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国藩(1811年11月26日-1872年3月12日),初名子城,字伯函,号涤生,谥文正,汉族,出生于湖南长沙府湘乡县杨树坪(现属湖南省娄底市双峰县荷叶镇)。晚清重臣,湘军的创立者和统帅。清朝战略家、政治家,晚清散文“湘乡派”创立人。晚清“中兴四大名臣”之一,官至两江总督、直隶总督、武英殿大学士,封一等毅勇侯,谥曰文正。
静若萤光,动若流水,尖巧而喜淫——《冰鉴·神骨》
静若含珠,动若木发;静若无人,动若赴的,此为澄清到底。——《冰鉴·神骨》
山骞不崩,唯石为镇——《冰鉴·神骨》
清浊易辨,邪正难辨。——《冰鉴·神骨》
一身骨相,具乎面部。——《冰鉴·神骨》
文人论神,有清浊之辨。——《冰鉴·神骨》
一曰慎独而心安。——曾国藩《曾国藩诫子书》
治心以广大二字为药——《曾国藩家书·修身篇·致九弟季弟·治身宜不服药》
自修之道,莫难于养心;养心之难,又在慎独。——曾国藩《曾国藩诫子书》
能慎独,册内省不疚,可以对天地质鬼神。——曾国藩《曾国藩诫子书》
内而专静纯一,外而整齐严肃。——曾国藩《曾国藩诫子书》
孔门教人,莫大于求仁,而其最切者,莫要于欲立立人、欲达达人数语。——曾国藩《曾国藩诫子书》
四曰习劳则神钦。——曾国藩《曾国藩诫子书》
人一日所着之衣所进之食,与日所行之事所用之力相称,则旁人韪之,鬼神许之,以为彼自食其力也。——曾国藩《曾国藩诫子书》
古之圣君贤相,盖无时不以勤劳自励。——曾国藩《曾国藩诫子书》
二曰主敬则身强。——曾国藩《曾国藩诫子书》
曰归曰归岁云暮,有弟有弟天一方。——曾国藩《早发武连驿忆弟》
勤则寿,逸则夭,勤则有材而见用,逸则无劳而见弃,勤则博济斯民而神祇钦仰,逸则无补于人而神鬼不歆。——曾国藩《曾国藩诫子书》
此四条为余数十年人世之得,汝兄弟记之行之,并传之于子子孙孙,则余曾家可长盛不衰,代有人才。——曾国藩《曾国藩诫子书》
勤则有材而见用,逸则无劳而见弃——曾国藩《曾国藩诫子书》
为一身计,则必操习技艺,磨练筋骨,困知勉行,操心危虑,而后可以增智慧而长见识。——曾国藩《曾国藩诫子书》
为天下计,则必已饥已溺,一夫不获,引为余辜。——曾国藩《曾国藩诫子书》
若人无众寡,事无大小,一一恭敬,不敢怠慢。——曾国藩《曾国藩诫子书》
则身强之强健,又何疑乎?——曾国藩《曾国藩诫子书》
三曰求仁则人悦。——曾国藩《曾国藩诫子书》
凡人之生,皆得天地之理以成性,得天地之气以成形,我与民物,其大本乃同出一源。——曾国藩《曾国藩诫子书》
若但知私己而不知仁民爱物,是于大本一源之道已悖而失之矣。——曾国藩《曾国藩诫子书》
至于尊官厚禄,高居人上,则有拯民溺救民饥之责。——曾国藩《曾国藩诫子书》
读书学古,粗知大义,既有觉后知觉后觉之责。——曾国藩《曾国藩诫子书》
敬之工夫也;出门如见大宾,使民如承大祭,敬之气象也;修己以安百姓,笃恭而天下平,敬之效验也。——曾国藩《曾国藩诫子书》
聪明睿智,皆由此出。——曾国藩《曾国藩诫子书》
庄敬日强,安肆日偷。——曾国藩《曾国藩诫子书》
人无一内愧之事,则天君泰然。——曾国藩《曾国藩诫子书》
此心常快足宽平,是人生第一自强之道,第一寻乐之方,守身之先务也。——曾国藩《曾国藩诫子书》
