财主遇害谜案
赵大老爷这人,年轻时是个走南闯北的商人,积攒下了偌大的家业。
他为人豪爽,乐善好施,但到了晚年,却变得多疑善变,尤其是对家中丫鬟小厮,动辄打骂。
赵家有个丫环,名叫翠花,长得清秀可人,心眼儿也实诚。
翠花自小被卖到赵家,一直尽心尽力地伺候赵大老爷和太太,可没想到,这伺候来伺候去,却伺候出了祸端。
那日清晨,赵家的下人们如往常般忙碌,却发现赵大老爷躺在书房的地上,脸色苍白,胸口插着一把锋利的匕首。
一时间,赵家上下乱作一团,尖叫声、哭泣声此起彼伏。
赵太太悲痛欲绝,立时命人报了官。
柳河县的知县大人姓李,是个公正严明的好官。
接到报案后,他迅速带着衙役们赶到赵家,开始了紧张的勘查。
李知县围着赵大老爷的尸体转了好几圈,眉头紧锁,心中暗自思量:这赵大老爷平日里虽有些跋扈,但也不至于遭此毒手啊!
再说了,这书房门窗紧闭,凶手是如何进来的?
又是如何离开的呢?
正当李知县陷入沉思时,一个下人慌慌张张地跑来,说是在书房的角落里发现了一滩血迹,还有一块沾血的帕子。
李知县接过帕子,仔细端详,发现这帕子质地细腻,上面绣着一朵娇艳欲滴的牡丹花,显然是出自女子之手。
他心中一动,立刻命人将赵家的女眷和下人们都召集起来,一一盘问。
这一问,可就问出了大问题。
翠花,这个平日里默默无闻的丫环,突然成了众人瞩目的焦点。
原来,那帕子正是翠花的贴身之物,她平日里常用来擦汗。
面对李知县的质问,翠花吓得脸色苍白,浑身颤抖,连话都说不利索了。
李知县见她这副模样,心中已有了几分猜疑,但碍于法度,还是决定再审一审。
这一审,翠花就更冤枉了。
她哭着说:“大人啊,小女子冤枉啊!
那帕子确实是我的,可我也不知道怎么会出现在书房里啊!
昨晚我早早地就睡了,根本没有去过书房啊!”
李知县听了,眉头皱得更紧了。
他心中暗想:这丫环虽然胆小,但看她的模样,也不像是个说谎的。
可帕子在此,人证物证俱在,难道还能冤枉了她不成?
正当李知县犹豫不决时,赵家的一位远房亲戚,名叫赵二狗,突然站了出来。
这赵二狗平日里游手好闲,是个不务正业的主儿。
他指着翠花,大声说道:“大人,这丫环定是那凶手!
我前几日曾见她与镇上的一个书生眉来眼去,说不定就是那书生为了钱财,与她合谋害死了大老爷!”
赵二狗这一说,可算是点燃了现场的火药桶。
赵家的下人们纷纷议论起来,有的说是翠花见财起意,有的说是她与那书生私通,被赵大老爷发现,这才下了毒手。
翠花听了这些流言蜚语,更是哭得死去活来,连声喊冤。
李知县见状,心中已有了计较。
他命人将翠花和那书生都带了来,准备当堂对质。
可这一对质,却对出了更大的乱子。
那书生名叫李文远,是个温文尔雅的书生,平日里与翠花确实有些交情,但仅限于互相倾诉衷肠,并无越轨之举。
面对李知县的质问,李文远坦然自若,坚称自己昨晚一直在家中读书,未曾外出。
李知县听了,心中暗自思量:这书生虽然贫寒,但看他的气质谈吐,也不像是个杀人越货的恶徒。
可眼下的情况,又该如何是好呢?
正当李知县左右为难时,翠花突然跪倒在地,哭着说道:“大人啊,小女子有一事相求。
请您开恩,让我见一见我家小姐,或许她能为我洗清冤屈。”
李知县一听,心中一动。
他想起赵家还有个独生女儿,名叫赵婉儿,自幼聪明伶俐,知书达理。
或许,她真的能帮上忙呢!
于是,李知县点头答应,命人将赵婉儿带了来。
赵婉儿一见到翠花,立刻泪如雨下。
她紧紧握住翠花的手,说道:“翠花,你放心,我一定会帮你洗清冤屈的!”
