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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轻松酸甜风,女主负责甜男主负责酸(bushi]
陆虞觉得死对头谢真最近有点不太对劲。
谢真,铁血无情冰山a,是她在公司里最大的竞争对手,平日牙尖嘴利,天天冷着一张脸对她阴阳怪气,最近却完全变了,不仅不再针对她、莫名其妙对她好,甚至还对她笑了一下。
直到一天晚上,陆虞正在酒吧里过成人夜生活,谢真却红着眼睛冲进来,一把拉住了她伸向小白脸的手:“你那天明明说过……你是骗我的吗?”
陆虞:……啥?
那天之后,谢真开始加倍针对她,对着她的脸色能冻死个人,全公司都觉得他俩必得走一个。
然而陆虞却逐渐想起了之前易感期的记忆,想起谢真在她身下面带潮红地问,你真的喜欢我么?
作为热血上头的a,陆虞当场就开始疯狂输出情话,转头就把这一切忘得一干二净。
陆虞:……卧槽。我他娘的到底干了什么?!
这我是应该负责还是应该负责还是应该负责啊??!
-迟钝.钢铁直a.酷飒事业脑御姐.陆虞 x 高冷毒舌.o装a.美强惨.谢真
-看似强强职场文,实则是某位纯情恋爱脑自我攻略的故事(x)
-根据反馈,有不少虐男情节,不虐女,雷萌自鉴(女主非舔狗,也不会进火葬场,好这口的朋友来错地了啊啊)
-背景架空,纯属虚构
试读:·
另一边,陆虞等三个人正坐在出租车上,往康晟那个CFO推荐的餐馆开去。
史燕如一上车就忍不住问了:“你们两个,以前是不是合作过很多次?这配合得也太默契了。”
刚才访谈的时候两个人你一句我一句,节奏完全契合,逻辑密不透风,默契地互相打配合,最后该问的点全都挖到了。虽说只是一个初步了解,可两人这么一通操作下来,康晟大方面上的一些问题都摸透了。
江兰因坐在前座,带着笑的声音传过来:“陆总说是就是,说不是就不是。我都听她的。”
正好司机一个大上坡,陆虞被噎得差点咬着自己舌头。旁边史燕如听了这话,递来一个暧昧且心照不宣的眼神,问她:“陆虞,咱俩这么多年交情了,现在又没外人,你就照实了说呗。你看人家江律多坦荡。”
陆虞:……
江兰因闻言问道:“你们认识很多年了?”
“对,我和陆虞是大学同学,同系同班的。”
“哦?”江兰因好像对此颇感兴趣,“你们当时很熟吗?”
“挺熟的,是不陆虞,”史燕如拍拍她,“一起上过课吃过饭,我还参加过陆虞办的社团。”
江兰因听一句问一句:“陆总还办过社团?”
“对啊,是个射箭社团,还办得可红火了,最后都在校运会里加了射箭项目。而且社团里全是俊男靓女,每次运动会到射箭这一项,全是来围观的,那欢呼声,震天响。当然了,每次欢呼声最高的就是我们社长,哈哈哈,百发百中,当时她还有后援团呢。”
“想不到陆总当年也是校园红人啊。”江兰因语声带笑,从后视镜里看着陆虞。
陆虞眼观鼻鼻观心,老老实实装瞎子哑巴。
“可不是嘛,她当年还干过一届学生会长,学习也好,我都佩服她哪来的这么多精力。”
陆虞终于绷不住了,伸手按住史燕如:“是不是吹得有点太过了……”
史燕如笑嘻嘻停下了:“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都是事实嘛。”
江兰因状似无意地问道:“如果我没记错,谢总和你们二位一样,都是金茂大学毕业的。大家上学的时候是不是就认识了?”
史燕如说:“这我倒是不清楚,可能我们不是同一届吧。哎,这么一打岔我都忘了,你们还没说之前合作的事呢?”
此时出租车已经开到了这片唯一的商业街,陆虞往窗外一看:“好快啊,这就到了。”
出租车最终在一家本地菜馆门前停下。餐馆门面不大,里面装修也很旧,不过倒是挺干净。根据康晟那个CFO的推荐,这里已经是附近最好吃的馆子了。
一行人占据了餐馆最大的一个包间,等人都来齐了,就开始点菜。
史燕如指着那道香辣蟹:“刚刚服务员不是说这道是特色菜,来个大份的?”
陆虞下意识摇头:“有人不能吃螃蟹。”
此话一出,大家都静了一下。谢真抬头看向陆虞,神色好像有点发怔。江兰因则缓缓笑起来。
陆虞一时嘴快,刚说完心里就咯噔一下。
没想到分手三年多了,居然还有这种身体记忆。这该死的反应速度……
史燕如:“你不吃螃蟹吗?”
田祯说:“我记得好像谢总不吃螃蟹吧?”
