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长姐拥有两世记忆,相争不死不休,第三次重生,我直接一巴掌甩她脸上

谈婚说爱那些事 2024-06-28 20:45:08

我和长姐带着两世记忆重生。

第一世,长姐嫁给南安侯,二人相敬如宾,她死后南安侯续娶我为妻。

长姐鬼魂见我二人恩爱,对我们恨之入骨。

第二世她带着记忆重生,嫁给宁王。

宁王把她宠得不知天高地厚,帮她设计我被人奸污凌虐而死,污蔑南安侯通敌叛国。

从此她将一颗心完全交付宁王,带着整个苏府捧他上位。

最后家破人亡,不得善终。

第三世,我觉醒两世记忆,睁眼第一件事就是扇长姐一巴掌。

1

长姐苏长宁被我打得后退几步,捂着脸不敢置信。

「苏长禾你敢打我?」

屋子里的下人被我屏退,只有我们姐妹二人我和她挑开天窗。

「为什么打你,你自己清楚。」

苏长宁眸光闪躲:「你也重生了?」

我没说话默认。

苏长宁竟有些理直气壮:「苏长禾,上一世你的死不能怪我,都是萧佑琮干的,我也很生气!再说第一世是你对不起我!」

第一世她死了,南安侯要续娶,为了她的一双儿女,爹要我嫁给自己的姐夫。

我娘不愿意自己的女儿再做续弦不同意婚事,一向强硬的爹竟给她下跪。

南安侯除了是个鳏夫外,其他倒也无可挑剔,为了不让娘为难,我同意嫁过去。

既然嫁了,那就要过得好,我费心经营这段婚姻,对两个侄子侄女也用心教导成才。

这落到苏长宁眼里,我错了,南安侯也错了,甚至的孩子也错了,全都是背叛了她。

第二世,她嫁给不受宠的宁王的儿子萧佑琮。

萧佑琮得知她做了一个梦,梦见我和南安侯对不起她,便在上元节设计了一场贵女被掳走的恶事。

我被一群无恶不作的贼寇奸污而死。

后来苏长宁知道是萧佑琮害了我,哭了一场,用半个月不与他同房惩罚他。

逼得萧佑琮在她门前捅了自己一刀,说要把这条命还给我。

苏长宁见他浑身是血心痛得不行,冲出去抱着他求他不要死。

二人和好,苏长宁对他的感情更甚从前。

我的死只在她的人生里掀起了小小的波澜。

我看着眼前谈起第一世对我依旧有埋怨的蠢货。

想起就是她带着苏府走向灭亡,我娘和弟弟妹妹都死在流亡的路上。

「啪!」

一声脆响。

我又扇了她一耳光。

两耳光不一定打得醒苏长宁那个混沌的的脑子。

重生一次预知先机,她竟然全心全意的去找男人。

被一个王府婢女所生的落魄王爷之子几句好话就哄骗了去。

没脑子的人重生几次也没脑子。

为了防止她以复仇之名再出去做蠢事,我下令称她病了关在院子里严加看管。

最纵容的她的爹在任上,也赶不回来给她撑腰。

荣阳公主的请帖送到我面前,请各府的夫人小姐去赏她园中新开的牡丹花。

她的便宜侄子,现在还不是宁王的萧佑琮也会去,第二世,苏长宁和萧佑琮的初遇就在牡丹花宴上。

眉眼如画的少年从树上翻身跃下的笑容惊艳了苏长宁。

她以为是天赐良缘,却不知这是人家的精心设计。

这一次,他坐在树上,翻身而下,脸上的笑容见到是我僵在脸上。

我挑眉:「琮公子见到是我,怎么一副失望的模样?」

萧佑琮很快整理好表情,温和一笑:「苏二姑娘误会了,我只是不小心摔下树,扭到了脚。」

