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我叫张萍萍，从我出生的时候就没有爸爸，是妈妈一直把我拉扯长大，供我上学，读书，不过我印象里妈妈似乎和别人不一样。

别人的妈妈都是早出晚归，辛苦度日，赚的钱都给孩子更好的生活，可是我妈妈从来没有出门干活过，基本上醒了之后就是把自己收拾打扮一番，然后等着家里的男人来找她打麻将。

妈妈的麻将很厉害，基本上每一次都会赚钱，输钱的时候很少，受妈妈的影响我十岁就开始打麻将。

当我觉得我麻将很厉害的时候，去找朋友一起玩，但是她们的家长都不让同学跟我玩，说我的母亲是出卖自己身体的，而我就是许多男人其中一个留下的孽种。

那时候还小，我不知道是什么意思，直到我十八岁这天，学校放暑假，我回到村里住着，当时坐车回家已经是晚上八九点了，村里面基本都睡得早，八九点就已经没什么人出门了，我推开家里的门，却看见母亲和一个男人纠缠在沙发上。

“你们干嘛呢。”我瞪着男人和母亲，一点都没有躲避的意思。

男人不耐烦的起身。

“你家这小妮性子真烈，看见也不知道躲着。”男人翻了我个白眼，一脸不尽兴，又说道：“打麻将的钱给我退一半，我这才刚开始没多久就要走了。”

“退什么退，什么钱！”我上去抓着男人的衣领，想要问清楚到底是什么意思。

男人却一把推开我：“你这个小杂种还敢碰我，你自己娘干的什么勾当你自己不清楚吗？”

“你自己还不知道是哪个男人哪次留下来的呢，还敢在这伸张正义了。”

“退钱，我给你退一半，你拿着走吧。”我妈妈从旁边的抽屉里拿出几张红色钞票塞到了男人怀里，推着男人赶紧离开。

那个肥头大耳的男人就这样离开了我们家门口，我转身看着母亲，我忽然明白我的母亲是做什么的了。

之前经历的那些非议和事件，在这一刻都变得合理起来。

所以我的母亲就是那种约着男人来打麻将，男人都会把自己的钱输给母亲，晚上母亲就会陪他们睡……

我看着母亲，眼眶猩红。

“看什么看，我要是不做这个，你吃什么，喝什么？”

“哪里有钱上县城里的学校。”

“而且咱们村里多的是找不到媳妇的光棍，我不干这个，他们去县城里也会找人干的，那还不如我把这个钱赚了呢。”母亲看着我，眼神有些闪躲，不过说话还是理直气壮。

“你一个男人多少钱……”我看着母亲，问道。

母亲似乎没想到我会问得这么具体，咽了咽口水，说道：“像刚才那种，打麻将输给我六百我才愿意，要是长得好看点，年轻点的，差不多四五百吧。”

“一晚上就这么多钱？”我看着母亲，心里有些震撼。

怪不得我母亲从来没上过班，但是从来不缺钱花。

“差不多吧。”母亲似乎有些不愿意对我提起这些话题，“你问这个干什么，你在这质问你妈了。”

“我放暑假了，给我化妆，我也要做这个。”

2

“你学这个？学什么学，上好你的学就行了。”我妈不耐烦地看了我一眼，转身回到了自己房间。

我留在客厅里，坐在刚才妈妈和那个男人纠缠的沙发上，沙发还有余温，我深呼吸了几口气，躺在沙发上，用旁边的摊子把自己盖起来。

其实我很早的时候就已经开始有这种男人和女人的意识了，但是我自己觉得很羞耻，从来没有对人说过，刚刚十八岁的那一天，我晚上的就已经和自己的男同学发生了关系。

那种感觉很疼痛，让我又疼又无比的享受，之后我就爱上了这种感觉，甚至和那个男同学一直保持着那种关系，之前我还经常愧疚，可是到了放暑假的时候，我又觉得十分寂寞，本来就不知道要做些什么。

现在回到家里，发现原来还有这样一种职业，可以赚钱，也可以满足自己，我真的很向往。

翌日早上，我看着妈妈化好妆出门，我偷偷溜进了妈妈的房间里，对着镜子学习化妆，但是我第一次化妆，不知道该怎么才能让自己变得更好看，只能淡淡的涂了一些粉底，把粉底打上之后，我的脸白了许多。

一下子就变得更加好看，甚至有些光彩，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我站起来，仔细欣赏着我的身材，因为上学的缘故，我只能穿一些宽松的大背心和长裤，但是我知道这样不好看，所以我直接去拿妈妈的衣服，选择了一个白色长裙穿上。

没一会，家里开始热闹起来，妈妈叫了三个男人来我家里麻将，就在客厅里。

我扒开妈妈卧室房间的门，第一眼就看见了一个男人，估摸个三十多岁，但是身材壮硕，五官也很好看，而且我认识这个男人，这是刘振国。

在我小的时候，他就经常来我们家里和妈妈单独相处，每次来的时候还给我带糖果，而我也会亲昵的抱着喊刘叔叔。

有时候同学嘲笑我没有父亲，我都会直接抱着刘叔叔哭，想让刘叔叔当我的父亲。

这次回来，我看见刘叔叔，心里的感情悄然发生了变化，我开始不单独满足于他当我的叔叔，或许可以更进一步，想到这里，我推开门走了出来。

妈妈和那三个男人见到我的时候，都傻眼了。

他们似乎没想到我变化这么大。

“这是萍萍吧，怎么变化这么大，成了大姑娘了。”刘叔叔看着我，眼睛一动不动，剩下的两个男人也开始在我身上扫视。

我妈妈尴尬的笑了笑，呵斥道：“你这孩子，怎么偷偷穿我的衣服。去赶紧给你叔叔们倒杯水。”

“好。”我答应下来，给他们倒水之后顺其自然的坐在了刘叔叔身边，刘叔叔的牌很好，但故意放炮，让我妈妈赢了好几局。

“叔叔，你别让着我妈妈，要不我帮你打吧。”我故意凑近刘叔叔身边。

后来的麻将局里，刘叔叔一次都没有放过炮，基本上都是另外两个男人放炮，不出意外，那两个男人中的一个留了下来。

妈妈带着那个男人去了自己房间，而我拉住要走的刘叔叔，两个人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轻声问道：“刘叔叔，你愿不愿意要我……”

3

刘叔叔看着我的眼神，几乎没想到我会这么直接的问出这个问题，犹豫了很久，他看着我的眼睛：“你想好了吗？”

“真的要跟着你妈妈干这种事情？”

“我想好了，我喜欢这个职业，可以赚钱，还可以和自己喜欢的男人在一起，为什么不愿意？”我其实根本就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不能做这个职业，只是因为年龄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