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5年我开理发店,邻居寡妇来剪发却要我买单:你敢娶我,我就敢嫁

金曦生活 2024-11-29 16:05:01

■作者:芬达讲故事 ■素材:张建民

(本人用第一人称写故事,素材有原型,但情节有所演绎,请勿对号入座!)

各位读者朋友,我叫张建民,是江南小镇临水镇的一个理发师。说起我的这门手艺,那可是从15岁就开始学起。那时候,我爹常说:“娃啊,咱家穷,你要是能学门手艺,这辈子就不愁吃喝了。”

我记得很清楚,那是1975年的春天,我爹领着我去了镇上最大的理发店“惠民理发店”。说来也巧,那天阳光明媚,店门口的梧桐树刚抽出嫩芽,一阵春风吹过,树影婆娑,斑驳的阳光洒在店门口的青石板上,映着铜制的理发转盘,闪闪发亮。

惠民理发店的老板叫刘师傅,是个50来岁的老手艺人。他留着山羊胡子,说话的时候总喜欢摸着下巴,一双眼睛炯炯有神。见到我和我爹来,他笑呵呵地说:“老张啊,这是你家小子?”

我爹连连点头:“是啊,刘师傅,这孩子从小就爱看人理发,要不您收他当个学徒?”

就这样,我成了刘师傅的徒弟。学徒的日子并不好过,每天天不亮就要起来打扫卫生,擦理发工具,连着干了半年,刘师傅才让我开始学习用推子推头发。

说起那时候的理发工具,可比现在简单多了。一把剪刀、一把推子、一面镜子,再加上一把喷水的塑料瓶子,就是全部家当了。不过刘师傅常说:“工具简单不要紧,要紧的是手艺要精。”

学徒五年,我从擦地板开始,一点一点学会了所有的技术。刘师傅不但教我理发的手艺,还教我做人的道理。他常说:“做理发这一行,要记住三条:一是手要稳,二是心要静,三是嘴要甜。”

1985年春天,我终于在镇上租了间小店,开始自己做生意。说是店面,其实就是条窄巷子里的一间破瓦房,连间门面房都算不上。不过,这也是我东拼西凑,好不容易才租下来的。

记得开业那天,我特意去镇上买了一挂鞭炮,在店门口放了一通。那声音在窄巷子里回荡,把隔壁卖早点的王寡妇都招来了。

说起王寡妇,那可是我们镇上有名的人物。她本名叫王秀芝,今年32岁,模样长得俊俏,一双大眼睛水汪汪的,说话的时候总是带着几分笑意。她老公三年前出意外去世了,留下她和一个8岁的女儿小荷相依为命。

那天她过来,穿着一件蓝底碎花布衫,头发随意地挽着,脸上还带着蒸包子的热气。她笑着说:“张师傅啊,开张大吉!”

我赶紧道谢:“谢谢王嫂,您这边卖早点的生意可得多关照我啊!”

她呵呵一笑:“那是自然,左邻右舍的,互相照应着。”

就这样,我的理发店开张了。店里的装修很简单,一面大镜子,两把理发椅,墙上还挂着几张明星的发型照片,都是从杂志上剪下来的。每天早上,我都要把门前的一小块地方打扫得干干净净,然后摆上一把竹椅,那就是等待顾客的地方。

开张第一个月,生意还算可以。我的手艺在刘师傅店里是有名的,不少老主顾听说我自己开店了,都特意来照应。每天早上,我都要先去王寡妇那儿买个包子当早饭。说来也怪,王寡妇蒸的包子,就是比别家的好吃。

“张师傅,你要的肉包子。”王寡妇总是笑眯眯地递给我热气腾腾的包子,“你这一天天的,就知道吃肉包子,也不怕长胖了。”

我不好意思地笑笑:“您这包子太好吃了,换别的我还真吃不习惯。”

每次这样说,王寡妇就会抿着嘴笑,那眼睛弯成一道月牙。她女儿小荷就会在旁边打趣:“张叔叔,你再这样夸我妈,她尾巴都要翘上天了。”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我的手艺渐渐在镇上有了些名气,每天店里都有不少客人。最让我高兴的是,不少年轻人都喜欢来我这儿理发,说我的手艺新潮。

五月的一天,王寡妇突然来店里,说要理发。这可让我有点意外,因为平时都是她女儿小荷来理发,她自己还是头一回。

“张师傅,给我剪个好看的。”她坐在理发椅上,对着镜子端详自己,“我这头发太长了,不好打理。”

我给她披上理发布,心里突然有点紧张。说来也怪,给那么多人理过发,怎么给她理发反而手心冒汗?

