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哥哥,篮球好玩,还是我好玩?”
“当然是你好玩了~就算是NBA里的篮球,都没你好玩。”
阿易哥将我压在身下,满身的汗味让我彻底迷醉。
他刚玩完篮球,就马不停蹄地来玩我了……
01
躺在床上,刚洗完澡的我。
身上湿淋淋的。
我故意不擦干的,现在我满脑子都是阿易哥。
他喜好健身,身上都是腱子肉,看着就很猛。
有他出场的篮球赛,我一场都没有错过,每次看完,感觉心里就湿漉漉的。
更甚至,我还曾经趁着到他家做客时候,偷拿过他的好几件贴身衣物。
我尤其喜欢的,是那种他刚刚激情酣畅地打完一场热火的篮球赛,脱下来还没来得及洗的球衣,当然了那天的苦茶子,更是让我痴迷的最爱。
我今年才上大一。
可我已经痴迷阿易哥七年多了。
从第一眼见他时,我就深深喜欢上了他,那将近2米的完美身高,再配上英俊外表、健壮肌肉。
让我当下,就不断地吞咽着口水。
如今我终于成年,对于阿易哥的那些小心思,也终于可以尽情施展。
而机会,终于在今天,摆在了我面前。
就在昨天,阿易哥住进了我家。
理由,就是照顾我。
正值暑假,因为爸爸有外派任务,已经三个月不在家了,妈妈和郑阿姨约好了出去旅游。
家里就只剩了我一个娇弱的女孩。
阿易哥来我家那天,又是刚打完一场篮球赛,浑身上下汗淋淋的,看得我一下子就又湿漉漉了。
这个坏男人,最懂得怎么在无心之间就将我狠狠拿捏了。
我不是他的,还能是谁的?
他说,「接下来的这段时间,就该是我好好照顾你了。」
我也真心话道,「当然了,我求之不得。」
02
阿易哥在洗澡了,哗哗的水声,对我充满了勾引。
我循着那水声,悄悄走向客厅。
隔着磨砂玻璃,看他不着寸缕的身体。
尽管朦胧一片,可我享受的就是这些,他那健壮的身体,硬挺的肌肉,还有那总是散发着猛烈荷尔蒙的男人味。
我太渴望被他爱了。
朝着淋浴间慢慢靠近,身体渐渐像是燃起了一团熊熊烈火。
靠在墙边听得更为清晰,里头的水声更撩人了。
仿佛浇淋得我浑身也湿漉漉的。
静静地听——
阿易哥嘴里似乎正低吼着什么,好像隐约间掺杂了我的名字。
“妮妮,这次看你往哪里逃,你终于还是要属于我了——”
“啊——”
妮妮是我的小名,阿易哥平常也经常会这样叫我。
但在这样的场合,自然意义不同。
他此时心里正在想着什么,我自然是清楚。
太惊讶,我没忍住,叫出了声来。
哗哗的水声戛然而止。
继而有脚步声响起。
我慌乱转身,却不料脚下一滑,趴在了地上。
原本齐膝的睡裙,经此意外摔倒,也翻飞落定,这个动作好羞耻的,我知道。
许多旖旎的风光,已经尽数展现。
但一想到即将要观赏到的,是我心爱的阿易哥。
我又充满了满心期待。
此时,淋浴间的门开了。
暖暖的水气溢出来,喷涌着盖满我全身。
好热~
“妮妮,你怎么了?”
我还是保持趴着的姿态,“我原本出来想倒杯纯牛奶喝,谁知拖鞋不防滑,一下子就摔倒了呢。”
阿易哥走过来,蹲下身子,出来得太急,他浴袍的袍带并没有系稳。
一簇不浓不淡、黑得恰恰正好的胸毛,挂着晶莹水珠的铁肌钢胸。
阿易哥拿着指尖轻轻触碰了下我肩,我嘤咛一声,就低吟着叫出了声来。
“妮妮,你身体怎么这样烫?是发烧了吗?”
我还是柔软眼神看着他,“不是发烧,是发——”
“发什么?”
我扑哧一笑,“什么都不发,我逗你玩呢。”
“妮妮还真是调皮呢~”阿易哥,笑得色气盈然,勾食指划过我的鼻尖。
脸凑得更近了。
我热得像要融化了。
与此同时,还有一股味道浓郁地袭击我的嗅觉。
香香的,猛猛的。
很霸道,像是一下子就把我箍进怀里死死缠住,我越挣扎,它便越把我侵犯得惨不忍睹。
阿易哥身上雄壮的男人味,变得更加浓郁了。
从我嗅闻到第一丝第一缕开始,我已被彻底俘获,完全沉迷。
那味道,在我眼前仿佛迅速氤氲漂浮成了一个人体的形状。
然后,把我压在身下,狠狠地肆意。
阿易哥已经把我打横抱起,朝着卧室走去。
他的手是绅士手,可我只觉得已经被他挠得,全身上下每个毛孔都奇痒无比。
我的眼里变得水雾迷蒙,嘴角也不由变得湿润,仿佛下一秒就有口水收揽不住地拉丝垂涎.......
“阿易哥,你要抱着我去哪里呀?”
他故作坏笑,“这么晚了,当然是去睡觉了。”
“可人家现在一点儿也不困呢。”
“等着一会儿折腾完了,精力耗干净了,自然就困了。”
折腾?
怎么个折腾法?
我忍不住往下想,往深了想,越想,心越痒。
03
“阿易哥,你刚才不是说要’折腾‘我吗?”
他一愣,反倒怂了,“妮妮,我刚才只是跟你开个玩笑——”
没等他把话说完,我就掀开被子,朝他扑了过去。
他关怀地摸上了我的头,“妮妮,你怎么了?”
我抱他腰抱得更紧,“阿易哥,救救我吧~”
他呼吸变得粗重,鼻息听起来像了强力抑制的喘息,“怎么救?”
我娇羞地往他怀里钻,“阿易哥,你明知道的~”
“可是,妮妮,我俩之间不行的。”
我才不管这些,自顾自地解开了他浴袍袍带,把自己烧得发烫的脸靠在了他冰凉的腹肌之上,还伸出舌尖,点到即止地舔了一下。
他被我这样撩拨,仰头梗脖,对着天花板,低沉地吼出短促一声。
我又小小地舔了一下,他腹肌之间,那样诱人的、交错纵横的沟壑。
他又凛直身子,昂首抬头,低吼一声。
再是垂眉,严肃冷峻,说话口气也如寒铁一般,“妮妮,不许这样!”
我跪在床上,抬头,像个小猫一样,把调子往又奶又欲的味道上调,“不,我就要~”
他终于开始变得像头野兽, “你真的要?”
“当然,我早就求之不得了,而且刚才,我其实听到了——”
他疑惑,疑惑里掩饰不住的紧张,“你听到什么了?”
“你喊的那一声里,我听到了——好像有我的名字,对不对?”
“你刚才是故意的?你出去外面不是为了倒牛奶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