大禹、墨子皆极俭以奉身而极勤以救民。——曾国藩《曾国藩诫子书》
立人达人之人,人有不悦而归之者乎?——曾国藩《曾国藩诫子书》
余通籍三十余年,官至极品,而学业一无所成,德行一无许可,老大徒伤,不胜悚惶惭赧。——曾国藩《曾国藩诫子书》
今将永别,特将四条教汝兄弟。——曾国藩《曾国藩诫子书》
朝朝整驾趁星光,细想吾生有底忙。——曾国藩《早发武连驿忆弟》
疲马可怜孤月照,晨鸡一破万山苍。——曾国藩《早发武连驿忆弟》
大壑高崖风力劲,何当吹我送君旁。——曾国藩《早发武连驿忆弟》
能慎独,则内省不疚,可以对天地质鬼神。——曾国藩《曾国藩诫子书》
则身体之强健,又何疑乎?——曾国藩《曾国藩诫子书》
若农夫织妇终岁勤动,以成数石之粟数尺之布,而富贵之家终岁逸乐,不营一业,而食必珍馐,衣必锦绣,酣豢高眠,一呼百诺,此天下最不平之事,神鬼所不许也,其能久乎?——曾国藩《曾国藩诫子书》
骨有色,面以青为贵,少年公卿半青面是也。——曾国藩《神骨鉴·骨之色与质》
紫次之,白斯下矣。——曾国藩《神骨鉴·骨之色与质》
骨有质,头以联者为贵,碎次之。——曾国藩《神骨鉴·骨之色与质》
总之,头上无恶骨,面佳不如头佳。——曾国藩《神骨鉴·骨之色与质》
然大而缺天庭,终是贱品;圆而无串骨,半是孤僧;鼻骨犯眉,堂上不寿;颧骨与眼争,子嗣不立。——曾国藩《神骨鉴·骨之色与质》
此中贵贱,有毫厘千里之辨。——曾国藩《神骨鉴·骨之色与质》
凡民有血气之性,则翘然而思有以上人。——曾国藩《养晦堂记》
恶卑而就高,恶贫而觊富,恶寂寂而思赫赫之名。——曾国藩《养晦堂记》
此世人之恒情。——曾国藩《养晦堂记》
而凡民之中有君子人者,率常终身幽默,黯然退藏。——曾国藩《养晦堂记》
彼岂与人异性?——曾国藩《养晦堂记》
诚见乎其大,而知众人所争者之不足深较也。——曾国藩《养晦堂记》
盖《论语》载,齐景公有马千驷,曾不得与首阳饿莩挈论短长矣。——曾国藩《养晦堂记》
余尝即其说推之,自秦汉以来,迄于达官贵人,何可胜数?——曾国藩《养晦堂记》
当其高据势要,雍容进止,自以为材智加人万万。——曾国藩《养晦堂记》
及夫身没观之,彼与当日之厮役贱卒、污行贾竖营营而生,草草而死者,无以异也。——曾国藩《养晦堂记》
而其间又功业文学猎取浮名者,自以为材智加人万万。——曾国藩《养晦堂记》
及夫身没观之,彼与当日之厮役贱卒,污行贾竖,营营而生,草草而死者,亦无以甚异也。——曾国藩《养晦堂记》
然则高位而获浮名者,自谓辞晦而居显,泰然自处于高明。——曾国藩《养晦堂记》
曾不知其与眼前之厮役贱卒,污行贾竖之营营者行将同归于澌尽,而毫毛无以少异。——曾国藩《养晦堂记》
岂不哀哉!——曾国藩《养晦堂记》
吾友刘君孟容,湛默而严恭,好道而寡欲,自其壮岁则已泊然而外富贵矣。——曾国藩《养晦堂记》
既而察物观变,又能外乎名誉,于是名其所居曰养晦堂,而以书抵国藩为之记。——曾国藩《养晦堂记》
昔周之末世,庄生闵天下之士湛于势利,汩于毁誉,故为戒人以暗默自藏,如所称董梧、宜僚、壶子之伦,三致意焉。——曾国藩《养晦堂记》
而扬雄亦称:炎炎者灭,隆隆者绝。——曾国藩《养晦堂记》
君子之道,自得于中,而外无所求。——曾国藩《养晦堂记》
饥冻不足于事畜而无怨;举世不见知而无闷。——曾国藩《养晦堂记》