众人的目光一时齐刷刷全都聚集到谢真身上,唯有江兰因仍微笑看着陆虞。
谢真垂下眼,反应平平地点头承认了:“嗯。”
张华调侃道:“没想到陆总这么关心谢总啊,连谢总的忌口都记得住。”
田祯也双眼发亮:“是啊,关系真好呢。”
江兰因笑而不语。
谢真不着痕迹地抬眼扫了陆虞一眼,面色没什么变化。
陆虞:废物沉默了一下.jpg
江兰因在一边目光灼灼地盯她,她总不能说是江兰因海鲜过敏因为他俩睡过一年所以她到现在都还记得吧?
她岔开话题:“不然点个糖醋里脊,没人不爱糖醋里脊吧?”
于是众人开始七嘴八舌地讨论着点菜,很快就把这茬揭过去了。
由于是本地菜馆,除了陆虞点的糖醋里脊和几道素菜,剩下的大多是红彤彤的加麻加辣重口味菜。
众人吃得停不下来,边吃边吐槽康晟食堂有多难吃:
“荤菜像没做熟,素菜像放了一个月,汤像涮锅水!”
“是啊,我第一次吃到连重麻重辣都不好吃的菜。”
“我看谢总都没怎么动过筷子,江律也是。”
江兰因不慌不忙道:“我是未卜先知,提前知道陆总会带我们开小灶,所以特意留着肚子呢。”
“哈哈哈,真的是救命了,这里的菜比食堂的强太多了。”
陆虞笑笑:“我倒是觉得还好。等你们以后去过更多项目现场,或许还会怀念现在的伙食水平呢。”
“也是,”程杏心有余悸地接,“上回我跟着老大去的那个项目,食堂跟土豆杠上了,天天换着花样炒土豆炸土豆蒸土豆,后来我有半年看见土豆就想吐。不过老大这都能忍下来,我是真佩服。”
陆虞眼里也露出笑意:“家里人以前做菜手艺一般,我从小吃到大,也吃惯了。”
谢真挑葱花的筷子尖停了一下,垂眸听他们说话。
“家里人?不会说的是你弟弟吧,”史燕如问她,“我可还记得你那个贴心小棉袄弟弟,动不动来学校给你送这送那送吃的,还帮着你打过篮球比赛,还上过表白墙呢。”
说到这事陆虞也乐了:“是他。我舍友当时还在表白墙下面帮着回,说这事真不行,人家还是未成年。被那小子知道之后,他还很是得意了两天。”
“你弟弟做饭一般?不可能吧,你分东西的时候我也吃过,明明很好吃啊。”
陆虞简直不愿回想:“小时候从他刚学做饭开始,所有的失败品都是我帮着他一起吃。你想象一下。”
“哈哈哈,原来是这样。”
“陆总,”田祯也不扒饭了,两眼放光地说,“咱弟弟什么性别?还单身吗?我有一个朋友很想要他的联系方式。”
陆虞遗憾摇头:“beta。他是还单身,不过已经有喜欢的人了。下次有什么合适的小男孩我会帮你……你朋友,留心一下的。”
“哎陆总,”张华举手,“有什么合适的beta姑娘也帮我,不是,我朋友,留心一下呗?”
史燕如埋头扒饭,头也不抬地说:“帮我问问你那个朋友,注会考过了吗?法考准备了吗?”
张华一下子偃旗息鼓了。田祯吴怡闫瑾三个人在旁边直笑。
程杏好奇追问:“那燕如姐和我们老大是金茂大学的同校校友吗?难怪你们这么熟。”
陆虞点头:“是啊,工作以后我俩也合作了几次。你燕如姐很靠谱,一听和她合作我就放心。”
史燕如哈哈大笑:“那是,我争取这次也帮着你顺利上岸哈。”
江兰因拿起自带的餐巾纸慢条斯理地抹嘴,然后笑了笑开口道:“看来陆总大学的时候时候发生过很多有趣的事啊。谢总也是金茂大学的校友,不知道有没有参与其中?”
陆虞面上保持微笑,心里第无数次想给江兰因一拳。烦不烦人,哪壶不开提哪壶,偏偏抓着一个全场最讨厌她的人问她的事。
何况他俩大学的时候毫无交集,她都不知道有谢真这号人。
谢真从始至终没有开口,在这热闹场面里仿佛一个格格不入的局外人。直到此刻江兰因cue到他,全场的目光都聚拢在他身上。
谢真缓慢咀嚼咽下了口中的食物,然后才冷淡地摇了下头:“我不认识她。”
江兰因笑了起来:“这样啊。”
一群人热热闹闹吃完饭,一看时间,还不到八点。
陆虞问其他人:“这里应该是附近最大的商业区了,你们要买点东西吗?”她看了看东倒西歪的一圈人,又补充,“或者你们需要什么我给你们带回去。”
几个年轻人胡闹着喝了些酒,史燕如也陪着他们闹,喝了不少。此刻大家看起来都有些困倦。
史燕如第一个响应:“帮我带个杯子吧陆虞,再带双拖鞋。你太贴心了,我真是困得能倒头就睡了哈哈哈。”
其他几个年轻人自然不好意思麻烦陆虞,程杏把自己撑起来,喊道:“老大我陪你一起去!”
