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罗斯这回乐大了,因为抵制新疆棉花,美欧害得乌军炮兵快断顿了

孤烟暮蝉 2024-03-08 09:33:54

这大概是我近期看过的最令人忍俊不禁的一则新闻了。据法新社报道,当地时间3月1日,欧盟市场专员蒂埃里·布雷顿(Thierry Breton)在接受采访时忍不住向记者抱怨,说包括法国在内,现在很多欧盟国家的火药产量都严重不足。欧盟国家的火药产量不足,能援助乌军的炮弹数量就短缺。乌军的炮兵断顿了,搞不好就得被俄军给一勺烩了。

而欧盟国家的火药产量之所以严重不足,其原因之一就是原材料短缺。用布雷顿的话来说:“要造火药你就需要一种特殊的棉花,而这种棉花主要来自中国。你知道吗?也就是几个月前吧,也不知道为什么,中国突然就停止了对我们的棉花出口,真是奇了怪了。”

布雷顿所说的这种“特殊的棉花”,学名叫做“硝化纤维素”(Nitrocellulose),西方人俗称“火棉”(guncotton),而我们一般则管它叫硝化棉。

根据我在网上查到的说法,硝化棉其实就是棉花纤维素与硝酸酯化反应后的产物。这种特殊的棉花是德国化学家克里斯提安·弗里德里希·尚班(Christian Friedrich Schönbein)在1845年的一次实验中意外创造出来的,尚班发现这种棉花的可燃性极佳,不仅燃烧速度快,而且还不会产生浓烟。后经法国化学家保罗·维埃里(Paul Vieille)改进,基于硝化棉制造出来的现代无烟火药终于问世。

和传统的发射药相比,用硝化棉制造的现代无烟火药性能更佳。它不仅可以增加弹丸的射程和精度,而且在击发时几乎还不产生烟雾。为了和过去的黑火药以示区分,时人还给硝化棉无烟火药起了个别称——白火药。

虽然白火药问世至今已有一个多世纪了,但是直到现在它也依然是现代军事工业,尤其是火药制造业的重要原材料之一。现代弹药的重要原材料是硝化棉,而硝化棉的重要原材料则是短绒棉。所谓短绒棉,指的其实就是发育不良的棉花。短绒棉是现代棉花采摘行业的边角料,和它对应的长绒棉才是正主。后者多用于纺织尤其是高端纺织行业,而前者通常则拿去造纸钞和火药。

短绒棉从本质讲还是一种天然材料,它的品质好坏决定了硝化棉的品质好坏,而硝化棉的品质好坏则决定了火药的品质好坏。要问短绒棉品质哪家强?答案当然就是咱们的新疆了。世界棉花看中国,中国棉花看新疆。新疆的长绒棉质量好是举世公认的,但很多人不知道的是,其实新疆的短绒棉在国际上也是一顶一的尖货儿。很多国家的纸钞和火药都是用咱们新疆的短绒棉造的。前者主要是一些发展中国家,比如尼泊尔;而后者则多为发达国家,比如法德。

2022年11月,德国媒体《世界报》(DIE WELT)曾经刊载过一篇题为《德国新弹药短缺——因为太依赖中国了》(Deutschland fehlt neue Munition – und ist dabei abhängig von China)的报道,其中有几段话是这么说的:

“德国的弹药库存情况一直以来都是不宣之秘。然而,就德国联邦国防军而言,就算不说我们也知道,他们的库存量肯定很少。据估算,如果战争爆发,德国国防军的弹药储备可能只够打几天甚至是几个小时的。面对俄乌冲突和北约扩军的双重压力,德国现在可能要购买以数十亿计的新弹药。而这样一来,弹药特别是火药的产能又成了问题。因为德国弹药产能扩充速度的快慢,最后还得看中国的脸色。如果中国人不愿意配合,那么德国这边的军工企业就是把生产线都转冒烟儿了也白搭。”

“从黑克勒·科赫制造的突击步枪,到莱茵金属出产的坦克主炮,小到子弹,大到炮弹,全都得仰仗用短绒棉造出来的硝化棉。而对德国来说,最重要的短绒棉供应方莫过于中国。不光是德国,据业内人士介绍,几乎所有欧洲军火商的短绒棉都是从中国取的货,这其中就包括了莱茵金属的子公司,在整个欧洲都享誉盛名的硝化棉制造商——威米斯硝化纤维公司(Nitrochemie Wimmis)。”

“自新冠疫情暴发以来,中国对欧洲的棉花出口便呈日趋收紧之势。以往中国发给欧洲的棉花通常只要走3个月左右,而现在光是发货中国就要‘磨蹭’上起码6到9个月,等最后欧洲客户拿到货时往往已经是14个月之后的事情了。”

“中国原材料的交付拖延给欧洲军火商们的火药制造计划造成了极大的麻烦,而比这更要命的是,早在2022年11月的大约半年前,也就是2022年的4、5月份,中国的原材料供应商就开始全面叫停面向西方弹药制造商的供货服务。面对中国的卡脖子的行为,来自柏林的工业服务机构只能将其描述为‘西方与中国之间系统性竞争的一部分’。”

看到这儿,我估计有同志和朋友可能要好奇了:按说种棉花和出口棉花的国家又不止中国,印度的棉花产量也不老小啊。东方不亮南方亮,你投不了八路还不能投伪军吗?活人还能让尿给憋死?

