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迁父子为官有多清廉!让我们看看他们十年没得到提拔就知道了

在红墙说史 2024-05-29 02:23:19

公元前110年,经过一年多的游历,回到长安的司马迁变得又黑又瘦,司马谈作为父亲,自然又是高兴,又是心疼。

一年多的时间,他感觉儿子仿佛一下子长大了,举手投足之间也比从前沉稳了许多。

为着儿子的前程着想,司马谈安排司马迁进入官场,当了一名郎中。

郎中,只是汉帝国庞大的官僚机构中一个不起眼的小官,一般的职务是“掌守门户,出充车骑”,也就是说,是皇帝侍卫官的角色。

皇帝在宫中时,郎官们在宫门武装执戈守卫;皇帝出巡时,他们是车驾的侍从人员。

由于郎官比较接近皇帝,平时很有光彩,所以那时达官贵人的子弟入仕之初往往先做郎官。

汉武帝时代的名将李广、名臣金日䃅,都曾经做过郎官。虽然司马迁做的郎中是郎官中最低的一级,但作为太史令的司马谈既不贵又不富,能给儿子安排这样的一个职务,也已经很不容易了。

这样一来,父子两人就都能经常地跟随在皇帝身边。

司马谈、司马迁都不是会做官的人,否则的话,这对学识渊博的父子既能接近皇帝,又有勤奋工作、忠于职守的好品行,应该有漫长的时间里被皇帝刘彻发现而得到提拔。

可是司马谈为官一生,始终在太史令这个卑微的职务上原地踏步,他儿子司马迁也在以后的十多年里,没有得到什么提升。

刻板枯燥的官场生活,会把一个充满活力的人变成一具行尸走肉,会把一颗充满创造力的脑袋变成一只僵硬的木桩头。

但看来司马氏父子既没有什么怀才不遇的牢骚,也没有沾染多少官僚习气,他们对于官职获得与否漠然视之,所关心的只是做学问。

因此官场的刻板枯燥并没有消蚀他们的才华和热情。

司马谈是史官,他的事业心主要表现在本职工作上面。他认为,既然“百年之间,天下遗文古事靡不皆集太史公”,身为太史令,拥有那么多的资料,就应该把孔子以后400多年的历史整理清楚、记载下来。

他认为:一个人在世,做人的第一步是服侍父母亲,第二步是为君王效力,而最重要最根本的,是要自己立身,扬名后世,这才是“孝之大者”。他把立身扬名看得如此之高,看得如此之重,自然极为重视自己的工作。

但因为从孔子以后400多年的历史还没有人系统地论述过,也就可以想见这件工作的难度之大。他已经老了,即使此生不能完成这项任务,父业子继,在儿子手里总能完成;假如连儿子也完不成,那就子子孙孙一代代接下去做,总会有成功的一天。

司马谈心里急,他毕竟已经是50多岁的人了,长期的案头工作,是很催人衰老的。体力和精力都不支的时候,他会想到:看来,这件工作或许要由儿子来完成了。

但这种念头只是一闪而过,并没有牢牢地停留在他的脑海里。因此这位太史公仍然像一头勤劳的牛,默默地耕耘在他的史学领地里,只有在侍从武帝出巡的时候才停下来。

武帝刘彻无疑是个有作为的政治家,也是一个喜欢折腾,一刻也不肯停歇的君王。

作为皇帝,他的前半生,忙于南征北伐,东战西讨,建下了赫赫武功,把大汉帝国的声威播及到很远的异域他乡。

他的后半生,则把精力转移到频繁的出巡上来。

他带着朝中文武公卿和庞大的侍卫部队,甚至还会带上外国的贵宾,走出长安,到处巡视,祭拜天地。

公元前113年(元鼎四年)冬十月,武帝出巡郡县。

在这个浩浩荡荡的队伍里,也有司马谈和司马迁父子两人的身影。

皇帝的出巡是很重要的大事,史官不光要将这样了不起的大事记录下来,更重要的是要由史官来决定祭祀的仪式。

也可以说,作为史官的司马谈,他一生中在朝廷中能够表现出自己的重要性的机会就在于此。

至于郎中司马迁,他只是和千百员郎官一起走在皇帝那威风八面的车驾前后,手中或者是举着彩旗,或者是拿着长戈。

武帝这次出巡路线是先到雍祭祀五帝,然后折向东北,从夏阳到河东郡(今山西夏县北),在汾阴立了后土祠,并举行祭礼,然后南渡黄河,到了洛阳。

跟随着武帝周游河洛地区,司马迁观察了那一带的民风民俗。

一年以后,武帝又出巡,也在雍祭祀天地。

然后他高兴起来,西行过陇坂(山名,绵延陕西陇县、甘肃清水县)、陇西郡(今甘肃临洮县南),从西面登上崆峒山(今甘肃平凉县西),又北出萧关(今宁夏固原县东南),和数万骑兵一起狩猎于新秦中(今内蒙古河套一带),然后回到长安甘泉宫休息。

这一次司马迁也侍从武帝登上崆峒山。

也许是在侍从武帝出巡的时候,司马迁表现较好,被武帝发现了,于是在公元前111年(元鼎六年),武帝把一项比较重要的工作交给了他,命他作为朝廷的使者,出使西南夷——巴蜀以南的少数民族地区,代表皇帝去视察和慰问。

这时司马迁已经35岁了。

司马迁第一次接受这样重大的任务,心情很激动。

他从长安南下,取道巴蜀,一直到云南曲靖一带,广泛的接触了那里的少数民族的官员和群众,对祖国西南地区的地理、物产、民情、和风俗都有了深切的了解。

在司马迁出使西南的任务将要完成的时候,从长安传来消息,武帝决定要举行封禅大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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