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将军遗孀,却因乳汁丰沛而被皇帝囚于深宫。
原我以为是哪个刚出生的小皇子需要乳娘。
却不料,要喝我乳汁的人竟是当今圣上。
我羞恼难当,又迫于皇权压力不得不从。
可为何东宫太子也要伏在我的身上......
“玲珑,孤想你想得好苦。”
睡意朦胧中,我感觉到身下有异物探入。
冰凉的触感让我瞬间睡意全无。
我猛地睁大了双眼,看到了一个黑影正在我身上摩挲。
就在我要惊叫出声时,那人眼明手快地捂住了我的嘴。
“玲珑乖,别叫,把人招来了,孤可不负责。”
这声音......借着月光,我终于看清了这人的样貌。
面如冠玉,狭长凤眸,这不是当今太子赵庭安又是谁!
“殿下,您放了臣妇吧,求您了......”
我无助的推搡着趴在我胸前柔软处的男人,但双手却软绵无力。
“玲珑,孤的好玲珑,你就让孤尝尝吧。”
男人湿热的气息在我耳边散开,一瞬间,帐内气温攀升,燥热得让人难受。
说着,他就一把挑开了我身上的被褥。
被褥之下的我通体光滑,未着寸缕。
突然而至的凉意让我忍不住低呼出声,微微躬起了身子。
“殿下,不要...求您了...被皇上发现了,臣妇会死的。”
我简直要哭出来了,可他却未曾因我的话而停下手里的动作。
“不会的,玲珑,孤绝不会让父皇发现。”
他一边说着一边将我的双手箍在了头顶,另一只手则又开始向下......
“唔...”我忍不住浑身轻颤。
怪异的香味开始在帐子内弥散,我能感觉到身上男子的体温正在逐渐升高。
他怔愣了片刻,然后下一瞬,便直接低下了头,拼命地吮吸着......
我绝望地望向帐顶,屈辱的感觉瞬间席卷全身。
一刻钟前,我才被内侍们从皇帝的寝宫中抬回来,却没想到赵庭安早已在床尾等待我多时。
我叫许玲珑,是当朝户部尚书嫡女,三个月前嫁给了与我自小便定下婚约的护国大将军秦观南。
我们二人本应是一对羡煞旁人的神仙眷侣。
却不料,新婚刚过三日,皇上便下旨让秦观南领军出兵北羌。
我们俩新婚燕尔,他就要出征,纵然心头不舍,但我也以为那次不过是一次普通的离别。
毕竟,他是临月国的常胜将军,我自是以为他此去亦会像往常那般平安归来。
可没想到,不过月余,北边便传来了秦观南战死沙场的消息。
而我,刚新婚一月,便成了寡居的将军遗孀。
虽心中悲痛不已,但我也只能往后看,好好的过自己的日子。
直到半月前,秦观南遗体被送回金陵,皇上要加封他为安定侯。
秦观南自幼父母双亡,家里仅剩他和傻弟秦观宇。
长嫂如母,我身为将军遗孀,领了赏,自是要进宫谢恩。
那个时候的我还不知道,这次进宫竟将我拖入了无尽的黑色漩涡。
那日,我身着诰命华服,却在等待谢恩时被奉茶的宫人不小心泼湿了衣裳。
面圣时衣衫不整是大忌。
不过幸好我随身带了备用衣物,便着急忙慌地随着宫人去换衣裳。
为着节省时间,宫人只带我去了偏殿。
却没想到,在我刚脱下衣物时,皇上便从屏风后面走了出来。
没了厚重华服的遮挡,那时我的上身仅剩一件肚兜。
艳丽的绯色上开着的并蒂莲花却早已被浸湿。
而那对吐水的玉兔似是要跳出来般,正随着我的害怕颤颤巍巍的抖动着。
我的身体发育得早,还未及笄时胸前软肉便似包子般大小。
后来和秦观南成了亲,破了瓜,虽只有三日,却让我的胸快速的膨胀起来。
除此之外,我的身体还有了其他的异常。
在秦观南外出征战半个月以后,我竟然分泌出了乳汁。
这本是生育后的妇人才有的东西,可我连受孕都未曾啊。
而且我的乳汁异常丰沛,似乎取之不尽,每隔几个时辰便会浸湿衣物。
为了隐瞒这件事,我每日都要换好几次小衣,且从不让丫鬟帮忙。
但今日进宫,事务繁杂,哪里还能得空去换衣裳。
在看到皇上那一刻,我心头大惊,拿起刚脱下的衣物就往胸前挡,竟一时连下跪都忘了。
“陛下,臣妇...臣妇正在换衣...啊...”
我的话还没有说完,皇上就已经快步走到了我的面前,伸手扯掉了我胸前仅剩的那块遮羞布。
他目光灼热的直视那处,眼尾慢慢染上了绯色。
在我还未来得及说话时,他便直接趴了上去......
堂堂帝王竟然要喝臣妻的奶!这件事直接震碎了我的三观。
毕竟,我在嫁给秦观南之前,一直是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贵族小姐。
成亲之后也就只行过三日的夫妻房事。
《女戒》里要求的妇德、妇行是自小便刻在我骨子里的礼仪教养。
从未经历过大风大浪的我哪见识过这样的场面。
纵然被他羞得浑身通红,我也咬着牙不敢发出一丝声音。
终于,在他吃完了以后抬起了头,似笑非笑的看着我说:“竟如此香甜,可朕如果没记错的话,秦夫人应该未曾生育过吧,怎会如产妇一般可以泌乳?”
