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书友好,我是伏琴。
欢迎来到【好书共读】栏目,每周共读一本经典好书。
今天继续共读德国作家本哈德.施林克的小说《朗读者》。
昨天的共读中,米夏埃尔在法庭上看见了汉娜。
她的种种异常表现,让他破解了真相:她是个文盲。
他进退两难,不知道该如何选择。
01他选择了沉默,她被判终身监禁后来,米夏埃尔还是去找审判长了。
他无法去找汉娜,也无法忍受无所作为。他必须阻止一起错判,确保伸张正义。
审判长知道课堂讨论小组,乐意在庭审后接见了他,关切地问了一些学校的情况,并讲了自己的学习经历。
直到审判长站起来告别,米夏埃尔还是什么也没说。
他坐火车回去,不再因为被汉娜欺骗而伤心,也不用再对她费尽心思。
麻木再次发挥作用,让他能够回归正常生活。
六月底宣判,汉娜被判终身监禁,而其他被告是4年有期徒刑。
法院大厅和庭审开始一样,人山人海,有司法机构人员、大学生、中学生、来自国内外的记者、听众等。
大厅里人声鼎沸,当被告们被带入法庭时,开始无人注意,但是很快鸦雀无声。
汉娜穿了一套黑色衣服,里面穿着一件白色衬衣,衬衣上系着领带,看起来像穿了一套制服。
旁听的人都认为她是故意穿给他们看的,她穿着制服为党卫军工作,因此遭到了指控。
旁听的人开始悄声低语,义愤填膺,觉得被汉娜嘲弄了。
声音越来越嘈杂,有人对她叫嚷,评头论足,直至法官们到来。
汉娜站得笔挺,听到判决理由时坐下了。
宣读判决长达几个小时,米夏埃尔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看。
可是她目不斜视,那是一种傲慢、委屈、无望和疲惫的目光,一种不想看到任何人的目光。
02汉娜的影子,无处不在诉讼结束后,米夏埃尔每天泡在图书馆里,用学习来麻木自己。
他避免任何接触,从家里搬出去,在外面租了一个房间。
圣诞节,他和一个大学生小组去滑雪。
他故意冒着摔倒和骨折的风险滑行,而且穿着单薄的衬衫,因此发高烧,被送进医院。
出院时,麻木消失得无影无踪,恐惧和痛苦又席卷而来。
结束大学学业,开始公务员见习时,学生运动之夏来了。
其中一个主题是如何对待纳粹的过往。
他认为,争辩纳粹历史仅仅表示两代人之间的代沟。
孩子无法指责犯罪的父母,就像他无法指责汉娜一样。
某种程度上,他和汉娜爱情的痛苦是他们这一代人的命运。
不管怎么掩饰这种集体罪责,它都是亲身经历过的现实。
他在担任见习公务员时,和格特鲁德结婚了,他们是在滑雪小屋认识的。
他对汉娜的事只字未提,可是他永远无法停止将她们进行比较。
他总是感觉不对劲,无论是她抚摸的感觉,还是她的气味。
女儿尤利娅5岁时,他们离婚了。
和其他女人的交往也是一团糟,他始终摆脱不了汉娜的影子。
只有女人摸起来的感觉、闻起来的气味像汉娜,他们的生活才会靠谱。
他开始谈起汉娜,可那些女人不想听到太多,因此他不再讲述。
03十年来,他坚持为她朗读公务员见习结束后,格特鲁德马上开始了法官生涯,他很高兴留在家里照顾尤利娅。
格特鲁德慢慢走上了正规,尤利娅也进了幼儿园,他必须做出职业选择了。
可是,他难以做出决定,看不到适合自己的角色。
幸好一位法学史教授愿意提供工作机会,否则他真不知道自己能做什么。
格特鲁德说他在逃避,的确,一个个逃避接踵而至。
离婚后,他开始阅读《奥德赛》。
夜晚,他常常无法入睡,拿起一本书就会犯困,可是合上书,又醒了。
于是,他开始大声地朗读,就不会犯困。
思绪杂乱无章,汉娜占据着绝大部分画面。
他开始为汉娜朗读,在录音机上朗读。
几个月后,他才将磁带寄出去。
起初不想寄出任何部分,直到录完整部《奥赛德》,他开始疑惑,她是否觉得有趣。
后来,又录制了施尼茨勒、契诃夫的短篇小说,这才打听地址,全部寄了出去。
第一次和最后一次寄出的时间分别是她入狱的第八年和第十八年。
在第十八年,当局批准了她的赦免申请。
他一直朗读自己喜欢的书,后来也朗读诗歌,以及自己创作的东西。
04米夏埃尔麻木地完成了大学学业,并且结婚生子。
汉娜的影子像幽灵般潜藏于他的生活中,无法逃脱。
婚姻只有短暂的停留,其他的恋爱关系也都无疾而终,工作也是一再逃避。
汉娜入狱八年后,他再次为她朗读。
汉娜成为他一生的梦魇,侵袭他的正常生活,让他的良心受到谴责。
朗读,让他的内心得到安宁,生活逐渐步入正轨。
米夏埃尔和汉娜还能重续前缘吗?故事的结局会怎样?
敬请期待明天的共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