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纯神经那年,瞒着我把刚出生的孩子送给了她的白月光

恒系剧院 2024-11-21 19:14:15

1

老婆纯神经那年,瞒着我把儿子送给了她的白月光。

此时,我妈已经胃癌晚期,临死前想见孙子一面。

我百般哀求,希望老婆看在夫妻情分上透露儿子的下落。

她嘴上答应,逼我净身出户签字离婚。

转头却拿着我全部积蓄不知去向。

这些年,我从未放弃找她。

仅为了要回儿子,她还以为我对她念念不忘。

在庆功宴上,不分青红皂白泼了我一脸红酒。

嗤之以鼻地嘲笑我:「你这人脸皮也太厚了吧?不要以为赚了几个臭钱我就会回心转意,我是绝对不可能和你复婚的!死了这条心吧!」

1

前妻冯丽蓉冷眼看着我。

宛如我是一件垃圾。

她以为我出现在林氏集团的庆功宴上,是为了挽回与她的婚姻。

殊不知我和林氏刚完成一个项目,是作为座上宾来赴宴的。

哪怕旁人提醒她:「冯小姐,江先生是林总邀约好几次才请来的贵宾,你这样太无礼了。」

冯丽蓉自然不信,像是听到天大的笑话。

抱臂斜眼看我:「林总怎么会邀请江乐彬这种人?」

「江乐彬,别白费力气了,无论你带着怎样的诚意来挽回我,我都不可能和你复婚。」

她还是一如既往的傲慢。

仿佛我注定是她脚下的傀儡、她的舔狗。

我懒得反驳。

十年前,她被汪伟元抛弃。

哭着闯进我家,抱着我问:

「你愿意娶我吗?只要你答应娶我,我这辈子都会全身心去爱你,只爱你。」

那时,我确实暗恋她已久。

也与她是青梅竹马的友谊。

我希望她对婚姻慎重,不要意气用事做出不可挽回的局面。

所以拒绝道:「我不能娶你。」

冯丽蓉以死相逼不成。

最后在大街上找了个黄毛,要和这个刚认识三天的无业男领证。

我气喘吁吁赶到民政局,在最后一刻拦下她。

把一沓资料扔到她面前,恨铁不成钢道:

「你知不知道这个男人因故意伤害罪坐过八年牢?你又知不知道他身患多种脏病?何必给人生上难度,把自己拖进不可超生的地狱。」

「汪伟元就算知道你这样糟蹋自己,也根本不会心疼。」

闻言,冯丽蓉把脸埋在双掌中,哭得不能自已。

半晌才满是痛楚地抬眸:「可是我爱汪伟元。」

「这辈子不能嫁给他,我嫁谁不是嫁?也许……我把自己搞得惨兮兮的,他看到了,会心疼我也说不定,可能还会因为抛弃我而终生愧疚……」

我爱她。

看到她这样自甘堕落,心里又气又急,更多的是心疼。

所以生出拯救之心,想拉爱人一把。

既然她非要用嫁人的方式麻痹自己,来达到忘记汪伟元的目的。

那娶她的人为什么不能是我?

