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现场他拉着白月光的手,嘲讽我只是生育工具,可我完成生育任务当场去世后,他却哭着求我回来

朝暮故事 2024-10-31 15:16:44

“恭喜啊裴总,终于抱得美人归。”

婚礼敬酒时,所有同学高举杯中酒祝福我俩。

裴浪却牵起了我身边身着伴郎服的omega的手,对我嗤之以鼻。

“生育工具而已,玩玩就好。”

在所有人的注视下,我看了眼隆起的小腹。

“是……工具而已。”

他不知道,完成任务那天也是我生命终结那天。

1、

“生育工具而已,玩玩就好。”

在场同学的视线,仿佛一柄柄尖刃刺将我周身刺了几个透明窟窿。

好似不够泄气般,裴浪又抓了一把盐将我周身的窟窿填上:

“要不是家里人施压,我怎么会跟这种为了钱爬床的omega结婚。”

说这话的时候。

裴浪十分宠溺地牵起站在我身边穿着伴郎服的omega的手。

这话与其说是解释给在场的同学听,倒不如说是解释给伴郎听的。

“我心里的人一直都是小辉。”

我在他眼底见到了熟悉的温柔和小心翼翼。

只是那份温情的对象再也不是我。

“是……工具而已。”

我垂眸看了眼隆起的小腹。

脸颊发烫的温度快要将我融化。

我知道这是又犯病发烧了。

自从怀了裴浪的孩子后,我发病的频率明显增加了。

最近尤为明显。

只是有点懊恼为什么偏偏在这个时候会犯病。

老子明明是打着做全场最美omega的目的出席婚礼的。

我强撑着在晕乎的边缘寻得一丝清明。

嗤笑一声。

然后大大方方给在场同学敬酒:

“大家不必当真,婚礼不过是个形式。其实各取所需才是我们的生活方式。”

听见我也把他当成性工具。

裴浪的脸色一下子黑了下去。

砰地一声将手中的酒杯捏碎了。

鲜血顺着男人的掌心滑落。

我看见周辉一脸慌张地拿出方巾给裴浪止血。

一边哭一边说。

“裴哥哥,你流了好多血,疼不疼啊。”

我双手抱胸,看着新生代影帝周辉现场表演‘茶技’。

“小时哥你能不能看在我的面子上,不要再惹裴哥哥生气了。新婚宴上见血总归是不详的。”

我一把甩开周辉带血的手。

又拿起桌上的刀叉将手腕上那截被他污染过的敬酒服边缘撕掉。

“你的面子……我嫌脏。”

“许重时——!”

见我欺负他的心上人,裴浪急了。

往日那双笑情满满的眸子此刻恨不得把我戳穿。

“道歉!给你三个数,立刻马上向小辉道歉!”

我白了他们一眼,转身看着影帝。

“可是我不会耶,周先生演技那么好。要不亲自示范示范?”

周辉面色发白,活像一只受了伤的小白兔。

“啊……这……裴哥哥……”

裴浪一把将周辉护在身后,对我大声呵斥。

“许重时!你要婚礼,我给了。你别蹬鼻子上脸,给脸不要脸。”

我哼笑着,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

上前一步回视。

“裴总还真说对了,我只要钱。”

我要钱。

很大很大一笔钱。

其实我一点都不想举行婚礼。

但是耐不住裴妈妈的一再劝说。

说怎么也要给我肚子里的孙子一个名分。

其实我知道。

身同感受的她哪里是想给孙子一个名分。

她是想给我一个名分。

也想给曾经的她一个名分。

我从新婚宴上逃了。

本想驱车去裴妈妈那里亲自给她道个歉。

却一个人晕在了地下停车场。

迷糊间,听见了裴浪的声音从手机里传来。

“你别信他那套,他那演技都快赶上我的心肝儿小辉了。”

“再说了不就是怀个孕吗?整天不是这儿痛就是那儿痛,别人不都是这样过来的?!”

“就他特殊!今天的账我还没跟他算呢!”

