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带回外室和私生子,一心想除掉我,却不知那外室早已与人私通

九耀故事集 2024-07-16 15:18:01

我是当朝大将军之女,侯府公子去圣上那苦苦跪了数月,圣上将我指婚进了侯府。

世人皆道,侯门深似海。

刚进侯府那会,我总天真以为,门当户对的婚事自会容易相处些。

凭我的家世和将军府的学识教养,至少能在侯府图个现世安稳。

可世间的男子皆薄情寡性,刚愎自用,尤其是侯门官宦之家。

在他们的眼里,贵门之女亦不过是权势的交换,在朝前朝后双方势力互相加持。

纵有才情胆识,抑或宽广胸襟,也敌不过温柔乡,敌不过无子嗣的悲哀。

我心灰意冷一人独自惨死在将军府,当我重生后,我要站在朝堂之上将侯府踩在脚下...

上一世,余氏那个贱婢在我的吃食里下毒,被我发现抓了个现行。

让她一人跪在院中梨花树下,侯爷闻讯赶来。

侯爷一进我的院子,看到余氏跪在那儿,“夫人,余氏做出这种事罪该万死!求你看在她为侯府生有一子的份上饶她不死。”

侯爷这人刻在骨子里的凉薄世故,知我无所出,一次次利用子嗣要挟我!

数月前,侯爷带回他的外室余氏和他们的儿子。

我早有耳闻,这个花柳烟巷出来的风尘女子,仗着一张勾人的魅惑脸皮,忽悠得侯爷给他赎了身。

在城外买了个小院雇了几个仆人圈养着。谁知这下贱货肚皮争气,短短几年给侯爷添了个男丁。

我一直无所出,虽不喜这女子的出身,但那毕竟是侯爷的骨血,侯府的血脉。

差人将母子二人暂且安置在别院,殊不知一时的心软竟葬送了自己的性命。

余氏跪着求我,“主母,妾身知错!妾身愿意离开侯府!”

看着她楚楚可怜的样子,毕竟也只是个乱世中飘零的可怜女子啊。

她看我不表态,跪着爬到我面前,“妾身愿意将儿子过继给主母,只求饶奴婢一命...”

上一世,我岂能料到,这个卑鄙的余氏,她毒害我不成,佯装可怜,表面上将儿子送给我,实际上不过是为了害死我而安插个眼线在我身边。

为了上位,她竟不惜撺掇儿子加害于我!

而我,自小在将军府中长大,何曾见过如此卑劣且低俗的手段。

虎毒尚不食子,这个余氏为了上位甚至可以用儿子来交易!

看着侯爷也不断为她求情,终究我还是退让了,将余氏送去外头的庄子。

下人带来余氏那个儿子。我第一次见这个即将过继给我的男娃。

那孩子长得像极了侯爷,眼眸清澈如水,身着简单而素雅的衣裳。

一脸的紧张和胆怯,看到侯爷与我坐在堂前,在下人的教导下,对我行跪拜礼。

“小儿,你可有起名?”我望着堂下的孩子问道。

“阿娘唤我狗蛋,说好养活。”那孩子答道。

看得出来,这个娃生活得应是不差,侯爷在这对外室母子身上花了不少银子。

看着这么伶俐的孩子,我亦心生欢喜。毕竟是侯府的血脉,培养他是我的责任。

“小儿,今日你给我行了礼,以后我就是你的主母。”

侯府不是什么村野乡舍人家,侯府的子嗣得按照侯府的规矩起名。

明日起,你改名玄励,希望你励志成才,保家卫府。

玄励扑通一声跪下,“叩谢主母!”

侯爷在一边看着这娃,眼神复杂且怜爱。

“侯爷,我会善待你的子嗣。你大可放心。”

