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友和人打赌,赌注是和我断崖式分手,我竭力挽留,可他却说:“我早就看你不顺眼了”

红橙黄绿 2024-11-15 15:59:25

白段齐输了大冒险,赌注是和我断崖式分手。

我竭力挽留,他的朋友哄笑道,“大姐,没看出来白少故意输得吗?”

原来,他是和酒吧清冷大学生玩的大冒险,输了我,人家就做他女朋友。

后来,我为了忘记他去约了心理治疗。

医生是他朋友,他漫不经心知会他,“她太爱我了,你让她想开点。”

医生说建议我再谈一次恋爱,于是我去了他家,他的白大褂挂在衣架上,而我被他抱着抵在白墙上。

有人打来电话,他笑的缱绻,嗓音低沉,

“嗯,她好多了。”

“现在,她想的很开了。”

1

我接到白段齐打来的电话时,还在面包房揉面团,调果酱,熬夜研制新的甜品。

满是面粉的手接起电话,那头就传来白段齐喝的醉醺醺的声音。

“简安,我喝醉了,你来接我好不好,我想吃你做的面包啊...”

他带着醉意撒娇,听得我心一软,连声安慰他,“好好,我给你带我新烤的面包,等着我喔。”

说完,我急匆匆的装了研制的新品,装太急还给手指烫出了一个水泡。

我随意的吹了吹,然后摘了围裙,连衣服都没换急匆匆的赶了过去。

找对包厢,我抱着面包艰难的推门进去。

2

聒噪的吵闹声就炸进了我耳朵,我听的耳鸣,我耳朵从小就不太好,受不了这种场合。

有人大喊一声,“嫂子来了!”

声音瞬间小了很多,也让我更加清晰的听清了一个女声。

白段齐摊在沙发上,整个人微醺,眼神带着欣赏,看着坐在椅上拿着话筒唱悲伤情歌的女孩。

那女孩脑后扎了个素簪子,显得恬静柔和。

我尴尬的站在原地,耐心的等着她唱完。

她淡淡扫了我一眼,然后又继续点了下一首,接着唱,清高的样子,似乎对谁都爱答不理。

白段齐竟然也没替我出声,就任由我这么突兀的站着,我有些失落。

我捏紧了指节出声,“白段齐,我来接你回家了。”

3

白段齐的眼神终于挪开了,然后看着我,他的脸有些微红,我想起他电话的话,将面包递过去。

我带着点期待,“你尝尝,我研制一天的新品哦!”

我看着他接了过去,然后打开袋子问了问,最后带着一脸嫌恶的表情扔在了地下。

松软的面包体被他的皮鞋压扁沾上浑黄的酒液。

然后他一字一顿的,笑的邪气对着我说,“沈简安,我们分手吧。”

我的心像是一瞬间涌进了无数根针,扎的我密密麻麻的疼。

我听见自己努力稳着声音问他,“为什么?”

有人阴阳怪气的出声,“这都看不出来?当然是白少想和你分手,难不成还真是赌输大冒险,把你当赌注?”

我看着桌上的卡片,听出了话里的反讽。

我努力忍着要流出来的眼泪,“白段齐,我们不是一直好好的吗?为了游戏分手,你觉得值得吗?”

“你别闹了,和我回家,这个面包你不喜欢,我就给你做你爱吃的蓝莓果酱的可颂好不好?”

我抖着手想要去拉他,他却一把拍开了我,我的手背上瞬间多了红印子,可见他用了多大的力气。

“沈简安,我说分手,你这么纠缠真的够恶心的。”

“别让我看不起你行不行?”

白段齐说这些话时,看着我是满眼的讽刺。

我不死心的还想问些什么。

他身旁的人又玩味出声,“大姐,没看出来白少故意输得吗?”

有人哄笑道,“没看见这儿还有个大美女啊,你和人家傅菀怎么比?”

