拜,我已格外宽容。”

“我终究娶的是你,还不知足?她已死,你跟死人计较什么?”

之后,我拒绝同房,安母不斥责他的荒唐,却将我关入祠堂。

“丈夫是天。忤逆夫君,便是反了天。你知错吗?”

“我哪错了?是我逼柳绮罗投河吗?是我逼他娶我吗?是我让他新婚夜去祭拜死人吗?我哪错了?错的是你们安家,是你们!”

“掌嘴!”

仆人将我死死摁住,管事嬷嬷一巴掌,鲜血顺着唇角直流。

安母居高临下,眼神冰冷轻蔑,“看来文家没人教你规矩。你就在这跪着,在安家列祖列宗面前好好反省,知错了再出来。”

秋夜霜寒,我抱紧双臂在冷冰冰的祠堂困了三日,差点冻死饿死。

当我再次醒来,他竟守在我身边。

“我不知母亲断水断食,我……”

他低叹:“无论你信不信,我从未想过用这种方式逼你,母亲手段偏激,我真不知情。”

“文媗,我没想过与你闹到如此境地。大婚当晚,是我思虑不周。当初母亲不同意绮罗进门,甚至刻意挑她的忌日做婚期,我心里难受。可我不该迁怒于你,是我的错。”

“斯人已殁,都过去了。我们从头开始,好吗?”

我病了几日,他便守了几日。

温情平和的日子令我生出错觉,好似之前种种都不曾发生,好似,我与他原就这般岁月静好,我几乎信了。

恰在此时,他领了公务出门。

“鸳鸯交颈眠,生死永不离。媗儿,为我绣一条鸳鸯帕,等我归来。”

他走后,我每天绣一条鸳鸯帕,整整百日。

他终于回来,当我穿过回廊,越过花厅,气喘吁吁赶至府门前,只见他翻身下马,小心翼翼从车上扶下一位姑娘。

3.

“这位想必是文媗姐姐,绮罗本应向姐姐行大礼,奈何有孕在身,不方便。”她轻抚腹部,眉眼尽显得意。

已是冬日,这一刻我方觉寒风凛冽。

安亭之此时才将目光投向我,“文媗,我……”

“亭之,我冷。”柳绮罗偎向他,嗓音轻柔,“我们快进去吧。”

安亭之急忙将她的披风拢紧,搂住人万分小心跨进府门。

仆婢投来怜悯眼神,我独自立于门前,当真可笑。

柳绮罗投河被人救下,又与远行的安亭之巧遇。呵,真巧啊!

安母原本紧锁的眉头在听闻柳氏腹中极可能是男胎时骤然舒展。

“若诞下男婴,便是安府长孙。”安母喜笑颜开。

柳绮罗扫我一眼,“我定会与姐姐和睦共处,绮罗不求名分,只希望我的孩子能够平安降生。”

这是何意?我迎上她无辜眼眸,难道我会害她的孩子?

安母凌厉眼神也随之投向我,“柳氏,你尽管放心。安府我做主,外人翻不了天!”

当晚,安亭之至我房中。

“文媗,你听我解释。”

解释什么?把人带回来,孩子都有了,还有什么可解释?

我不哭不闹,只静静看着他,就像看一个陌生人。

或许我的目光太沉静,如一潭死水,他竟显窘迫,“我没想到她还活着,我自是高兴。那晚我饮了酒,然后……”

这是解释还是在恶心我?

“你怎么不理我?为何不说话?”

“说什么?夸你脸皮厚还是赞她不知羞?”

“你……”他看我的眼神好似我才是那苟且之人,“你怎会如此刻薄?”

呵,“我不曾鸣锣打鼓将你与她苟且之事大肆宣扬,倒是我刻薄?”

“住口!”

他涨红脸,我却懒得再瞧一眼。

僵持良久,他倏然泄了气。

“媗儿,你心中有怨,冲着我来。我……”

“少爷,柳姑娘身子不适,请您快去瞧瞧。”门外仆婢匆忙来报。

他霎时乱了方寸,抬脚欲走,又一脸为难看我脸色,“孩子为重,我去瞧瞧,片刻就回。”

他急急忙忙出门,我命人锁门熄灯,从此,我都不会等。

前路茫茫,我不知该如何,柳绮罗竟找上门来。

“你什么时候走?”她将我拦住,“抢了我的姻缘,你怎么还有脸待在这里?”

“是我不让你进门还是我将你踹下河?”

“口舌之能无用。我不可能与人共侍一夫。你必须走!”

4.

我被仆人救起,好在没有难堪可怜的死在那里。

我终于能够起身,第一件事就是将我绣的鸳鸯帕全部掷入铜盆,一把火烧了。

安亭之来时,帕子烧到最后一条。

“你做什么?”他从盆里拽出最后半条帕子,上边只余一只鸳鸯,孤零零瞧着十分可怜。

他轻轻抚过那只孤鸟,指尖控制不住轻颤。

“这是为我绣的?”他嗓音骤沉,“为何烧了?”

我去扯那帕子,别的鸟都化成灰,没理由这只独活,可他死活不撒手。

我松了力气,懒得争,甚至懒得看他一眼。

他将帕子上的浮灰小心擦拭,慎重藏入袖口。

“你的伤可好些?”

“没死,失望吗?”

