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纪念日当天,我看见说要加班的妻子与陌生男子街角相拥

云思文化 2024-11-08 14:16:28

结婚纪念日那天,我看着最熟悉的那道身影扑到了另外一个男人怀中。

我笑着拨通妻子的电话,问她是否需要我接她下班。

她在我的面前难分难舍地轻啄两口男人的薄唇,敷衍道:

“不用,我今晚加班。”

电话挂断,男人搂着她逐渐走远。

我扔掉她最喜欢的玫瑰,朝反方向转身离开。

撞破妻子在外鬼混后,我深夜买醉。

可天逐渐下起了雨,想到她最是怕雷声,我终究还是回了一趟家。

刚推开家门,主卧的方向突然响起「啪」的一声,林茜茜满头大汗地跑了出来。

「逸晨……你,你怎么突然回来了?你不是说要陪朋友玩通宵吗?」

她咬着红唇,眼神躲闪。

我半眯着眼看过去,真丝睡衣上都是褶皱,带钻的黑色上撕碎了几处,绯红的脸蛋上满含春色。

察觉到我探究的视线,她不适地扯了扯真丝睡裙,「怎,怎么不回答?」

「想你了,就回来了,老婆你今晚真美……」

我手撑着门框借力,身影摇晃地走向她,拥她入怀。

林茜茜被我的重量压得踉跄,她环住我的腰堪堪稳住我,嗅了一下我身上气味,随后嫌弃地推着我胸膛:「姜逸晨你喝酒了?你忘了你是怎么答应我的!」

圈住她腰的双臂收紧力气,我额头抵在她侧颈上撒娇地轻蹭:「就喝了一点……老婆你别生气……」

「姜逸晨你放开我,你臭死了!」她用力推搡着我,眼睛时不时瞥向别处。

主卧再次传来动静,我抬头看了过去,含糊不清道:「有声音?」

林茜茜瞬间僵住,她用力地反扣住我的手,把我往客厅拖,呼吸因为紧张都急促了几分:「你听错了……先去沙发上醒醒酒吧。」

「茜茜。」

拉扯间,牧凌云系着钮扣出来。

他挑衅地冲向挑眉,随后才慢悠悠开口:「茜茜,你老公回来了,我就先走了。」

我如遭雷击,昏沉的脑袋瞬间清醒。

林茜茜慌乱解释:「凌云是我领导,来和我讨论项目问题。逸晨你别误会,我去送送他……」

她紧跟着出了门,我眼神空洞,失神一般愣在那里。

门口传来巨响,林茜茜冲进主卧又很快出来。

「垃圾,垃圾忘拿了。」见我视线紧盯,她把垃圾袋背在身后,蹭着墙边跑了出去。

那透明的垃圾袋里空空荡荡,只有一枚用过的避孕套躺在里面,我看得清清楚楚。

大门虚掩着,我可以清晰听到两人刻意压低的嬉笑声。

林茜茜娇柔的嗔怪声如此刺耳。

面对我时,她从来是万年不化的冰山女神,是高高在上发号施令的上位者。

可是如今,她却对着别的男人撒娇嬉笑。

心像是被一张无形的网收紧,又疼又闷,我捂着心脏慢慢蹲下身。

室内飘着淡淡的皂角味,这味道是如何来的,作为一个男人,我清晰知道。

脑子里乱成一锅粥,我视线转向主卧的方向,心里已经有了答案,却没有迈步上前查看的勇气。

「姜逸晨你怎么会突然回来?还把自己喝成醉鬼?」

半小时后林茜茜终于舍得回家,她一进门就披上了门口衣架上的风衣,紧紧拢着。

我看着她,目光里尽显落寞:「林茜茜你还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吗?为什么这么晚了牧凌云还在我们的家里?」

「什么日子?姜逸晨你烦不烦,我都说了我在做的项目遇到了困难,凌云为了帮我解决,特意推了和领导的饭局过来帮忙!你帮不上我的忙就算了,大晚上的还在这乱吃飞醋,真是够了!」

她居高临下地觑着我,神情不耐。

我挫败地垂下头苦笑,倏地站起身,朝着沙发走去:「嗯,太晚了,你去休息吧,我今晚睡沙发,醒酒。」

她一直看着我走到沙发前,才讥讽着开口:「随便你!」

主卧的门被她用力甩上,紧接着响起她隐约的笑声,电话持续很久一直没有结束的迹象。

已经凌晨一点,这个时间她在和谁聊天不言而喻。

我自嘲的笑笑,摸出兜里的香烟,叼出一根点燃。

不一会儿烟灰缸里已经堆满烟头,思绪也随着青烟飘远。

2.