起码我家世清白,父母开明。

也许嫁给我,在我的宠溺之下,能够让她忘记那个所谓的白月光。

「我娶!」

转眼之间,新郎变成了我。

此举惹恼了那个黄毛。

我和冯丽蓉刚领完证出来,我就被那人捅了一刀。

可我不后悔,还在为娶到心爱的女人而心情愉悦。

2

婚后没多久,儿子小乐出生。

就在我以为冯丽蓉已经定下心和我过日子时,汪伟元回来了。

没想到迎娶白富美的他,生活过得也不如意。

他不过随口一说:「丽蓉,我岳父破产了,我一无所有了,我真是后悔当初和你分手。」

「也许是报应吧,我娶的老婆不中用,至今生不出孩子来,说到底,我错过了最好的你……」

冯丽蓉等来了忏悔,当即毫无底线地原谅了。

转头与我闹离婚,表示从未爱过我。

在她无数次作天作地之下,我终于心灰意冷选择成全。

可汪伟元不止要撬我的墙角,还看中我的儿子。

原来无法生育的是他,并非他的妻子。

所以他怂恿冯丽蓉:「你把你的儿子送给我,我肯定离婚娶你。」

冯丽蓉便瞒着所有人,偷偷去学校接走儿子。

我得知后,立即报了警。

可惜他们早就带着小乐到了国外。

为了彻底摆脱我,他们辗转数个国家,最后不知所踪。

我母亲因病气息奄奄躺在病床上,想见孙子最后一面。

冯丽蓉不是不知道。

但完全不念及我爸妈待她的好,愣是不肯透露有关小乐的任何消息。

我又是求又是跪。

依旧没能换来她半点怜悯。

因为彼时,她已经和汪伟元和好,每天蜜里调油重温失而复得的爱情。

再次回来是逼我签字离婚。

也深知我寻子心切,假意答应只要我净身出户,她就允许我们见小乐一面。

看着命不久矣的母亲,我同意她所有要求。

把名下的房子车子,包括婚前的数百万财产一并给了她。

母亲甚至为了尽早见到孙子,还奉上老家的拆迁款。

睁着形如枯槁的双眼,字字恳求:

「丽蓉,看在我们江家待你不薄的份上,你把小乐还给我们吧,实在不行,抚养权还是归你,但可不可以让小乐回国生活呢?我都不敢想他一个小孩子被扔在外国,心里会有多害怕……」

冯丽蓉拿到钱,嘴上答应得好好的。

转头拉黑所有人的电话,最后销声匿迹。

我母亲得知被耍,硬是撑着一口气不肯咽。

止痛药对她已经起不了作用了。

每喘一口气,都是锥心之痛。

多活一秒于她而言,是痛入骨髓的煎熬。

看着这一幕,我的眼泪夺眶而出。

我不愿她这样,跪着保证:

「妈,我保证一定会找到小乐……我知道你很痛,但已经够了,你不要再为此忧心忡忡好不好?」

母亲涌出两行清泪,沉重点头。

在我几度保证之下,泄出一口气,永远地闭上了眼睛。

我知道她是带着遗憾去的。

那一刻,对冯丽蓉的恨达到巅峰。

从前,我觉得她只是骄纵了些,底色是善良的。

结果我错得离谱。

从她可以随便找一个黄毛结婚看来,我早应该看出她是个疯狂的女人。

是我自以为是地想拯救她,导致自己的人生血本无归,也连累父母为我的婚姻买单。

3

这三年来,我一刻不敢松懈。

珍惜每一分一秒,每天一门心思工作。

因为没有钱寸步难行的滋味,我最是深有体会。

一边赚钱赡养年事已高的老父亲,一边撒钱去寻找儿子。

此次的林氏庆功宴上。

汪伟元突然前来赴宴,只因在国外失业,想借宴会之便进林氏集团工作。

被冯丽蓉这么一闹,所有人的目光都投了过来。

林总的秘书恭敬地向我递上口袋巾,问:

「江先生,需要把泼你红酒的女人赶走吗?实在对不住,让你有了不好的体验。」

能来宴会的人,多少都有些来头。

秘书看似低姿态询问我意见,实则模棱两可处理问题,哪一方都不想得罪。

只是我当下是林总最重要的客户之一,他只能小心翼翼地期盼我能小事化了。

冯丽蓉笑得十分猖狂。

「江乐彬,我知道你是打听到我的消息,才会费尽心思跑到林氏宴会上,这么多年了,你还是这么痴情。好了,你已经见到我了,也圆梦了,可以滚了吗?」

说罢,走到汪伟元身边,挽着他的胳膊。

笑不达眼底:「你今天哪怕再次跪下来,我都不可能答应和你复婚!」

随即又向众人调侃我:「你们还不知道江乐彬有多好笑吧?俗话说男人膝下有黄金,他当年噗通一声就朝我跪下,那模样好像一条狗。唉,我知道他很爱我,可爱太过就成了负担。」

「这种爱是畸形的,不健康的,我真的好苦恼被这种人深爱着,如今他又出现在我面前,以后恐怕免不了被骚扰喽……」

她把自己塑造成一个受害者的形象。

还在认为我来赴宴,是为了求复婚。

当真可笑至极。

我也被她颠倒黑白的话术气笑了。

当初那一跪,仅仅是为了达成母亲想见孙子的遗愿。

如今在她嘴里成了挽留婚姻的说辞。

不过,凡是在生意场上的人或多或少都听说过我的故事。

都知道我有一个把儿子送给奸夫的颠婆前妻,也知道我这些年一直在寻子中。

所以冯丽蓉那一番话一出,立马有人反应过来。

贴脸开大地问:「原来你就是江先生的前妻啊?」

「你可真够毒的!骗光江家全部家产不说,还把儿子送给不能生育的前任,害得江老太太死不瞑目,江先生寻子多年无果,这些年你倒是过得有滋有味,可旁人就惨喽。」

「汪伟元至今还没离婚吧,你却一副汪太太的姿态出现在人前,你对得起真正的汪太太吗?你们这对狗男女,还敢大大咧咧来赴宴,脸皮是砧板做的吗?也太厚了吧。」

又有另一道声音加入:「汪伟元不就是秦家的赘婿吗?」

「如果不是秦家的缘故,他汪伟元连宴会的门都进不来。而且今天是林氏的主场,竟好意思带着小三来,还纵容小三在宴席上大放厥词,好好一场庆功宴搞得乌烟瘴气的,早知道贱人来,我就不来了。」

4

得知汪伟元的出处,众人不由得鄙夷起来。

我不发一言看戏。

冯丽蓉的脸色已经挂不住了。

焦急地狡辩:「我才不是什么小三!我和伟元真心相爱……」

「闭嘴吧你,跟有病似的!」汪伟元扯了扯她,压低声音呵斥。

「还嫌不够丢脸是吗?别忘了我们今天过来的目的!」

冯丽蓉这才消停,委屈得泪在眼眶打转,恶狠狠瞪了我一眼。

我不急不慢开口:「听说汪先生现在无业,回国是为了找工作,我和林总有几分交情,如果需要帮助,我可以在林总面前说几句好话让你进林氏工作。」

我似笑非笑的嘲弄,惹得汪伟元脸红脖子粗。

自从他和冯丽蓉的婚外情曝光,便和秦家决裂了。

虽说秦家已经落魄,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拿捏一个人的能力还是有的。

他国外的工作,就是岳父搅黄的。

冯丽蓉听到我的话,懵了一瞬。

随即燃起无尽的怒火。

已然顾不得众人看着,怒不可遏朝我吼:

「江乐彬,你算个什么东西?!伟元一向能力出众,没有你,凭他的能力也分分钟可以进林氏工作,要你说什么好话?」

汪伟元本想顺我的话应下,没想到被冯丽蓉回绝了。

一下子怒火中烧,一巴掌甩过去。

「蠢东西,你能不能闭上臭嘴?」

骂完,小心翼翼站在我面前,搓着手谄媚道:

「江先生,我真的需要工作,那就劳烦你在林总面前美言几句了。」

「放心,我懂的,我会把小乐送回你身边,我保证!」

为了讨好我,他端起一杯红酒泼向冯丽蓉。

尔后把这女人推向我,又道:

「当年是我不懂事抢你女人,可那不是我本意,是她先勾引我的!现在我把她还给你。」

我不动声色躲开,任由冯丽蓉摔倒在地。

又在她极度错愕的眼神中,冷冷开口:

「我这儿不是垃圾回收站,垃圾该扔哪里,需要我教?」

「不用,不用。」汪伟元尴尬笑着,「我是垃圾桶,我这就把垃圾装走。」

他粗暴地拽起冯丽蓉,铁青着脸色离开。

这场宴席,我收获了一众同情心。

我要的也是这个。

不吵不闹,以柔取胜。

把汪伟元架到崩溃边缘,让他主动交出小乐。

当我万分期待小乐的归来时,汪伟元提前给我打了个电话。

顾左右而言他地试探:「江先生,如果我说,我是说,小乐可能生了点小病,我工作的事还有着落的吧?不如先让我入职林氏好不好?」

他故作声音轻松。

我却听出言外之意,心里不安极了。

又不敢激怒他,以免他破罐子破摔。

只好皮笑肉不笑回答:「只要我儿子活着回来,过去的一切我都可以不计较。」

挂断电话,我立即给林总发去邮件。

第二天,汪伟元就入职了。

我耐着性子等了半个月,终于接到小乐回国的消息。

带着一腔喜悦前往机场,无比紧张地盯着出口。

直到迎面看见冯丽蓉推着轮椅向我走来。

小乐坐在轮椅上,眼神呆滞,嘴角挂着口水。

早没了曾经的机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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