“我并非有意伤你。”

“那真要谢你,若有意,我恐怕没活路。”

“你一定要用这种口吻与我说话?”他踱来踱去,“我是不该伤你。可你对绮罗动手就应该?你自始至终可有半分歉疚?”

“没有。”我冷冷抬眸,“她自己犯贱往地上一躺,与我何干?”

“我亲眼所见,你还抵赖?”

“亲眼?你哪只眼睛见我推她?你当真看清了?安亭之,你发誓,你看清了?”

“我……”他眼中闪过一丝困惑,可又迅疾消失,“我自然看清,你无需狡辩。”

“对。我是推了她,我是毒妇。”我取出和离书,“签了吧,一别两宽。”

他难以置信,继而愤怒,“我安府没有和离,只有休妻。”

“可以。”无论什么,只要让我走。

他瞪着我,在我一脸决绝中寻不出一丝破绽。

安亭之死活不肯放我走,正当我苦思对策时,竟撞见柳绮罗与一个陌生男人纠缠。

“你怎能抛弃我?我怀了你的孩子!”

5.

离安府不远的巷口,我撞见个惊天秘密。

“你如今不是进了安府?”男人挣脱衣袖。

“我没办法。”柳绮罗泣不成声,“当初我用投河骗过所有人,只为跟你私奔。而今我怀了孩子,你却不肯娶我,我能怎么办?”

“怎么办?”男人凉凉一笑,“就让安亭之那个冤大头替你养儿子,别来烦我。”

“可这是你的孩子呀!谢飞,你带我走吧,我爱的是你!我们远走高飞好不好?”

“你傻了不成。安府有钱有权哪里不好?跟我走?呵,我是个浪子,有今朝没来日,我不可能被一个女人拴住。别想用孩子困住我,我不为任何人停留。”

“谢飞——”

男人甩袖而去,柳绮罗哭得伤心极了。

我扶着墙,笑得喘不上气,笑着笑着,泪流满面。

这就是安亭之的白月光!

这就是投河殉情又死而复生的真相!

安亭之成了彻头彻尾的冤大头,那我呢?

因这污秽龌龊无耻不堪而备受伤害的我呢?又算什么?

我的人生就这么葬送在贱人手里!

和离!这是我挣脱泥潭唯一的路。

我逼安亭之和离,他暴跳如雷。

“你闹够没有?我说过,没有和离,只有休妻!”

“可以。只要能离开你,怎么都成。”

“你……”他恨恨捏住我下颌,“就因我带绮罗回府,你便闹到如此地步?说起来,我与她相识在先,你有什么资格闹?她怀了我的孩子,而你呢,碰都不让碰!”

孩子?呵呵!我止住笑,眼光冰冷,“你若不签,只怕柳姑娘随时随地会在我周围以各种离奇方式摔倒。若哪次弄假成真,孩子真没了,你可别后悔。”

“你说绮罗故意摔倒,只为诬蔑你?荒谬!”

“我也觉得荒谬。既然你的柳姑娘不可能假摔,那便是我推她。既如此,你还留着我这毒妇作甚?”

“你……”

他狂怒的脚步倏然顿住,死盯着我,露出一抹了然讽笑,“你不是真想和离吧!一个女人,和离后还能嫁谁,谁愿娶你?你父母已逝,你那兄嫂恐怕也容不下你。离开安府,你怎么过活?”

呵,他摇头冷笑,“你认定我不会签,便可劲儿闹腾,不过是女人争宠的卑劣伎俩罢了。”

他整个人放松下来,“省省吧,我耐心有限。再这么闹下去,怕你不好收场,自取其辱。”

6.

安亭之死活不签,我找上柳绮罗。

“无论你用什么办法,让我走。”

她好似听了天大的笑话,“谁还绑住你腿脚不成?惺惺作态给谁看哪!”

“我懒得废话。我走不了,你没活路。”

“吓唬谁呢?我劝他与你和离,反落个撺掇夫君宠妾灭妻的恶名,犯得着吗?反正你被休是早晚的事,他的心都在我和孩子身上,等孩子生下来,整座安府都是我儿的,将你赶出去轻而易举。”

“可惜这孩子姓谢,不姓安呀!”

“你……”她血色尽失,“你说什么?”

“应当问你做了什么?我挺佩服你,又是投河又是怀孕,可惜人家还是不要。好在有安亭之这个白痴愿意替别人养儿子,呵呵。”

柳绮罗嘴唇颤抖,说不出一个字,良久,她才稳住心神,“无论你说什么,他都不会信,你没证据。”

“等孩子落地,来一场滴血验亲,比我说一万句都管用。”

“你……”她全身抖个不停,“你想要什么?”

“和离书。”

“就这么简单?”她满眼狐疑,“你抓住我的把柄,却不对付我?”

“你以为你什么东西,值得我费心思?你处心积虑为你儿子找的便宜爹,在我眼里就是个卑劣无耻的蠢货。我稀罕?”

我给出最后期限,“三日后,我要拿到和离书,否则,我困死安府,就拉你垫背。”

柳绮罗将安亭之灌醉,趁他神志不清哄他签下和离书。安亭之呼呼大睡,我顺利出府。

这污秽泥潭,终于挣脱。

安亭之料定我不敢和离,他以为这只是女人争宠的卑劣伎俩。希望他醒后能明白,我是真的,不要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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