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守寡后孤苦伶仃,我和她在玉米地里一起干活时,不料被媳妇儿撞见,她当场气炸

一只耳朵的狐狸 2024-04-16 21:08:57

1

新娘子小脸痛苦地皱成一团。

看得出来她很紧张。

她是我今天刚过门的媳妇儿——翠菊。

我叫振国,无父无母,家中有兄弟姐妹四个,我在家里排行老二。

大哥结婚没多久后就没了,两个妹妹很早就嫁出去了,家里只剩下我和嫂子。

这次的婚事是嫂子和族里亲戚们给我操持的,我万分感激。

婚礼简单操办后,我和媳妇一块儿新婚燕尔。

我家只有三间屋子,一间是厨房,兼放农具,另外一间则是嫂子住的,我和翠菊现在睡的这间在嫂子屋侧,我这屋里头有什么动静,嫂子那边能听得一清二楚。

此刻,夜深人静,屋里漆黑一片,媳妇儿早已累得气喘吁吁的。

我不敢再有大动作,生怕惊扰嫂子。

第二天早上,我睁眼就看见嫂子正盯着我和媳妇儿看。

她眼睛红红的,遍布血丝,估计昨天听到动静,一晚上没睡好!

见身侧媳妇儿还没醒来,我也不好打破尴尬,只假装睡觉,任由嫂子好奇地打探着。

我能感受到嫂子的眸光里的炙热,更能感受到她的孤独寂寞。

轻微的低泣声传来,我心里一滞,稍稍将眼缝眯得大些,嫂子眼眶红红的,也许想起了和大哥以前新婚燕儿时候的喜事,不觉伤心吧……

感受到她向我投来视线,我猛地闭上双眼,继续假装睡觉。

只听得嫂子走出去的脚步声,紧接着听到院子里传来杂乱的脚步声。

“秀萍嫂,你家振国和他媳妇儿,可起床啦?”一个熟悉的女声打趣着。

嫂子回道:“新婚夜,起不来床不是正常?”

嫂子的回答引来其他妇女一阵逗笑声:“这振国身子板一看就好,这关水村的翠菊呀,可是享大福咯。”

话落,又是一阵叽叽喳喳的笑声。

这已婚的妇女们呀,就是不知害臊。

我心里犯嘀咕:她们今儿来就专门来打趣我和翠菊的,真坏!

她们的笑声终于吵醒了媳妇儿,我媳妇儿嘟喃一声:“老公,外头怎么了?……”

2

她嗓音很柔,带有睡意,慵懒地往我怀里钻,像一只粘人的小猫。

“没怎么了,家里来客人了,你继续睡吧。”我掀开被子,拿起衣服穿,但我没敢走出去,那些女人可还在外面,我招架不住她们的目光。

村里的妇女,特别当了寡妇的,可都是吃人不吐骨头的主儿,见着男人跟见了啥似的,稀罕得不得了。

嫂子其实也是一样的……

大哥早些年去镇上打零工,嫌赚不来钱,便投靠远亲去挖煤矿,没曾想竟……

大哥没了后,大嫂并没有改嫁,她放心不下刚出生几天的女儿,这一待,就是两年。

大嫂月子里都是我照顾的,因为家里只剩下我。

两个妹妹已经嫁去很远的地方了,有了家庭后他们不方便回来,另外大嫂娘家不让大嫂回娘家坐月子,觉得晦气也怕伤了大嫂娘家的气运。

所以照顾嫂子坐月子,只得我来,那会儿我已经顾不上尴尬避讳了,悉心照顾起嫂子来。不该见的,也早已见过,但那时候的我全然没有坏心思,只一根筋的心疼可怜嫂子和侄女。

嫂子因为大哥离世,悲痛欲绝,伤心绝望之下,几乎没有奶水给刚出世的女儿喝。

为此,我偷偷暗地去打听下奶汤,给她熬下奶汤,亲自喂她喝下。有次她死活不喝,我情急之下,含了一口汤就往嘴里送,直至她被迫一口口咽下去后,我才心满意足地去洗碗。

除了照顾嫂子,我还细心照顾小侄女,要没有我,也许大嫂和小侄女都很难熬过那段日子。

说起嫂子,我脑子里不由响起嫂子最后看我的眼神。

那双漆黑大眼睛,充满了渴望。

也不怪嫂子这么饥渴,她单身几年了。

家里有个男人,还在边上那啥,能不心痒难耐吗?

