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贷完款后,和竹马远走高飞,留我一人偿还债务。

云思文化 2024-11-08 16:45:03

上一世,我和老婆吵架后夺门而出,害得她直接心脏病发作去世。

我匆忙赶到医院,却被告知妻子已被火化。

等我伤心落魄回到家,发现房子竟被法院查封,

这才知道,妻子死前背着我欠下千万债款。

出于内疚,我拼命赚钱还债,为她父母养老送终。

五十年后,我终于还清债务,身体也因积劳成疾,倒在了路边。

弥留之际,路过的豪车上却倒映出已经死去五十年老婆的脸。

她盘算着要为我挑选一块风水宝地,感谢我这么多年的付出。

我气急攻心,当场而亡。

再睁眼,我竟重回收到老婆死亡通知这天。

01

听到老婆闺蜜沈潇潇熟悉的声音后,我看见镜子中自己年轻的面容。

才意识到自己是真的重生了。

上一世,得知妻子突发心脏病被送医抢救后,我立马放下手头所有工作开车前往。

一路上,我不断给沈潇潇打电话,告诉她一定要等我赶到见老婆的最后一面。

可是天不遂人愿,去医院的必经之路上发生了车祸,平常10分钟的路程愣是堵了1个小时。

等我赶到时,老婆一家人已经根据流程进行火化。

我崩溃的大吼:“不是说了让我见她最后一面吗!我是她的丈夫你们凭什么不等我签字就火化她!”

结果丈母娘上来就是一巴掌:

“要不是因为你气我女儿,她会心脏病发作活活痛死吗!你有什么脸再见她!”

就因为这句话,我如同五雷轰顶,我竟然害死了自己的妻子!

我跪在老婆的墓碑前,一遍遍唤着她的名字,不断扇自己巴掌。

抱着老婆的牌位在雨夜里从墓地走回家,嘴里不断呢喃着对不起。

等回到家后,房子竟已被查封。

丈母娘说老婆看我为了公司发展天天愁眉不展,便贷款想要帮我扩展业务。

谁承想钱被骗了,房子也没了。

老婆因此背下千万贷款。

她死后这比账自然落到我的头上,即便我是不知情的一方。

但内心的愧疚让我拼命赚钱,试图以此麻痹自己。

为了还债,我打工、捡垃圾,甚至在寒夜中差点冻死街头。

即便如此,我仍把老婆的爸妈当作亲生父母来赡养。

因为,这是我欠她的。

可直到五十年后,我差点猝死倒在垃圾堆边。

老婆和他白月光从豪车上下来,我才知道,这一切都是假的。

她看到我满身污秽直言晦气,让人将我拉去火葬场。

可我那时还没死,还有一口气啊!

就这一口气,最终也没撑过去。

想到前世的种种,我攥紧双拳。

江流月,你欠我的这些债,我要一笔一笔的讨回来!

02

上一世,医院路上发生车祸。

直觉告诉我,那一定不是意外。

这次,我打了一辆摩的,给司机一个大红包让他按我说的走。

意料之中,同样的地方再次发生了车祸。

肇事司机的脸是那么的熟悉,是江流月的白月光陆行舟。

点点滴滴终于串联起来,可惜,这次我不会让你们如愿。

刚赶到医院,就看到沈潇潇小心翼翼的给江流月注射着药品。

我推门而入,大喊一声:“老婆!”

“都是我不好!如果我没跟你吵架就不会气的你病发!你起来打我好不好!”

我哭嚎着拿起江流月的手往我戴着头盔的脑袋上砸。

我用余光看到药瓶上的字,氯胺酮。

刚打上的麻药还没起效,应该很痛吧。

沈潇潇神色明显变的慌张起来,询问道:

“辰烁哥,你怎么这么快就来了?路上不是堵车吗?”

我反问:“你怎么知道路上堵车?”

沈潇潇一愣,随后解释:“刚才听同事说的,路上出车祸了,所以......”