可能是烧得太厉害了。

我听力也跟着不行了。

模糊的视野彻底阖上时。

透过车窗,我看见裴浪搂着周辉的腰正在天台亲昵。

2、

我是被手背上传来的针扎给痛醒的。

原来,我昨晚是被一个代驾送过来的。

陌生的他把我送到医院。

交了一切检查费用,还给我请了一个护工。

医生让我联系一下家属。

说我的情况有些复杂。

我告诉他我丈夫出轨横死在床上,现在家里就剩我一个人了。

医生哑了半会儿才说。

“其实孩子可以领养,你……。”

我一脸懵逼看着他。

见我听不进去的样子,医生又换了副温柔的模样叮嘱道。

“近两天尽量少走动,卧床保胎。”

我“哦”了一声。

在医生离开病房后。

拿过床头柜子上的检查报告。

是一种罕见病。

医生当然不会在报告中告诉我这种罕见病有啥危害。

所以我用手机查了一下。

呵呵。

看来周辉说的那句“新婚宴见血不吉利”还成真了。

简单来说就是。

孩子出生那日。

就是我的死期。

这下我明白医生说的那句话啥意思了。

原来是。

我要死了。

我办理了出院手续,准备回别墅保胎。

毕竟在医院花的是我的钱。

在别墅花的是裴浪的钱。

不过保胎之前,我还是想去看一下裴妈妈。

顺带把那个东西还给她。

我原本也是有妈妈的。

只是被爸爸家暴死了。

第一次见到裴妈妈那天晚上。

我被醉酒赌博的爸爸扇了耳光。

丢到了小黑巷里。

我怕黑。

也怕狗。

恰好那条黑巷都占齐了。

我的裤脚都被流浪狗咬破了。

小腿上还有两个特别深的狗牙印。

鲜血流了一地,空气都是血腥味儿。

当时我就在想,要是那天晚上没有裴妈妈。

我可能早就被野狗分食了。

是她。

给了我新生。

裴妈妈把我带回了他家里。

那天也是我第一次见到裴浪。

桀骜不驯,混混浪子。

我脑子里只有这两个词。

还是偷看邻居家电视时学会的。

后来相处后我才发现。

只有混混浪子适合他。

因为他会在别人骂我没娘养的时候,将那个人揍得像个包子。

也会在别人嘲笑我是个聋子的时候,一耳光扇回去。

不得不说,那时候的裴浪真的像个混混。

可混混好像不会在我被抛弃的时候。

一边给我清理伤口上药,一边说。

“叫我哥,以后我罩你。”

裴妈妈说他一直想要个omega儿子。

刚好我来了。

于是就把自己的传家宝给了我。

十八岁成年那天,裴妈妈亲手为我戴上那只玉牌。

“浪浪要是欺负你,你就回家跟妈说。妈替你打他。”

那一天。

我才知道。

我的喜欢不是单向的。

只是现在……

物是人非。

玉牌我也不好意思再留下去了。

可是我在别墅里找了很久,怎么都找不到。

直到我在朋友圈看到了周辉发的照片。

裴浪居然把牌给了周辉!

我努力让自己的心情趋于平静。

驱车来到了周辉照片中那家酒吧。

还未进包厢,便听到了周辉的喘息声。

我拿出手机咔咔咔一顿拍。

以最快的速度备了份。

周辉见我拍了照,整个人都慌了。

胡乱抓着衣物想要遮住自己的身体,哭哭啼啼地说。

“裴……裴哥哥……他他他……他拍照了!”

裴浪不疾不徐,后仰在沙发上斜睨了我一眼。

“你知道的,你怀孕了。”

原来他还知道保护孕晚期的我。

我冷笑了两声。

“我不是来听你解释的。”

裴浪伸出手,当作一切都没发生一样。

“别闹了小时,手机给我。这些照片要是传出去对小辉影响不好。”

我无视裴浪的手,笑着走近周辉。

一把扯开他的衣服,拍了几张近照。

“知道影响不好还知三当三。”

见我又欺负心上人了。

裴浪将我推到了一边。

“许重时你闹够了没有!你知道你现在像个疯婆子吗?!”

