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老一辈革命家中，陈毅以一代儒将著称。他曾向往做一个文学家，1919年赴法国勤工俭学时期开始大量进行文学创作，还曾与作家徐志摩有过一场“交锋”。

陈毅1923年回国，1924年加入了当时全国著名的文学社团——文学研究会，许多作品如短篇小说《报仇》《十年的升沉》，白话诗《春光》等，一一发表于《晨报》的副刊上。1926年1月，陈毅写了一篇《纪念列宁》寄给《晨报》编辑徐志摩，“为的使列宁纪念能在善于反宣传的《晨报》上吐露一点消息”，结果却引起徐志摩的反感。徐回应了一篇《谈革命》，说列宁是“一个造警句编口号的圣手”，又说陈毅是“盲从一种根据不完全靠得住的学理，在幻想中假设一个革命的背景”。

对徐志摩的文章，陈毅称其“词旨渊懿，极尽讽刺挑拨之能事”。于是，他又写了一篇《答徐志摩先生》发表在《京报副刊》。文章中，陈毅认为徐志摩“完全研究系化了”，这只要从他“推论孙文先生是俄国籍人，我们便可领教诗人笔下的锋芒与阴隐”。最后，陈毅还说：“像徐先生这样的一个不可教训的个人主义者，真值得我来教训一番了！”

多年后，陈毅成为上海市的市长，此时徐志摩的遗孀陆小曼生活在上海。在著名画家钱瘦铁等举办的一次画展上，陆小曼也展出了她的画作。然而她没想到，这几张画竟改变了自己的生活境遇。原来，当天陈毅也来到了现场，看到陆小曼的画作觉得十分清新。得知陆小曼就是徐志摩的夫人，陈毅马上说：“我曾有幸听过徐志摩先生的讲课，我是他的学生，陆小曼应是我的师母了。”当陈毅得知陆小曼生活艰难的情况后，感慨不已。后来在陈毅的关心下，陆小曼成为上海中国画院的一名画师，从而摆脱了生活困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