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赌的父亲把我送上拍卖台,我成了被挑选的物件,就在我彻底绝望时,曾经喊我滚的混混成了我的救赎

生生觅 2024-04-16 14:15:06

13岁那年,我壮胆抱住上门讨债的混混,怯怯叫哥哥。

他嫌弃捏我的脸:“臭小子,老子不认识你,滚一边去。”

后来,23岁那年,我冲进巷子抱起满身是血的混混,拼命叫着哥哥。

他盯着逐渐将我们包围的警察,用带血的手拼尽全力推开我:“臭小子,老子不认识你,滚一边去。”

1

我没想到余江会发现我身上的伤。

我更没想到,他冲动下会为我杀人。

他不知道,那不过是某人圈套,用来威胁我,禁锢我的陷阱。

看着藏在人群里露出得意笑容的变态,来不及陪余江上救护车,我就被人按跪在地,拷上手铐带到警局。

“蒲先生,你为什么会出现在案发现场?”

面对警官用审视同伙的眼神盯着,我强撑笑意:“你应该去审问犯人而不是我。”

“犯人?据我们所了解信息,余江并没有要作案动机,你真的不知道,他是受谁教唆才杀人吗。”

“还有你身上的伤都是怎么回事?”

“警察同志!”

我指了指墙上的表,极力克制:“审讯时间已经到,要是没有别的事,麻烦放了我,我的演唱会马上开始,粉丝都在等我。”

警官锐利的目光划过我身上,探究转为惋惜:“嫌疑犯在杀人过程中不幸身中6刀……”

他故意吊着我,直到瞧见我脸上露出他满意的慌张,才悠悠说:“虽然抢救及时,但仍然昏迷不醒,你要不要去看看?”

“不了。”

我顿了顿抠紧手心:“谁会去看一个杀人犯呢。”

走出警察局的时候,衣服上沾染余江的血液还没干涸,风一吹冷得像要刺进骨子里。

一大群八卦记者把我团团围住。

“听说你和杀人犯存在不正当关系,请问是否属实?”

“有人举报,是你暗地里挑唆他去行凶杀人,你对此怎么解释。”

“据知情人爆料,你曾被受害人性侵过,是真的吗?”

眼前的人举着话筒,怼在我嘴边,他们说出口的问题,比警察提的还要刁钻百倍。

那些不堪痛苦回忆,一刀刀剐得我体无完肤。

是啊,余江是为我才去杀人的。

他宁可拼了自己的命,也要保护我。

被血都要浸透的他,直到昏迷前还拼尽全力告诉我:“快跑,装作不认识我,拿着这张卡去国外,换一种生活。”

可是他不知道,我一直都是“那个变态”的猎物,根本挣脱不掉猛兽的捕杀。

2

我被记者问的快要虚脱倒地,经纪人带着保镖阻拦了这群吃人血的家伙。

他把我塞进车里后,气喘吁吁问我:“到底发生什么,那个疯狗怎么会杀王总。”

听到用“疯狗”来形容余江,我下意识皱眉,却没表现出不满。

换掉身上带有血渍的衣服,似无所谓耸肩:“你都说他是疯狗,疯狗咬人需要理由吗。”

轻飘飘一句话,却直接激怒经纪人。

“他杀不杀人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为你杀的。”

“被他刺伤的王总,现在还躺在医院。”

我攥紧手中纸巾,对着化妆镜冷笑:“那个老头没被杀死吗?”

车急刹一顿,经纪人不小心磕到车窗,他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蒲司我求求你能不能往心里去,他要是死了,你的小男友还能活着见到阳光吗!”

“现在所有项目都要跟你解约,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跪或睡还是去舔,总之你必须去医院求王总原谅。”

“求得原谅吗……”

脸上最后一滴被溅染的血擦干,我收起笑容缓缓转头看向满脸焦急的男人:“我求他去死才对。”

经纪人剩下的话卡在喉咙,错愕盯着我。

我勾嘴,拍拍他肩膀,打趣:“看把你吓的,那尊大佛我供着都来不及。”

“你放心,余江的谅解书还要求着他签,我不会在这时候惹麻烦。”

他松了口气,看向我搭在他肩膀的手。

眼底厌恶一闪而过,而后不着痕迹的躲开。

我收回手,垂眸。

也许在他们眼里,男同不算什么。

但被人玩烂的男同,说“脏”都是在夸他。

3

经过这么一闹,经纪人取消我精心准备两年的演唱会。

怕我反抗,他在去医院的路上还假惺惺安慰我。

“只要你把王总哄高兴了,要什么没有。”

我随意“嗯”声,低头无聊刷着新闻。

毫无意外,铺天盖地全是我的黑料。

昔日维护我的粉丝全都宣称脱粉。

打着维护正义的名声逼我退圈。

看样子,“那人”是怕我会因为余江的事激起反抗欲。

他想用言论逼我妥协认错。

医院围的记者比警察局还要多上几倍。

听他们谈话才得知,余江也是在这里抢救。

我怔在原地,脚像灌了铅。

一种恐怖的感觉贯穿全身。

“他”那么有钱,怎么会来这种小医院。

还是和余江同一层病房。

他到底想对余江做什么。

经纪人没想到我会这么积极,在后面小跑跟着我从员工通道到达病房。

开门那刻,他把我推进去后,自己停留在外面。

毕竟除了我,没人愿意在这时候触霉头。

房间里谈话声戛然而止。

我和正在对记者交谈的男人,视线撞到一起。

他优雅推了下镜框,嘴边挂着伪善笑意,对记者礼貌说:“我的父亲需要休息,我们改日再聊。”

记者识趣关门退出。

顿时,硕大的VIP房间除了插呼吸机闭眼躺着的王总,只剩下身姿挺拔单手插兜的男人。

房间没有外人后,男人收起虚伪笑容,步步向我逼近。

直到把我抵靠到墙面,让我逃无可逃。

他掐上我的脖颈,温柔的语气说着最残忍的话:“你的小男友让我们公司股价遭受震荡,该怎么惩罚你。”

4

都说王总专好男色。

即便已经60岁,可从他房间里走出去的男生没有两三天就能下得了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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