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生来就是一副引得男人吹口哨流口水的风骚样,却又天性懦弱。
娘死没三天,爹就把大着肚子的后娘接近了门。
连着生了两个男孩后,我爹对她的话言听计从,而我的苦日子就此开始了。
干不完的活,挨不完的打......
可最近,爹爹对我的态度突然好起来了......
他在背地里对我的态度似乎也有所改变,会偶尔在我碗里多放两块肉,多塞几个铜板让我买吃的。
“把你弟的新衣服赶紧给做好,别偷懒!”后娘说完,就拉着我爹和弟弟们出门了。
我把屋子简单收拾了一下,赶紧拿出针线,生怕他们回家前,我做不完活又要挨打。
可怎么也没想到,我爹就在这时折返回来,随后关上屋门,朝我走来。
那种无助和绝望,若是没有经历过,是永远也不能体会的。
幸好,后娘出现了,她一把将我爹扯开,翻身就骑在我身上死死压着我,双手左右开弓,不分青红皂白地就是一顿猛抽。
“我打死你这个野种,贱人,这么小就知道勾搭男人,我让你不要脸,我让你......”
后娘下手特别狠,我的脸被打得肿胀,甚至到后来失去了知觉,只剩耳边的轰鸣声,似乎这样她还不解气,抄起旁边的扫炕笤帚,狠狠抽在我的身上。
我疼得在地上打滚,嗓子更是干疼嘶哑,我逃,我躲,可天地之大,却没有我的容身之地……
再次醒来的时候,我身上就像被车碾压过千百遍一般,裸露在外的皮肤肮脏破烂不堪,我咬着牙想要起身,却是钻心一般的疼痛。
眼睛被血痂封住,看不清楚东西,门外纷乱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一个高大的男人,嗓音低沉,还满带着不屑,“都打成这样了,我是要娶媳妇,可不是办丧事!还二十两银子,你他妈怎么不去抢?”
我吓得呼吸剧烈又急促,这是要卖了我?!
“别呀,李哥。”说话的是后娘,极尽讨好的语气说道:“李哥,这都是皮外伤,带回去养个几天,保证水灵灵地招男人疼,而且她可还是个处呢!再说价格,也好商量。”
“最多五两。”男人语气不屑,还伸手在我身上踢了两脚,“这都不动,是不是死了?”
后娘可能真是怕我死透了,咬咬牙,同意了。
男人把银子扔到地上,从随身带着的破口袋里抖落出一条雪白的白狐皮,把我从头到脚裹上后,扛到了肩膀上。
我爹看见白狐皮两眼放光,上去就要把狐皮扯下来,“哎呀,你咋还有这好东西,亏死我了,想把人带走,这狐狸皮得留下!”
男人敏捷的侧身,我爹连根毛都没碰到就被踹翻在地,“别碰老子的女人,滚远点!草!”
我爹在他面前跟个小鸡子似的,扭曲着脸捂着肚子,连屁都没敢放。
我后娘吓得赶紧给开了门,笑脸相送。
男人扛着我出了城,一路往山里头走,一脚深一脚浅的,我被他肩膀上的肌肉把硌得生疼。
心里一害怕,身上被扯动的伤口更疼了,实在忍不住了,我低低的呻吟了一声,“啊……”
男人听到后,脚步一顿。
大手“啪”的一声,拍在我浑圆的屁股上,“疼你就放开了叫,别跟个猫似的挠人!”
这一下把我臊得脸通红,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我长这么大,从来没被男人摸过屁股,可他马上就是我的丈夫了,不,现在就是了……那他,晚上会不会那样对我?!
这男人,强壮得像头牛,我又全身是伤,要是今晚就要跟我洞房,那我是难逃一死了。
真是刚出虎口又进狼窝,想到这里,心里反倒清明了几分。
我绝望的闭上眼睛,咬着牙强忍着伤口的疼痛,不再吭声。
“小看你这一身嫩皮子了,还挺能忍!”随着男人一句戏谑,我被他从肩膀上拎起来,扔到了木板床上。
一阵强烈的眩晕过后,我费劲的睁开眼,正好对上男人一双漆黑的墨眼,我惊得赶紧垂眸。
听他说的那些粗话,本以为是个丑陋的庄稼汉。
可偏偏男人的长相意外的好看,五官深邃,身材高大健壮,就是浑身带着一股桀骜不驯的匪气。
我心里盘算,要想在他手底下活下去,肯定要表现的乖巧懂事,刚才惊慌中,我瞥见屋里好像有点脏衣服和用过的碗筷……
想到这里,我忍着疼,掀开了白狐皮,想这下床去干活。
可没想到头顶男人的喘息声忽然急促起来,我这才发现,身上衣服被撕扯得无法蔽体,就连胸口位置也能看出粉白色。
我羞得无地自容,赶紧用手挡住。
可马上被男人一声暴呵,“草!别动!”
我吓得一激灵,赶紧放下手,眼睁睁看男人靠过来,把我身上的衣服,一点点扯开,有的地方带着血痂,疼得我冷汗直冒却一声不敢出。
只能任由男人粗粝的手指,划过身体,还捏了捏,“这对有分量,五两银子不亏。”
完了!
他肯定是要跟我圆房,看着他比我腿还粗的手臂上肌肉一团一团的紧绷着,我感觉到一阵眩晕。
“我……我伤还有点疼,怕伺候不好你,能不能等我好了,再……”我始终不敢抬头,强忍着眼泪不敢掉,生怕惹他不高兴,在床上要了我的命。
我以为他会暴怒的要了我,可没想到,他却嗤笑一声,“还会伺候男人?”
“我,不是的,我……”我身体止不住的瑟瑟发抖的瞬间,感觉到身上一阵凉意。
他,他没有强我,而是在给我上药。
我惊诧的看向男人,他手停在了我腿间,若有似无的辗转了一下,“怎么,还失望了?就这么想我睡你?”
我瞬间难为情得全身绯红,只能使劲摇头,感觉有些已经结痂的伤口又要崩开似的。
虽是人之大伦,可被他说的这么粗浪,我听了都感觉无地自容。
给我上完药,他把白狐皮又盖在我身上,转身出了门。
不知道他用的是什么灵丹妙药,刚擦上没多久,伤口就不疼了。
男人出去了一个多时辰,天色已经擦黑,不远处还有狼叫,我胆战心惊的熬到了晚上,他终于回来了。
手里还拎着几只山鸡和兔子,简单烤熟了之后,给我撕了两条鸡腿。
我没敢接,以前在家,鸡腿都是弟弟的,有次我偷吃了一口被后娘打得皮开肉绽。
“瘦得皮包骨,除了胸口二两肉拿得出手,其他地方我摸着硌手,赶紧吃!”
我一咬牙,接过来就大口啃,反抗不了,我就顺从呗,差点死一回了,还能更差到哪里去!
看我吃完饭有了精神,男人脱光了衣服上床。
他扯掉白狐皮后,侧身躺在我身后,利索的把一条棉被盖在了我们两个身上。
好暖和!
本来已经深秋,山里又冷,我早就被冻得冰凉的身体,猛地接触到他强壮温暖的皮肤,别提多舒服了。
我本能的往后蹭了蹭,可马上就后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