“阿娘谋害主母,主母宽厚饶她不死!”玄励走到我的跟前拉着我的手。

这孩子倒是孝顺,不像他那个阴险的娘,我的心中甚是宽慰。似乎看到侯府未来的希望。

又有谁知道,这个男娃,在余氏的调教下,早就学会了用虚伪的面孔蒙蔽我。

谁会知道,一个孩子心机深沉至此啊。

我乃当朝林大将军独女,我父追随先帝南征北战,打下本朝这万里江山。

当年侯爷觊觎我娘家的朝廷势力,为了娶我,寒冬腊月去圣上的书房门口跪着。

那刺骨的寒风将他冻到面色铁青,多次跌倒在殿前也不放弃。

他的坚持最终感动了仁慈的圣上。

圣上将我指婚进了侯府,并赐一品诰命夫人。

侯爷欣喜若狂地迎我入府,待我相敬如宾,但骨子里确实是冷酷无情的。

权衡利弊,与我为夫妻,与他,与侯府都是最佳的选择。

侯府在老侯爷在世的时候就已经落魄不堪,在朝堂的话语权日渐弱势。

自从侯爷娶了我,仰仗着将军府的势力,圣上越来越器重他。

可是侯爷不爱我啊,男人都是爱极了烟花女子的虚情假意,阿谀奉承。

这些我看不惯的下作手段,却是侯爷宠爱余氏的原因。

长子玄励自搬来和我一起生活后,表现得乖巧懂事,对我这个主母也是言听计从,深得我心。

在我的教导之下,他彬彬有礼,待人接物得体,让我倍感欣慰。

玄励十分聪颖,对我也是恭敬孝顺,日日请安倒茶,时常让带些我爱吃的糕点送来。亲生的也不过如此而已。

励儿还是个孩子,如同一张白纸,我定然好生教养他。

我从私塾里花了不少银两请来两个先生单独教他四书五经。

如我所期许那般,才短短数月,这孩子便能出口成章,写一手好字。

我甚是欣慰,常常把他带在身边,悉心教养。

侯爷看到玄励如此出息,亦是高兴得合不拢嘴,经常在众人面前夸赞玄励。夸他聪明懂事,是个可造之才。

日子就这么平静且恬淡地过去,上一世,我若能多对这个小儿留个心眼,也必然不会断了卿卿性命。

上一世,我怎么都想不到自己花尽心血培养的长子,竟是一个养不熟的狼崽。

今年冬天的雪来得格外早,鹅毛大雪纷纷扬扬地飘落,我站在廊下,看着白雪覆盖的侯府,宛如一个银装素裹的仙子。

玄励已经长成了一位英俊潇洒的少年,我时常看着他,心中满是欣慰与骄傲。他日侯府的荣耀都指望这个孩子了。

近来身子总感觉不适,头晕晕的,仿佛天旋地转那般的感觉。玄励又同往常一般送来糕点。

“主母,这是给您做的桂花糕。”

这个孩子倒是用心,知我爱吃甜食糕点,变换着法子做各式糕点,这么多年从未变过。

励儿说罢递上糕点,这桂花糕美极了,犹如金黄的明月,静静地躺在精致的瓷盘中。糕体宛如细腻的玉脂,泛着淡淡的金黄光泽,糕面点缀着星星点点的桂花。

我甚是欢喜,拿起一个轻轻咬一口,糕体如雪花般在口中融化,桂花的香气随之弥漫开来,让人仿佛置身于秋天的桂花林中,而我却眼前一黑,瞬间失去了意识。

最后一刻,我只看到励儿站在我面前,面无表情地看着我倒下。

待我醒来,外面的雪已经停了,整个侯府目之所及,一片白茫茫。

我躺在床上,心中冰凉一片。想起玄励最后看我的样子,心中似乎明白了什么。

我浑身冰冷乏力,仿佛这个身体已经不属于我,四肢无力,唤小红给我一些热茶。

稍许恢复下,小红扶着我坐起,我让小红拿来我的貂裘大衣披上,让她扶着我去内堂一看究竟。

上一世,我根本想象不到,这个我悉心栽培的养子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雪白的侯府甚是扎眼,我踏着雪,心中一片凄凉。

我始终没有料到,这么多年在那个孩子心中竟然被余氏埋下如此深的怨恨。

走进内堂,只见我的阿爹满是白发,但多年沙场的征战,眉宇间自带一份戾气,不怒自威。

长兄面色凝重,恶狠狠地盯着侯爷和堂下的玄励。

“阿妹,你醒了!”长兄看到我,急忙迎上来,眼中闪过一丝光。

我点点头,过去对阿爹行了个礼,然后看向玄励。心中五味杂陈,既痛心又失望。

“阿妹,这养不熟的狼子,竟敢加害于你!”长兄怒气冲冲地说道,“玄励,你可知罪?”

玄励跪在地上,抬起头,“孩儿知罪。”他低声说道,声音里充满了愤怒。

我走到玄励面前,看着这个我曾经寄予厚望的孩子,心中一阵酸楚。

“励儿,你为何要这么做?”

阿爹不等玄励答话,一剑指向他。

“孽子,你竟敢谋害主母!”阿爹大声喊道,手中的剑光闪烁,寒气逼人。

侯爷惧怕我爹的威严,更不敢多与长兄言语,唯有来求我。

“夫人,我知道玄励错了,但他是侯府的血脉。”侯爷低声说道,“况且当年你赶走余氏,我也并未有怨言。”

我冷笑着看着他,心中满是失望。多年来,我为他付出这么多,他还是惦记那个心爱的外室啊。

夫妻情义又算什么呢?敌不过情人间的疼爱啊。

我望向玄励,但他并未退缩,冷冷地指着我骂道:“你这个毒妇,我娘被你赶走后便病死在外头!”

长兄随即命小红去取昨日励儿送来的桂花糕,拿过一根银针,扎了一下,一时间银针瞬间变黑。

我的脸色也跟着那银针一道黑了下来。他竟然也在我的吃食里动手脚?!

我走到侯爷身边,缓缓坐下,侯爷,你是知道励儿在糕点里动手脚的吧。

侯爷脸色苍白,阿爹和长兄面目狰狞地盯着他。

其实上一世余氏并未病死,侯爷将她偷偷继续养在外头。

他们一家三口时常背着我偷偷团聚,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不过是为了蒙蔽我的父兄罢了。

真是好生算计的一家子!

父子两个合谋,在送我的糕点里少量滴下一种名叫落回的药。

侯爷是知道的,此药无色无味,长年食用后,神志不清,浑身无力后昏迷。

我心中一阵悲凉,我养了这么多年的儿子,竟然一直都是这么恨我,而我浑然不知!

我看着玄励长大,视他如己出。

万万没想到,上一世,他会因为余氏的背后的诋毁怨恨我,甚至想要加害于我。

他们根本不知道,余氏进府后背着侯爷和长子不仅对我下毒未遂,还私通年轻的杂役,为了保住侯府和这个养子的颜面,我不得不将她赶出去。

上一世,侯爷,你若是知道自己心爱的外室和一个杂役私通,你情何以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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