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拍卖初夜,我乞求心上人买下我,可楚厌当众羞辱:“景月,你的身子不值一千两。”

金狸故事会 2024-07-16 11:11:35

被拍卖初夜,我乞求心上人买下我,可楚厌当众羞辱:“景月,你的身子不值一千两。”

一位策马路过欢楼门前的红衣郎君高声叫了价:“本公子出一万两,黄金!”

楚厌闻言失笑:“一个不通舞乐的贱伶,也配得豪客一掷万金?”

那公子却道:“我既出得起,她便当得起!”

楚厌不屑一顾,讥讽他是:“人傻钱多,没有眼珠的冤大头。”

可簪花宴上,见我成为别人怀里的娇宠,自恃豁然的楚家小侯爷却嫉妒得难以自抑。

他将我禁锢在无人处,拿出少时赠予我的相思佩切然相问:“阿月,跟我走可好?”

我眸色清冷不见涟漪,只淡然说:“妾身已是别家妇,还请贵人自重。”

1

今晚京城最大的欢楼内莺歌燕舞酒色撩人,是有一批新到的貌美官妓即将被拍卖初夜。

大梁有刑律,朝臣获罪抄家问斩,女子充妓男子流放。

只是伶人分三六九等,嫁过人年老色衰为下品妓,是以在楼里做粗活为生,尚在闺阁色艺出众则是上品妓,可卖身接客吟歌献舞。

我妆容妖魅,穿一身金缕薄纱衣裙,梳着轻佻勾栏发饰,站在揽台上供人观赏。

楚厌也在来宾客之列。

他就坐在二楼雅阁饮秋露白,一双眸子居高临下意味不明看着我。

和楚厌对视之间,我面露希冀。

只要有他在,不论遇到什么危险难堪境地,我总是能安心许多。

楚厌曾说会护我一生安乐无虞,这话我从始至终深信不疑。

自圣上给尚书府降罪后,昔日故友门客都早已撇清关系,楚厌是唯一不畏触怒圣颜费尽心思为景家翻案的人。

可直至老鸨让众人争相竟价,他也没有任何作为,仿佛眼前的事和楚厌毫无干系。

他兀自举杯夸了一句:“好酒!”

我不自觉攥紧手中的帕子:“楚厌!”

楚厌方才停杯,将目光尽数落在我身上,直白问我:“想让我买你?”

我站在原地进退两难,只觉那些话难以启齿,我和楚厌原本自幼青梅竹马,算是门当户对的良配,可如今却有着天壤之别。

他是万众瞩目的镇远候府小侯爷,而我不过是任人挑选的戴罪官伶。

从前近在咫尺的姻缘,现在竟是遥不可及。

楚厌的耐心似是被消磨殆尽,略有不快仰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说话,不会逗客人欢喜的妓子,可没法儿卖个好身价。”

听到他说出“妓子”二字,我心底顿觉屈辱羞愤,旁人诋毁我不在意,可楚厌,是我少时便悄然放在梦里的心上人。

及笄那年马球会上,楚厌夺魁将彩头步摇簪在我发间的时候,我便认定了他。

只是我如今已沦为奴隶穷途末路,委实没有别的法子能离开此地。

往后我若不想在这欢楼遭辱苟活,便只能靠楚厌发善心施恩:“求小侯爷,买下景月。”

我敛眸低头,很是拘谨无助,担心楚厌当众翻脸拒绝我,却也怕他将我视为轻贱玩物。

楚厌像是听到了一个极大的笑话般,变了脸色将空玉盏放在桌子上,轻笑开口刻薄我:“没想到向来傲气的景家嫡女,有朝一日竟能为卖身说出这样恶心的话来。”

我惊诧不已促然抬眸,却是不敢相信这刺耳的话是从楚厌口中所出,适才发觉他看我的眼神是前所未有的嫌恶冷淡。

可半月前楚厌来牢中看我,话里话外分明一片赤忱:“我一定会想法子保住景家。”