以为能勾搭到太师单纯的大孙女,没想到碰见的是不好忽悠的二孙女。

我没再深究,一笑与他告别。

回到苏府,一直跟在我身后的丫鬟舒展了筋骨,显现出成年男子的身材。

我问他:「如何?可以得手吗?」

暗一垂头答话:「表小姐,这位琮公子只是有点拳脚功夫,身边也没有暗卫跟随,计划可以实施。」

暗一是我外祖家的暗卫,前世我爹看不上我外祖家行事,不许外公的人在我身边,不然我怎么会被萧佑琮暗算。

这次我写信给外公,他立刻就把暗一派来。

前世萧佑琮加诸于我身上的,我全都要加倍还给他。

2

我也没忘记那些欺辱折磨我的人,那是一群无恶不作,最爱凌虐女人和小孩的贼寇。

我记住了他们每个人的脸,在死后跟了他们很久了解他们的一切。

就为了能够变作厉鬼不放过一个。

可惜老天不让我当厉鬼,而是让我重生。

京郊一处庄子上。

几个烧杀抢掠无恶不作的男人喝下一碗酒后就到了陌生的地方,被用铁链穿过肩胛骨绑在暗室的柱子上。

我坐在一把椅子上,手里拿着一把剑,玩味的看着他们。

他们的大哥见我是个柔弱的大家闺秀,眼中露出轻蔑,疾言厉色地恐吓:「千人骑万人草的臭婊子敢绑老子,快把爷爷放了,不然老子先草死你再把你丢进乞丐窝奸尸!」

其他几个男人也露出淫邪的眼神附和着,用力挣扎想要摆脱身上的铁链,没把我当回事。

我缓缓地站起身,迎着他们的目光,慢慢地抽出剑剑刺入他的胸膛,反手一搅。

「啊啊啊啊!」

他痛得脸上流出冷汗,失声尖叫。

嘴里仍在骂骂咧咧,我拔出剑,血溅在我脸上,在明灭的灯光中形如鬼魅。

下一剑,刺入他还未闭上的嘴里,把那肮脏的舌头搅碎。

旁边的小弟看见大哥被伤,大吼:「有什么冲我来啊!不许伤老大!」

下一秒,那把沾着血的剑就刺入他的腹下三寸,断他的子孙根。

小弟疼得晕过去,其他几个人也被我搅碎的子孙根。

再挑断手筋和脚筋。

拿起水壶,里面掺着南风馆里调教小倌最有效的药,喷在每个人的脸上,很快就见效。

原本痛晕过去的人呻吟着醒来,露出难以言喻的神色。

我嘴角微扬:「后庭痒了?想要男人操了?下贱的东西都伤成这样了还想男人,真恶心。」

做完这一切,我带着站在暗处的暗一7离开,暗室的灯熄灭,里面再不见一丝光亮。

前世这些害了许多孩子和女子的畜生,最后竟然被萧佑琮打动为他所用,在他登基后一路青云直上成为人模狗样的功臣。

老天也是看不过眼,让我重生来纠正这个错误。

五天后,再次打开暗室的门,里面一股恶臭传来。

有两个小弟支撑不住已经死了,活着的几个人脸色惨白萎靡,身上的衣服被血和汗水浸透。

我啧了一声,叫暗一端了个火盆进来。

「关了几天,你们都饿了吧。」

五天来他们连水都没喝上,又失血过多,只能虚弱愤恨地瞪我一眼。

嗓音嘶哑地骂:「毒妇!」

我是毒妇?这些东西,都是他们教我的啊。

我冷冷一笑,从一具尸体上片下一块肉在火盆上烤得滋滋冒油,香气四溢。

安静的空间里,响起了口水吞咽的声音。

我把那块肉怼在几人面前。

「谁要吃?」

他们闭上眼,口水不争气地从发白的嘴角流出一丝。

我扬起愉悦的笑容,把肉塞进了大哥的嘴里,和他断掉的舌头接触,又把他疼晕过去。

「真是不中用!」