我怔住了,傅菀,是那个旁若无人,一直唱歌的女孩。

像朵悲伤的高岭之花在那里,吸引全场目光。

而我,身上是甜腻的蛋糕味,头发上粘着面粉,衣服上也都是污渍。

这样一看,他会被傅菀吸引,显得一点也不奇怪。

4

我还有很多话和委屈想质问他。

却突然感觉没必要了。

我现在只想离开这里。

手握住门把手那一刻,我听见身后那个女孩开口了。

她的声音清淡,像是在问今天为什么下小雨一样。

“你怎么会和这种做面包的谈恋爱,自降格调?”

白段齐不爽的反驳,“我只是没玩过这种和家庭决裂成孤儿的,体验一下而已。”

“追的费劲不说,谈上了都三四个月了,还不给睡,真的没意思。”

“这种女的就是阴影大,保守又老土。”

我的心脏狠狠抽疼了一下,他最了解我,所以也知道,刀从哪里插,我最疼。

伤疤被撕开,我的眼泪再也忍不住,拉开门把手,冲了出去。

有人和我擦肩而过,黑色风衣的一角在我的视线里模糊又极快消失。

身后的人全都惊呼出声,在庆祝这个人的到来。

似乎是一位刚出国回归的人。

5

路过前台,我听见有人说话。

“傅菀怎么在客人包厢还没出来?驻唱的活她唱完没,一个兼职大学生才上班几天就这么偷懒!”

我的脑海浮现出那女孩不可一世的脸。

不懂为什么同为女孩,她对我的恶意,也这么大?

我出神的走在路上,被迎面的冷风吹的打颤。

脑海里不断闪过白段齐的话,才意识到,我被他以这种可笑的赌注,断崖式分手了。

想起他嘲讽我是孤儿时那厌恶的眼神,或许,他是怕和我正常分手,我这种孤儿会很难搞吧?

我不自觉捏紧了手指,第一次这么觉得自己看人没水平。

我还没有这么不要自尊的去求他所谓的爱。

回了自己的面包店,我才感觉到了一丝心定。

没关系,我还自己的小窝。

我躺在床上,昏沉的睡了过去。

只是总是频繁的做噩梦。

已经接连了好几天,夜半时分我就会被狠狠惊醒。

我又惊又怕,下意识的挥手叫唤,“白段齐!白段齐你在哪里,我好怕...”

直到彻底清醒,我才意识回笼,从前会在夜晚守着我,抱着我说,“别怕,以后我守着你。”的人,已经不在了。

那段时间,他温柔的安慰我,我逐渐能睡几个安稳觉。

我也以为自己是被爱着的,他是懂我尊重我的良配。

从来没想过,这一切都是装的。

怪不得,曾经他喝醉后的反常,那么让我害怕。

我不是第一次去酒吧接他了,只是那次,他喝的不省人事。

倒在沙发上,我给他倒水,结果下一秒,他就压着我,红着眼眶,

“宝宝,我会爱你一辈子的,你把第一次给我好不好?”

我的病注定我一时半会接受不了这样的事情。

于是我慌乱的摇头,“白段齐,你放手,你不清醒。”

可是一向对我包容的人变了,他恶狠狠的掐着我的腰,怒吼道,

“沈简安!我对你不好吗!你为什么还这么抗拒我!”

最后,是我被他吼的无助流泪,他看着我,才像是突然清醒了,对着我愧疚的道歉。

我忽然意识到,其实一切都是有迹可循的,他早在当初就已经藏不住想法了。

只是现在,他不想等也不想忍了。

6

我又陷入了噩梦。

梦里,小小的我被妈妈护在身下,爸爸喝醉了,抄起一把木筷子,抽在妈妈脸上。

妈妈被打的破相,我怕的失声,被圈在她怀里。

后来,我劝着妈妈,可妈妈只笑着对我说,“简安,爸爸不打妈妈的时候,就是爱妈妈呀。”

她说我以后就懂了。

后来,妈妈怀孕了,生下来后是个男孩,爸爸乐开了花。

他很少打妈妈了,妈妈很高兴,她发现弟弟是我们的福星。

她对我说,“简安,你要保护好弟弟!”