我在阴冷幽暗的牢房里揣怀不安等了楚厌三日,他从没令我失望过,可这次果真无计可施了。

楚厌眼底难掩疲倦:“大理寺查实景家通敌,翻案的机会实属渺茫。”

尚书府叛国是有心之人栽赃嫁祸,可对方苦心谋划一击致命,加上皇帝生性多疑杀伐狠厉,景家很难自证清白。

我诚然对楚厌说:“我知你已经尽力了,往后莫要来寻我,眼下景家蒙受不白之冤,只怕会牵连你惹帝王猜忌言官弹劾。”

那日楚厌却是不肯轻易认命,拉着我的手允诺:“阿月别怕,我一定救你出去!”

这话犹在耳边,他当日说得那般斩钉截铁掷地有声,让我想起自己年少时课业一塌糊涂惹得夫子气得吹胡子瞪眼,楚厌总是挑灯熬通宵帮我抄罚书。

后来,他确是冒天下之大不韪为被判处死刑的景家求来活路。

只是,阿爹在流放途中犯了心疾暴毙,阿娘听此噩耗不堪受辱自绝。

结果不尽如人意,楚厌颓然而又愧疚,可此时此刻,他给我的感觉和之前判若两人,倒像是专程来折辱我。

2

“小侯爷可要出价?”瞧出我和楚厌是旧识,老鸨脸上透着逢迎笑意。

像我这般自幼长在高门大户里,请过名家教养还未出嫁的官家女,沦为伶人后原本就受权贵富商追捧青睐,一旦有关系匪浅的熟人念及旧情,身价便能借此翻上几番。

我眸色复杂紧张看向楚厌,只盼他能顾念些许往日情分帮我。

楚厌眼尾染上晦暗笑意,却是出言辱没于我:“想让本侯买你,至少拿出以色侍人的姿态,不然谁乐意花冤枉钱买个木头回家。”

众人露出看好戏的神色,我愕然不知所措,楚厌很清楚,我根本不通才艺。

从小爹娘便将我放在手心里捧着,因而我不乐意学琴棋书画也就由着我去。

可谁也不曾料到,深得皇恩圣眷的尚书府会在一夕之间家破人亡。

楚厌十分了解我,知道用什么法子足以让我束手无策放下尊严,可哪怕到了这般窘况,我仍是做不到没脸没皮。

我不受控制心慌手抖,蓦然瞥见台下有人随身佩剑,便极力克制怯懦,语气尽量镇定道:“这位公子,可否将你的剑借我一用?”

那人看了楚厌一眼,见他无动于衷不曾发难,才敢将剑扔给我:“拿去用吧。”

楚厌眸光微深,约莫是在等着看我出丑。

长剑出窍锋芒毕露,我依着记忆里娘给爹舞剑时候的样子,将剑式一招一式模仿下来。

我娘出身将门性情刚烈肆意,这点我算是随了她,打小便无拘无束喜欢上房揭瓦。

纵使镇远候府和尚书府隔着两条街,我每天还是不厌其烦去爬楚家的墙头见楚厌。

犹记得楚厌从小立志子承父业研习兵法武艺,而我热衷于陪他打拳看书。

儿时戏言,我曾说待楚厌做了安民攘外的大将军,我便跟着他征战四方游遍天下。

楚厌那时笑着应下眼底难掩雀跃,可如今他却又一反常态在人前对我极尽折辱。

思绪到此,我忍不住用余光偷看楚厌,却见他眸底透着几分让人发寒的阴鸷怨恨。

我心乱如麻怎么也看不透楚厌,更不知该如何应对他突如其来的恶意。

一舞结束寥无几声喝彩,多数人碍于镇远候府权势威望不敢表态,生怕招惹到这位性子阴晴不定的楚家小侯爷。

前几日楚厌还为救景家不遗余力,今夜却是破天荒对我转变了态度,他的心思和做派实在让人绞尽脑汁也捉摸不透。

气氛严峻僵持,楚厌莫名对我拍手称快:“好啊,没想到你竟还有这般本事!”