我被吓得眼里氤氲出了水汽,颤着声音说:“臣妇不知,自...自成亲以后,身子便这样了...呜呜...”
自那日起,我便被皇上强留在了宫里,但却没有一个身份。
我看向还在我身上趴着的赵庭安,瞬间觉得往后的人生充满了黑暗。
本就已经不堪的我,如今竟还要同侍父子吗?
绝望瞬间涌入我的心头,眼泪,终于再也忍不住,潺潺落下。
似是察觉到了我的异样,赵庭安抬起了头。
“玲珑,你怎么哭了?孤的好玲珑,你别哭。”
他说着便去吻我的眼睛,将那苦涩的眼泪也一并吞咽入腹。
“玲珑,孤是真心喜欢你的,原你嫁给了秦家那小子,孤也就死了心,可上天佑我,让秦观南死在了边疆。”
赵庭安语气中的雀跃让我心里十分不悦,但面上却不敢表露分毫。
“玲珑,你注定是孤的女人,谁也别想把你从孤身边抢走,就算是父皇也不行。”
他眼底那一闪而过的那抹凶狠,让我有些不寒而栗。
赵庭安,他竟对我执念至此?
一年前,上元灯节,我和秦观南约好了要一起上街观灯,可他却突然被皇上召见,放了我鸽子。
郁气闷闷,我拉着小翠就出了门。
那日,醉香楼举办了一场猜字谜比赛,花头是一盏极好看的鲤鱼花灯。
我自小饱读诗书,又正值心高气傲的年纪,自然是对花灯势在必得。
最终,那场比赛我毫无悬念地夺了魁首。
醉香楼掌柜对我抱拳作揖,说是花灯主人定要见过赢得比赛之人才肯赠灯。
我虽有些气恼,可也不愿在外多生事端,便随着掌柜上了二楼雅间。
可却没想到,那人竟是赵庭安。
他是当朝太子,每年皇后娘娘举办的赏花宴上我自是见过的。
见到他以后,我忙向他福身。
而他竟好似早就认识我一般,还不待我行礼便将我扶了起来。
当下我突然心生有异,正欲开口告退,却被他抢先一步喝退了左右。
就连小翠,也被他禁止入内。
“殿下,这于礼不合,请容许臣女告退。”
说罢,我转身欲走,却被他拉住了手臂。
我怕极了,原以为他会强要了我。
好在虚惊一场,我爹毕竟是户部尚书,赵庭安再怎么风流也要顾忌着些。
回去以后,他那晚看向我的眼神,就像毒蛇一般盘在了我的心头,怎么也挥散不去。
后来我便一直担心他会坏了我的婚事。
不过幸好,半年后,他便娶了太师嫡女岑沐颜为太子妃。
我也如愿在三个月前嫁给了秦观南。
刚刚赵庭安的话,让这件尘封已久的往事在我心里再次清晰明朗了起来。
我们两个唯一的接触便是因为那盏花灯。
难道他是在那个时候便对我情根深种了?
可他是太子,若真是如此,为何还要让我嫁给秦观南?
以他的身份,便是要纳我为侧妃,我爹还能抗旨不成?
“嘶...殿下...”
胸前突然的凉意让我下意识低呼出声,思绪一下子被拉回了现实。
昏暗之中,我泪眼婆娑,楚楚可怜:“殿下,您就放过臣妇吧,妾如今已经是个不堪之人,若您再...那妾就真的只能咬舌自尽了。”
我挡住了赵庭安又要继续向下的手,语气哀求,面色戚然。
可他却毫不在意,语气肯定地说道:“玲珑千万别妄自菲薄,孤知道,父皇并未御过你,他老了,每夜召你也不过是喝奶罢了。”
闻言,我一时间愣住了。
他说的没错,当今圣上虽才过天命,却因少时身体透支得厉害,现在在男女之事上早就不行了。
也不知他从何处听说人乳可以强健体魄,因此,后宫中被他秘密招来了很多奶娘。
我被他遇上原是意外,他那日正在偏殿喝奶,没想到我会进去换衣服。
而他喝了那么多人乳,却偏偏对我的着了迷。
自此,他便夜夜召我。
但每次喝了奶,他就算情动,也无法御我。
我的身体本就敏感,又每每起了兴致后不得释放,如今确实难受多日了。
突然一阵凉意自脚心升起直击发顶。
这件事本是皇帝寝宫内的隐秘,可赵庭安却对此了如指掌。
他这个太子的势力未免也太大了吧。
怪不得近日一直有皇上想要罢黜储君的流言传出。
我张了张嘴,却什么也说不出。
这是皇室子孙的权利争夺游戏,我不过一个女子,有何资格置喙左右。
赵庭安见我没有反驳,便轻松地躲开了我的手,向下直探。
我原本紧绷的身体被他突然的介入一下子卸了防,“啵!”令人羞愧的声音响起,似是一颗石子儿落入平静的湖面。
赵庭安愈加兴奋起来,“玲珑,你的身体可骗不了人,父皇给不了你快乐,乖,别怕,让孤带你体验什么叫人间极乐。”
在他话音落下的那一刻,我的嘴里也被他塞进去一颗药丸。
毫无防备,我呛得咳红了脸也没能将药丸吐出来。
我想开口问他,这是什么。
但很快地,我便知道了。
不过片刻,我便瘫软在床。
赵庭安笑盈盈的,把我抱入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