又片了几块肉把几块肉给其他几人,他们也吃过女人和小孩的肉,可这是自己兄弟的肉如何能下咽。

他们流下屈辱绝望的泪水,紧闭着嘴,在剑尖刺破嘴唇后友疼得张开,我不管不顾地把肉塞进去。

他们饿狠了,肉一进嘴就自然地咀嚼吞咽,随即就是懊悔地嘶吼。

我露出一抹笑,叫人给他们喂了水,心满意足地离开暗室。

接下来的三天里,在房间内点上迷香,暗一每晚学女人和小孩凄惨怨毒的叫声。

再次打开暗室的门,又死了三个,剩下的三个精神萎靡崩溃,嘴里疯狂地喊叫着。

「放过我,我给你们磕头!别来找我!」

暗室里臭得让人窒息,我掩住口鼻,暗一往里面倒入火油,我丢进一个火折子,瞬间燃起滔滔火焰,在凄烈的惨叫声中将一切烧尽。

3

中秋灯会,被养病许久的苏长宁终于被我放出来透风。

我和她在热闹的灯火穿梭,她十分愤怒。

「苏长禾,你关我这么久就不怕我告诉爹吗?」

我轻声嗤笑:「你要有本事把信寄出去再来和我说这话。」

苏长宁一噎,转而道:「你把我关这么久,我还怎么去报仇!」

我看她一眼:「就你?把全家害得送上了断头台,自己还进了冷宫,你报仇别被别人玩死了!」

苏长宁脸绿了:「你少在这看不起人!别以为就你厉害!」

我和她吵闹着,在周围的人群中,暗一抬眼向我投来一个眼神。

我眸光微暗,方才苏长宁没有注意到,萧佑琮在人群中想要和她制造一起偶遇,不经意间被人拖走了。

诱饵已经完成了她的使命,我拖着喋喋不休的苏长宁回了府。

对外放话她在外面吹了风,继续养病。

繁华的京城也有寻常人看不见的阴暗之处,寻常人家不会踏足的西市,一家茶馆内,昏迷的萧佑琮被丢在地上。

暗一捏起他的脸,那双总是故作情深的眼眸紧紧闭着,我用匕首从他右边的眉峰处划下,直到左耳边收尾。

疼痛让萧佑琮闷哼一声,眼睛依然闭着。

穿着青衣的男子扭着腰肢进来,看着地上血淋淋的人皱眉。

「哎哟,小主子,这破了相了可不好卖了!」

我不置可否:「便宜些,总有贩夫走卒要的,不必给他寻什么身份高贵的客人。这脸上的疤给他文上凤仙花吧。」

这间茶馆明面是茶馆,实际在后院是一间小倌馆,供好男风的男人取乐。

萧佑琮失踪了,他本就四处钻营,守着宁王府京城宅子的老仆也没在意。

远在封地的宁王更不在意,前世是苏长宁闹着要嫁给萧佑琮后,宁王才开始看得见这个儿子。

萧佑琮被废了那三脚猫的武功,喂上哑药,化名仙儿在茶馆里接起客来。

他不愿意,总喜欢反抗,总有好这口的客人。

我去查看他被调教得如何,在一间简陋的屋子里,萧佑琮软绵绵地要推开压在身上满身是汗的男人,被兴奋的男人甩了几耳光才老实。

不一会儿就响起他嘶哑屈辱又淫荡的呻吟,哪还有一点前世万人之上的帝王之姿。

萧佑琮在茶馆接了几百个客人,北风一吹,京城就下起了雪。

病了许久的苏长宁在祖母生辰前好了起来,我带着苏长宁去寺庙上香。

和刚重生时的咋呼不同,马车上,被关了许久的苏长宁安静了许多。

一路上安安静静的,没有和我吵架。

直到走了一半路,她才淡淡开口。

「我知道你在报仇,但上辈子萧佑琮的许多事你并不清楚。我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你,否则你跟个没头苍蝇似的不一定能成事。」