林茜茜不喜欢我抽烟喝酒,为了她其实我已经戒烟戒酒很久了。

可是自从今晚看到她飞扑进牧凌云的怀中,和他忘情热吻,我突然就犯了烟瘾。

我为她约束自己,为她弄丢了本来的自己,我付出的这一切仿佛就是个笑话。

我和林茜茜相识在大学校园。

她是校园里最漂亮的那一个,肤白貌美大长腿,我到现在都忘不了第一眼见到她时,她给我带来的惊艳与震撼。

她是艺术生特招,大部分时间都是在排练室练舞。

有一天,我陪着兄弟去艺术学院给他妹妹送零食,一眼就看到翩翩起舞的林茜茜。

从那以后,艺术学院的排练室外天天都能看到我的身影。

我追在她身后,对她的爱热烈又张扬。

林茜茜从最初的不耐烦,视我为空气,到最后妥协,默认我的陪伴。

促使我们真正在一起的原因,是她排练时意外摔断了腿。

那时她正在为一场舞蹈比赛做努力,每天超负荷去排练,常常独自练舞到夜半。

那晚我和往常一样等在楼下,想等着她结束后送她回宿舍,却突然听到一声惊呼。

我心瞬间提到嗓子眼,慌忙跑上楼就看到她表情痛苦,我第一时间把她送到了医院。

医生的诊断是,愈合后会有后遗症,以后不能在跳舞了。

林茜茜父母听说没了这棵摇钱树,扔下一千块钱就不在管她了。

后来我才知道,她学舞蹈也是被父母逼迫的,只因为参赛夺冠有高额奖金。

她已经被当做摇钱树很多年了,从她三岁起开始,但奖金她从来没拿到过一分,全被她父母收了起来。

父母虽然不作为,但林茜茜心里还是爱他们的,她一直认为父母虽然严格,但也是有一点点爱她的。

直到她被医生下了宣判那天,她才彻底明白父母真的不爱她。

腿废了,又没治疗费。

林茜茜仿佛陷入无尽深渊,她开始自暴自弃。

我看在眼里,心疼在心里,承担起了照顾她的全部工作。

我做她心灵上的引路者,把她带出深渊。

我做她康复路上的陪伴者,不光承担了她所有治疗康复费用,还扔下学业陪她做康复训练。

我们就这样越走越近,她拆下石膏那天,我们彻底确定了关系。

可向来不管我的父亲不知从哪里知道了我的事,他不同意我们在一起。

我家是当地龙头企业,父亲的身价早就超过百亿,可林茜茜就是个落魄家的穷女儿,父亲说她不配进我家门,要我和兄弟企业的千金联姻。

我宁死不屈,我父亲一气之下停了我的信用卡,断了我的所有供给。

可我还是毅然决然地和林茜茜走在了一起。

我没有和林茜茜说过我的真实身份,我一直以为我们相爱可以抵过万难。

毕业后我们果真如我所料般进入了婚姻殿堂。

她本来做了幼师,可有一天却突然告诉我,她要进一家龙头企业做业务员。

后来我才知道,她之所以会放弃幼师工作,是因为和她的年少情深又联系上了。

牧凌云作为那家公司的华东区经理,盛情邀请她加入。

从那天起,林茜茜一改往日风格,她换上了暴露又性感的衣服,每天早出晚归。

我其实多次看到林茜茜和牧凌云有过亲密动作,可我每次刚开口问,她就不耐烦地呵斥我不可理喻,他们只是朋友。

我其实不信,可我爱她,所以我反复给自己洗脑,告诉自己他们只是朋友。

直到今晚。

所有的一切都被打破了,我再也没办法自欺欺人下去了。

3.

