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2年3月,排长新婚之夜将床压塌,最终被问责的人是我!

告别旧十光 2024-10-21 14:04:01

那是1982年3月,我们团在江苏连云港施工。

当时,部队都是寄居在周围的百姓家里,那时村民的房子都很简单,墙都是一块块石头垒起来的,感觉比较结实牢固。

一天上午,身为班长的我,带领战士们正在卖力干活,排长闫振钦忽然叫我,我走过去,他亲切地对我说:“小陈啊,我爱人到后天要来部队和我举行婚礼,你找几个战士帮把房间整理一下。”

我当即答应道:“没问题!”闫振钦排长,是山东梁山县人,人比较豪爽,做事干脆利落,平时深得战士们的拥戴,如今马上就到了他大喜的日子,几个帮忙的战士都说:“排长这下终于结束了单身,以后晚上也有属于自己的节目了,再也不用像我们无聊地数星星了!”

当时我想,排长的爱人来了,对我们大有好处,以后我们施工磨破的衣服就有人给帮忙缝补了。

于是,我们四人到连部拉来两张床板,又弄来几块平整的石头,垒起来当做支架,然后再把床板放上边支好。

大功告成之后,我和另外一个战友,还特意使劲地朝床上坐了好多下,床纹丝不动,挺牢固的。

床上铺的被子是一床连长的军用被,被子表面缝了大红丝绸被面,枕头枕巾都是新买的,排长的几个老乡和一些战士还给他送了热水瓶、脸盆、牙刷牙膏和毛巾等礼物。他排长的新房里,我还特意张贴了一个大红“喜”字,让单调的房间里,充满了喜庆的气息。那时排长住的那户人家,是村里的队长,我们入住他家后,他们一家住进了大队部,我和其他四名战友住西间,排长住东间,由于没装门,挡眼不隔音,开门见床,一览无余,一点隐私保护也没有。我又找来一个旧床单和铁丝,算是一个门帘吧,白天拉开见阳光,晚上拉上,遮羞避风。看到排长没有吃饭桌,我找来一个箱子,上面铺一块相对比较合适的木板,就当饭桌。好在那时部队取暖用煤不限制,我在排长的房中间支了一个炉子,烟筒拐到室外,既能取暖,又好做饭。就这样,一个临时小家的基本要素,凑合齐了。两天后,排长的妻子到了,婚礼很简单,他们分了喜糖和喜烟,然后大家一起张罗搞了四桌喜宴,有的负责洗菜切菜,有的负责去城里用热水瓶打散装啤酒,我记得打了六壶啤酒。菜其实很简单,以蔬菜为主,以凉拌菜居多,鱼是自己烧的,红烧肉是在食堂买的,另外还买了一些鸡瓜之类的。

婚礼上,大家都说排长的媳妇长得真俊,两个黑溜溜的辫子,皮肤很白,每个人都莫名其妙地精神振奋起来。

排长新婚后,我们连比平常热闹了,大家的议题也变得丰富多彩了,口号格外雄壮,饭前的歌声也格外嘹亮,似乎干活也没有过去那么累了。

我们排的几个班长,有事没事就来排长那里请示,我一眼就看出了他们的“险恶用心”,无非想借机看几眼排长的漂亮媳妇。

排长结婚第三天,那天后半夜,大家干了一天活,疲惫不堪的我们一个个进入了梦乡。

突然,“轰隆”一声巨响,把睡梦中的我们全部被震醒了。

由于连续数月在坑道施工作业,大家对这声音特别敏感,施工部队最怕塌方,那是要死伤人的。

我们几个人警戒地钻出被窝,趴在床上伸长了脖子,想再听一下动静,判断响声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就在这时,忽然听到东屋里排长一声惨叫,“哎吆,哎吆!”

瞬间,我们当即明白了咋回事,肯定是排长的床塌了,估计他一定受伤了。

我们几个马上跳出被窝,穿着裤叉就准备冲向东屋救排长他们两口子,我掀开门帘试探性地请示道:“排长,你没啥事吧?需要我们进去帮你吗?”

排长随后又哎吆了几声,但他马上急促地对我们说:“没事,没事,你们先等一会,现在你们谁也不准进来!”

我们就在门口等着,只听里边传出两人慌慌张张穿衣服的声音。

这一下我们全明白过来了,肯定是排长两口子正在行使夫妻权力,因频率过高,支床板的石头有意见塌了,把排长两口子一下连床板摔了下来,把他们从天堂到地下,给摔痛了,排长才忍不住痛苦的叫唤。

我想,要不是李群海拦了那么一下,全班就开眼了,要真进去那可是罪过,要长针眼的。

过了一会,穿好衣服的排长,让我们进去重新把塌了的床支起来,排长与他爱人的脸红红的,在一旁非常不好意思地看着我们。

第二天,我们班两个老兵把矛头全部对准了我:“当时,你不应该请示,而是直接进去救人?”

我开玩笑着说:“下次排长的床如果再塌了,我保证不在门口先请示了。”

但是我们再也没等到,唉,机遇是可遇不可求的,大家记好了机遇来了的时候一定把握好,不然会一辈子后悔的。

事情到此这还没有结束,事后连长把我叫去狠狠批评了一顿,并给塌床事故定了性,说责任在我们搭床的几个人,对排长的关心不够,并让我给排长当面道歉。

我听后哭笑不得,但军令如山,最后,我还是给排长表达了自己的歉意。

时光一晃快四十年了,如今想起当年的那件往事,我一直想不通,那晚闫排长夫妻把那么坚固的床给搞塌了,为何我却被问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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