说完,赵婉儿转身面向李知县,说道:“大人,翠花是我身边的贴身丫环,她的为人我清楚。
她绝不会做出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情来。
我恳请大人,再仔细查一查此案,不要让真正的凶手逍遥法外。”
李知县听了赵婉儿的话,心中暗自点头。
他明白,这案子恐怕没那么简单。
于是,他决定再深入调查一番。
他命人将赵家的下人、亲戚、邻居们都一一传讯,仔细询问案发前后的细节。
这一问,还真就问出了些端倪来。
原来,赵大老爷生前虽然风光无限,但也得罪了不少人。
他为人吝啬,对待下人苛刻,时常打骂。
许多下人心中都对他怀恨在心。
而赵二狗,更是赵大老爷的眼中钉肉中刺。
他平日里游手好闲,全靠赵大老爷的接济度日。
可赵大老爷最近却突然断了他的接济,这让他心生怨恨,多次扬言要报复赵大老爷。
李知县得知这一情况后,心中已有了计较。
他命人暗中监视赵二狗,果然发现他与一个神秘人物频繁接触。
那神秘人物行踪诡秘,时常深夜出入赵家附近。
李知县心中明白,这神秘人物很可能就是真正的凶手!
于是,他决定来个守株待兔。
他命人在赵家附近设下埋伏,等待那神秘人物的再次出现。
这一等,就等到了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
那晚,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破了夜的宁静。
只见那神秘人物身形矫健,直奔赵家书房而去。
李知县见状,立刻命人冲上前去,将那神秘人物当场擒获!
经过连夜审讯,那神秘人物终于交代了实情。
原来,他竟是赵大老爷的一个远方亲戚,名叫赵三虎。
赵三虎因为家境贫寒,一直受到赵大老爷的排挤和打压。
他心中怀恨已久,终于决定下手报复。
他利用赵二狗的贪婪和仇恨,设计了一个毒计。
他先是暗中接近翠花,故意将那块沾血的帕子放在书房里,然后嫁祸给翠花。
接着,他又利用赵二狗的口,将嫌疑引向李文远。
这样一来,翠花就成了替罪羊,而真正的凶手却躲在暗处,逍遥法外。
可没想到,天网恢恢疏而不漏。
赵三虎的阴谋最终还是被李知县识破了。
他望着铁证如山,终于低下了头,认罪伏法。
这一来,翠花的冤屈得以昭雪,李文远也得以清白。
赵婉儿感激涕零,紧紧握住李知县的手,说道:“大人啊,您真是青天大老爷!
我替翠花谢谢您了!”
李知县微微一笑,说道:“这是我应该做的。
为民除害,乃是我辈之责。”
好了,今儿个的故事就说到这儿。
咱们下回分解,再给您说一段更加精彩离奇的故事!
李知县破了赵大老爷遇害一案,在柳河县可是轰动了一时。
老百姓们纷纷拍手叫好,称赞李知县是青天大老爷,为民除害。
赵家也恢复了往日的平静,赵婉儿和翠花的关系更是亲如姐妹,二人时常在一起回忆往昔,感慨万分。
可就在大家以为一切都尘埃落定的时候,赵家却又闹起了鬼!
这事儿还得从赵大老爷下葬那天说起。
那天,赵家上下披麻戴孝,哭得死去活来。
赵大老爷的尸体被抬进了棺材,准备下葬。
可就在棺材盖即将合上的那一刻,突然刮起了一阵狂风,吹得在场的所有人都睁不开眼睛。
等风停了,大家定睛一看,却发现棺材盖竟然被吹开了!
赵大老爷的尸体静静地躺在棺材里,脸上竟然露出了一丝诡异的笑容!
这事儿可把赵家的人吓坏了,他们赶紧找来了道士和尚,又是念经又是做法,折腾了好几天,才算把这事儿给压了下去。
可从此以后,赵家就时常传出鬼哭狼嚎的声音,尤其是在夜深人静的时候,那声音更是听得人毛骨悚然。
赵婉儿和翠花虽然不信鬼神之说,但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够呛。
她们晚上都不敢一个人睡觉,总是挤在一起,互相壮胆。
可即便如此,她们还是能听到那诡异的哭声,仿佛是从赵大老爷的棺材里传出来的。
这事儿传得沸沸扬扬,整个柳河县都知道了。
老百姓们议论纷纷,有的说是赵大老爷死不瞑目,回来找凶手了;有的说是赵家风水不好,招来了不干净的东西。
总之,这事儿是越传越邪乎,连李知县都听说了。
李知县一听这事儿,心里就犯了嘀咕。
他心想:这赵大老爷遇害一案,明明已经水落石出了,怎么又闹起了鬼呢?