她有这个觉悟,我愿意听一听,随即点头。

其实她说的那些事,我全都知道。

她闹着非萧佑琮不嫁后,祖父把他们初遇开始发生的事,还有萧佑琮结交了哪些人都查得清清楚楚。

我死后,跟在那群贼寇身边,也跟在萧佑琮身边。

苏长宁不知道的事,我也知道。

比如萧佑琮在她门前自杀,不过是他联合大夫演的一场戏。

那刀是伸缩的,只刺进去一点,他手里按着一个血包,做出大出血命不久矣的模样。

我还看见了他在苏长宁懊悔痛苦时为自己轻易就把她骗了是多么的得意。

马车缓缓走在路上,路过一个转角处,马突然受惊扬起蹄子,还好车夫紧急拉住缰绳才不至于翻车。

车外响起苏长宁丫鬟的怒斥声。

「什么人?惊扰我们姑娘的车驾!」

「抱歉抱歉,家中的小厮得了癔症发疯,我们这就把他带回去。」

苏长宁好奇地掀起车帘,只见一身红衣消瘦的男人被帕子捂住脸,几个护卫模样的人将他拖走。

他拼命地想要回头,嘴里呀呀地叫着。

苏长宁越发好奇,探出头去,只看见一张侧脸上绽放着鲜艳的凤仙花。

她瞳孔一缩,认出了那张侧脸,就要惊呼出声,我捂住她的嘴把她拉回车内。

她缓了许久,才惊恐投来一个眼神,突然愤怒地一把扯住我的衣领。

「那是萧佑琮?你对他做了什么!」

4

我爹写了信回啦斥责了我娘一番,并让人传话让我这个不敬长姐的孽女去跪祠堂。

苏长宁写给我爹的那封信,还是让她寄出去了。

屋外下着小学,我跪在蒲团上,旁边燃烧着一个火盆。

苏家几代人的牌位立在眼前,营造出阴森森的氛围。

我把每个牌位都仔细地看了,虔诚地合十。

「既然受了我的跪拜,那就要保佑我事事成功!在地下不要太闲,多给你们烧些金元宝去疏通疏通关系保佑我!」

认真地给他们磕了头,我扶着丫鬟的手起来。

转身要出祠堂,我爹身边的张管事,也是苏长宁母亲的奶兄弟,皮笑肉不笑地拦在门前。

「二姑娘,老爷吩咐了,您不跪够一天一夜不许出去。您这连一个时辰都没跪够呢。」

我冷眼瞧他:「我今日非要出去你又要如何?」

他面上浮现浅浅的为难:「那就请二姑娘恕奴才冒犯之罪了!」

他一招手,好几个护卫守住了门口,一副今天势必不放我走的模样。

「是苏长宁让你拦我的?」

我随口一问。

张管事脸上闪过一丝波澜:「是老爷要大姑娘跪祠堂的,和大姑娘有什么关系?」

我爹不过是拿了苏长宁的几句话就要我跪祠堂,我软禁苏长宁软禁得合情合理,也没有亏待她。

他要是真要我跪一天一夜,恐怕过年回来跪祠堂的就是他了。

我忽而明白了,今天不许我出去的人要我困在祠堂的人,是苏长宁。

她去找萧佑琮了。

脸色一变,一个眼神,身边的丫鬟就把挡在面前的人几掌打晕。

我们匆忙前往茶馆,却去晚了一步,里面被人砸了个稀巴烂,青衣男子鼻青脸肿地向我请罪。

萧佑琮被带走了。

我深吸一口气,面色沉重地回到苏府。

找苏长宁谈判。

苏长宁在她院子里摆好了茶点,等候我的到来。

我一脸不虞:「苏长宁,把人交出来!」

她为了倒了杯茶,叹气:「二妹,你总是觉得我不够聪明,报不了仇,为什么就不试着相信我呢?」

相信她?

我拂开她递过来的茶,冷笑:「你把他藏起来了,以为我就找不到吗?」

和她不欢而散的我走远,没有注意到她的卧房重重床幔下,有人伸出一只瘦骨嶙峋的手。

「阿宁!」

苏长宁听见叫声,来到床上,复杂的眼神中含着刺骨的恨意。

「什么事?」

床上的萧佑琮看着苏长宁,眼中流下一滴泪。

「阿宁,你也重生了是不是?」

他语气笃定又深情,苏长宁瞳孔一缩,他叫自己阿宁,那就是也重生了。

眼前之人就是让自己在冷宫自尽,让自己家破人亡的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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