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美关系的重要见解-中美为何成了这样?以后怎么做?

幼萱解析 2024-06-25 04:51:39

很难想象,在美国和中国的纠结故事中,会有2016年特朗普当选以来发生的惊心动魄的戏剧性变化。 在全球大流行病的刺激下,两国进入了美中关系的冲突和重新评估时期。 自二战后美国与中国的关系从未如此变化。 美国和中国之间的竞争加深了,就像他们所崇尚的那样。特朗普与之前的美国总统有着深刻的区别, 他拥抱民族主义,将自我交易的公司主义和民粹主义与对白人工人阶级的呼吁相结合。特朗普毁掉了尼克松时代 以来的两党对中国的共识。旧的共识是,美国别无选择,只能拥抱其历史使命,将中国拉入世界,并通过建设性的接触,试图与中国形成大和谐的局面。正如尼克松在1967 年指出的那样,中国太大了,特朗普的胜利 标志着这种对华态度的终结--至少是暂时的。

毫无疑问,特朗普在迫使美国承认其旧的对华政策的失败方面值得称道。美国习惯于今天为明天更好的行为付出代价,这并没有产生一个适合西方价值观的中国。 然而,问题是,特朗普并没有用一个新的功能范式来 取代旧的政策。值得庆幸的是,支撑G2的幻想已经消失, 即美国和中国注定要共同解决世界的问题。但在特朗普对 美国盟友的处理中,将美中关系嵌入美国在欧洲和亚洲的 联盟网络中的战略选择也消失了。特朗普的团队正确地将中国的体系视为一个不可容忍 的体系。在马修·波廷格的领导下,政府打破了以 前公认的观点,即中国是一个在不断发展的国家,朝着更 自由的方向发展。相反,政府将中国理解为一个坚决不可 改变的国家。 作为一种哲学,在特朗普政府官员看来,国内曾试图在地缘战略上、商业上和科学上互惠互利的与美国合作。

同时,美国曾寻求与中国和平共处。根据这种观点,当美国说“双赢”时,中国人认为“太好了,这意味着我们会赢两次”。 用政治哲学家蒂莫西·加顿·阿什的话说,在中国的制度中,特朗普的团队看到了系统对手,中国的模式为“亚洲、非洲和拉丁美洲的发展中社会提供了一条通道 现代化的替代道路”。 2017年12月,随着一项国家安全战略的发布,这种对 中国的看法得到了固化,该战略首次将中国标榜为大国和对等竞争者。美国贸易代表办公室随后在2018年3月的一份报告中认为,中国的技术转让政策旨在挖掘西方,特别是美国的工业,以便中国企业能够赶上 西方,而不仅仅是与西方企业竞争。 美国对中国的转向远远超出了美国政府的范围;而是社会范围的。2020年,在皮尤研究中心的调查中,大约三 分之二的美国人对中国持负面看法,

这是自皮尤在2005年 开始询问这一问题以来的最高比例。在美国,只有大约四 分之一的人对中国持好感态度,这是有史以来最低的。美国与中国关系的循环再一次回到了指责和恐惧。 在中国,现在的情况也倾向于不信任以及更多的东西。特朗普对美国社会内部分歧的放大,以及他对新冠疫情的拙劣处理,加深了2007-2009年大萧条,美国和西式民主制度正处于不可阻挡的衰落状态。 每天晚间新闻都会将美国每天的冠状病毒感染人数与中国的冠状病毒感染人数进行比较,前者飙升至15万以上,后者则经常降至零。特朗普在中国的社交媒体上得到了一个厚脸皮的绰号,即“川建国”。对许多中国来说,美国这个“美丽的国家”--在中国被称 为美国--已经不再那么美丽。 也加快了积极变化的倒退,

这些变化曾让 许多人对中国演变为一个更自由、更开放的社会抱有极大 的希望。中国回到了其传统制度的根源,并试图再次驱除美国思想对中国社会的影响。近一个世纪以来,美国电影和美国篮球一直是美国软实力流向中国的容器。中国的电影观众对好莱坞电影如此着迷,以至于20世纪50年代上海的篮球装在美国传教士的手提包里来到中 国,成为20世纪初“青年中国”形象的核心,他们是受过 西方教育的运动健将,准备以美国的形象重塑中国。

中国决心扭转影响的潮流, 利用其巨大的市场来改变。2019 年7月,一群学者发表了一封题为《中国不是敌人》的公开信。就像芭芭拉·图赫曼在20世纪70年代 提出的理论,即如果美国之前在二战期间伸出援手,就可以避免与中国的冷战,信中否认了中国对美中关系危机负有责任。该信认为,从根本上说,特朗普应受到指责。信中强调了“美国的 许多行为”,这些行为“直接导致了两国关系的螺旋式下 降”。将与中国的不稳定关系归咎于美国是自基督教传教士时代就存在的对中国的观点:中国是美国人可以书写未来的“白板”,是“可塑”的,在美国的手中是 可塑的。就好像中国在与美国的关系中根本没有发挥任何作用。 尽管为新的对华方针打下了基础,但特朗普推行的对 华政策却一塌糊涂。