“要剪多短?”我问她。

“你看着剪吧,我相信你的手艺。”她在镜子里冲我一笑。

我深吸一口气,开始给她剪发。她的头发乌黑发亮,摸起来柔顺得很。我小心翼翼地修剪,生怕剪坏了。正剪着,她突然说:“张师傅,你知道吗?我们镇上的人都说你剪的发型好看。”

“哪里哪里,我这手艺一般。”我谦虚道。

“哎呀,你就别谦虚了。”她突然转过头来,“我今天来,其实是有件事想跟你说。”

我的手停在半空:“什么事?”

“这个嘛。。。”她脸突然红了,“等会儿再说吧,你先把头发剪完。”

等我给她剪完头发,她对着镜子左看右看,连连点头:“真好看!张师傅,你手艺真不错。”

我正准备收拾工具,她突然说:“张师傅,这理发钱,能不能先欠着?”

我一愣:“啊?”

“你放心,我不是赖账。”她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头发,“就是今天忘记带钱了。”

我连忙说:“没事没事,王嫂,您平时照顾我生意,这次理发就算。。。”

“别别别。”她打断我的话,“我王秀芝这辈子最讨厌欠人情。这样吧,你要是敢娶我,我就敢嫁!”

这句话把我给说愣了。我手里的梳子掉在地上,发出“啪”的一声响。

王寡妇这句话说完,转身就走了,只留下一股淡淡的发香在店里飘荡。我呆呆地站在那里,手心里全是汗。这话是什么意思?她是在开玩笑吗?还是。。。

我心里乱糟糟的,连续几天都心不在焉。给客人理发的时候,总是要重复确认他们要剪什么样式。有一次,差点把一个要求平头的老大爷给剃成了光头,还好及时发现。

“怎么了,张师傅?最近魂不守舍的。”老街坊们打趣我。

我只能笑笑:“没事,就是有点累。”

可是王寡妇再没来过理发店。每天早上,我还是去她那儿买包子,她还是和往常一样,笑眯眯地招呼我,仿佛那天的话从来没说过。

这天晚上,我收拾完店面,正准备关门。突然听到外面“砰”的一声响,接着是小荷急促的哭声:“张叔叔!张叔叔!”

我赶紧跑出去,就看见小荷站在门口,满脸是泪:“我妈,我妈晕倒了!”

我二话不说,跟着小荷跑到他们家。只见王寡妇躺在地上,脸色苍白。我赶紧背起她,带着小荷往镇医院跑。

那天晚上的小巷子格外安静,只有我急促的脚步声和小荷的抽泣声。王寡妇的身子很轻,但我却觉得沉甸甸的。她的呼吸有点急促,时不时发出痛苦的呻吟。

到了医院,医生说是急性胃病发作,还好送来得及时。看着躺在病床上的王寡妇,我心里一阵抽痛。原来她平时太辛苦,每天凌晨三点就要起来准备面团,一直忙到晚上。

“张师傅。。。”王寡妇醒来第一句话就是叫我,“小荷呢?”

“小荷在外面,让护士阿姨照看着。”我说,“你先别说话,好好休息。”

她却抓住我的手:“那天的话,你考虑得怎么样了?”

我一愣,看着她苍白的脸,突然明白了很多事。这些年来,她一个人带着女儿,既当爹又当妈,从来没有叫过一声苦。而我,一个人经营着小店,虽然不富裕,但也能过得下去。

“王嫂。。。”我正要说话,她却把手指放在嘴边。

“叫我秀芝。”她轻声说。

就在那一刻,我忽然觉得心里暖暖的。窗外,夜色渐深,远处的街灯透过窗户洒进来,给她憔悴的脸庞镀上一层柔和的光。

“秀芝,我。。。”我深吸一口气,“这些天我一直在想那句话。其实,我早就。。。”

话还没说完,小荷推门进来了。她一看见妈妈醒了,立刻扑过来:“妈,你可吓死我了!”

秀芝摸着女儿的头发:“傻孩子,妈妈这不是没事了吗?”

我识趣地退了出去,在医院的走廊里来回踱步。月光从窗户照进来,把我的影子拉得老长。这些年,我一直觉得自己是个胆小的人,连追求爱情的勇气都没有。可是今天,看着秀芝躺在病床上,我忽然明白了一件事:人这辈子,总要有一次勇敢。

第二天一早,我就去找我爹妈商量这事。

“啥?你要娶王寡妇?”我爹一听就急了,“不行不行!她带着个拖油瓶,你以后日子怎么过?”

我妈也在一旁帮腔:“是啊,镇上适龄的姑娘多的是,你为啥非要找个寡妇?”

我把手一挥:“爹,妈,我这辈子就认准她了!再说了,小荷那孩子多懂事,您们要是见了,准喜欢。”

可是不管我怎么说,爹妈就是不同意。我一气之下,连着几天没回家。每天晚上,我都去医院照顾秀芝。看着她一天天好起来,我的心里就像灌了蜜一样甜。

出院那天,秀芝问我:“你家里人同意了吗?”

