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东希望我当一晚他的女人,他太煎熬了,只要满足他这一次,就可以免了十年的房租。

我是舔狗 2024-11-15 19:41:35

房东希望我能当一晚他的女人,他太煎熬了,只要满足他这一次,就可以免了十年的房租。

应为刚刚他误喝了我给狗买的催情药,瞬间变成了种狗,合租房里只有我和他,他上蹿下跳,抓耳挠腮的靠近我,一边祈求着我。

我叫周晓月,前凸后翘的身子,鹅蛋光滑水润的脸,是很多男性晚上意淫欺负的对象。

一个刚毕业的女大学生,在某条小镇上开了一家宠物店。

为了节约成本,在附近的城中村租了一间民房。

民房的院子很大,正好给狗当配种的场地,增加收益。

此刻正是夏季的中午,蝉鸣之声不绝于耳!

我穿着粉红碎花裙,站在二楼阳台晾晒内衣。

一阵微风吹过,裙角扬起,带起若隐若现的粉红碎花裤头,露出在外。

楼下给卫生间修水管的房东,正好从玻璃窗口探出脑袋,直勾勾的看着那一抹春光!

在微风停止,裙摆下落的那一刻。

他闭上眼猛吸一口气,似要嗅到那股韵味。

又下意识的拿起一旁的矿泉水猛的喝了一大口。

但是他拿错了,拿了一瓶我放在旁边的兽药,是我打算待会就给种狗用的。

这是一种急速烈性的催情药,即便是80斤的种狗,一次也只能喝一汤匙,20秒就会发作,而刚刚房东的那一口,足有20汤匙的份量。

我感觉到身下的目光,本能的低下头。

正好对上他滚烫的脸和炙热的眼神!

我本能的夹紧了双腿,一只手压着随时要迎风飘起的裙底,向着一旁的楼道走下去。

刚下到一楼,房东就大口喘着气,佝偻着身子,两眼滚圆的盯着我露出的胸口,吞咽了一下口水:“衣服洗好了?小月,今天你真美···”

他一声“小月”叫的好亲热,带着撩骚味。

我眉头皱起,房东今天有些不对。

下一秒就见他一只手捂着裆部,一只手抓上我的裙底,就要往下拉。

我一个哆嗦,赶忙打开他的手:“大叔,你干嘛?”我极度不悦道。

他颤抖着身子,夹紧着双腿,极度尴尬道:“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变的好难受。”

他说着双手捂住裆部:“感觉都要炸开了,迫不及待的想做那种事,我老伴也死了,你可要帮帮我吗?···小月姑娘···求求你了···”

即便他用双手捂住,此刻我也能看到它的汹涌。

按道理来说,55岁的老汉应该过了如狼似虎的年纪才对,老赵平时就喜欢养狗遛鸟和别人下下象棋,也没见他撩骚过附近的老妈妈。

今天怎么突然变的像只猴急的公狗。

“发了情的公狗?”我心里哆嗦了一下,看向一旁卫生间打开的窗户。

那瓶用矿泉水瓶装的药水,少了一半,瓶盖子也是打开的。

我心跳提到了嗓子眼,看向一旁的狗圈,那些药水是我待会给这些种狗用的。

反观老赵已经难受的不能自已的摩擦着双腿,身体也跟着颤抖起来。

“赵叔,窗口的水瓶子,你是不是喝了?”

老赵闻言,脸色更加红了:“怎么了?我渴了,就喝了····”

我猛的一拍脑门:“糟糕!那是给种狗配的药啊。”

老赵眼里闪过一丝错愕,脸变的更红了,眼睛睁的更大了:“什么?给狗用的兽药,那怎么办,现在难受死了···”

我有些尴尬的看着他的窘迫,也怪我,没有把药收好。

“这可咋怎啊?”房东说着,一把抓住我的手腕,用了很大的力,抓的我有些疼。

“你要对我负责,我是帮你干活,才发生这样的事的,是你给我下的药,你要不帮我灭了火,我就出去和别人说是你勾引的我,还给我吃兽药···”

房东说的很焦急,一副精虫上脑,强行威胁我,要当坏人的模样。

以前人很好的!

