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死他的白月光后,我让我扫八层大楼,给他当一辈子保洁

西墨故事 2024-06-21 22:59:54

文/蜜桃

为了他的白月光,他让我签订了劳动合同。

是的,给他当一辈子的保洁。

而且还是他们公司的保洁,八层楼全归我。

为了弟弟,我一直忍着,就连流产都坚持上班。

直到我离开,他终于发疯般承认爱我。

1,

我去跟梁明请假,他没批。

我翻了个白眼,我一个清洁工,全年无休。

每天上下八层楼,都是我在打扫。

就算是机器人也得没电啊。

梁明是缺请几个清洁工阿姨的钱吗?

他手头有个签了终身免费劳动合约的倒霉鬼,干嘛还要去花那些冤枉钱?

他就是想羞辱我,看我辛苦劳累成了他在有钱但乏味生活里为数不多的乐趣之一。

至于我呢,

我没权没势,妈妈走得早,爸爸也不知所踪,唯一的亲人——一个没血缘的弟弟,还成了梁明拿捏我的软肋。

我根本没办法反抗。

干就干吧。

说实在的,现在还有哪份工作能比清洁工更自由些呢。

趁着公司中午休息没人,我溜进厕所,从包里掏出了验孕棒。

心里默默祈求千万别出现那两道杠。

可惜啊,

希望落空了。

大姨妈迟了半个月,昨儿又突然犯恶心,再加上这刺眼的两条红线。

我这家伙,又怀上了。

“打掉吧,你是自己去,还是我找人‘陪着’你去?”

罪魁祸首梁明沉吟片刻,迅速做出了安排。

他口中的“陪着”,其实就是“押着”。

我压根儿没多想就回绝了。

“不用麻烦,我自己去就行,不过这次我得请几天假。”

“请几天?”

“……至少一个星期,我得养养身体。”

流产后也得好好休养一阵子。

上次流产后三天就碰了冷水,结果到现在一下雨,全身的骨头就隐隐作痛。

这一星期的假,我怎么也得争取来。

但梁明显然没那份同理心。

“公司就你一个清洁工,你请假一星期,莫非让公司所有人都住在垃圾堆里不成?”

“最多三天,上回也就三天,你也没什么大不了,这回该更‘习惯’了吧。”

我没吱声,连争辩的心思都没有了。

梁明把我当什么了?

把人流手术当什么了?

往手术台上一躺,随随便便一弄,下来就能活蹦乱跳的那种吗?

人流一次就够受的了。

人流两次,那痛苦可是翻倍的。

身体被这么一次次掏空,我需要修养的时间只能越来越长。

可梁明哪会替我考虑这些。

只要还有一口气,能干活,就足够了。

我身子微微颤抖着。

“好吧。”

末了,我又补了一句。

“手术费,还有补品的钱,记得让你的秘书转给我。”

“滚滚滚。”

……

到了做手术的那天,我独自一人前往,为了省点钱,我请求医生不要用麻药。

躺在冷冰冰的手术台上,咬紧了木棍,硬是熬过了那种撕心裂肺的痛。

手术结束后,医生额头上汗珠比我流的还多。

“不疼吗?我都没听见你喊一声。”

我点点头,对着医生那同情的眼神,随即又摇了摇头。

“嗓子喊哑了,还得花钱买药,我没那个闲钱。”

是的,我没钱。

如果有,我肯定买最好避孕药随时揣在包里。

以防梁明那个畜生心血来潮时,我能保护自己。

可我就是没钱。

梁明心虚,生怕我有了钱就跑了。

这些年,他没给我发过一分工资,吃住全由他安排,报销了事,还不准任何人借钱给我,甚至收了我的身份证,防止我去借网络贷款。

他算计得真是滴水不漏。

所以我绞尽脑汁也攒不下点私房钱。

但现在好了。

梁明正忙着一个大投资项目,没空盯着我。

只要我把这事老老实实地解决了,把孩子打掉。

他的注意力自然就会转移到别的事情上去。

他不会知道我悄悄留下了那三千块麻药费。

也不会知道我给手术医生编了个可怜兮兮的穷苦故事,让她帮着瞒了下来。

更不会知道我和公司新来的实习小姑娘已经说好了,用她的身份证加上这三千块钱,帮我坐船逃走。

坐船的安检最容易混过去。

我和那个小姑娘脸型和五官都有几分相似。

到时候。

只要一登船,有了登船信息,我再找个机会偷偷跳海游回岸边。

梁明就不会知道我真正的藏身地点。

他只会傻傻地沿着那边船线搜查,什么都查不到。

当然。

也许……他根本就不会去找我。

2,

休假三天,再次回到公司。

我扶着如针扎一般的小腹站在走廊里大喘气。

是我高估了自己。

本以为多年的清洁工作我的身体早已如铁打的一般。

谁知道仅仅是没打麻药。

流产后遗症居然如此严重。

“冉冉,梁总说让你去办公室一趟。”

“好。”

我咬着牙一步一步挪到梁明的总裁办公室。

心里是有些怕的。

梁明很少让我去他办公室。

他和我偷情的地方往往是走廊、楼梯间等公共地方。

他说像我这样卑贱的人不配踏入他花重金打造的高级场所。

唯有那些地方。

又刺激又能羞辱我。

时刻担心着被人发现的我脸上精彩的表情才能让他狠狠出一口恶气。

所以……他今天为什么叫我去?

难道是他发现船票的事?

我努力深呼吸强撑着不露怯。

生怕被人看出端倪。

结果。

办公室一个人都没有。

梁明发来微信。

“身体吃不消不知道找个地方躲着?在走廊上丢人现眼,吓着客户,你赔得起吗?”