这里面肯定有蹊跷!
于是,他决定亲自去赵家走一趟,看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李知县带着几个衙役,来到了赵家。
赵婉儿和翠花一见李知县来了,就像是见到了救星一样,赶紧把他请进了屋。
李知县环顾四周,只见赵家上下一片狼藉,显然是被这闹鬼的事儿给折腾得不轻。
他皱了皱眉,问道:“赵小姐,翠花,你们别怕,跟我说说,这鬼到底是怎么闹的?”
赵婉儿和翠花对视了一眼,然后把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地告诉了李知县。
李知县听完,沉吟片刻,说道:“这事儿,我看没那么简单。
你们带我去看看赵大老爷的棺材吧。”
赵婉儿和翠花带着李知县来到了赵大老爷的棺材前。
只见那棺材静静地躺在那里,上面贴满了黄符和符咒,显然是道士和尚们留下的。
李知县围着棺材转了好几圈,然后突然停下了脚步,说道:“这棺材,有问题!”
赵婉儿和翠花一听,都愣住了。
她们不解地看着李知县,问道:“大人,这棺材有什么问题?”
李知县指了指棺材盖上的缝隙,说道:“你们看,这棺材盖上的缝隙,明显是被人为撬开的。
这说明,有人趁你们不注意的时候,偷偷打开过这棺材!”
赵婉儿和翠花一听,都吓得脸色苍白。
她们心想:这棺材盖都被钉死了,怎么可能有人能打开呢?
除非是……除非是鬼!
李知县见她们这副模样,知道她们被吓得不轻。
他拍了拍她们的肩膀,安慰道:“别怕,有我在呢。
这事儿,我一定会查清楚的!”
说完,李知县命人打开了棺材盖。
只见那赵大老爷的尸体静静地躺在里面,脸色苍白,双眼紧闭,仿佛死去了很久很久。
李知县仔细地检查了赵大老爷的尸体,突然在他的脖颈处发现了一道细微的勒痕!
李知县心中一惊,他赶紧叫来了仵作,对赵大老爷的尸体进行了详细的检验。
经过一番检验,仵作得出了一个惊人的结论:赵大老爷的死因,根本就不是被匕首刺中心脏,而是被勒颈窒息而死!
这个结果,让在场的所有人都震惊不已。
赵婉儿和翠花更是吓得连连后退,她们心想:这怎么可能呢?
赵大老爷明明是被匕首刺死的,怎么会变成被勒死的呢?
李知县见她们这副模样,知道这事儿不好解释。
他叹了口气,说道:“这事儿,看来比我们想象的要复杂得多。
赵大老爷的死,恐怕还有隐情啊!”
说完,李知县命人重新钉死了棺材盖,然后带着赵婉儿和翠花回到了前厅。
他坐在椅子上,陷入了沉思。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缓缓地说道:“赵小姐,翠花,这事儿,我觉得跟赵三虎有关。”
赵婉儿和翠花一听,都愣住了。
她们不解地看着李知县,问道:“大人,您怎么会这么想呢?”
李知县说道:“你们想啊,赵三虎是赵大老爷的远方亲戚,对赵家的情况了如指掌。
他完全有可能在赵大老爷死后,偷偷打开棺材,改变赵大老爷的死因。
这样一来,就可以掩盖他真正的杀人动机了。”
赵婉儿和翠花一听,都恍然大悟。
她们心想:这赵三虎,真是太狡猾了!
竟然想出这种办法来掩盖真相!
李知县见她们明白了自己的意思,继续说道:“所以,我现在要做的,就是找到赵三虎,揭开他真正的杀人动机。
只有这样,才能让赵大老爷安息,才能让赵家恢复往日的平静。”
说完,李知县带着几个衙役,离开了赵家。
他们四处打听赵三虎的下落,终于在一个偏僻的小村庄里找到了他。
此时的赵三虎,已经变成了一个落魄的乞丐,整天在街头乞讨为生。
李知县一见赵三虎这副模样,心中就明白了八九分。
他命人将赵三虎带回衙门,准备好好审一审他。
可没想到,这赵三虎却是个硬骨头,无论李知县怎么问,他都不肯开口说话。
这可把李知县给难住了。
他心想:这赵三虎,到底是吃了什么熊心豹子胆,竟然敢如此嚣张?
看来,我得给他点颜色瞧瞧!
