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薛强,是一名普通职工。
三十好几了,也没有个对象。
只因我工作不咋地,钱赚得也不多。
在这个财神爷掌管姻缘的时代,我的条件根本毫无优势。
所以我都快忘记女人是什么滋味了,香软的感觉除了在脑海中幻想其他就是手机上的珍藏了。
最近公司的效益不好,老板开始变相折磨我们这些底层的员工。
竟然大夏天派我们去乡下做市场调研,三十七八度的天气,还不给我们报销路费。
为了省钱,我只能选择便宜的大巴车。
刚坐上车,我就觉得身上一阵黏腻,车厢内闷热得让人难受。
好在车上的人不多,我坐在最后一排也算比较宽敞。
开了没多久,后面的人陆陆续续都下车了。
这时候居然上来一个穿着清凉的美女,高跟鞋配着小吊带。
性感的样子和破烂的大巴车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也成了我眼里的一道风景线。
我的燥热感更加严重了,因为那女人的吊带很低,刚刚够遮住罢了。
一路上我的视线就没有离开过那个女人,她身材真的很棒。
前面像捧着两颗大水蜜桃,后面比新疆的大尾巴羊还要圆润。
这种身材我只在手机里见过,现实中从来没有碰见过。
完全算得上是极品,而且皮肤也很白。
腰细腿长,想想就带劲。
只可惜我不敢上前去搭讪,只能在后面偷偷欣赏。
这女人是真的敢穿,白色的吊带配上黑色的内衣。
我从后面看得是一清二楚,好像还是蕾丝款式的。
本以为她穿成这样不敢坐下,毕竟裙子太短了,稍稍不注意就要走光了。
没想到她刚上车不久,就大胆地坐在了我前面几排的对面。
角度的问题,让我这个位置看过去正好能欣赏到全部的风景。
车子越往乡下开路就越不好走,都是石子路,所以免不了有些摇晃。
起初女人还算是正常,只是坐着偶尔看看外面的风景发呆。
可我看着看着,就发现了她好像有些不正常。
明明穿着这么短的裙子,还是分腿而坐的。
虽然黑黑的我什么都看不到,但是我都能想象到海滩上有蛤蜊吐白沫的情景了。
正当我在脑海中幻想的时候,对面的女人竟然调整了坐姿。
把腿叉得更加大角度了,小小的裙边都快被崩坏了。
不仅如此,她脸上的表情也多了些变化。
脸颊处起了一些红晕,也不知道是热的还是其他...
总是看上去像是吃了什么药,有些难受的样子。
我看得津津有味,女人突然抬头对上了我的眼睛。
吓得我一时间有些尴尬,可我没想到她居然勾了勾嘴角。
还对着我咬了咬下嘴唇,那举动根本就是诱惑。
我大脑一片空白,根本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幕是真的。
毕竟我只是个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男人,而女人确实属于人间极品。
她好像在诱惑我...
这个念头在我脑海中存在了三秒钟就被我否定了,因为我不认为自己有这个魅力。
可她接下来的举动,才让我印证了自己的猜想。
女人的座位上像是长了刺一样,让她不断扭动着身体。
那夸张的幅度差点让我流鼻血了。
眼看她呼吸越来越急促,非常难受的样子我也快受不了了。
要不是这里是公共场合,恐怕我已经...
随便哪个男人看到这一幕都会有冲动的,我也不例外。
更何况我是个憋了许久,压抑许久的普通男人。
我正在经历生理和心理的双重折磨,没想到刚才还在位置上坐着的女人突然站了起来。
我还以为她要下车了,一时间心里有些失落。
可她竟然朝着后排的方向走了过来。
这下我更加紧张了,四处张望却发现整个后车厢只坐了我一个人。
我紧张得呼吸都快忘了,憋红了脸不知道她到底要干吗。
结果她笑盈盈地走到了我身边的位置坐下,那娇柔的声音让我耳朵都软了:
“大哥,我好像有点晕车了,你有晕车药吗?”
说完话她的视线从头往下移,我连忙拿出公文包放在了面前。
这才挡住了一些尴尬。
“没...没有...不好意思。”一紧张我就脸红,结巴得话都说不利索了。
女人看着我这样子,眼睛里的笑意更浓了:
“你这么紧张做什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陈婉。”
陈婉,真好听的名字啊,温婉可人。
不过她更像是个性感尤物,我做梦也想不到她会跟我主动搭讪。
男人遇到绝色女人的时候,大脑的工作量几乎为零。
因为这时候身体已经启动了另一套思考机制,也就是人们常说的那句话:
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
我激动得整个人快汗湿了,因为她离我真的好近。
近得我都能闻到她身上的味道,咸咸的汗味伴随着...
那种滋味该怎么形容呢,总之对我来说不亚于催情香。
要不是我用公文包挡住了尴尬,现在恐怕她已经发现了。
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缓缓开口:“你好,我叫薛强。”
“薛大哥,我可以这么叫你吗?”
这种魅惑的声音我怎么可能拒绝得了。
在得到我的同意之后,陈婉更加大胆,竟然主动拉起了我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肩膀上:
“薛大哥,我有些难受,你帮我捏捏好吗?”
刚触碰到她皮肤的那一刻,我几乎快压制不住自己了。
好滑嫩的感觉啊,我从来不知道女人的皮肤这么滑的,像是嫩鸡蛋一样。
美女有求,我自然不会拒绝。
反正车也还没到站,趁这个机会我不如好好过把瘾。
于是我贴心地帮她做起了按摩,力度时重时缓。
下手重的时候,还能听到陈婉不舒服的哼唧声。
这声音对我可是毒药啊,我的手都快受不住了。
按着按着,陈婉的表情越来越痛苦。
交织的双腿也越来越近,整个身子都紧绷了起来。
我不知道她这是怎么啦,还以为力道不够重。
于是更加卖力地按摩,结果陈婉却转头对上了我的眼睛。
那眼神里藏着我看不懂的欲望,像极了求欢时的可怜样子。
“你怎么了,是我弄疼你了吗?”我连忙问道。
陈婉支支吾吾地,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
可我看她扭得越来越厉害,衣服边都快磨破了。
她一只手死死抓住我,一只手扶着前面的椅子。
半晌她才有气无力地开口:“我有病,你会嫌弃我吗?”
听到有病两个字,我吓得连忙将手抽了回来。
还以为她有什么可怕的传染病。
没想到接下来陈婉却凑到了我耳边,说的几个字瞬间让我头皮发麻:
“我...有性瘾症,离开男人我就难受,你可以帮帮我吗?”
听到这,我激动得青筋都暴起了。
屌丝也有春天?这是上天对我的恩赐吗?
可我依旧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回头盯着陈婉的眼睛。
陈婉粉面含春娇嫩可人的样子着实让我有些欲罢不能,我根本拒绝不了这样的极品。
“你想让我...怎么帮你?”
我极力压住自己的兴奋感,才勉强说出了这句话。
陈婉对着我笑了笑,手放在了我公文包下。
山崩地裂,天旋地转的感觉瞬间传来。
“你...你别这么用力...”
陈婉听到这句话,脸都红了,连忙和我道歉:
“对不起,我太急了,那我轻一点。”
说着陈婉放缓了力道,随后另一只手拉住了我。
让我成了抱寿桃的仙童,我整个人都快飞起来了。
“我受不了了,你快帮我吧。”呼吸急促的陈婉在我耳边亲昵道。
说罢,她一把拿开我的公文包,坐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