我眸光凝重脸色深沉,全然不知楚厌为何会忽而待我这般阴阳怪气争锋相对。

只是回忆起往日他意气风发护着我的情形,顿觉锥心刺骨恍然若失。

不过几日之间,楚厌就像是变了一个人。

3

楚厌起身施展轻功来到我跟前。

我敛起不解之色,他目光轻慢看着我:“本侯出一百两。”

听楚厌上来就贬价,算盘落空的老鸨赶忙谄笑说和:“小侯爷,这景月容貌和才艺都不错,一百两岂不是让明珠蒙尘了?”

楚厌眸色冷淡:“那你觉得,她该值多少?”

老鸨一时拿捏不住楚厌的脾性,但总归开门做生意,她可不能平白亏了本儿。

“方才已有贵客叫价到八百两,要不小侯爷也叫个价?”说着,老鸨迟疑看向楚厌。

楚厌冷笑一声,鄙夷道:“本侯瞧你这楼里的姑娘各有千秋,有人腰肢柔软擅舞,有人精通抚琴善乐,可这景月连伺候人都不会,本侯出一百两都只怕是高看了她。”

老鸨面露难堪,又给我使了眼色。

来到欢楼那日我才知晓,这里头的名妓表面上看着千娇百媚揽客万千,实际暗地里稍有不恭顺便会被鞭笞责打。

伶人为贱籍,如牲畜,通买卖,遭凌辱,若是命不好得了病,还会直接被丢到乱葬岗。

背部的淤青鞭痕还未痊愈,即便被当做任意买卖的物件,我也只得放下身段迎合:“景月愚钝,还请侯爷明示。”

楚厌睥睨看了我一眼,寒凉至极。

他戏谑问我:“本侯爷每添一百两,你便脱一件衣裳,如何?”

我屈膝拘礼答:“多谢侯爷抬举。”

楚厌迅速沉下脸色,他没想到面对这般无理要求我还能逆来顺受,可景家蒙受不白之冤,不论如何我都必须离开欢楼。

“景月,你果真让我刮目相看。”楚厌这话显然是动怒了。

我随即当众解衣裳,伶人裙装不过轻薄三层,褪下外衫便隐约可见里衣。

楚厌沉吟不语,是在等我求饶,可我心中已有判断,他今日根本不是为救我而来。

我刚脱到第二件,那些心怀鬼胎的男子早已等不及一睹春光。

此时,叫价已到了九百两,楚厌看向我的目光晦暗不定,又忽而变卦话语伤人:“景月,你的身子不值一千两。”

我眸光一颤,只觉心口痛得厉害,我和楚厌自小相知,他却将我羞辱得体无完肤。

楚厌上前一把拽住我的手,神色阴霾厉声质问:“景月,你当真要做到如此地步?”

我心底一阵酸楚,只挣开束缚道:“还请小侯爷遵循约定,一件衣服一百两。”

“好,本侯便如你所愿!”楚厌眸底敛起痛恨之色,亲眼瞧着我脱下第二件衣裳。

数道殷切炽热的目光聚集在我身上,实在是叫人觉得恶心而又粘腻。

我早该认命,进了欢楼的女子,本没有脸面和清白可言,只是爹娘在地底下若知晓楚厌这般待我,必定会难受极了。

这世间,再也无人护我。

4

我褪下第三件衣裳,楚厌神情万般难看。

他正要发难,却见我举止轻浮同那些客人调笑:“可有郎君愿出比小侯爷更高的价钱?”

