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京圈大佬周屿川金丝雀的第五年,他让我和他助理领证结婚

小姐姐聊体育 2024-11-09 16:28:45

《金丝雀第五年》

做京圈大佬周屿川金丝雀的第五年,他让我和他助理领证结婚。

他说他要联姻了,想给我肚子里的宝宝一个家。

后来,我亲耳听周屿川说:

「乔心雅怕身材变形,不想生孩子。」

「既然我家的有了,那就留着吧。」

我心如死灰,第九十九次出逃。

周屿川知道后,轻蔑一笑:

「别理她,过两天就会自己哭着回来求我。」

可这次,我彻底消失了。

他慌了,抱着我寄给他的宝宝的骨灰。

跪在路边泪流满面,喃喃道:

「芷宁,我错了,你回来好不好?」

1

一夜缱绻后,我像被雨水打湿的花蕊,软沓沓地趴在床上出神。

开荤五年了,周屿川的身体还是这么好。

他一边扣衬衫扣子,一边云淡风轻地说:

「看新闻了吧,我要和乔家千金结婚了。」

我立刻回了神,下意识问:

「所以……我们要结束了么?」

这次,我没有偷掐胳膊,就眼眶酸涩,流出两行眼泪。

装得久了,难过起来都像真的。

周屿川眼眸深沉地看着我:

「怎么会结束?我已经安排好了,你和温瑞领证结婚,其他一切照旧。」

我彻底懵了。

难道不是「我这里有一份财产转移协议,你签了就离开」么?

温瑞是跟了他八年的心腹助理。

让心腹娶自己的金丝雀,大佬的脑子还真与众不同。

我眨着眼睛反应好几秒,气鼓鼓地推开他:

「假的也做不到,人家掏心掏肺爱你,你让我嫁给别人,还不如杀了我。」

周屿川揉揉我的头发,唇角小幅度上扬。

第二天,背着他刚买给我的鳄鱼皮限量包包,我第九十七次离家出走。

这期间,我悄悄经营的外贸公司终于开始盈利。

过了一周,周屿川买了一个小岛送我。

也不再提让我和温瑞领证的事。

我立刻借坡下驴,主动回到周屿川常住的别墅。

又是 SPA 又是香薰,穿着他最喜欢的黑色蕾丝睡裙等他回家。

这几年,我大概摸清了他的脾性。

他是京圈周家独子,打小狂傲放纵惯了。

喜欢平时温婉识大体,偶尔却有点小脾气的女人。

我发现以后,就时不时找理由闹点小矛盾,又很快主动服软。

让他既有新鲜感、又有成就感。

我知道,自己只是一只依附于他的蝼蚁,一个随时可以丢弃的玩物。

在羽翼未丰前,打起精神让金主爸爸满意才有出路。

也许我的方法起了效果。

这五年,他身边只有我一个女人。

这晚,可能是香薰的味道太撩人,周屿川一遍一遍惩罚我。

「周屿川……」

已经数不清这是我第几次求饶了。

浅浅的呜咽声被他拆骨入腹。

到最后,我四肢绵软瘫在床上。

周屿川咬着我的耳垂低语:

「宋芷宁,你只能是我的。」

窗外月亮高悬,室内一片旖旎。

一个月后,我的例假推迟。

验孕棒测出两条杠,怀孕了?

用掉一盒验孕棒我还是不相信。

跑去医院验血,结果还是一样。

我问医生:「我有多囊卵巢综合征,不是很难怀孕么?」

「很难,但不是不可能。」

「那……我不想要的话……」

「宝宝来了就好好珍惜吧。你这体质,流产的话,以后还能不能生不好说。」

我颤抖着双手给周屿川打电话。

这一刻,我忘了他是金主,只把他当成孩子的爸爸。

可他说:「既然这样,就尽快和温瑞领证吧,给孩子一个完整的家。」

语气清冷凉薄,不带一丝温度。

「你让我嫁给别人,给我们的孩子一个完整的家?」

「周屿川,你要不要听听你自己在说什么?」

我对着电话质问。

周屿川沉默两秒,一字一顿道:

