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你,轻点……”
侯府里,小叔子将我打横抱起,一把扔在了窗边的美人榻上。
不等我挣扎,他猛地拉开我的手,两团雪白一跃而出。
他捻了上去,一瞬间,我浑身酥麻。
很快,我身上独有的奶香在闭塞的书房里变得更加浓郁。
“呜……啊!”
我蜷缩起身体,在他大掌的抚弄下,我愈发期待他能更加粗暴地对待我......
素来禁欲的小叔子突然得了怪病。
科举在即,他压力大到开始馋奶,点名要我帮他解馋。
婆母撕开我的肚兜,将我推进书房,“长嫂如母,合该你喂母乳。再说了,刚生下孩子涨奶疼,爷们却去了,多难熬啊……”
此刻。
书房的桌案上,烛光轻颤。
衬得沈墨越显冷淡。
他是侯府嫡次子,生得俊美高大,矜贵冷戾,我一直很怕他。
泪盈盈的跪在他脚下,我羞耻的按住两处颤颤的莹白,苦涩道:“二爷,我没有非分之想。”
他一把将我拉进怀里,大掌捏住我的腰,轻嗤了一声,“是么?那为何长嫂胸口的外衫都湿透了?”
我咬着唇,无力道:“我,我只是来给你喂母乳,好让你专心科考,不要去了考场还馋奶分神。”
“嗯,你的确是我的药引。”沈墨轻轻颔首。
他目光下移,贪婪的将我一寸一寸看了个遍,“长嫂几年未见,更见丰腴了,嗯?”
是有三年未见了。
我们本是早就婚约的青梅竹马,可惜我家道中落,侯府的主母再也瞧不上我,便改了婚约,逼我嫁给她孱弱的长子冲喜。
从进门起,沈墨就对我怀恨在心,避而不见。
如今,他在沈墨死后,发奋要考进士,还说因背负家族压力大而变得馋奶,也许是想得到我,再羞辱我。
“二爷,我只是个寡妇,你放过我吧。”
他皱眉,突然将我打横抱起,一把扔在了窗边的美人榻上,声音里隐隐压抑着情愫和欲念,“你休想!”
不等我挣扎,沈墨猛地拉开我的手,两团雪白一跃而出。
颤巍巍的,似在向他求欢。
他捻了上去,一瞬间,我浑身酥麻,脚趾无意识的蜷了起来,“沈墨,不可以,我是你长嫂!”
“呵,大哥已经去了,爵位落在了我身上。我中举之后就会继承侯府。你也是侯府的家产,本就属于我。”
他激动的加深了手上的力道。
很快,我身上独有的奶香在闭塞的书房里变得更加浓郁。
“呜……啊!”
我蜷缩起身体,在他大掌的抚弄下,变得溃不成军。
“锦娘如此盛情,那我就却之不恭了。”
沈墨眼中情绪翻涌,竟低头,用力衔住了我丰盈的敏感处,“你涨奶,要挤出来才舒服,乖。”
怕他再次动怒,我只能压抑着甜腻的娇喘声,含泪点头,“求你,轻点……”
许久,我浑身战栗。
沈墨松开我,见我裙摆湿了一片,大掌又在丰盈处揉了揉,“锦娘,是不是很舒服?半年没有男人了,是不是想要?”
我呼吸凌乱,羞恼的说不出话,却见沈墨眸色渐深,突然拉住我的手,按在了他的衣摆下方。
我脑中紧绷的弦彻底断了,浑身颤抖,“不可以!”
“为什么不行,本该在三年前,我就该和你洞房花烛!可你却偏偏嫁给他!这都是你欠我的!”
沈墨解开玉质腰带,撩开衣袍,欺身而上,将我压在了塌上。
大掌,狠狠的捏在了我的腰上。
他的动作急不可耐,我心里越发难堪。
可看到他的公狗腰,我心里又生出了隐隐的期待。
我曾恋慕他十年,这样深的情思,岂能说断就断?
感受到我态度软化,沈墨喘息粗重,呼出的热气扑在我耳边,“我渴望你十年了,锦娘,今天我一定要得到你!”
这时,门外传来了敲门声。
沈墨扯开我的衣摆,一个挺腰,就要进来。
敲门声越发急了。
我深深垂下头,偷腥一般的哭了。
门外,婆母高声道:“更深露重,二郎你该歇着了。你嫂嫂累了一天,还得照顾孩子,让她回去吧!”
我顾不上看沈墨的脸色,慌乱的推开他。
好在,他没突破那薄薄的一层,否则我就无颜见人了!
整理好外袍,我跑出去开门,“娘,我先回屋了。”
“站住!”
婆母挑剔的扫了眼我的细腰,唇角微沉,“别忘了你的身份,你替二郎治病,得把妖媚勾人的那一套收收!否则,我将你赶出门去,再让你母子分离,永世不得相见!”
我委屈的捏紧了衣角,“儿媳不敢。”
回屋后,我将儿子哄睡,在床上枯坐了一晚。
侯府,我待不下去了。
沈墨要的,不是吃母乳那么简单。
否则府上那么多乳娘,为何偏偏要选我?
可婆母又对我虎视眈眈,恨不得将我休弃,再发卖了我,好保全侯府的颜面……
接连几日,我都魂不守舍,憔悴不安。
偷偷摸摸的刺激,也非我本意。
书房里。
沈墨看出了我的痛苦,放下长长的书卷,将我揽进怀里,“红袖添香,锦娘做得很好,我该怎么奖赏你呢?”
这些时日,他对我越发温柔。
我放松了警惕,一边扯开肚兜,想喂饱他,一边哀求,“我想带着儿子离开侯府……”
沈墨笑道:“好啊,我会帮你。”
被喜悦冲昏了头脑,我错过了他眼里的深意,急切道:“什么时候?”
“在我科考之后,我替大哥休弃了你,放你出府。等皇榜出来,我入仕,在外面建府,再将你迎娶过门,如何?”
“你疯了?一女如何嫁兄弟?”
沈墨恶狠狠的盯着我,一手分开我的双腿,让我盘上他的腰,“我早就疯了,在你另嫁他人的时候就疯了!”
他埋头,用力的咬上了粉色的小果。
“嘶……破了……”
血混着乳白流下,糜烂不堪。
本该很痛,可我却浑身酥软,敏感处痒痒的,“你,你在房中点了催情香?”
“锦娘终于闻出来了?可惜啊,晚了!”
沈墨眸色幽深,“锦娘还想逃跑,出了侯府再也不见我!我对于锦娘来说,不过是露水情缘,可我舍不得!我要把你留在身边,无论付出什么代价都可以!”
外袍被他扯得破破烂烂。
他忍无可忍的爱意彻底喷发。
“不要!你混蛋!”
我哭喊尖叫着捶打沈墨健壮的身体,他却更加兴奋,将我按在了座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