陆虞被她逗笑了,把她按回座位上:“赶紧回去吧你。要买什么?”
程杏只好抬起头说:“想买点泡面来着。”
“行。”陆虞点头,记在清单里。
江兰因说:“我也一起去吧。”
陆虞没抬头:“没关系,我自己去就行。你要买什么?”
江兰因停顿了一下,表情和语气似乎有点羞涩:“我得去趟药店。还是一起去吧。”
陆虞就算再迟钝,也能意识到他要买一些omega的特殊用品。她沉默一瞬,点头应了一声。
一起去就一起去呗,还能掉块肉不成。
两人一前一后往外走,陆虞听见史燕如在背后问谢真:“谢总要去买东西吗?”
用脚趾头想也知道谢真不可能去。他从来不参加像这样的集体活动,堪称孤狼之狼。
她看不见谢真的反应,不过果然听见史燕如说了一句:“那好吧。我们打两辆车?”
…
晚上八点,这个点金茂到处还都还是车水马龙灯火辉煌人声鼎沸的模样,可在这偏远小县城,街上已经没多少人了,开着门的寥寥几家店透出疏落的冷光。
两人一言不发地并肩走在夜色里,身前身后的影子随着路灯不断变大又变小。
即使灯光黯淡,陆虞也能感觉到江兰因的目光不时落在她脸上,在她的眉眼和唇畔缓慢梭巡,一圈,又一圈。
类似睡莲的清甜水生植物气息在空气中微妙地荡开。
“阿虞,”江兰因轻声开口,“我们好像已经很久没有见过了。”
陆虞“嗯”了一声,没有要接话的意思。
“这几年,我总梦到你。梦醒之后,有时想过给你打电话,可又怕打扰你。”
陆虞心说你在讲什么屁话,打了也打不通啊。当年分手时吵得难看,早就互相把联系方式全部拉黑了。明明最后都放狠话说过老死不相往来了,也不知道这人在这演深情给谁看。
江兰因倒是心理素质非常好,得不到陆虞的回应也能把独角戏演下去:“刚才点菜的时候,我倒是想起来我们刚认识那会了。记得是甲方给我们点外卖,点了蟹肉沙拉,我没注意看吃了一口,结果立刻就过敏了。要不是你反应快,帮我买药又带我去医院,我那次恐怕真的会出事。”
这事陆虞倒是记得很清楚,想忘也忘不了,毕竟那场面是真的吓人。当时江兰因刚吃下去没两分钟,脖子上胳膊上开始大片大片地起红疹,人也开始逐渐呼吸困难,感觉差点就要过去了。
当时反应最快的是陆虞,当即边打急救电话边飞奔去附近的药店买了过敏药,之后也是陆虞跟着江兰因上了救护车。当时医生也说幸亏陆虞反应及时,再慢一步恐怕人就要休克了。
陆虞现在还能回想起来,江兰因当时躺在病床上,眼镜也摘掉了,整个人漂亮却脆弱,用苍白的双唇对她露出虚弱的笑容,向她道谢。
正是因为当时这事的冲击力过大,导致陆虞把江兰因海鲜过敏这事牢牢刻进了DNA里,简直是ptsd的程度。后来两人谈恋爱的时候,她也是看到海鲜就条件反射护着江兰因,刚才也是因为这个才一时嘴瓢。
后来陆虞才看清,其实哪儿用得着她发挥这些无处安放的保护欲,人家江兰因自己好好活了三十年,是个有自理能力的成年人,根本不缺这点瞎操心。
人家游刃有余地甩甩钩子搭个戏台,她就真心实意陪着唱了全程。
江兰因还在继续说:“当时就是因为这件事,我后来对你……”
陆虞打断他:“超市到了。江律有什么要买的东西吗?”
被陆虞这么简单粗暴地打断,江兰因却很有涵养地笑了一下,说:“那进去吧。”
陆虞开始对照着清单上列出的东西一一拿进购物车,逛了一会,才意识到江兰因什么都没买,只是在陪着她。
陆虞顿住脚步,问他:“药店就在隔壁,江律要先过去吗?”
江兰因那双漂亮的狐狸眼定定凝视着她,突然伸手轻轻按在她的小臂上。
“阿虞,”他说,“你就在这里,我不想再买抑制剂。可以吗?”
说着,他轻轻侧过头,露出后颈处被发尾覆盖着的、微微鼓起的腺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