「宋芷宁,你长本事了。」

「屿川,你试试这套吧,颜色和我的礼服更搭。」

电话里传来一个娇娇的女声。

应该是他的未婚妻乔心雅。

也是高中霸凌我两年的人。

2

我的手死死攥着手机,指骨开始泛白。

眼泪不争气地流了下来。

「宋小姐,周总现在有点事,您有事可以吩咐我。」

过了几秒,温瑞接过周屿川的电话,恭敬回答。

我擦干眼泪,对着温瑞一顿输出:

「你老板让你和我领证结婚,你知道么?」

「他还让你当便宜爹,这怎么能忍?」

「我知道,能忍。」

「你说什么?」我愣住。

「宋小姐,周总给得太多,我……没办法拒绝。」

我气得笑出眼泪,心却被巨大的失望淹没。

可我有什么资格伤心呢?

从决定做金丝雀那天开始,就该想到这些。

我挂了电话,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回到别墅,踢里哐啷整理好一小行李箱衣服包包。

当着管家保姆的面,红着眼眶含泪离开。

这是我第九十八次离家出走。

这次,回到了他给我买的第一套公寓。

也是我们刚开始同居的地方。

这晚我睡得很不踏实,梦里反复出现和周屿川初识的画面。

大四那年,我去周氏参加最后一轮面试。

在早高峰电梯里,我看到一个女生遇到咸猪手骚扰不敢吭声。

我拍下照片帮女生报警,导致面试迟到十分钟。

赶到现场,任凭我怎么解释,工作人员都不愿通融一次。

这时,周屿川出现:「你通过面试了,一周后去市场部报到。」

我抬起头,眼前的男人身穿一身剪裁合体的深色西装。

面容冷峻,薄唇轻抿,透着不容置疑的权威。

「好的,周总。」现场所有人都乖顺低头。

入职后,我才知道他是周氏总经理、唯一继承人周屿川。

因为性格清冷、少年老成,他早早就被冠上了「周冰山」的外号。

工作半年后,我是德语专业出身,被抽到陪周屿川身边去德国出差。

经过几轮艰难谈判,我们顺利拿下一个千亿项目。

那晚团队所有人都开心得喝多了。

聊起大家的生活,一个相熟的同事说最佩服的就是我。

工作的时候是拼命三娘,下了班还继续兼职翻译书稿,跟铁人一样。

我喝得晕头转向,抱着酒杯傻笑:

「我也不想……可我太需要钱了,只要不违纪违法,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整晚都不怎么说话的周屿川突然开口:「这话当真?」

我忘了他是杀伐果断的周冰山,拉着他的胳膊摇了摇:

「当然了,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对了周总,当时面试你为什么帮我啊?」

他摸了摸净白的指节:「因为你敢在陌生环境下声张正义,不是会吃亏的人,适合带出来谈业务,省心。」

我木然点点头,原来如此。

第二天醒来,我发现自己躺在周屿川的套房大床上。

第一次喝醉,就睡了自己的大老板?

