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夜妻子执意去陪初恋:我已经嫁给你了,可他还什么都没有,太不公平了

炎煌故事汇 2024-06-21 15:24:16

新婚之夜,妻子姜晚离开我去陪竹马。

“他只是我的弟弟,你已经如愿和我结婚了,就不要妄想得到我的人和心,太贪婪的人容易死。”

后来我真的死了,买药时被歹徒残忍碎尸,塞进下水道。

听说我失踪后,姜晚只当我是闹脾气。

等身为遗体修复师的她把我碎尸拼好后,她后悔了。

1

“滚开!”

姜晚激动的把我推开,手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拿的刀子狠狠划伤我的手掌。

“别碰我陈明,我和你只是奉子成婚,别想着用强的。”

她扬着锋利的手术刀,表情警惕,好像我是个强奸犯。

可明明我们今天刚在圣洁的教堂里许下相伴一生的誓言。

我们是合法夫妻。

血顺着手掌不断往下滴落,我没有去管,而是喉咙艰涩的解释,“我只是看你一天心不在焉,想要安抚,没想对你怎么样。”

窝囊。

我心里狠狠唾弃自己。

只是想伸手安抚一下自己的妻子,居然能被妻子抗拒的动刀子。

“你觉得我会信吗?”姜晚不屑看着我,“你看我的每一眼都会让我恶心。”

我心抽痛,忍不住质问,“既然这么恶心,为什么还要选择嫁给我?”

姜晚不回答,只用一种“你不知道吗”的眼神看着我,然后拿起茶几上的钥匙准备出门。

“外面下暴雨,你要去哪儿?”

外面电闪雷鸣,我被羞辱到这种地步了,还是下意识的以她的安全为首要。

姜晚并不领情,而是大吼着让我滚开,甚至推了我一把。

她用力极大,我一个踉跄倒在地上,受伤手掌直接着地,痛呼出声。

姜晚冷看了眼,轻飘飘的下结论,“别装了,我根本没用力。”

“你得到了我的人就别想着要更多,做人不能太贪婪。”

原来,我能和姜晚结婚是一种贪婪啊。

我嘴唇惨白,表情平静,“这么着急是要去找阮霖吗?”

空气里陷入死一般的安静。

我苦笑了声,答案不言而喻。

2

阮霖是姜晚的竹马,从小身体不好。

而我是阮霖的主治医生,姜晚经常来看他,一来二去也认识了。

原本我只把她当成病人家属,一个可怜坚强的妹妹看待。

可后来越熟悉越被她的温柔细心,坚强优秀所吸引。

姜晚出身普通家庭,靠着自己的努力成为一名优秀的遗体修复师。

知道二人不是男女朋友的关系后,我开始疯狂的追求,经过五年的努力,她终于答应了我,肚子里还怀上了我的孩子。

我以为她是爱我的,但现在看来并非如此。

我脑子里隐隐有一个想法。

但刚冒出头就被我压下去,太痛了。

要是那样的话,姜晚就真的是个混蛋。

看我一直不说话,姜晚想直接绕过我从旁边出去。

她手指搭上门把手时,我忽然开口说话了。

“姜晚,我们离婚吧。”

“孩子去留随你,如果生下来了,我会抚养长大。”

姜晚沉默了一下,笃定的说。

“不可能的陈明,如果你敢离婚,我绝对会让所有人知道你抛妻弃子,到时候你这个年纪轻轻的外科手术医生在别人嘴里变成什么样,你很清楚。”

这是拿孩子威胁我。

我呆住了,从没想过姜晚会有这么阴险的一面。

似乎看我太惊讶,她转过身,头上还戴着来不及取下的红花。

“陈明,我不是死缠烂打的人,等你帮霖霖找到匹配的肾源,手术成功,我会主动离开。”

她叫我陈明,唤他霖霖。

亲疏立见。

“原来你费尽心思和我结婚,就是想绑住我,让我给阮霖换肾啊。”

我痛苦的闭上眼睛,自嘲一笑,“何必呢,你不嫁给我,我也会帮他。”

救死扶伤本就是医者本分。

是姜晚把我想的太低劣,害苦了我。

姜晚的表情埋在黑暗里,谎言和自尊一同被我戳破,她大骂了起来。

“陈明,你少在这里假惺惺,五年前的肾源不就是你故意不给霖霖的吗!”