我一把甩开他的手:“叔,你可别乱来,是你自己不问我,就把那药当成水喝了,关我什么事···”我说着也跟着紧张起来,不自然的后退着。

老赵听了急了,冲过来,抓住我的手,就要往屋子里拽:“我难受死了,你快点和我进屋子,一会儿就好了,事后我给你勉了十年的房租···”

十年房租,就是10万块,他真是精虫上脑的够大方的。

我出现短暂的犹豫,赶忙推开他扒拉着我的手:“赵叔,你忍忍,我想想办法。”

“忍什么忍,快炸了,忍不住了···”他说的很猴急,一只手就要把枪掏出来。

我赶忙后退:“你干嘛,快点塞回去···”

“你给我吃的药,就要给我负责,给我吧。”他说着一个硬拉,将我拽到他怀抱里。

一只手向着我的裙子下伸去:“你这么个年纪,也是欲望很强的时候,看你也没个男朋友,就让叔疼疼你,一定会让你舒服的,欲仙欲死的做回真女人···”

他说的没错,我还真没经历过男女之事。

可是被他这样欺负,肯定不愿意,我摆动着手,挣扎着:“你别胡说,不关我的事,你都能当我爸了,别乱来啊,放开我呀,你抓疼我了···”

他趁我不备,一口咬上胸前。

一只手臂像条游蛇,弄的我好难受。

不只为啥?

隐隐的感觉飘飘欲仙的感觉。

不行,我咬紧了牙,握紧了拳头,用尽全身的力气推开胸口的大脑袋:“叔,叔,你给我停下,我去镇上给你找医生···”

老赵一把打开我的的手,抬头看了我一眼:“看啥?看我的大棒槌吗?以后我还怎么在附近混···”

他说的也在理,农村人就喜欢家长里短的瞎聊,以后保证会被村里人笑死。

他说着,低下头继续胡来。

把我刺激的一哆嗦!

我更是忍不住低下头,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

要是被他那一下,还不等···我不敢想象。

不行,不行,我可怕疼了···

我看着一旁的狗圈,心生一计。

“赵叔,你看!这母狗也是发情期,你这身体状况,怕一般人都吃不消,更别说我这个没有经历过的小姑娘,叔你心疼心疼我,和母狗试试吧。”

我边说,边看着他的反应,如果他还要强迫我,我就拿起一旁的铁锹砸向他的脑袋,立刻跑出院子,报警。

老赵脸上露出一股愤怒,睁大眼睛的看着我:“你说啥?让我和母狗做,你个死丫头,我弄不死你···”

他说着,吻上我的脖颈,狠狠的吸着。

吸出一个又个的红草莓印记。

“刘叔,你再憋下去,会出事的,今天我来大姨妈,来不了的,我真的没骗你···”

听我这么说,他眉头紧锁,突然一把扯下我的内裤。

看到卫生棉上的印记,他才明白我说的都是真的。

一刹那间,他抓我臀的手,松了一下,我知道他的内心松动了下。

赶忙打开狗圈,冲了进去,又赶紧关上铁栏栅门。

老赵反应过来,已经来不及了,药性急速的带着生理推演。

下一秒,就听到他抓着铁栏栅剧烈的摇动着。

我背对着铁栏栅门深吸一口气,还好不是我。

然而下一秒,突然传来铁门被打开的声音,不等我回头。

一双大手,死死的握着我脖颈,给拖了进去。

“周晓月,你真就不把我当人了是吧,又给我吃药,又让我和狗搞,你把我当成畜生了吗?好!你喜欢是吧,那我就在这狗圈里,把你当成母狗···”

他说着,从背后一口咬住我的耳朵,趴在我的后背上用力下压。

使我双膝跪地。

一只手伸到我的前胸,狠狠的搂捏着。

下身传来滚烫的遗忘感。

我莫名的控制不住某种情绪。

臀也跟着收缩着。

好纠结!该怎么办。

然而下一秒,我就不用纠结了。

赵叔一把拉扯掉我的下身裙,猛的直起身来,一个用力前送。

好痛!