我倒吸一口气,连忙爬下床穿衣服准备跑路。

「一个月二十万,跟我吧。」周屿川黑曜石般的眸子泛着摄人心魄的光。

我愣在原地,强迫大脑赶紧运转。

周屿川有颜有钱身体好,做他的金丝雀,应该比爆肝工作轻松多了。

但既然已经睡了,不妨再大胆一点。

「四十万?」我试探着加价。

3

他没有犹豫一秒,直接点头同意。

在一起这五年,除了不公开我们的关系,他是位很优质的金主。

舍得花钱,送贵重礼物从不心疼。

帮我得乳腺癌的妈妈找全世界最好的专家团队治疗。

让我含冤入狱的爸爸洗清冤屈,提前出狱。

甚至尊重我的意愿,让我继续工作。

他对我的关心偏爱,总让我恍惚觉得,他也许是爱我的。

我也尽职尽责做好金丝雀的本职工作。

从来不飘不得瑟,不自以为是。

他醉酒生病,就寸步不离贴心照顾。

他生气不开心,就花尽心思给他找乐子。

他有花边新闻,就装鸵鸟当不知道。

我倾其所有关心他、爱护他。

最后,三分真情七分假意混在一起,我自己都快相信是真的了。

所以哪怕做好随时分开的准备,但听到他亲口说出让我怀着他的孩子嫁给别人。

我的心还是像被一刀一刀凌迟一般,痛得难以言喻。

第二天,我打起精神出门,去商场给妈妈买母亲节礼物。

却碰到周屿川和联姻对象乔心雅一起逛街。

乔心雅正在试穿衣服。

周屿川坐在一旁耐心等待。

这五年,他给过我很多钱,送过很多限量首饰包包,却从没陪我逛过街。

刚在一起时,我不知深浅,缠着问他为什么不行。

他不急不缓地回答:「我的时间比钱宝贵。」

「还有,我们的关系,也不适合做这些吧。」

像当头泼下一盆凉水,我瞬间清醒过来。

是啊,我是他不愿示人的金丝雀。

除了他身边最亲近的朋友助理,没人知道我们的关系。

情侣间做的事,怎么会发生在我们之间?

从此以后,我再也没有提过这样的要求。

正在发呆,一个赶着取餐的外卖小哥把我撞倒在地。

滚烫的汤汁浇到光洁的胳膊上,倏地通红。

外卖小哥吓得连连道歉,问我要不要去医院。

我痛到全身剧烈颤抖,说不出一句话。

只是摆摆手,示意外卖小哥先走。

周屿川远远看着我狼狈的样子,坐着一动不动。

「宋小姐,我送你去医院。」

温瑞不知从哪冒了出来,扶我起来。

我转头看着周屿川。

他缓缓起身,满眼温柔地望着乔心雅,抬手帮她拉拉链、整理头发。

他们在彼此耳边亲密交谈,一看就是热恋中的男女。

烫伤的胳膊传来一阵烧心的刺痛,仿佛有一把利刃在上面来回搅动。

我忍住鼻尖的酸涩,跟温瑞去最近的医院治疗。

烧伤及时处理后不算严重,孩子也没事。

住院观察两天就可以出院。

温瑞忙前忙后,护士都夸他是好老公。

我眼神复杂地看着他:

「温瑞,你看到了吧,别人会以为你是我老公,孩子以后还会叫你爸爸,你……真的能背这么大一口锅么?」

「宋小姐,以我对周总的了解,他会解决这些问题的。」

我自嘲一笑:「怎么解决?他这么做,不过是想把我和孩子藏在他的眼皮下,想起来就看两眼,想不起来就扔一边。」

「让孩子生活在一个看似完整、实际却畸形的家里,能健康成长么?」

我怼得温瑞欲言又止,没再开口。

4

这段时间,周屿川像消失了一样,没联系过我一次。

没过两天,网上铺天盖地都是他和乔心雅去海岛度假的亲密照。

因为亲密照,周屿川和乔心雅三个月后订婚的消息也挂上头条。

【小说照进现实!豪门青梅竹马终成眷属】

【周乔两大家族强势联合,家族联姻再传佳话】

他们是青梅竹马,那我和他呢?

我扯出一个惨淡的笑,轻抚肚子:

「宝宝,妈妈一定会保护你的。」

我联系闺蜜夏夏,把周屿川送我的小岛挂出去卖掉。

又悄悄变现所有值钱包包。

我仔细算过,要带爸妈去国外生活,至少得攒够五千万人民币。

有孩子又多笔花销,多攒一点是一点。

演了五年知进退、明事理的金丝雀。

现在是时候说再见了。

我刚从签证申请中心回来,就在家门口碰到等候多时的乔心雅。

她上下扫视着我:

「你就是周屿川藏了好几年的金丝雀?」

「也不怎么样么。」

她充满鄙夷的语气,猛然唤醒了藏在我心底多年的梦魇。

胃里跟着一阵翻腾,恶心到我蹲在路边干呕。

「看来你怀孕是真的。」

「我今天来呢,就是告诉你,我是周屿川的未婚妻。」

「我这人眼里容不得沙子,希望你识相点主动消失,不然我会做出什么事,可能连我自己都不知道呢。」

她斜睨我一眼,懒懒抚着美甲,一副上位者的姿态。

我抬眼和她对视。

乔心雅已经不记得我了。

她高中时期霸凌过太多人,我只是最不起眼的那个。

加上为了躲债,我高考前就转学改名。

她完全没有把从前那个唯唯诺诺的谢瑶,和现在的宋芷宁联系在一起。

可我永远忘不了她对我的所作所为。

我爸因为诈骗罪被抓后,学校到处都是我家的流言。

我趴在桌上午休,乔心雅和跟班们用刚好全班都能听到的声音说:

「有些人,爸爸是劳改犯,还在那儿装高冷。」

「就是,可能是因为人家胸大?走哪儿都有男生吹口哨。」

「这有什么好拽的?我们心雅钢琴舞蹈画画样样精通,也不这样啊。」

「卖肉的,能和心雅这样的大家千金比么?」

「那肯定比不了,不过胸大也有好处,以后能当奶妈赚钱。」

「那还不如现在就去卖,处女还能卖个好价。」

「你怎么知道她是处女?」

「别这么说啦,大家都是同学。」乔心雅一脸正义。

说着,她们笑成一团。

因为她们不遗余力的造黄谣,开始有男生在背后拉我的内衣扣。

更有人拦路问我:「你一晚到底多少钱?二十够么?」

我不堪其扰,只能找老师反映。

乔心雅和跟班被教育后,变本加厉。

我的课本被胶水黏在一起,座位抽屉里塞满发臭的垃圾。

乔心雅轻飘飘说两句,就有人积极响应。

像极了那句话:

村口的狗叫了,其他的狗也跟着叫,但他们不知道为什么叫。

也不知道他们的叫声会对别人造成多大伤害。

乔心雅察觉到我目光的异样:

「这么看我做什么?做金丝雀前,就得做好原配上门的准备不是么?」

「我知道了。」我调整好呼吸,准备离开。

乔心雅似乎不满意我的反应:

「你知道周屿川为什么想留你肚子里的孩子么?」

「因为我不想生,所以打算让你生完给我养。」

「你不愿意吧?劝你趁早把孩子打掉,不然等周屿川把孩子给我,你就一无所有了。」

她还是一如既往的伪善而恶毒。

可我不信周屿川会这么狠。

正在这时,照顾妈妈的护士打来电话:

「芷宁,周总撤了专家团队,接下来的治疗,你……是什么想法?」

我拼命压抑着自己的呼吸,但心里的痛苦却像一把锋利的刀子,无情刺穿了我的心。

5

停顿好一会,我才开口:「谢谢,我考虑好回复您。」

我终于明白,对周屿川来说,我只是一个还没玩腻的玩物。

只要不顺他的意,他就有无数方法逼我低头。

我的指甲在掌心掐出深深的红痕。

宝宝,对不起,妈妈保护不了你。

妈妈的妈妈生了很重的病,她需要马上接受治疗。

你原谅妈妈好不好?

我擦掉眼角溢出的泪水,抬眼看着乔心雅:

「孩子我可以不要,但你得保证我妈妈的治疗不能中断。」

乔家有人脉有资源,我相信她可以越过周屿川保我妈妈平安。

乔心雅痛快点头。

亲自陪我去她家名下的私立妇产医院。

她怕我临阵反悔。

手术结束,麻药过去,我忍不住哭出了声。

护士连忙拦住:「别哭,对身体不好。」

我颤抖着嘴唇,唇边溢出压抑的哽咽。

二十七岁,我失去了这个主动来找我的天使宝宝。

刚出院没两天,周屿川回来了。

他把我的行李重新搬回别墅。

这是他头一次放低身段向我解释。

说他这段时间去国外出差,不方便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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