躺在沙发上想着从前,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再醒来就见林茜茜正跨坐在我身上解着我皮带。

肩上的吊带滑落,露出胸前的大片风光,白嫩的肌肤上都是暗红色的吻痕。

我眼神一暗,按住她乱动的手。

「林茜茜你在干什么?」

她抬眸看向我的眸子里都是欲色:「老公,我记起来了昨晚是我们的结婚纪念日,我忘了给你准备礼物,把我送给你好不好?」

「不了,我累了。」我阖上眼,无力地揉着突突跳动的太阳穴。

「可是我想,我们已经很久没做了……」林茜茜嘟起嘴,抽回手不死心地往我身下探去。

「够了!」我推开她起身,压抑着情绪开口:「我说我累了。」

我突然变冷的态度,让林茜茜一时间没反应过。

从我决定追她那天起,我就没有对她大声说过一句话,更别提对她冷脸。

我把她放在我心中最重要的位置,哪怕被她肆意打骂,我也从没变过爱她的心。

可现在,我突然不想再迁就她了。

林茜茜摔倒在沙发上,眨着无辜的大眼睛看着我。

我心中一紧,忙收回视线。

「姜逸晨你太过分了!」

林茜茜反应过来后眸色阴冷,她站起身拽了拽身上的褶皱,嗓音清冷:「是你自己拒绝我的,那你就做一辈子和尚吧!」

看着她气愤地回了主卧门,换好衣服后摔门离开,我不住地哂笑。

她以工作忙,很累为借口,已经有半年时间不让我近身了。

我多次磨她,诱惑她无果,还被她讽刺「姜逸晨,你脑子里整天就只有这件事吧,怪不得挣不到钱,废物!」

今晚之前,她只要肯对我勾勾手指,我想我肯定会像只饿狼一样扑上去,沉溺在她的温柔乡里。

可是现在,我是如此反感和她做夫妻间最亲密的事。

她的世界不再只属于我一个人,她默许了牧凌云的进进出出。

只要面对她,我便会不由自主联想起她在牧凌云身下承欢的娇媚模样。

我实在做不到,再和她亲密交融。

4.