我没再理她,继续哭喊,毕竟麻药劲上来了她就不疼了。

沈潇潇匆忙的发消息报信。

我跪在病床前手不断地挥舞,一拳拳砸在江流月的肚子上。

锤的是我被他们一家人吸血,

是我这么多年的不甘与屈辱,

是我被当成傻子一样戏耍。

妻子每年单位查体都是健康的,哪里来的心脏病?

想要假死与白月光双宿双飞,休想!

在来医院的路上,我已经联系好了火葬场。

灵车很快就到了,我从包里掏出沈潇潇给的的死亡证明和相关证件,准备让殡仪馆的人把遗体拉去火化。

沈潇潇拉着我的胳膊不断阻拦:

“辰烁哥,流月的父母还没到呢,你总得让他们见最后一面吧。”

“我知道你伤心,但是你也别太着急了......”

我用力抽开胳膊:

“你安的什么心!你就这么见不得流月早点入土为安吗!”

沈潇潇摔倒在地,还想说些什么。

就在这时,江流月的父母赶到了现场,气喘吁吁地说路上堵车了。

我内心冷笑,真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江母拦住了正准备出发的灵车:

“等一下!按照我们的家乡规矩,必须要守灵七天之后才能火化。”

“阿姨,流月生前交代过,希望尽快火化,她不喜欢拖延。”

殡仪馆的工作人员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江流月的父母,显然不太愿意再把遗体卸下来。

“取消这次服务也行,但是我们不能白跑这一趟,2888跑腿费谁付一下?”工作人员说道。

江母朝我翻了个白眼:

“方辰烁,这人事你叫来的,你不付钱?”

我故作惊讶,随后装作无奈的样子:

“妈,都怪我心里只想着流月,手机忘拿了,您帮我付了吧,总不能把流月一直架在这吧。”

她从包里数出了几张钞票递给了工作人员,脸上写满了不情愿。

怎么,才两千多就舍不得了?上辈子我还的可是两千万,还差得远呢。

工作人员接过钱,指挥同事将遗体从车上搬了下来。

我上前帮忙,搬运之际我故意失手。

江流月的遗体从床架滚落,后脑勺结结实实的摔在地上。

03

江流月的眉头明显一皱,我瞬间变脸,悲恸欲绝:

“老婆,是我害了你,连死后都不得安宁吗?”

我紧紧搂住她的脖颈,能够感受到她的身体因窒息而颤抖,心跳如鼓。

沈潇潇和江父江母脸色大变,试图拉开我:

“方辰烁,你想勒死流月吗?”

“可是,流月不是已经死了吗?”

几人意识到说漏了嘴,面面相觑。

“对不起,我只是太爱流月了,不愿放手。”

我缓缓松手,就这么勒死她太便宜她了。

守灵的头两天,我几乎是眼睛都不眨地守着那口棺材,流月的父母不断劝说让我休息。

我知道,他们是想让我离开片刻,好让江流月趁机“逃脱”。

但他们不知道,一切都在我精心安排之下悄然进行。

就在他们把注意力全放到我身上时,我已经让我的好兄弟赵磊到我家,取走了所有重要的证件、文件、保险柜里的公司公章以及银行保管箱的钥匙。

“兄弟,东西都拿到了吗?”我用手机发信息询问赵磊。

赵磊回复:“妥了,都带出来了,你让我找的人马上到。”

很快,我让赵磊找的搞祭祀的公司到了。

我私下给了他们点好处,让他们连着五天都在这儿守着棺材,不让任何人靠近。

我起身对江流月的父母说:“爸妈,我们家乡也有风俗,病死的人心里都有执念,祭祀是表达对她们的思念,让她们放心离去。”

“我相信你们也不想流月变成不能投胎的孤魂野鬼吧。”

不等他们拒绝,我再次开口:

“正好这两天我也累了,辛苦您二老守灵了。”