“疯婆子……”

我的心在那一刹那像是被烧红的铁针刺下。

连呼吸都是颤抖的。

还夹着浓浓的血腥味儿。

“玉牌加五个亿,手机归你。”

下一秒到账的信息就来了。

真快啊。

比我以往每一次向他要钱都快。

3、

“不就是个破牌嘛,我还嫌寒碜呢。”

我看着周辉将脖子上的玉牌取下来。

扔在了满是避孕套的桌子上。

不知是桌子太硬还是玉牌太脆弱。

它碎在了一片污秽里。

那一刻。

我好像真的变成裴浪口中的‘疯婆子’。

扯着周辉的头发就往墙上撞。

一边撞一边扇他的耳光。

哪怕他的额头被撞破了,鲜血染红了白色沙发。

我也没有停手。

是在给裴妈妈的牌出气。

也是在给这几年的自己出气。

我越打越疯狂,可怎么也不解气。

最后直接磕破了桌上的烟灰缸。

拿着碎片朝周辉的脖颈刺去。

与此同时。

另一个陌生的耳光扇在我的脸上。

左耳传来的耳鸣声将我从疯魔状态拉回现实。

我顾不及脸颊上火辣辣的疼痛。

错愕撇过脑袋,看见裴浪盯着自己的手发呆。

我根本听不见他龛动的嘴唇在说什么。

时空好像在那瞬间交错了。

也是同样的耳光扇在了我的左脸上。

那个人是我爸。

为了还堵债,让我去陪一个比他还大五岁的alpha睡觉。

我趁他睡着后偷跑了出来,但是又被他抓了回去。

说是给我长记性,他不停地扇我耳光。

直到我的左脸肿了。

直到我的左耳听力下降了百分之六十。

直到我被他丢进了黑巷子。

直到我遇到了裴浪……

“没事,以后我做你的耳朵。”

裴浪擦拭我耳边血迹时说的温情话我还记得。

我们戴着同一副耳机听歌时的模样,我也记得。

或许一切都是命中注定。

将我从潭底拉出来,说要做我耳朵的是他。

将我推入深渊,让我彻底失去听觉的也是他。

我用身体撞开裴浪想要抚摸我的手。

紧紧握着我已经碎了的玉牌从包厢走了。

医生叮嘱过我。

让我最近情绪不要太过激烈。

我很听话。

哪怕孩子身体里流淌着裴浪的血。

但他是无辜的。

裴浪给了我两个手机,一个常用,一个备用。

我在医院做检查的时候。

备用那个手机的铃声一直没有停过。

见我铁了心不会接电话。

裴浪便给我发了条短信。

【我没想到你居然这么卑鄙,竟然把小辉的照片备了份!】

【我最后再给你一次机会,删除照片,我们还像以前那样。】

裴浪说我卑鄙。

我便把周辉的艳门照以五个亿的价格卖给了狗仔。

钱刚到账,我又后悔了。

觉得卖低了一些。

因为我不知道资金账户里的存款够不够。

我重新办了张新卡。

联系上了一直以来在资助的贫困儿童赞助中心和反家暴联盟中心。

因为都是慈善中心。

资金消耗大,真正做慈善的人又少。

我也没法做到在那些小孩子生病时,眼看着他们静待死亡。

其实一开始。

我是想拉着我大学的班长一同与我做慈善。

为了拉到这个赞助,我前前后后守了好几个月。

也带他去现场看了那些孩子。

他人很好,赞助做得也很爽快。

可当我拿到那笔赞助回到家里准备告诉裴浪的时候。

他却说我是为了钱爬床的omega。

还说钱而已,他也能给。

于是我开始像裴浪要钱。

那个时候,他已经有了周辉。

我拿得心安理得。

他给得嗤之以鼻。

我将裴浪的五个亿和狗仔的五个亿分别给了两个中心机构。

看见那一张张死气沉沉的稚脸上出现重获新生的笑容时。

我心里悬着的石头终于落了底。

“小宝贝们,以后啊,就要靠你们自己了。”

安排好自己的后事后。

我用剩下的钱联系了一个高档的私人医院。

“医生,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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