一连三天,林茜茜都没和我说过一句话。

我承受着她对我的冷暴力,识趣地搬到了主卧。

直到第四天清晨,林茜茜终于破功了。

她踹开了我卧室的门,把我从被窝里拽起。

「姜逸晨你到底有完没完!」她嗓音冰冷,带着浓浓怒火。

我眨着朦胧的睡眼,大脑里一片浆糊:「什么?」

「姜逸晨你吃醋也要有个限度!我每天起早贪黑的为你挣钱,你竟连一顿早饭都不做给我吃了!」她越说越气,眼眶通红。

我恍然,揉了揉眼睛起身。

林茜茜被我惯坏了,早饭只吃我做得煎蛋,不嫩不老,还得是溏心,搭配现磨养生豆浆。

从前的我不管头一天有多累,每天早上七点都会准时起床为她准备早餐,一连多年从未中断。

如今我只是懈怠了三天,她就受不了了。

做饭的功夫我想了很多,想起曾经我们的甜蜜时光,我妥协了,我很确定我不舍得离开她,我想是时候和她好好谈谈了。

林茜茜优雅吃着早餐,我坐在她身侧静静看着她。

看她放下刀叉,我刚想开口,林茜茜却先开了口:「今天公司组织团建,我晚上不回家。哦对了,你再去煎两个蛋,凌云给我发信息说他也还没吃早饭。」

她一手举着手机笑着回信息,一手端着我为她打的豆浆小口喝着,「豆浆也去装一杯,用五百毫升那个新的保温杯,加三勺糖,凌云对食物口感要求高,你别搞错了。」

从早晨起,我起了床后脸也没来得及洗,牙也来不及刷,直奔厨房为她准备早餐。

她全都看在眼里,却没想关心一句,开口说的话句句不离牧凌云。

「听不懂人话吗?怎么还不动起来?凌云马上就要到楼下了。」林茜茜在豆浆杯重重的放在餐桌上,看着我的眼睛里盈着不悦。

我和她对视,良久后突然笑了出来。

「你笑什么!」

林茜茜猛地站起身,椅子摩擦地板发出刺耳的「哧啦」声。

「没什么。」我垂眸回答。

我的反应好像刺中林茜茜某根敏感的神经,她气急败坏地给了我一巴掌。

在她不依不饶想拿我撒气时,她给牧凌云设定的专属铃声响起。

我握住她欲再次扇在我脸上的手,仰头笑道:「牧凌云应该到楼下了,不下去找他吗?」

林茜茜抽回手后,嫌弃地扯出湿巾擦了擦碰过我的地方。

接通电话后,她脸色立刻阴转晴,嗓音甜美道:「凌云你等我一会儿,我马上下楼。」

说完她就拿出化妆品给自己飞快补了个妆,又喷了好几下香水才踩着高跟鞋往门外跑,全程没再施舍过我一个眼神。

闻着浓烈的栀子花香,往日甜蜜的一幕幕一溜烟重回我大脑。

我捂住闷痛的心突然喊住她:「茜茜,今天不去团建了,我们去补过结婚纪念日好不好?」

我紧张得紧握拳头,这是我给我和她最后的机会。

只要她不去,我就会当从前的事都没发生过,我会像以前那样爱她,会照顾她一辈子。

可她还是义无反顾地走了。

临走前,她讥讽我:「姜逸晨,你真贱。」

看着她欢快离开的背影,半晌,回过神后自嘲一笑。

是啊,我也觉得我真是贱。

我已经不记得我有多久没见过她露出这么明媚的笑容了,如果非要追溯,可能是还是牧凌云出现之前吧。

我知道她今天和牧凌云走了,他们会发生什么。

我也知道,我和林茜茜彻底结束了。

离婚是我们最后的归宿。

5.

看着凌乱的家,我机械地收拾残局。

电话在我口袋里响铃又挂断,直到父亲的助理急匆匆跑进我家门,我才恍然初醒。

匆忙赶到医院,父亲正脸色苍白地躺在病床上。

父亲的头发已经花白,往日的威严不再,和记忆里那个气场如虹的父亲大相径庭。

我站在门口竟一时间不敢上前,紧握的拳头昭示着我此时的紧张与害怕。

莫大的自责感快要将我淹没,我无比怨恨自己,恨自己是个不孝的儿子!

助理告诉我,父亲是一因桩跨国收购,国内国外两边跑最终累倒了。

自我走后,父亲的身体便一直不好,药不离身。

这次突然晕倒后,身体更是大不如前。

助理苦口婆心劝解我:「逸晨呐,姜总早就不怪你了。你和姜总一样都是个倔脾气,父子哪有隔夜仇啊?姜总拉不下面子,你实在不该这么多年不来看他。姜总一直盼着能早日抱孙子,趁着这次机会你领着小林回家来陪陪他吧。」

我把助理的话记在了心上,出了医院后直接开车去了林茜茜团建的农家院。

我对她已经不抱有希望,可是如果父亲想看着我们合乐美满,我可以放下芥蒂。

林茜茜的同事认识我。

她告诉我林茜茜和他们领导出门购物了一会儿就回来,把我领到了林茜茜住的地方她就先出去了。

看着满室凌乱,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动手帮她收拾了起来。

直到掀开被子,露出藏在里面的用空的避孕套盒子,我直接愣在那里。

「姜逸晨你在干什么!」林茜茜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我机械地转身看向她,视线定在她手上崭新的避孕套上。

林茜茜慌张地把手背到身后,疾步朝我走过来:「老公你听我解释……」

我甩开她,平静地开口:「不用了。」

牧凌云倚着门框笑道:「茜茜,你们聊,我晚上再过来找你。」

我握了下拳,拦住欲走的他,语调里染着自嘲:「牧先生留下吧,该走的是我。」

「姜逸晨!」林茜茜推搡着我肩膀,愠怒道:「你这话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给你们俩腾地方。」

6.