我淫乱的情绪,一下恢复了过来。

一个猛的抓着铁栏栅门打开,光着屁股就向外面跑,因为紧张,忘记了下身裙没了。

直接又拉开院门跑了出去。

赵叔反应慢了一拍,提上大裤衩,也跟了出来。

此刻烈日当空的正午,城中村除了蝉鸣,没有任何多余的声音,也见不到一个人出来闲逛。

“咔哒···”

我突然踩到一只易拉罐子。

突然的动静,把我吓得一跳,躲在某处角落里。

此刻才意识到自己下半身光溜着,好羞耻的感觉。

还好附近没有人出现。

可又希望有人出现,解决眼前的困境。

但是被人看到这样,怎么解释,我一下子更加纠结了。

心乱如麻的,急的忍不住要小便的感觉。

我尽一时不知是走是留的愣在原地。

胡同里依旧一个过路人也没有。

烈日穿过路旁白杨树叶的缝隙,熙熙攘攘的映照在我的身上。

一阵强风吹起我的上身裙角,连带着快要掉落的真丝胸罩吹了出来,飞着扑打在寻找我的房东脸上。

我的眼睛睁大了一圈,被他发现了!怎么办。

就欲小跑着离开。

刚提起一只脚,背后伸出两只壮硕的臂膀环抱住我,将我整个人提了起来。

不等我说话!

他一脚踢开一旁半合上的小门,三个跨步,将我抱进一旁的店铺内。

随脚一个后踢。

“砰通!”

店铺小门被带上。

这是他在村里开的小卖部。

我被他粗鲁的动作,弄的有些紧张,小声娇羞道:“叔,叔,你要对我干什么呀?”

我一边说着,试着用双手扒开他那粗壮的手臂。

可惜我的力气太小了,完全撬不开他那壮硕的手臂。

“你乖乖听话就对了,叔我还能害你不成!”

他说着抱着我向里屋走去。

此刻他就像一只披着羊皮的大灰狼。

终于不再伪装了,要破坏我这只单纯的小绵羊了。

在我遐想间,他突然松开环抱住我的手臂。

他显得晕乎乎的,一把抓住我的手:“小雅直到你的出现,我死去的心,再次死灰复燃了,我好喜欢你。”

他说着亲上我的手。

我不知道他是不是“骚”糊涂了,说的话我完全听不懂。

我赶忙要抽回手。

他摇摇晃晃的站起,一个不稳,双膝跪在我的身下:“月,我真的很喜欢你,做我的老婆好不好。”

他说完又摇晃的站起来,倔强的将他肥硕的头颅,拱到我的腋下,一个猛的用力,将我的身体,给支撑到他身上。

一只手环抱住我垂在他胸口的双腿。

他喘着粗气,夹杂着浓厚的“药”味扑打在我的后腰上,即便隔了一层裙布,我也能感受到他那滚烫燥热的心跳声。

摇摇晃晃的将我带到他的卧室。

待靠近床沿,他单膝下跪,后背下弯将我顺势平铺在大床上。

我睁着眼,身上跟着燥热了起来。

我突然莫名的不想反抗了。

就见他在我眼前,一件件的脱掉衣服。

然后翻身上了床,紧紧的抱住我,上下起手着。

被他撩拨的很舒服。

看着他的肉脸,不断贴上我的脸,其实他还是挺好看的。

一股成熟男人的味道。

其实我本来就喜欢大叔,对小鲜肉却没什么感觉。

也许是我从小缺少父爱的原因。

可我更害怕被男人伤害,更害怕被大叔以欺骗的方法要了身子。

大叔喘着粗气,将头埋到我的裙子下面倒腾着。

我无力的用手,拍打着下方脑袋,小声无力带着乞求道:“大叔,不要,不要。”

他似乎听到我的叫唤,从身下出来,从背后一把环抱住我:“月!我好喜欢你,你就和我好了吧。”

他说着,双手又不老实了起来。

在他的抚摸下,我显出生理上的本能愉悦。

“不要,不要,求求你了,我不想这样。”

我控制不住的叫大叔成了爸爸。

在听我这么一叫唤,大叔完全失去了理智一样,在我身上乱倒腾着。

我被他环抱的呼吸不畅!

使出不多的力气,推搡着他,下一秒我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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