自以为晦,天下之至光明也。——曾国藩《养晦堂记》
若夫奔命于烜赫之途,一旦事尽意索,求如寻常穷约之人而不可得,乌睹可谓焜耀者哉?——曾国藩《养晦堂记》
予为备陈所以,盖坚孟容之志;后之君子,亦观省焉。——曾国藩《养晦堂记》
风俗之厚薄奚自乎?——曾国藩《原才》
自乎一二人之心之所向而已。——曾国藩《原才》
民之生,庸弱者戢戢皆是也,有一二贤且智者,则众人君之而受命底焉;尤智者,所君尤众焉。——曾国藩《原才》
此一二人者之心向义,则众人与之赴义;一二人者之心向利,则众人与之赴利。——曾国藩《原才》
众人所趋,势之所归,虽有大力,莫之敢逆,故曰:挠万物者,莫疾乎风。——曾国藩《原才》
风俗之于人心也,始乎微,而终乎不可御者也。——曾国藩《原才》
先王之治天下,使贤者皆当路在势,其风民也皆以义,故道一而俗同。——曾国藩《原才》
世教既衰,所谓一二人者不尽在位,彼其心之所向,势不能不腾为口说而播为声气,而众人者势不能不听命而蒸为习尚,于是乎徒党蔚起,而一时之人才出焉。——曾国藩《原才》
有以仁义倡者,其徒党亦死仁义而不顾;有以功利倡者,其徒党亦死功利而不返。——曾国藩《原才》
水流湿,火就燥,无感不雠,所从来久矣。——曾国藩《原才》
今之君子之在势者,辄曰天下无才,彼自尸于高明之地,不克以己之所向,转移习俗而陶铸一世之人,而翻谢曰:无才。——曾国藩《原才》
谓之不诬可乎?——曾国藩《原才》
十室之邑,有好义之士,其智足以移十人者,必能拔十人中之尤者而材之;其智足以移百人者,必能拔百人中之尤者而材之,然则转移习俗而陶铸一世之人,非特处高明之地者然也,凡一命以上,皆与有责焉者也。——曾国藩《原才》
有国家者得吾说而存之,则将慎择与共天位之人;士大夫得吾说而存之,则将惴惴乎谨其心之所向,恐一不当,以坏风俗而贼人才。——曾国藩《原才》
循是为之,数十年之后,万一有收其效者乎?——曾国藩《原才》
非所逆睹已。——曾国藩《原才》
容贵整,整非整齐之谓。——曾国藩《容貌鉴·论容》
短不豕蹲,长不茅立,肥不熊餐,瘦不鹊寒,所谓整也。——曾国藩《容貌鉴·论容》
背宜圆厚,腹宜突坦,手宜温软,曲若弯弓,足宜丰满,下宜藏蛋,所谓整也。——曾国藩《容貌鉴·论容》
五短多贵,两大不扬,负重高官,鼠行好利,此为定格。——曾国藩《容貌鉴·论容》
他如手长于身,身过于体,配以佳骨,定主封侯;罗纹满身,胸有秀骨,配以妙神,不拜相即鼎甲矣。——曾国藩《容貌鉴·论容》
乾隆之末,桐城姚姬传先生鼐,善为古文辞。——曾国藩《欧阳生文集序》
慕效其乡先辈方望溪侍郎之所为,而受法于刘君大櫆,及其世父编修君范。——曾国藩《欧阳生文集序》
三子既通儒硕望,姚先生治其术益精。——曾国藩《欧阳生文集序》
历城周永年书昌,为之语曰:天下之文章,其在桐城乎!——曾国藩《欧阳生文集序》
由是学者多归向桐城,号桐城派。——曾国藩《欧阳生文集序》
犹前世所称江西诗派者也。——曾国藩《欧阳生文集序》
姚先生晚而主钟山书院讲席。——曾国藩《欧阳生文集序》
门下著籍老,上元有管同异之、梅曾亮伯言,桐城有方东村植之、姚莹石甫。——曾国藩《欧阳生文集序》
四人者,称为高第弟子。——曾国藩《欧阳生文集序》
各以所得,传授徒友,往往不绝。——曾国藩《欧阳生文集序》
在桐城者,有戴钧衡存庄,事植之久,尤精力过绝人。——曾国藩《欧阳生文集序》