于是,李知县命人将赵三虎打入了大牢,准备好好收拾收拾他。
可没想到,这赵三虎在大牢里竟然绝食了!
他不吃不喝,整天躺在牢房里,眼神呆滞,仿佛已经失去了活下去的勇气。
这可把李知县给急坏了。
他心想:这赵三虎,要是真的死了,那可就死无对证了!
不行,我得想办法救救他!
于是,李知县命人请来了镇上最有名的大夫,给赵三虎看病。
那大夫一看赵三虎这副模样,就知道他是被吓得不轻。
他叹了口气,说道:“这人啊,要是被吓破了胆,可就难治了。
我看,还是给他开点安神药,让他先睡几天吧。”
李知县一听,觉得这是个好办法。
他命人给赵三虎灌下了安神药,让他好好睡了一觉。
等赵三虎醒来的时候,他已经精神多了。
他看着李知县,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
李知县见状,知道火候差不多了。
他走到赵三虎面前,说道:“赵三虎,你现在可以说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为什么要杀死赵大老爷?”
赵三虎一听这话,眼泪就下来了。
他哭着说道:“大人啊,我也是被逼无奈啊!
赵大老爷他……他霸占了我的家产,还把我赶出了家门。
我怀恨在心,这才下毒手杀了他啊!”
李知县一听这话,心中就明白了。
他叹了口气,说道:“赵三虎啊赵三虎,你为了报仇,竟然干出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情来。
你可知道,你这是在毁了自己啊!”
赵三虎闻言,痛哭流涕。
他说道:“大人啊,我知道我错了。
可我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
我只求您,能给我一个痛快,让我早点解脱吧!”
李知县看着他,心中五味杂陈。
他知道,这赵三虎虽然犯了罪,但也是个可怜人。
他想了想,说道:“赵三虎啊,你现在愿意说出真相,也算是个有担当的人。
这样吧,我会如实上报朝廷,让皇上定夺你的罪行。
至于你能不能活命,就看你的造化了。”
赵三虎一听这话,连连磕头谢恩。
他说道:“多谢大人!
多谢大人!”
就这样,赵三虎杀人一案,终于水落石出。
赵大老爷的冤魂得以安息,赵家也恢复了往日的平静。
而李知县,也因为他的公正严明,受到了老百姓们的尊敬和爱戴。
可就在大家以为这事儿就这么过去了的时候,赵家却又出了一档子事儿。
这事儿还得从赵大老爷下葬后的第七天说起。
那天,赵婉儿和翠花正在家里忙着收拾屋子,突然听到院子里传来了一阵吵闹声。
她们赶紧跑出去一看,只见一个衣衫褴褛的老头儿正和赵家的看门狗大黑撕扯在一起。
那老头儿看起来得有七八十岁了,头发花白,满脸皱纹,一双眼睛却炯炯有神。
他手里拿着一个破碗,显然是来讨饭的。
可大黑却不认这个,冲着老头儿就汪汪直叫,吓得老头儿连连后退。
赵婉儿和翠花见状,赶紧上前把大黑拉住。
翠花说道:“大黑,你咋回事儿?
咋还跟人家老人家过不去呢?”
大黑似乎听懂了翠花的话,停止了叫声,但仍然警惕地看着老头儿。
赵婉儿则走到老头儿面前,说道:“老人家,您别害怕。
这是我们家的狗,它不懂事儿。
您来讨饭的吧?
快进来吧,我给您拿点吃的。”
老头儿一听这话,眼里闪过一丝感激的神色。
他跟着赵婉儿进了屋,坐在了炕沿上。
赵婉儿给他端来了一碗热乎乎的玉米粥和两个窝窝头。
老头儿接过碗和窝窝头,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
等老头儿吃完了饭,赵婉儿和翠花这才开始打量起他来。
只见他穿着一身破衣裳,脚上穿着一双露脚趾的破布鞋,显然是个穷苦人家。
赵婉儿问道:“老人家,您这是从哪儿来啊?
咋一个人在这儿呢?”
老头儿叹了口气,说道:“唉,说来话长啊。
我原本是关外的一个老猎户,靠打猎为生。
可这几年,关外的野兽越来越少,我这日子也越过越难。
没办法,我只能一路乞讨,来到了这儿。”
赵婉儿和翠花一听这话,心里都挺不是滋味的。
她们知道,这世道不好,穷苦人家多了去了。
她们安慰了老头儿几句,就让他先在赵家住下了。
可没想到,这老头儿在赵家住下后,却整天神神叨叨的。
他一会儿说赵家院子里有鬼影,一会儿又说赵家的水井里有哭声。
赵婉儿和翠花虽然不信鬼神之说,但也被他这番话吓得够呛。
这事儿传到了李知县的耳朵里,他心想:这赵家咋又闹起鬼来了呢?