可是后来,我不管怎么做都是错的,妈妈开始看我不耐烦,爸爸也更加讨厌我。

他们宠着弟弟,像是完美的一家三口。

我麻木的告诉自己,读书可以改变命运,我自己改变自己。

于是我努力的考上了大学,可是爸爸妈妈不让我念了。

他们说,九年义务教育结束了,你赶紧打工赚钱养家。

我不甘心,我偷偷兼职攒钱,然后被最了解我的妈妈偷走,给弟弟换了新的玩具车。

而我没书读了,我的命运好像要被钉死了。

可是我好不甘心,我和家里彻底断绝了关系,我一个人出逃,逃到了离家很远的地方。

我学了手艺,借钱在巷子里开了小小的甜品店。

那时候,傍晚总有个少年蹲在我的门口。

我看的出他很饿,我每次都会给他留剩下来的面包,没有剩下的,我就会偷偷烤几个香香软软的送给他。

后来,我问他,“你为什么不回家?”

狼吞虎咽的少年含糊的说,“因为他们不支持我的梦想。”

眼眶突然酸涩了,我想起了我自己被扼杀的读书梦。

我趁着他低头,拍了拍他的脑袋,“加油,姐姐支持你!”

少年一下子噎住了,他的脸色通红,似乎想说什么,我慌乱的给他拍背,顺过来后,两人都忘记要说什么了。

他蹭了我一个多月的面包,然后在一个平常的下午再没出现了。

那天,我特意给他烤了新面包,却只在窗台那收到了一叠信封,里面是一沓钱,和一个字条。

上面龙飞凤舞写着,“我比你大,你要叫我哥哥!”

7

再一次惊醒后,我习惯的擦了擦额头的冷汗。

这次不是以父亲的巴掌,母亲的谩骂收尾,已经不错了。

我其实一直都有点精神衰弱,只是和白段齐在一起,他的体贴让我好了一些。

可是这次似乎更加严重了,我点开手机,开始搜索A市哪里的心理治疗比较有效果。

然后就在番薯上,刷到一个好评居多推荐的医生。

就是治疗费用很贵。

我咬了咬牙,就当是一劳永逸了,花把大价钱,好好治一治这个破病。

8

去医院那天,我心情稍微好了些。

收拾妥当后,早高峰一点没堵。

然后到了地方就遇见了心堵的人。

果然,一方顺只会代表着更糟糕的要来了。

有人在远处叫住了我,“哎,那不是前嫂子,沈简安嘛!”

我回头,白段齐带着几个兄弟,从侧边楼梯刚下来。

他看见了我手里的就诊单,挂的是心理。

白段齐有些了然的目光在我身上打转,看我还故意收拾后,惊讶道,“我没想到你为了偶遇我,还特意打扮了。”

“挺好看的,只是我喜欢更加性感一点的。”

“对了,你的病我知道,这次因为我是加重了?”

我捏着就诊单,心里还是有些被刺痛。

看见他,就想起他拿我的伤口讨新欢开心的样子。

只是马上就能摆脱这种情绪,我还是忍着不想当众闹出来。

“你想多了,我的打扮和我的病,跟你一点关系没有。”

说完我直直走了,身后他兄弟再怎么叫我,我都没回头。

白段齐轻轻笑了,似乎有些无奈,“嘴硬心软,她就这样。”

然后他兄弟说,“不过她看起来也确实没啥气色,真生病了吧。”

白段齐微微皱了皱眉,看着我单薄消瘦的背影,打了个电话。

那头接起,他说,“钟霁,我前任沈简安好像挂的你的号,你待会好好劝一劝她。”

“我和她分手,她太爱我了一时半会受不了,你让她想开点。”

9

排号叫到我的时候,已经是上午的最后一个了。

我进去后,轻手轻脚的关上了门。

身后传来一声淡淡的嗓音,“不用那么拘束。”

我点了点头,可实在放松不下来,我坐在椅子上微微低着头。

眼睛盯着他的胸牌,上面写着钟霁两个字。

“最近有发生什么令人困扰的事情吗?”

他的嗓音好听的令人舒心,我竟然不自觉就放松了一点。

顺着他引诱提出的问题,一点一点吐露,我心里苦闷。

说到激动的时候,还会不自觉流出泪。

他骨节分明的手敲着键盘,突然就和我记忆中,拿着面包狼吞虎咽的少年重合了。

他又问道,“那有什么会让你比较心安的事情吗?”

