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读书已有40多个年头了,作为五零后的我,年轻时受“读书无用论”的影响,肚子里大多没装多少墨水。由于父亲早逝,家境贫寒,我只读了5年书,这5年学的几个字也在放牛割草的风风雨雨中丢得差不多了。我从15岁开始当赤脚医生,看到医书上的怪异字就头疼,为了能够全心全意为病人服务,必须掌握各种疾病的发病机理和治疗方法,提高自己的医疗水平,在当赤脚医生的8年欺间,我读的是医学方面的书。我这个人虽然笨,但很顽强,读书前订一个学习计划,再忙再累也要达到预期的目标。所以我的赤脚医生当得很出色。
除此之外,闲暇时我喜欢看点军事方面的书。小时候湾子里有不少习武之人,我跟着别人舞枪弄棒,和伙伴们打打杀杀玩得不亦乐乎,每次战斗都是我赢,梦想长大后成为一个保家卫国的军人,所以特别爱看打仗的电影。
读文学书籍是在78年以后,我有幸推荐到供销社医药批发部当批发员,由于服务对象少,工作单纯,碰到雨雪天,几乎没人上门,所以有大把的时间读书。至今不能原谅我的是接触这方面的书太晚了,我不知道世界上还有这么好的东西存在着,可以说是久旱的禾苗遇甘霖,一头扎进书堆里不想出来。对我震憾最大的是奥斯特洛夫斯基写的《钢铁是怎样炼成的》这本书,他使我勇敢地拿起了笔,并坚韧不拔地向着文学的高峰攀登。
我不抽烟,也不好酒,平时节余的几个钱全买了书,古今中外的名著我都收藏了一些。我把这些书视为我的精神财富,当成我生命的一部分。夜深人静之时,与雨果、福楼拜、托尔斯泰、鲁迅、巴金、老舍等文学大师“对话”。
世间万象,全浓缩在书中。我在创作的时候,把读死书跟读活书结合起来,我这里所说的死书是指书架上存放的经典之作,活书指大千世界芸芸众生,他们的苦与乐、爱与恨、沉与浮、生与死,通过我的思索、感悟,然后化作文字流淌于笔端。
另外,读书还能陶冶情操,修正错误,不断地完善自己。常言道:人从书里乖。有的人不读书,不明白人生的真谛是什么,看不透生活面前存在的问题之症结所在,虚度和浪费了大好的时光,更有甚者,不学无术,灵魂肮脏,利欲熏心,走向犯罪的深渊。
如今读书看报的人少了,迫于生活压力,年轻人都外出打工,留守农村的全是些老弱病残儿,近几年乡下环境虽然有所改变,但人的精神面貌大不如前了。
每当我端着小凳子,坐在屋门前读书时,老伴奚落我说:读书能读出钱来?十里八乡恐怕找不出第二个!我驳斥老伴说:人活着总得有点爱好,如果我不爱读书,那就得去搓麻将,你说哪样好?
老伴不吭声了。隔壁老俩口为搓麻将时常吵架,甚至打得头破血流。
我时常在内心里呐喊:读书应成为社会新的风尚,提高中华民族的文化素质和道德修养迫在眉睫!
庄子说:生也有涯,知也无涯。我要以书为伴,永不停歇地读下去,直到生命的最后一息!
在我看来,人生最大的享受莫过于读书了。
作者简介:
汪伟来,男,湖北天门人,中国微型小说学会会员、湖北省作家协会会员、天门市作协副主席。
◆总编兼创作基地主任: 刘云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