自以为守其邑先正之法,襢之后进,义无所让世。——曾国藩《欧阳生文集序》
其不列弟子籍,同时服膺,有新城鲁仕骥挈非、宜兴曼德旅仲论。——曾国藩《欧阳生文集序》
挈非之甥为陈用光硕士。——曾国藩《欧阳生文集序》
硕士既师其舅,又亲受业姚先生之门。——曾国藩《欧阳生文集序》
乡人化之,多好文章。——曾国藩《欧阳生文集序》
硕士之群从,有陈学受艺叔、陈博广敷,而南丰又有吴嘉宾于序,皆承索非之风,私淑于姚先生。——曾国藩《欧阳生文集序》
由是江西建昌,有桐城之学。——曾国藩《欧阳生文集序》
仲伦与永福吕璜月沧交友,月沧之乡人有临桂朱椅伯韩、龙启瑞翰臣、马平王锡振定甫,皆步趋吴氏、吕氏,而益求广其术于梅伯言。——曾国藩《欧阳生文集序》
由是桐城宗派,流衍于广西矣。——曾国藩《欧阳生文集序》
昔者,国藩尝怪姚先生典试湖南,而吾乡出其门者,未闻相从以学文为事。——曾国藩《欧阳生文集序》
既而得巴陵吴敏树南屏,称述其术,笃好而不厌。——曾国藩《欧阳生文集序》
而武陵杨彝珍性农、善化孙鼎臣芝房、湘阴郭嵩煮伯深、淑浦舒素伯鲁,亦以姚氏文家正轨,违此则又何求?——曾国藩《欧阳生文集序》
最后得湘潭欧阳生。——曾国藩《欧阳生文集序》
生,吾友欧阳兆熊小岑之子,而受法于巴陵吴君、湘阴郭君,亦师事新城二陈。——曾国藩《欧阳生文集序》
其渐染者多,其志趋嗜好,举天下之美,无以易乎桐城姚氏者也。——曾国藩《欧阳生文集序》
当乾隆中叶,海内魁儒畸土,崇尚鸿博,繁称旁证,考核一字,累数千言不能休。——曾国藩《欧阳生文集序》
别立帜志,名曰汉学。——曾国藩《欧阳生文集序》
深摈有宋诸子义理之说,以为不足复存,其为文尤芜杂寡要。——曾国藩《欧阳生文集序》
姚先生独排众议,以为义理、考据、词章,三者不可偏废。——曾国藩《欧阳生文集序》
必义理为质,而后文有所附,考据有所归。——曾国藩《欧阳生文集序》
一编之内,惟此尤兢兢。——曾国藩《欧阳生文集序》
当时孤立无助,传之五六十年。——曾国藩《欧阳生文集序》
近世学子,稍稍诵其文,承用其说。——曾国藩《欧阳生文集序》
道之废兴,亦各有时,其命也欤哉!——曾国藩《欧阳生文集序》
自洪杨倡乱,东南荼毒。——曾国藩《欧阳生文集序》
钟山石城,昔时姚先生撰杖都讲之所,今为犬羊窟宅,深固而不可拔。——曾国藩《欧阳生文集序》
桐城沦为异域,既克而复失。——曾国藩《欧阳生文集序》
戴钧衡全家殉难,身亦欧血死矣!——曾国藩《欧阳生文集序》
余来建昌,问新城、南丰,兵燹之馀,百物荡尽,田荒不治,蓬蒿没人。——曾国藩《欧阳生文集序》
一二文土转徙无所。——曾国藩《欧阳生文集序》
两广西用兵几载,群盗犹汹汹,骤不可爬梳。——曾国藩《欧阳生文集序》
龙君翰臣又物故。——曾国藩《欧阳生文集序》
独吾乡少安,二三君子尚得优游文学,曲折以求合桐城之辙。——曾国藩《欧阳生文集序》
而舒涛前卒,欧阳生亦以瘵死。——曾国藩《欧阳生文集序》
老者牵于人事,或遭乱不得竟其学;少者或中道夭殂。——曾国藩《欧阳生文集序》
四方多故,求如姚先生之聪明早达,太平寿考,从容以跻于古之作者,卒不可得。——曾国藩《欧阳生文集序》
然则业之成否又得谓之非命也耶?——曾国藩《欧阳生文集序》
欧阳生名勋,字子和,殁于咸丰五年三月,年二十有几。——曾国藩《欧阳生文集序》