我摇摇头:“他们现在不同意,不代表以后不同意。”

她笑了:“你呀,就是死心眼。”

“那你愿意嫁给这个死心眼的人吗?”我鼓起勇气问道。

她没说话,但是眼里的泪花告诉了我答案。

可是好事多磨。这天,我正在店里给客人理发,突然冲进来几个人。为首的是个五十来岁的男人,一脸横肉:“你就是张建民?”

我放下剪刀:“是我,您是?”

“我是王秀芝死鬼相公的大哥!”那人一拍桌子,“听说你想娶我弟妹?门儿都没有!”

原来是秀芝的大伯子。我硬着头皮说:“王大哥,我是真心想照顾秀芝和小荷的。”

“照顾?”他冷笑一声,“你一个开理发店的,能有多少钱?我们家秀芝守了我兄弟三年的寡,现在有人要给她说门亲事,你算老几?”

这话把我给问住了。是啊,我一个开理发店的,能给秀芝什么样的生活?我的店面还是租的,存款也没有多少。。。

正当我发愣的时候,突然听见一个清亮的声音:“我爸都走了三年了,你们还想管到什么时候?”

循着声音望去,是小荷!这丫头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站在店门口,小脸涨得通红。

“你这丫头,大人说话轮得到你插嘴?”王大伯子瞪着小荷。

“凭什么不让我说话?”小荷挺直了腰板,“这三年,你们谁来照顾过我们娘俩?我妈每天天不亮就起来做包子,晚上累得腰都直不起来,你们谁来帮过?倒是张叔叔,他天天来买包子,下雨天还帮我们支棚子,我妈生病了,他连夜背着我妈去医院。。。”

小荷说着说着就哭了:“我妈不容易,我知道。张叔叔对我们好,我也知道。你们凭什么要拆散他们?”

王大伯子一时语塞,店里的其他人也都不说话了。我看着这个才八岁的小姑娘,心里既感动又心疼。这孩子,平时看着调皮,关键时候却比大人还明事理。

这时,秀芝也赶来了。她站在门口,看了看屋里的情况,深吸一口气:“大伯子,这些年多亏你们照应。不过我的事,我自己能做主。张建民这个人,我看得清楚。他老实本分,对我和小荷也真心实意。”

“你。。。”王大伯子还要说什么。

“大伯子。”我上前一步,“我知道我现在条件不好,但我保证,只要您同意,我这辈子一定会好好待秀芝和小荷。您要是不放心,可以常来看看。”

王大伯子看看我,又看看秀芝,最后目光落在小荷身上。这孩子倔强地抹着眼泪,但眼神里全是坚定。

“罢了罢了。”王大伯子叹了口气,“秀芝,你自己看着办吧。”

等他们走后,我、秀芝和小荷三个人相视而笑。阳光从窗户照进来,照在我们三个人身上。我突然觉得,这就是我要的幸福。

可是好日子还没开始,我爹妈那关又横在了眼前。

这天我回家,刚进门就看见我妈在抹眼泪。

“咋了这是?”我问道。

“你爹说了,你要是敢娶那寡妇,就别认这个家!”我妈一边抹眼泪一边说。

我叹了口气:“妈,您跟我爹都老实说,秀芝是个什么样的人,你们了解过吗?”

“寡妇就是寡妇,能是啥好人?”我爹突然从里屋出来,“再说了,人家还带着个闺女,你以后。。。”

“爹!”我打断他的话,“您要是这样说,那我现在就走,以后就当没这个儿子!”

我说完转身就走。我妈在后面喊:“建民,你站住!”

我头也不回地往外走。走到门口,我爹突然说:“你要是现在走了,这个家门就永远别进了!”

我停下脚步,深吸一口气:“爹,我是您儿子,这辈子都是。但是我也是个大人了,我有权利选择自己的生活。”

走出家门的那天晚上,我一个人在店里喝酒。秀芝知道后,带着小荷过来了。

“你这是干啥?”秀芝看着桌上的酒瓶,皱起眉头。

我苦笑一声:“没事,就是有点想不开。”

小荷跑过来,一把抢走我手里的酒杯:“张叔叔,你别喝了。我妈说了,喝酒伤身体。”

秀芝在我对面坐下:“我知道你为难。要不。。。我们就这样算了吧。”

“不行!”我一拍桌子,把小荷吓了一跳,“我张建民这辈子认定了你们娘俩,谁说也不好使!”