林茜茜见我态度不向从前般卑微,犹豫了一下,放柔了语气解释道:「逸晨别闹了,我和凌云真的没有别的关系,他只是我的领导。」

我快步往前走,没有回应她。

林茜茜小跑着跟在我身后,不知情的同事全都停下脚步往我们这边看。

她觉得丢了面子,猛地扯住了我的衣角,沉着脸色不轻不重地吐字:「姜逸晨你够了!你这样不管不顾的往外走,你让我同事怎么看我!还以为我怎么你了呢!」

「好,那你解释解释,你藏在被子里那盒用空的避孕套是什么情况?」

我扫了一眼站在不远处看热闹的众人,直截了当的开口询问。

话音刚落,身后众人传来窃窃私语声。

「姜逸晨!」

林茜茜脸颊瞬间爆红,不知是羞的还是气的。

她拖着我往停车场走,等走出众人视线她才开口:「你就是故意的!你非要我在同事面前丢人你就开心了是吧!」

「是你不依不饶。」

我直视她的眼睛,淡淡道:「你要是解释不清我可以替你解释,牧凌云就是你梦里常念叨的那位爱而不得,避孕套就是你们重相逢后感情的见证,我没说错吧?」

林茜茜先是不敢置信地盯着我看了很久,后又使劲地扇了我一巴掌,暴躁道:「姜逸晨,你血口喷人!」

7.

我和林茜茜就这样不欢而散。

我直接开车冲了出去,车速越来越快,风声在我耳边呼啸而过。

直到父亲助理的电话打了进来,我才握着方向盘渐渐平息下来。

助理告诉我父亲情况已经好转,已经出院回家休养,让我这两天就带着林茜茜回老家。

我不知怎样回答,只好先敷衍了过去。

助理察觉到了我的不同,叹了一声气没再多说什么,直接挂了电话。

离婚的念头在疯涨,我一刻都不想再和她过下去,干脆开车直奔大学同学的律师工作室。

拿了两份离婚协议,这才驱车回家。

我没想到会在家里看到林茜茜。

推开门,她正坐在沙发上。

见我回来,她小跑着迎了上来。

「老公,你终于回来了,我等你很久了。」她帮我脱下外套挂在衣架上,又拿出拖鞋放在我脚边。

我像只提线木偶般被她推着转动,不动声色地看着她,想看她到底想要干什么。

「老公,你还没吃饭吧,你先去客厅看电视吧,今天我下厨,让你尝尝我的手艺。」

她把我推到沙发上,又倒了一杯水放在我手边。

我抬头看向她时,她刚好俯下身,红唇贴在我嘴角,在她刚想吻住我时,我终于不悦地拧起了眉头。

「够了!」我推开她,和她始终保持着安全距离。

林茜茜一怔,随后撇撇嘴看向我:「老公,你别我生气了好不好?我承认,我和牧凌云早就认识,也有过一段感情,可那都是从前很久的事了,我们早就没关系了,现在就是一起共事的同事而已。」

「嗯,你的事不用和我解释,你开心就好。」我始终平静,没有歇斯底里,没有不依不饶。

可林茜茜还是不满意,她有点恼羞成怒,甩开我后居高临下地俯视我:「姜逸晨你别不识好歹!我都先和你服软了,你还想怎么样!」

我刚张张嘴,话还没说出口,牧凌云的专属铃声又响了起来。

林茜茜脸色微变,她捂住手机喇叭,想让铃声可以小一点。

我挑挑眉梢开口:「牧凌云的电话,不接他不会生气吗?」

林茜茜看我的眼神就像在看陌生人,她抿着红唇没动。

我站起来,拿过她背在身后的手机,替她按了接听,又把听筒放在她耳边:「你们聊吧,万一人家真有什么重要的事呢。放心聊,我回避。」

我回了卧室,拿出衣橱深处的行李箱,开始收拾自己的所有物品。

林茜茜接完电话,脸色慌张地跑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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