“别在这里自怜自艾了,从一开始你就知道我喜欢的是霖霖,是你自己犯贱要娶我的,你该承受一切。”

说完姜晚就打开门,头也不回的走了。

世界陷入安静,只能听到外面淅淅沥沥的雨声。

我力气仿佛被抽干,跌坐在地上,思绪飘的很远。

3

我留学回来接手的第一位病人就是阮霖。

因情况严重,院里的其他医生已经束手无措,把人给我,一是为了换种治法看能不能有奇迹,二来也能丢掉个麻烦。

有自证的成分,我对阮霖尽心尽力,,在我的治疗下,他奇迹般地好了不少。

姜晚是在阮霖陷入昏迷时遇见的,她在抢救室门口苦苦站了一天一夜,寸步不离。

等人出来,又马不停蹄的往医院跑,炖汤伺候事事精细。

全程不哭不闹,只有绞乱的衣角证明她有多紧张。

我问她是患者的什么人,她说是姐姐。

她缠着我问了很多阮霖的情况,我一一告知。

她求我有合适的肾源一定先要给阮霖,就算贷款也会把钱挣出来的。

我这才知道,里面精心养着的阮霖,家庭很困难。

后来我每次能帮的都会帮,姜晚也很感激我,亲切的喊我哥哥。

她炖的汤很好喝,每次给阮霖炖时也会给我带一份。

我喜欢这种有蓬勃生命力的女孩。

我向姜晚表了白,姜晚没有答应,说只是很感激我。

那时候的不喜欢一直延续到现在。

表白失败并没有让我觉得尴尬,我对于爱情向来很尊重对方意见。

我没有再缠着她,相反她开始向我示好。

现在想来,那时候她就开始计划了。

讨好我,为了阮霖,甚至不惜怀上我的孩子,和我结婚。

我想不通,她为什么不继续装下去呢?明明我很好骗。

我叹出口气,不可否认,直到现在还是对姜晚恨不起来。

她很好,只是不爱我。

但我不是贱人,决定明天就去离婚,尽管会有流言蜚语。

因为失血过度身体逐渐麻木冰冷,起身想找工具缝合,却发现我柜子里唯一的一把手术刀已经被姜晚拿走。

望着黑漆漆的屋外,我敏锐觉得不舒服。

但手上的血一直在流,必须得打破伤风。

再三犹豫下还是出了门,车库的车被姜晚开走了,只能徒步。

我带着悲伤迈入阴冷的雨夜,完全没有意识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4

我身材高大,又经常在健身房锻炼。

虽然是在毫无防备手又受伤的情况下,也能和两个起了杀意的亡命之徒扭打一阵。

我激烈反抗着,不断挣扎。

这条路不算偏僻,只要大声呼救一定能喊来人。

更巧的是,不远处的居民楼下站了两个人。

我心里扬起希望,大吼了一声,几乎要把肺喊出来。

杀人犯立马把我的嘴巴死死捂住,刀子利落的捅进我的后腰。

“唔唔——”

我忍着疼痛剧烈挣扎,杀人犯被我咬了口,痛的松开手。

那两个人似乎听到声响,转过了身,我眼里的希翼熊熊燃起,但很快又黯淡下去。

那两人正是姜晚和阮霖。

怎么会这样……

为什么会是他们。

就在我愣神的间隙,杀人犯的刀子已经拔出,复又狠厉的捅进我的心脏。

血沫堵住了我的喉鼻,湮灭了我的呼吸。

好痛苦。

好痛苦。

这就是死亡的感觉吗?

我倒地时,眼睛直面不远处的两个人。

天空突然炸开了绚丽的烟花,亲眼看着两人靠近,然后紧紧相拥接吻。

我嘴里不断吐出鲜血,想笑,却因为动作太大,引的身体一阵抽搐。

“草,没能杀了那个臭婊子,杀你也一样。”

歹徒踹了我一脚,之后我彻底失去了意识。

几秒后,我惊奇的发现我飘了起来。

歹徒正在处理我的尸体。

5

歹徒把我的尸体剁成了无数块,哪里容易下刀哪里得用斧头砍,都一清二楚。

熟练的不像话。

他们把我装进一个麻袋,趁着浓浓黑夜,扔进桥底下的下水道里。

全程谨慎专业,毁灭了所有痕迹。

做完一切,两个歹徒才满意的离开了。

我浮在空中,看着染红了整个下水道的尸块,有点自嘲。

怎么就……死在新婚夜了呢。

在追姜晚的五年里,这场婚礼在我心里排演了无数遍。

小到观赏花的摆放,大到由谁来做花童。

然后带着亲朋好友最真挚的祝福,一起白头到老。

但现在我在下水道,白头到老永远也不可能了。

我蹲在尸体旁边缓缓思考着,接受了死亡的事实。

姜晚此时肯定在和阮霖你侬我侬吧。

操蛋的人生,新婚之夜老子死了,老婆也出轨了!