我忍不住的吐槽了和当初那个少年的事情,虽然不知道名字,但确实我最快乐的时光了。

我笑着说,“他怎么知道我多大的,还敢说他才是哥哥呢。”

钟霁的手指突然就停了。

我有些疑惑,抬头看他。

他穿着白大褂,鼻梁上架着银丝边的眼镜。

眉眼平稳又带着点凌厉,薄唇抿着,看起来像极了,我从前看的少女漫画里,高冷禁欲的学长。

我突然想起来,番薯里,姐妹们好像更多的是说他超帅。

钟霁垂眸片刻,然后看向我,翻涌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情绪。

“你这种情况,做个睡眠治疗会舒服很多。”

我心里一紧,捏了捏我的包,“费用是...”

钟霁微怔,碎发微动,眼里带着一丝笑意。

“不用钱,免费的。”

钟霁打开了后面的门,里面有一张床,和一些我不认识的设备。

我心安理得躺了上去,然后跟随钟霁的指示,竟然真的舒服了好多。

起初还是处在能听见外界声音,到后来,只觉得久违的疲惫睡了过去。

10

这次我没有再做噩梦,只是感觉,嘴唇总是被咬。

有时候,又好像被吸住了,突然又进入了梦境。

梦里,钟霁和以前的少年重影,似乎是一个人,上一秒我还在调笑他,下一秒就被他压在了沙发上。

他的眉眼越来越近,没有什么表情,只有眼里是浓浓的占有欲。

唇瓣被梦里的钟霁,哄着张开,下一秒,他抬起我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

唇舌交缠的触感,真实的让我喘不上气。

这样的情况出现了好几次。

我醒的时候,只感觉嘴唇有点肿,瞬间怀疑是不是自己做春梦,不自觉的咬嘴唇了。

看了一眼外面的天,也已经傍晚了。

“醒了?”

钟霁的声音响起,我才注意到,他就坐在我旁边的椅子上看书。

他的嗓音有些低沉,不做表情的时候,真的很禁欲,也是这样,让我突然就感到一点羞耻。

我的脸爆红,我慌忙起身,连连道歉,“都,都这个时间了,真不对不起啊钟医生!”

我快速的收拾了东西要走,然后继续道歉,“今天下午是不是耽误你看病人了?很抱歉!”

我的手腕一凉,是钟霁拉住了,他耐心的解释道,“看你太累,是需要好好休息一次。我在外面看病人,不碍事。”

“你的病是需要缓慢的治疗流程,我们可以加个联系方式,方便后续的治疗。”

我心一紧,这次的挂号都花了我好多钱了。

他漫不经心的推了推眼镜,眸子带着一抹恰到好处的惊喜。

“今天是医院开放的福利日,你的号码刚好中奖,获得了后续治疗免费的特权。”

我听的有些迷糊,但是看着钟霁正襟危坐的眉眼,我又觉得他不会骗我。

虽然他长得生人勿近,但性格真好啊!

我点了点头,最后感激道,“谢谢你钟医生!”

11

回了甜品店后,我通过了钟霁的好友申请。

点开他的朋友圈,基本上都是三四个月才更新,大多都是对镜自拍,还有几张健身房的。

搭配着灯光,性张力直接拉满了。

脑海里不由自主的想起在医院做的那个春梦。

我下意识摸了摸嘴唇,确实是肿了,有些苦恼。

对着镜子看,不像是我咬肿的,倒像是亲肿的。

手机突然滴了一下,我一个机灵,划开屏幕却是白段齐的消息。

我忘记拉黑了。

“我要定个蛋糕,十点送到繁盛酒店。”

白段齐对着我,似乎永远都是这么不客气。

以前,我顾着他面子,给他这群兄弟做甜品,从来没收过钱,他们吃着还要说我做的东西不值钱。

我冷漠的回复,“可以,蛋糕我要收你十倍的钱。”

下一秒,白段齐的视频通话就弹了出来。

他眉头紧皱,然后生气的质问,“你当你卖的是黄金,这么贵?”

看到我的嘴唇,他愣了一秒,“你嘴唇怎么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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