离开了守灵堂,我迅速带着身份证、户口本、死亡证明等材料到派出所办理销户。

随后迅速前往各个营业厅,以最快的速度办理了江流月名下所有手机号码的注销手续。

紧接着,我又来到了银行,意料之中,江流月将所有的资产全部转移,余额只剩两毛。

我来不及感叹失败的婚姻,火速注销了她的所有银行账户。

每一步都精准无误,不留痕迹。

接下来是最关键的一步,我找到了几家金融机构,将我名下所有资产作为抵押,贷出了大笔现金。

随后,我与赵磊的公司签署了所谓的“房地产投资合作协议”,将一半的资金转入了他名下的账户中,另一半则通过律师秘密转移到了海外账户。

这样一来,江流月就算是死而复生,想找回这些钱也难了。

这下,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也救不了你了。

上一世,江流月趁我伤心难过之际,抵押了家中所有财产,害我流落街头。

现在,我也要让她尝尝我以前受过的苦,这很公平。

当我再次回到守灵堂时,一切如旧,只有我知道,一切都已经改变。

我看着棺材,心中思绪万千。

江流月,上辈子你让我尝尽了艰辛,这一世,轮到你了。

04

“赵磊,守灵堂里这几天有没有什么意外?”我低声问道。

赵磊点了点头,压低声音回道:

“江父江母曾让我们休息,还一直催我们喝水,不知道是不是下了什么药。不过,你放心,祭祀公司的人都是咱们的人,他们都听你的,黑白轮班守着,没有给江流月任何可乘之机。”

我追问:“那陆行舟那边呢?”

“他几次试图偷偷靠近,都被赶走了。每次他都骂骂咧咧地离开,估计是气急败坏了吧。”

我点点头,目光转向江流月的棺材,心中充满了复仇的火焰。

上一世,江流月与陆行舟暗中勾结,害得我一无所有。

这次,我绝不给他们任何机会。

到了江流月火化的日子,江父江母的脸色苍白如纸,双手紧握,显得异常紧张。

沈潇潇站出来关切的对我说:

“辰烁哥,你这些天也累了,抽的号在后面呢,得排好久,你先去休息会儿吧。”

我摇了摇头,坚定道:

“不,我要陪她走完这最后一程。我已经打点好了,下一个就是流月。”

我的话音刚落,空气中似乎凝固了一瞬。

江父江母的脸色更加难看,沈潇潇也露出了惊愕的表情。

我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我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快感。

工作人员缓缓将江流月的遗体推出,准备送入焚化炉。

我紧盯着那具被白布覆盖的躯体,心中却莫名涌起一丝不安。

为什么他们到现在还没有动静?难道江流月的尸体已经被调包了?

就在我思绪纷飞之际,江父江母突然像疯了一般冲上前,

不顾一切地将遗体从推车上拽下,猛地掀开白布。

只见江流月那双曾经温柔如水的眼睛此刻惊恐地睁大,

泪水沿着脸颊滑落,她用尽全身力气,用微弱的声音喊道:

“我没死,救救我!”

一行人手忙脚乱地将江流月送往医院,而我则趁机报警。

我怒视着沈潇潇“沈潇潇,你这个杀人凶手!”

我声音颤抖,怒火中烧,手指几乎要戳到她的鼻尖:

“你凭什么?凭什么要害我老婆!”

沈潇潇愣住了,眼中闪过一丝慌乱:“这不关我的事......”

很快,警车的鸣笛声响起,几名警察迅速赶到现场。

我拦着想要逃窜的沈潇潇,向警察解释道:

“她是我的妻子的闺蜜兼主治医生,明明我妻子没死,她却出具了死亡报告。到底是庸医害人还是故意杀人?”

沈潇潇听到我的指控,脸色苍白,开始辩解:“不,不是这样的,江流月她......”

“我老婆经常跟我说你的坏话,说你们关系不好,说你一直欺负她。她还说你嫉妒她找了个有钱的老公,所以肯定是你故意杀害的。”我步步紧逼,语气中充满指责。

沈潇潇一听江流月竟在背后诋毁她,情绪激动起来:“不,不是我,是江流月一家指使我这么做的!方辰烁你血口喷人!”

随后她将躺在病床上昏睡的江流月拽下来,不断摇晃着:

“你说话啊江流月!你快帮我解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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