这里面肯定有蹊跷!
于是,他决定再去赵家走一趟,看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李知县带着几个衙役,来到了赵家。
赵婉儿和翠花一见李知县来了,就像是见到了救星一样,赶紧把他请进了屋。
李知县环顾四周,只见老头儿正坐在炕沿上,闭着眼睛,嘴里念念有词。
李知县走到老头儿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老人家,您这是干啥呢?
咋还念上咒了呢?”
老头儿睁开眼睛,一看是李知县,吓得赶紧从炕上站了起来。
他说道:“妈呀,这不是李大人吗?
您咋来了呢?”
李知县笑了笑,说道:“我来看看您啊。
您这是在干啥呢?
咋还神神叨叨的?”
老头儿叹了口气,说道:“唉,不瞒大人说,我这几天晚上老是做噩梦。
梦见一个浑身是血的人,站在我床头,瞪着我。
我吓得都不敢睡觉了。
我琢磨着,这赵家是不是有啥不干净的东西啊?”
李知县一听这话,心里就明白了八九分。
他说道:“老人家,您别怕。
这世上根本就没有鬼。
您这几天晚上做的噩梦,八成是您心里有啥事儿,没放下呢。”
老头儿一听这话,愣住了。
他说道:“我心里能有啥事儿啊?
我就是个穷要饭的,能有啥放不下的呢?”
李知县看着他,说道:“您再想想,您这几天在赵家,有没有发现啥不对劲的地方?”
老头儿挠了挠头,想了想,说道:“不对劲的地方?
有啊!
我那天在赵家的后院里,发现了一个地窖。
那地窖口用石板盖着,上面还压着一块大石头。
我好奇,就搬开石头,看了看。
结果,您猜我瞅见啥了?”
李知县问道:“您瞅见啥了?”
老头儿说道:“我瞅见了一具尸体!
那尸体浑身是血,脸都已经腐烂了,看不清是谁。
我吓得赶紧把石板盖上了,没敢再瞅。”
李知县一听这话,心中一惊。
他心想:这赵家后院里,咋还有尸体呢?
这事儿,肯定跟赵大老爷的死有关!
于是,李知县命人挖开了那个地窖。
只见地窖里果然躺着一具尸体,已经腐烂得不成样子了。
经过仵作的检验,确认这具尸体就是失踪已久的赵家小厮阿福!
这个结果,让在场的所有人都震惊不已。
赵婉儿和翠花更是吓得连连后退,她们心想:这阿福,咋会死在这儿呢?
他到底是被谁杀死的呢?
李知县见她们这副模样,知道这事儿不好解释。
他叹了口气,说道:“这事儿,看来比我们想象的要复杂得多。
阿福的死,恐怕跟赵大老爷的死有关。
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找到真相,让死者安息!”
说完,李知县带着几个衙役,开始在赵家展开了调查。
经过一番调查,他们终于发现了一个惊人的秘密:原来,赵大老爷和阿福的死,都是赵家的一个远房亲戚赵二狗干的!
这赵二狗,因为嫉妒赵大老爷的家产,就暗中勾结了一伙盗贼,打算偷走赵家的金银财宝。
可没想到,他们在偷盗的过程中,被阿福发现了。
赵二狗一不做二不休,干脆杀死了阿福,把尸体藏在了后院的地窖里。
然后,他又伪造了赵大老爷被匕首刺死的现场,企图嫁祸给赵三虎。
可没想到,天网恢恢疏而不漏。
李知县最终还是查出了真相,将赵二狗一伙人绳之以法。
赵大老爷和阿福的冤魂得以安息,赵家也恢复了往日的平静。
从此以后,柳河县再也没有发生过什么大案子。
老百姓们都安居乐业,过着平静而幸福的生活。
而李知县呢,也继续在他的岗位上,为老百姓们排忧解难,守护着这片土地的安宁。
1643年农历九月下旬,和硕郑亲王济尔哈朗和多罗武英郡王阿济格,统率大军攻打宁远卫城,十月初一日,清军于宁远城北,布架云梯,发炮轰城,城墙倒塌后,继而攻克宁远卫城,斩游击吴良弼、都司王国安等,随后,清军又攻陷中后所、前屯卫、中前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