事态已到这般地步,我只能豁出一切抬高自己身价,才不算平白埋没了今日所受之耻。

台下已有不少客人按耐不住。

一来心动,二来显贵。

于这些贪权好色的权贵而言,能让尚书之女亲自伺候,那是极其有面子的。

只是在场有不少人知晓我和楚厌幼年相识关系密切,难免心中有所顾虑忌惮。

楚厌沉默不语,泠然凝视着我,眼底眸色阴冷难懂,周身气息让人不寒而栗。

我的傲骨荡然无存,一想到爹娘被骂作叛臣逆贼枉死的凄惨下场,我便难以遏制心中的仇恨和不甘,哪怕不惜代价也想活下去。

楚厌嘴角勾起讥诮,神色越发阴郁:“今夜谁敢买下此女,便是同我镇远候府作对。”

他此话一出,不论今夜我如何放低姿态讨好金主,也是注定徒劳无功自取其辱。

我站在原地抬眸望向楚厌,有些情绪如鲠在喉压得我心底有些喘不过气。

失望,悲凉,酸涩,是说不出的无力感。

从前听阿爹总说,手握权势的权贵和上位者一句话便可定旁人生死,因而他做官奉行居其位谋其政的原则。

我那会儿还不曾将阿爹所言放在心上,如今被楚厌刻意欺辱才想起那话。

只是阿爹耗尽半生为大梁子民请愿造福,最后却落得个含冤客死他乡的悲凉结局。

我身上只剩下一件素色兰花肚兜,楚厌脸上眼底愁郁沉重,撇开视线对我道:“景月,只要你求我,我便帮你。”

这话说得像是施舍一般让人感到讽刺。

我看不穿楚厌的反常。

只是,先前我已然求过他一次无果。

我踌躇迟疑之际,有人高声叫了价:“本公子出一万两,黄金!”

在场的人凛然色变,一万两黄金,那可是连京中二品以上官员都不一定拿得出来的数目。

我和众人惊然循声望去,却见来人是一位策马路过欢楼门前的红衣郎君。

银鞍骏马,身姿修长,那公子面容清俊,身穿蜀锦腰系鸾佩,以白玉金冠束发。

墨发金笄,衣袍浮华,他看起来矜贵而又不羁,想来是某个世家望族的子弟。

只是京中有些名望的千金小姐和公子哥我应当都认得,却从未见过这号人物。

便是连楚厌,也不知其身份。

他面带冷峻不屑一顾,失笑道:“一个不通舞乐的贱伶,也配得豪客一掷万金?”

那公子翻身下马,拿着马鞭提步走进欢楼,语气凛然说:“我既舍得出,她便当得起!”

我眸光晦暗,无意捕捉到他手中的马鞭竟是镶嵌着一颗珍珠大小的赤红玉髓。

被搅局的楚厌不禁愠怒:“这位公子,你莫不是有意同楚某过不去?”

红衣郎君笑意从容,抬手见礼道:“小侯爷误会了,在下方才路过此地,见这伶人身形纤细容貌明艳,便就站在外头多看了几眼。”

说着,他上下打量了我一眼,我眸光闪躲无地自容,面对这般耻辱羞愧不已。

楚厌眸光泠然:“怎的,你想买她?”

那公子道:“不错,还请小侯爷成人之美。”

楚厌蹙眉,眼神透着凌厉漠然之色:“本侯刚才说的话想必你也听见了,要是有哪个不长眼的买了她,一切后果自负!”

我不动声色瞧着这场变故,却是在等着看破这位公子的来历底气。

楚厌摆明要断了我的路,如若可以,这红衣郎君便是我最好的选择。

官妓不得赎身,但要是权势显赫之人肯助我,我离开欢楼也就是对方一句话的事。

5

面对楚厌威胁,红衣郎君一改有礼之态变了语气:“在下姓慕,汝南慕家的那个‘慕’。”

听到这个名讳,已是有人惊呼出声:“慕家,那可是天下首富!听说大梁官船水运和粮草交易,三分之二都掌握在慕氏手中。”

