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山古时起就有“泰山安,四海皆安”的说法,成为百姓崇拜,帝王告祭的神山。自秦始皇开始到清代,先后有13代帝王依次亲登泰山封禅或祭祀,另外有24代帝王遣官祭祀72次。山体上留下了20余处古建筑群,2200余处碑碣石刻。
泰山文化的形成,无疑有许多要素,其中有三点最为突出,一是山川崇拜,二是巡守封禅祭祀活动,三是民间信仰活动。
自然是宗教最初的原始对象,古人对山岳的神秘感是山川崇拜的起始。《文献通考·郊社考·祀山川》称,“能大布云雨焉,能大敛云雨焉,云触石而出,肤寸而合,不崇朝而雨天下,施德博大”的自然神力,赋予了山岳的“神格”。人们对高峻挺拔、捧日擎天的泰山更是崇拜,《诗经·鲁颂》所谓“泰山岩岩,鲁邦所詹”。《诗经·崧高》亦称“崧高维岳,骏极于天。维岳降神,生甫及申”。后来的南朝刘宋谢灵运《泰山吟》:“岱宗秀维岳,崔崒刺云天。
岞崿既崄巇,触石辄芊绵”。李白《游泰山》:“平明登日观,举手开云关。精神四飞扬,如出天地间。”杜甫《望岳》:“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等等,即是历代诗人对以泰山为代表的名山的顶礼膜拜和反复吟诵。艺术的审美性是人类审美意识的集中体现,是真善美的结晶。历代的有识之士和文人墨客,从更高的精神文化层次来观察泰山的内涵,鉴赏泰山的美蕴。在他们看来,“苍然万古与国并存”的泰山,是古老而昌盛的中华民族的象征,是中华民族雄伟形象的化身。泰山对他们来说,是一座蕴藏美质、激发灵感、触动爱国情思的灵山、美山。
艺术的审美性还是形式美和内容美的统一,孔子留下了“登泰山而小天下”的赞美,谢灵运留下了“泰宗秀维岳,崔崒刺云天”的赞叹,杜甫则留下了“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的千古绝唱。不论是诗歌还是散文,都是形式与内容美感的统一。都是对客观现实的反映,都包含了作家的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