其文若诗,清缜喜往复,亦时有乱离之概。——曾国藩《欧阳生文集序》
庄周云:逃空虚者,闻人足音跫然而喜。——曾国藩《欧阳生文集序》
而况昆弟亲戚之謦欬其例者乎?——曾国藩《欧阳生文集序》
余不之不闻桐城诸老之謦欬也久矣!——曾国藩《欧阳生文集序》
现生之为,则岂直足音而已!——曾国藩《欧阳生文集序》
故为之序,以塞小岑之悲,亦以见文章与世变相因,俾后之人得以考览焉。——曾国藩《欧阳生文集序》
天之生贤人也,大抵以刚直葆其本真,其回枉柔靡者,常滑其自然之性,而无以全其纯固之天,即幸而苟延,精理已销,恒干仅存,君子谓之免焉而已。——曾国藩《陈仲鸾同年之父母七十寿序》
国藩尝采辑国朝诸儒言行本末,若孙夏峰、顾亭林、黄梨洲、王而农、梅勿庵之徒,皆硕德贞隐,年登耄耋,而皆秉刚直之性,寸衷之所执,万夫非之而不可动,三光晦、五岳震而不可夺。——曾国藩《陈仲鸾同年之父母七十寿序》
故常全其至健之质,跻之大寿而神不衰。——曾国藩《陈仲鸾同年之父母七十寿序》
不似世俗孱懦竖子,依违濡忍,偷为一切,不可久长者也。——曾国藩《陈仲鸾同年之父母七十寿序》
同年生陈君仲鸾与余交十余年,每相与议论平生,慷慨不挠。——曾国藩《陈仲鸾同年之父母七十寿序》
或品第当世人伦,意所不可,睥睨讥切,无所复忌。——曾国藩《陈仲鸾同年之父母七十寿序》
同人或谓仲鸾居吏阔别曹司,身处卑冗,更事未深,宜其嚣嚣不绌;若移置要地,稍稍练习文法,亦且破觚而为圆矣。——曾国藩《陈仲鸾同年之父母七十寿序》
既而仲鸾果以考第入直率机,而戆直发愤,芒角森然,曾不减其曩者之旧。——曾国藩《陈仲鸾同年之父母七十寿序》
吾乃私怪生民刚直之性,其禀之有厚有薄,未可以一概度量也。——曾国藩《陈仲鸾同年之父母七十寿序》
间辄与仲鸾语家世之计,及太公、太母之行。——曾国藩《陈仲鸾同年之父母七十寿序》
仲鸾为余言封翁荫酿召先生,生而伉爽,屡经艰险,履之如夷。——曾国藩《陈仲鸾同年之父母七十寿序》
遇人有心所不许,虽豪贵人必唾弃之。——曾国藩《陈仲鸾同年之父母七十寿序》
即心之所许,虽孤婺卑贱,必引而翼之,愈穷厄,愈礼敬与均。——曾国藩《陈仲鸾同年之父母七十寿序》
自亲族州闾,皆服其诚信,远近纷难,就之决遣,凡所论断,久而辄应。——曾国藩《陈仲鸾同年之父母七十寿序》
封母高太恭人,祗顺惇笃,尊尚节义,盖皆有刚直之风。——曾国藩《陈仲鸾同年之父母七十寿序》
然后知仲鸾之激烈不阿,虽受性独厚。——曾国藩《陈仲鸾同年之父母七十寿序》
亦其禀之庭闱者,岁渐月染,涵濡之久而不自知也。——曾国藩《陈仲鸾同年之父母七十寿序》
人固视乎所习,朝有媕婀之老,则群下相习于诡随;家有骨鲠之长,则子弟相习于矩矱。——曾国藩《陈仲鸾同年之父母七十寿序》
倡而为风,效而成俗,匪一身之为利害也。——曾国藩《陈仲鸾同年之父母七十寿序》
今年八月,为先生暨太宜人七十生日,年家之子,同官之良,咸称觞仲鸾之邸第,作为诗篇,以祝难老。——曾国藩《陈仲鸾同年之父母七十寿序》
属国藩为之序,余乃略述平昔与仲鸾言论大指,以著先生之节概,因推国初诸儒以刚直而享大年者,为先生致善祷之谊,亦使世之君子,闻之而有所警焉。——曾国藩《陈仲鸾同年之父母七十寿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