有道是有钱能使鬼推磨,权位固然重要,可慕家,是连皇帝都礼遇待之的大梁第一皇商。

只因慕家自前朝便存在,哪怕江山改朝换代边关战火连天,也丝毫伤不到他们的根基。

慕氏两子一女,长女嫁入宫中,以商女之身成为最得宠的月贵妃,老二广交名仕经营江湖势力,老三精于商贾之道掌管家族生意。

不知这红衣郎君,是慕家主的哪位儿子。

楚厌眸色深沉近墨,却是在极力克制怒意:“本侯和这女子有些渊源,还请慕公子莫要多管闲事插手他人私怨。”

那公子却是不以为意,三言两语驳了他的话:“哎,此言差矣,我慕风身居江湖数年,英雄救美乃是本分,我不知这美人如何惹恼了小侯爷,只是小侯爷不乏权势自有气量,又何必同她一介微末伶人过不去。”

贵人打架,旁人遭殃,楼内一时寂然无声。

楚厌神色紧绷,同慕风对峙:“本侯的事,还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

他忌惮慕风的家世,却又不肯轻巧放过我。

我静观其变。

慕风神色没有分毫波澜,话语肃然:“这女子家中遭逢变故,卖笑讨活路已是悲苦,还请小侯爷得饶人处且饶人。”

他越过楚厌,转而问我:“你可愿跟我走?”

我颔首道:“贵人之恩,景月铭记于心。”

倘若和慕风离开,我不仅可以摆脱接客的命运,便是为景家平反昭雪的机会也多了些许。

只是见我动摇,楚厌情绪有些失控:“景月,你敢随他走,你我的情义就算到头了!”

这话实在可笑,之前翻脸无情的是他,如今和我谈旧情的也是他。

我直言问楚厌:“小侯爷究竟想怎样?”

他眸光微怔,似是有千言万语,可最终只说了一句:“我不过是同你斗气一番。”

楚厌口中的斗气,却是将我仅存的期盼和心志踩在脚下肆意凌辱。

“慕公子,景月以后便是你的人了。”我径直走向慕风朝他拜礼算是认主。

楚厌顿时气极,言辞卓然:“景月,你竟堕落至此,去给人暖床叙一段露水情缘。”

我娇笑道:“若景月能得贵人高看,凭着美貌手段到慕家做妾,也不算罔顾我如今的身份,况且慕公子生得俊美,我也不算吃亏。”

楚厌怒上心头:“你妄想!便是连商者也断然不会抬你一个伶人入府辱没门楣!”

原来在他眼中,我已是这般低贱,在此之前,我还曾奢望过楚厌娶我回家。

我心口仿若缺失一处,是宛若刀割般的疼痛,自景家败落后,我和楚厌有了云泥之别。

或许,我和他之间的过往情思从始至终都是我一厢情愿罢了。

像我这样的官妓,运气好些,便也就是给人伏低做妾,运气差些,那就要穷尽一生媚客。

我早该想到,楚厌出身家风森严的将门,哪怕尚书府还在,他也不会娶我这样不通女则肆意妄为的女子。

算起来,我今年已满十八,确然到了成婚的年岁,可楚厌此前从未同我表明过心意。

慕风将随身携带的钱庄私印交给老鸨,又吩咐道:“给景月姑娘找一身月重锦来,本公子瞧上的人,可不能穿得太过寒酸。”

那老鸨笑容满面连声应是,当即便让小厮将价值千金的银丝缠线月重锦衣奉上。

我换上绣蝶广袖绫罗系玉纱,显得整个人明艳端方,平添几分魅色。

慕风嘴角勾起一抹笑,却是摸着下巴开口自夸:“本公子的眼光果真不差。”

楚厌脸色阴郁让人不寒而栗,他沉声对我说:“景月,你过来。”

我不曾挪动脚步,慕风顺势将我护在身后:“小侯爷,她已被我买下,不过你若还想接着竞价,在下亦可随时奉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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