关于这个问题,《世界报》在他们的报道中还真就隐晦地提了一嘴。德国国防军对弹药的质量很挑剔,标准比北约制式标准还高,要求弹药必须能在从零下54摄氏度到零上52摄氏度的温度区间内都能正常工作。除此之外,还有环保一类的特殊要求。

而要满足这些苛刻的要求,就必须要有品质超高的短绒棉。好的短绒棉确实不光只有中国产,但是品质和中国一样好的,出口量没有中国的大;出口量能和中国拼一拼的,品控又没有中国的好;品控上能和中国过两招的,价格上又没有中国的有竞争力。

所以说白了,欧洲之所以选择中国的短绒棉,完完全全就是基于市场逻辑的理性行为,说穿了就是图咱们的货又便宜又好,和什么狗屁意识形态完全没有关系。不是他们非得铆着咱们的棉花买,而是我们的棉花确实就是当下的最优解,没有之一。你要找其他的替代项都得付出额外的代价,怎么想都不划算,还不如干脆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假装不知道那些短绒棉是新疆产的,该怎么着还怎么着算逑。

哦,对了,关于《世界报》的这篇报道,还有一点不得不提,那就是全文纵观下来,我从头到尾都没有看到“新疆”二字的影子。明知道我们对欧棉花出口的真正拦路虎,恰恰就是欧盟那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所谓新疆制裁措施,可德国媒体愣是不敢在他们的报道中把这层窗户纸给捅破。

把新疆棉花当成了石头,搬起来想砸中国,最后却把自己的脚给崩了。玩回旋镖结果把自己的脸给打了,闹出这种笑话来的不止《世界报》这样的媒体,还有一帮欧盟官员。还记得我们在本期节目一开始提到的那什么欧盟市场专员蒂埃里·布雷顿吗?2022年9月,欧盟委员会曾经公布过一份所谓的“禁止强迫劳动制造的商品进入欧盟市场”的狗屁提案。对于这份提案,“政客网”(Politico)当时的报道是这么评价的:“欧盟的这项禁令在很大程度上被视为是针对中国,尤其是针对新疆的。”

猜猜看当时都是哪些欧盟的大聪明起草了这份提案?没错,其中就有我们的蒂埃里·布雷顿先生。对于自己参与起草的这份提案,当时还是欧盟工业部门负责人的布雷顿颇为得意地表示:“我们不能让那些‘强迫劳动制造的产品’玷污我们欧盟市场的纯洁,而一个统一的欧盟市场就是我们最强大的护城河和防火墙。”

一晃眼,18个月过去了,当初的欧盟工业部门负责人布雷顿摇身一变,成了如今的欧盟市场专员。先前的他是那样地憎恨我们的新疆长绒棉,恨不得要将我们的长绒棉拒之千里,而现在他又埋怨起了我们的新疆短绒棉,埋怨我们不再向欧盟供应短绒棉。不仅如此,他还煞有介事地和旁人扯什么:“也不知道中国人到底是闹哪样。”

你那是不知道吗?不,你是太知道了,但你就是不敢把“新疆”两个字说出来,因为你生怕这话要是说出口了,你在18个月前扔出去的回旋镖,就会瞬间调转过来打你脸。

孟子曰:“夫人必自侮,然后人侮之;家必自毁,而后人毁之;国必自伐,而后人伐之。天作孽,犹可违;自作孽,不可活。此之谓也。”

什么叫做作茧自缚,这就叫作茧自缚。

如果日后乌军因为前线弹药不足没法反击,最后被俄军给揍趴下了,欧盟那边追究起责任来,要献祭一些个替罪羊以平民愤,我觉得直接把布雷顿这群欧盟政客还有《世界报》这帮欧洲媒体抓起来就行。也不用费心思去甄别了,干脆点一人赏一颗花生米就行。因为都赏了保不齐会有冤的,但隔着赏肯定有漏的。本着乱世用重典的原则,还是一次全突突了痛快点。

要是嫌花生米浪费在这群后现代贵物的身上划不来,欧盟委员会可以过来求我们,我们没准还会发发善心。“你们不是没有花生米吗?来,我给你们两箱。拿着,拿好了。”

是不是感觉我们中国的花生米突突起来比你们欧洲的麻利多了?

嘿嘿,拿新疆的棉花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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