秀芝眼圈红了:“可是你爹妈。。。”

“他们会同意的。”我握住她的手,“你相信我。”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我的理发店生意越来越好,秀芝的包子摊也红火起来。我们商量着,等再攒些钱,就把店面盘下来。

有一天早上,我正在店里收拾东西,突然看见我妈站在门口。

“妈?”我愣住了。

我妈看了看店里,又看了看我:“你这日子过得还行?”

“挺好的。”我笑笑,“您要不要坐会儿?”

我妈在理发椅上坐下,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建民啊,这些天,我和你爹商量了很多。其实。。。我们也是为你好。”

“我知道。”我说。

“那个。。。王寡。。。哦,秀芝,她人是真的不错。”我妈有些不好意思地说,“这几天我偷偷去她摊子上买包子,看她做生意的样子,觉得是个实在人。”

我心里一暖:“妈,您。。。”

“行了,别说了。”我妈站起来,“你爹让我来告诉你,后天是你外婆的忌日,你带着秀芝和小荷一起回家吧。”

我知道,这是我爹妈给的台阶。

后天我带着秀芝和小荷回家,小荷特意穿了新裙子,还梳了两个羊角辫。她扑到我妈怀里:“张奶奶好!”

我妈一下子就被这孩子逗笑了。我爹虽然还是板着脸,但看小荷的眼神明显柔和了许多。

吃饭的时候,我爹突然问秀芝:“你那包子是怎么做的?怎么比别家的香?”

秀芝赶紧说:“伯父,我明天一早给您包,您尝尝。”

我爹“嗯”了一声,低头喝酒。我知道,这事就算定了。

结婚那天,整条街的人都来帮忙。刘师傅特意关了店门来给我道贺,还送了一套崭新的理发工具。王大伯子也来了,帮着张罗酒席。

秀芝穿着一件大红的褂子,头发盘得整整齐齐。我穿着一件黑色的中山装,是特意找裁缝做的。小荷在我们中间,一会儿牵着她妈妈的手,一会儿又扑到我怀里,高兴得像只小燕子。

我爹对着宾客说:“今天是我儿子的好日子,大家伙儿敞开了吃!”

说来也怪,自从结婚那天起,我爹就特别疼小荷。每次小荷来家里,他都要变戏法似的从口袋里掏出糖果给她。我妈更是把小荷当成亲孙女,逢人就夸这孩子懂事。

日子过得红红火火。我和秀芝商量着,把两个店面打通,前面是理发店,后面是早点铺。每天早上,店里都是热气腾腾、人来人往。街坊邻居都说,我们这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一年后,秀芝怀孕了。我高兴得像个孩子,整天围着她转。小荷也高兴坏了,天天跟她妈妈的肚子说话:“弟弟妹妹,你快出来,姐姐等着跟你玩呢!”

后来,秀芝生了个大胖小子。我抱着儿子,看着秀芝满头大汗的样子,心疼得不得了。

“让我抱抱弟弟。”小荷伸出手。

我把儿子递给她,看着她小心翼翼的样子,心里暖暖的。这就是我的家,虽然来之不易,但胜在真心实意。

日子就这样过去了十年。理发店和早点铺的生意越来越好,我们不但把店面盘了下来,还在镇上买了房子。小荷考上了省城的重点高中,每次放假回来,都要缠着我给她剪发。

我的手艺也越来越好,不少年轻人都慕名而来。有时候,我看着镜子里自己花白的头发,心里就感叹:时光过得真快啊!

有一次,一个老街坊在店里理发,突然问我:“建民啊,你当初是怎么想的,敢娶个寡妇?”

我一边给他理发,一边笑着说:“缘分这事啊,说不清楚。反正我这辈子遇到秀芝,是最大的福气。”

那人又问:“要是重来一次,你还会这么选吗?”

我看着店门外正在忙活的秀芝,看着在帮忙的小荷,又看看在一旁玩耍的儿子,肯定地说:“会!这辈子,我就认准她了!”

日落西山,夕阳的余晖洒在街道上。我站在店门口,看着来来往往的行人,心里踏实得很。当年那个在店里喝闷酒的我,怎么也想不到,这世间竟有如此美好的日子。

秀芝走过来,递给我一碗热腾腾的馄饨:“歇会儿吧,吃点东西。”

我接过碗,看着她被岁月刻上皱纹却依然明亮的眼睛,忽然说:“秀芝,记得当初你说的那句话吗?”

“哪句?”她愣了一下。

“你要是敢娶我,我就敢嫁!”我学着她当年的语气。

秀芝白了我一眼:“都多少年的事了,还提!”

我笑着说:“我这辈子最大的勇气,就是敢娶你!”

日子就这样过去了,我的头发白了,秀芝的脸上有了皱纹,小荷也长大成人。但每当我看着这个家,心里总是充满感激:感谢那个说“你要是敢娶我,我就敢嫁”的女人,让我的人生有了不一样的色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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