心底难以言说的悲伤漫上心头。

6

我心里狠狠唾骂着,不由自主的想到了姜晚。

等反应过来,我已经慢慢的朝姜晚飘过去。

毫无悬念,她正陪着阮霖。

阮霖面色潮红,呼吸有些急促,捂着腹部正痛苦的躺在床上。

姜晚则在一旁熟练的照顾,打热水、揉肚子、喂他吃药。

阮霖只要痛苦的抽泣一声,她也脸色苍白神情痛苦,眼里是化不开的浓烈心疼。

回想起我以前生病时,姜晚也会陪在我身边照顾,只是看我的眼神从来没有心疼,更多的是冷漠,像正在进行一项不得不做的任务。

那时候我天真的告诫自己,姜晚已经这么累了还能照顾我就是爱我,不要多想。

但今天看到姜晚看阮霖的眼神,我才知晓其中区别。

爱不爱很明显,只是我一直自欺欺人。

姜晚帮阮凌喂完药已经后半夜,脸上带着难掩的倦色。

阮霖劝她回去,说,“毕竟是你和陈医生新婚之夜,我没事了,不要在我这里待着了,不合适。”

姜晚眉目不悦的蹙起,“你知道我和他结婚是为什么,别再说这种话,我会难过。”

“陈明又没有肾衰竭,不会死,倒是你,我必须得看着。”

说完,她眸子里染上浓厚悲伤,“五年前如果不是陈明不给肾源,你早就好了。”

五年前?原来她一直记恨到现在啊。

那时医院有个和阮霖匹配的肾源,马上就要准备动手术。

临动手术的前一天,我发现肾源其实和他并不匹配,有项数据我们所有人都忽略了。

我撤掉手术,把肾源给了另外一个紧急的重要病人。

姜晚却认为我拿肾源去结交权贵。

我以为当初解释清楚了,其实没有,这根刺一直在姜晚心里卡着。

她花五年布了局,把我骗进去,抽出那根刺亲手插入我的心脏。

我身体微微发抖,心里却没有很难过。

她原本就不爱我,怎么奢望她能信我呢。

阮霖斥责了她几句,说我是他的救命恩人,是她的丈夫,但姜晚都充耳不闻。

不过,等阮霖睡着后,姜晚去了客厅,拿出手机犹豫再三拨通了我的号码。

陈医生。

是她给我的备注,是第一次见面时打上去的,谈恋爱结婚了依旧是。

我当然没有接。

她把手机重重扣在沙发上,表情有点难看,“装什么装。”

半晌她拿起手机给我发了条消息,“陈明,在霖霖没有拿到匹配的肾源,完成手术之前我是不会离婚的。”

“但,如果你想要孩子,我可以不争抚养权。”

姜晚发完,把手机扔到一旁,深陷沙发,不时拿起来看一眼,表情躁郁。

我怎么会回消息呢?

我已经死了啊。

下水道的碎尸此刻正在被老鼠啃咬吧。

当晚,姜晚没有再睡,而是整晚照顾阮霖,不知疲倦。

第二天一大早,姜晚又在厨房忙活了一个小时,准备了一顿丰盛的早饭。

茄盒、肉饼、小米粥,都是精致美味却工序复杂耗时的。

原来,除了炖汤,她还很会做早餐。

他们两人之间的气氛很温馨。

不时会给对方夹菜,说的话双方也很快能接上。

但电话铃声打破了一切,姜晚拿起手机,那边开口的第一句是,“新婚快乐。”

姜晚蹙了蹙眉,没说话。

“今天,局里找到一具尸体……被分尸了,歹徒手法残忍专业,要不是昨晚的暴雨把下水道堵住,工人去疏通,不然得好一阵子才能发现。”

“之前说好给你放婚假,但是情况特殊,小姜你能力突出,还是过来一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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