……

梁明良心发现。

让我躲在他办公室多休息两天。

打扫卫生的工作由备用保洁阿姨接上。

知晓我和他一些私情的秘书悄悄和我咬耳朵。

“其实梁总也没那么绝情,他还是很在乎你的,冉冉,你别灰心,坚持下去,总有一天你能看到阳光的。”

我笑笑回应她的好意。

坚持?

不了。

这一次我准备了那么久,吃了那么多苦。

不管怎么样,我一定要逃!

……

可惜,最后我还是没能逃掉。

阻挡我的不是梁明。

而是我上了年纪无比脆弱的身体。

船票开船那天,我因为营养不良突然昏倒被120送进医院。

等我清醒,已经是一天过后了。

病房窗外枫叶凋零,一名查房医生走了进来。

“你还好吧?”

我看了他一眼。

高大帅气,明媚的脸比太阳还璀璨,和我不是一路人,不想说话。

他无奈地摸摸鼻子。

“被我搭话没反应的女人你是第一个,叫什么名字,我看看,温冉冉?”

他自顾自地坐在床边,一副对我充满兴趣的模样。

“冉冉,我叫李奇,可以和你交个朋友吗?”

……

3,

不知道是逃跑失败我心情低落。

还是李奇缠人功力了得

因梁明对男人本能恐惧的我居然和他成了朋友。

“喏,医生给你的病情建议。”

李奇递过来一张薄薄的纸。

上面写着:心脏缺血严重,仍需住院观察,至少一周。

……

“我不是没事了吗?”

李奇嗔怪地瞪了我一眼。

“难道你想出去见那个梁渣男?”

“他昨天打电话来让你出院,要不是我通知三叔改了你的病例,你这会儿啊恐怕又是不要命地满公司擦地打扫卫生了。”

面对李奇的好意,我有些不知所措。

其实我从未跟他说过有关梁明的事。

上次梁明来医院看我。

我明明尽力伪装。

可他偏偏看穿了我在害怕。

“你是不是有什么把柄在你们老板手里?”

我闭嘴不说,李奇动用关系去查,很快就查得一清二楚。

那天他瞳孔发亮,说要再帮我逃一次。

“算了,我已经害了一个人,不能再把你害了。”

我营养不良晕倒的原因是我为了逃跑后的日子存生活费把流产营养品的钱也扣下来了。

梁明一看就猜到我要做什么,顺着路线找到那名借我身份证的小妹妹。

辞退,除名。

小妹妹这辈子都不能在这个行业有所建业。

我对不起她。

是我的错。

可李奇依然坚持:“冉冉,我家在A市也有势力,我不怕他梁明!”

我笑了笑。

不会答应李奇帮我逃跑。

就如现在我不会答应他帮我修改病情一样。

我撕了那张纸。

“李奇,谢谢你,我要出院了,有缘再见吧。”

……

4,

出院那天,梁明来接我。

为了惩罚我,在公司无人的会议室里,他抱着我疯狂了一整夜。

严格算起来。

我离流产还不满半个月。

可我没有拒绝的权利。

因为梁明说:“要么陪我,要么卸周小伟的一根胳膊!”

周小伟正是我弟弟的名字。

我毫无选择的余地,只能厌恶地抵着他的胸膛。

“梁明,你不是说全世界的女人都死了,你也不会爱我,那现在算什么?让人闻风丧胆的梁大总裁居然贪恋一个保洁阿姨?”

我把话说很难听。

故意刺激他。

想要停止这酷刑。

“温冉冉,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很痛是吗?”

“当年你害死晓婷的时候,你就该意识到会有这么一天!”

……

晓婷。

白晓婷。

我已经很久没有从梁明嘴里听到这个名字了。

冷不丁,被他用这么屈辱的姿势唤醒过去的回忆。

泪水慢慢地渗出眼眶。

不知不觉已经十年了。

要是十年前,我没有因为钦慕梁明跟着他踏入那个传销组织。

现在的我是不是会幸福很多?

……

十年前。

我,白晓婷,梁明是一个村里的孩子。

白晓婷比我大两岁,人美心善,几乎村里所有男孩都喜欢她。

包括梁明。

可只有我知道,白晓婷并没有大家想象中的那么好。

她会偷偷顺走别人好看的发卡。

她会犯了错毫无愧疚心地栽赃给其他人。

她会一边喊着“小猫好可爱”一边把小猫的头使劲往水缸里按。

……

我家住在她家隔壁。

我对她的一言一行都非常清楚。

不过我并没有选择拆穿。

因为我喜欢梁明。

喜欢到可以付出生命的那种。

我经常跟在白晓婷屁股后面,只为看梁明一眼,和他说说话。

那年正值高考。

白晓婷成绩不好,要梁明陪她出去打工。

梁明傻子一个,明明是清华北大的料,有着无限可能的未来,却因为白晓婷的一句话一脚踏进了传销组织。

他和白晓婷走出村里没多久就被白晓婷的表哥骗去传销。

那时候,我在家都快担心死了。

日复一日地给梁明的QQ留言。

大概过了两个月,梁明终于回来了。

我飞奔到他面前,看着他冷峻如光的脸,有种失而复得的快乐。

“晓婷姐呢?”

梁明笑笑没说话,盯着我眼神暧昧拉丝。

我瞬间脸红。

“梁,梁明哥,你为什么这样看我啊?”

“因为冉冉好看啊!”

从小,我就没和好看两个字沾边。

但我依然相信了他的话,高兴地拉着他的手问东问西。

那一整天,梁明对我都特别的温柔。

临到天黑,他问我。

“冉冉,现在外面有种工作可赚钱了,你要不要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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