2019年6月29日,在大阪举行的G20峰会期 间,据他的国家安全顾问约翰·博尔顿说,特朗普他赞同中国在当地推行的政策。 特朗普主张美国企业与中国的高科技供应链脱 钩,由于安全问题,他的政府试图阻止某为技术公司在全 球建立5G。但是,在与中国通完电话后,总统还是收回对中国公司的制裁。特朗普加强美国与台的关系;他签署了立 法并批准了大量武器销售。

新冠疫情放大了特朗普总统最糟糕的本能。在奥巴马总统的八年任期内,有一百多场由政府发起的 双边对话。特朗普政府中止了这些对话。特朗普政府的论 点很简单。特朗普政府在拆除而不是重 新设计这些对话时,放弃了一个机会。 当特朗普退出《巴黎气候协定》并拒绝支持跨太平洋 伙伴关系贸易协定时,他失去了另一个机会。这样一来, 他使美国更难向中国施压,以限制温室气体的生产,并使 其贸易行为符合国际公认的规范。美国优先变成了美国独大。2020年乔·拜登的当选给了美国一个纠正与中国关系 的平衡的机会。虽然有些人认为拜登的当选是使美国与中国的关系恢复“正常”的一种方式,但这种决定既是错误 的,也是不可能的。相反,拜登有机会,如果他借用对中国更清晰的看法,将中美之间的关系“重建得更好”。

作为第一步,美国要想在与中国的竞争中获胜,唯一 能做的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它在与苏联的冷战期间所做的事情:使自己的社会繁荣、有活力,并成为民主价值观的新典范。正如蒂莫西·加顿·阿什所写的那样,“我们必须 再次尝试做同样的事情,坚持说服他人西方社会可以提供 更好的生活方式,而且,重要的是,对那些在非西方社会 中分享我们价值观的人保持信心”。如果美国被认为是虚伪或软弱,那么就不是一个有用的老师或朋友,特别是对 密切关注的中国。 第二个目标是认识到,美国必须尝试与中国一起拥有 一切。并寻 求与中国合作应对气候变化、疫情和全球经济混乱。特朗 普对这一难题的解决方案是切断联系;奥巴马的解决方案 是将气候变化置于其他一切之上。这两项政策都没有发挥 作用。

中国会在我们这个时代的生存问题上进行合作,因为这符合中国的利益,或者美国海军停止在南 海的航行自由演习。任何美国对华政策的一个重要目标也应该是避免让两 国关系中的挑战滑向战争。但维护和平不应意味着将西太平洋让给中国的军事和商业控制,或向中国停止支持台的要求让步。事实上,保持台的现状是符合美国的根本利益的, 也是美国与中国世界两个世纪以来交往的结晶。更重要的是,美国的任何退缩看作是对中国的敬畏,美 国是一个超级大国,是因为它的联盟和朋友。这些在亚洲 的友谊关系--与日本、澳大利亚、韩国、印度尼西亚、新 加坡、越南、菲律宾的友谊--应该是美对中国态度的基石。这种友谊应该得到加强,而不是被特朗普从 韩国、日本、甚至德国撤出美国军队的娇气威胁所削弱。 中美两国向前发展的一个关键原则是对等。

如果中国 不允许外国公司在中国自由经营并与自己的公司竞争,那 么他们也应该被禁止进入美国市场。记者、研究人员、科 学家等也是如此。在过去的几十年里,美国的政策制定者 已经把自己捆绑在一起,试图解释为什么他们塑造了一个 向中国倾斜的竞争环境。现在是纠正这种平衡的时候了。 最后,接触需要从特朗普强加的流放中找回,回到美中关系的词汇中。由于历届美国政府更注重过程而 不是内容,接触理所当然地得到了一个坏名声。为解触而 接触的做法破坏了接触。但是,强有力的甚至是颠覆性的接触确实是唯一的前 进道路。再不放弃对抗中国在区域和全球范围内扩展其权 力的企图的情况下,在一系列广泛的问题上进行接触,包括气候、军事、公共卫生和控制疫情和贸易,是塑 造一个富有成效的关系的关键。中国确实太大了,现在也 太强大了,不能允许“培养它的幻想,

深化它的仇恨和威 胁它的邻国”。尽管这种关系非常麻烦,而且注定会变得 更加麻烦,但追求和谐仍然是值得的。但狂热的陶醉或走过场都不会让我们达到目的;只有现实主义才会。 到目前为止,美国政府还没有清楚地阐明其对华政策。但有迹象表明,一种新关系架构正在慢慢形成。2021年11月, 美国和中国共同同意加强气候变化方面的合作。同月,一 家中国国有公司签署了一项为期20年的协议,从美国购买 液体天然气,将使美国成为中国的第一大天然气供应商。 与此同时,对中国商品的关税仍然存在,对一些中国公司 出口先进半导体的限制也是如此。

简而言之,许多政策似乎是相互矛盾的,但这似乎 是一个想法。今后的挑战将是如何管理这种竞争与合作的 混乱组合,这注定会成为中美之间的新常态。【未完待续】请继续关注下一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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