外边女人们散了后,我才走出门,去厨房拿上农具下地干活。

盛夏时节,天热得很。

在地里头松土拔草后,我已满身是汗。豆大的汗珠一滴滴往下掉,我大口大口地喝着水,准备收拾东西回家。

回家路上会经过一条河,那条河冬暖夏凉,是个冲凉的好去处。我脱掉衣裤,一头扎入里面。

还别说,夏天河里的水凉着哩,舒服得很。

游着游着,只听得一声轻如蚊的哎呦声,我以为自己听错了,继续在水里游。

渐渐地,我感受到一道炙热的目光。

我站起身,朝四面巡看一圈,见没人便又继续游。

可下一秒,我就又听到急促的呼吸声,我凭直觉扭头朝大石头后面看。

我赤着身,一点点往岸边走。

我倒想看看,到底是哪个兄弟在吓唬我!

这时大石头侧边探出一个头,似乎还想看我。

我大喝一声:“出来!”

那人被我猛地吓缩回去。

我三步并做两步上前,一把揪住将那人起,一看,竟是我嫂子!

我震惊得说不出来一句话。

脑子一片空白。

嫂子冲我干笑一声,掩饰内心的尴尬,可她的目光却是一个劲地盯着我的灼热。

她是不是馋我?

其实嫂子和我年纪差不多,我们之间没有年龄差。她五官好看,有种成熟人妇的禁欲美,只是她经常干活,手脚粗糙而已。

嫂子放下饭盒。

她说:“振国,晌午了,嫂子以为你还在地里干活,想着过来给你饭,饭嫂子放这里了。”说完她扭身就走。

“嫂子,你别走呀……”我壮着胆子故意挽留。

可嫂子装没听见,逃一般的跑掉。

我龇着牙乐着。

就在这时,不远处竟走来隔壁寡妇嫂子。

她见着我,双眼瞪大,如狼似虎地盯着我。

我心一尬,连忙捡起地上的衣裤,匆匆忙忙跑入灌木丛里。

身后传来寡妇嫂子的娇嗔骂声和爽朗的笑声,“好小子,你不孬哩,粗得狠!”

夜里,我又趴在媳妇儿身上办事。

这次我故意没熄灯,还故意弄出很大的声音。

隔壁房间也亮着灯,嫂子的影子正反转辗侧,翻来覆去,我莫名地感觉到很得意。

媳妇儿个子小,经不住我嚯嚯,刚完事就沉沉睡去,还打起了呼噜。

屋那边,小侄女还在磨牙。

我走到窗口,轻轻推开窗,斜着眼睛看进嫂子对屋,对屋没关窗,屋子里面我能看到一举一动。

扫视一圈后,我这才发现嫂子不见了。

去哪里了?

难不成受不了找野男人舒服去了?

这时,传来拉尿的声音。

嫂子在拉尿!

村里人都这样,寒冬腊月的,夜里冷,都在房间里放一个桶,方便拉尿。

尿桶放在床对面靠墙的位置,要不仔细看是看不着的,我蹑手蹑脚探头偷看。

嫂子恰巧解决完了,正穿裤子,准备朝床上走来。

我一个躲闪,避开她的视线。

“唉……”嫂子坐在床上,红着眼睛抹泪叹气哭诉,“孩她爹,你要不走那么早就好了,别个妇人都有老公疼着,爱着。这寒冬凛凛,被窝冷得很,哪个男人能来给我暖暖被窝呢?我累了,我需要个男人依靠,我没那么坚强……”

嫂子的话,深深刺痛我的心。

我心知她苦,年纪轻轻的守着寡,要不是为了侄女,也许她早都改嫁了。何至于待在我们家,受苦受累着。

其实早有人私底下让我娶了嫂子,村里有个不成文的规定,是从五六百年前就延续下来的。如果嫂子守寡,家里还有兄弟的,那嫂子可以嫁给其他兄弟,肥水不流外人田。

但我上过小学,虽然六年级就不继续读了,可我深知这是陋习,所以我绝了其他人的想法,没按照风俗娶遗孀。

现在想想,其实我对不起嫂子。

我不由地也跟着叹息一声:“唉……”

嫂子听到动静,扭头朝我这而看来。

我们两个四目相对,空气仿佛凝住一边。

我指了指自己,壮着胆子问嫂子:“需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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