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伪装成姐姐去赴姐姐男友的陷阱时。
给姐姐打了最后一个电话，“姐姐，你讨厌我吗？”
她的声音透着不耐和嫌弃，“我对你何止是讨厌？我恨透了你。”
“巴不得你去死！”
“可是姐姐，我爱你。”
说完后我立即挂断电话。
我深呼吸一口气，将手机放在隐蔽的地方，点了录音。
姐姐，我不在了以后，希望你能开心点。
1
陆华按着我的头往水里淹，冰凉刺骨的水将我包围，我所有的呼吸都被夺走。
我耳边是他那极尽嘲讽的声音，“你信不信，就算是你现在死了，你姐姐也不会怪我。”
“她甚至会觉得，你又是在无理取闹。”
我原本放弃挣扎的身子扑腾地更厉害，我不能就这么死了，不然姐姐会被陆华这个渣男骗的！
他是魔鬼！
我很快便没了力气，窒息感袭来。
就当我以为我快要死时，陆华却不再按着我的头，而是将我抱在怀里，拖向岸边，紧张地喊：“欢欢，你千万别出事，你要是出事了我怎么向你姐姐交代？”
“你这孩子怎么这么傻，你就算是不喜欢我也不能拿自己性命开玩笑啊！”
我睁不开眼睛，只感觉一股恶心和厌恶涌上心头，每和陆华接触一次，我都会很难受。
我似乎躺在了岸边，一双冷冽的眼睛看着我。
“她要死就让她去死！”
这声音是我双胞胎姐姐顾意晴的，带着嫌弃和疲惫。
没有完全昏迷的我心里一沉，姐姐竟恨我到如此地步了？
“晴晴，你不要这么说，欢欢确实任性了些，可是她终究是你妹妹啊！而且，她天生就发育不足……意晴，我不是提醒你的意思，我只是担心欢欢她出什么事。”
“她说，她要是死了，我和你之间隔着一条人命，我们就再也没有可能在一起了。”
“说来，还是怪我，若不是我出现，她也不会一直和你这么闹。”陆华眼神黯淡，自责地说着。
我姐姐不耐烦带着几分尖锐的声音再次响起，“陆华，你就不要再帮她说话了，下次她要是真的想死，你别拦着她。”
我心里涌上悲伤，可惜我意识越来越模糊，唯一记得一件事。
姐姐，我并没有要自杀，也没有……任性不懂事。
2
我醒来时，姐姐不在病房，我一眼便看到陆华。
一看到他，我身体本能的生出恐惧与仇恨，往角落里瑟缩了下。
昨天他不高兴，将我往水里淹，因为他知道，我先天发育不足，尤其是肺不太好，将我往水里淹，对我来说是极大的惩罚。
我从小就特别怕水。
“欢欢，你怕什么？”陆华那张阴险的脸在我面前放大。
“我们不是已经有过亲密行为了吗？嗯？”他用力抓着我的手，声音奸险。
我用力抽回自己的手，却抽不出。
一想到那个夜晚，身上仿佛有无数条毒蛇在身上爬，我整个人尖叫起来，整个身子挣扎着，手胡乱挥着。
期间似乎听到陆华吃痛的抽气声。
没过两秒，听到姐姐担忧的声音。
“陆华，你没事吧？”
我听到姐姐的声音后，才冷静下来，然而她自从进了病房后目光就一直在陆华身上。
“没事，你别怪欢欢，她只是情绪有些不稳定而已。”
我这才看到陆华胳膊上一条长长的鲜血淋漓的伤口，再看向自己手里的刀，血珠还附在上面，愣住。
这刀什么时候塞我手里的？
“任意欢，你到底要怎样才满意？”
“跳河自杀，拿刀伤人，你到底想怎样？”姐姐一脸失望地看着我，眼里透出浓浓的厌恶与嫌弃。
“姐姐，我没有，是他把我按在水里的……”委屈涌上心头，我小声解释。
姐姐眼里的失望更浓，她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一样，声音满是疲惫，“陆华一直把你当成亲妹妹一样看待，你为什么对他有那么大敌意？”
“你一句话，就想把杀人未遂的罪名安在他头上？你是得不到就想毁了他，还是想毁了我啊？”
“为什么我是你姐姐？如果可以，我真不想要你这样的妹妹。”
“你知不知道，你真的很讨厌。”
我抬头看她，她竟是一眼都不想看我。
心里一阵悲哀，姐姐一向对我很冷淡，可是不至于讨厌我到这个地步。
什么时候，变成今天这个样子的呢？
大概就是，那次撞到陆华和别的女人有染吧。
3
我和姐姐是双胞胎，她只比我先出生十分钟。
姐姐出生时白白胖胖健健康康，我却瘦巴巴的一个，从小就是个药罐子。
因此，爸妈总是让姐姐让着我。
姐姐对我很好，什么事都想着我，每次挑选东西时，总是以我为先。
直到，爸妈因车祸去世，姐姐拿着赔偿款，像个小大人一样，辛苦拉扯我长大。
明明，她也只比我大十分钟。
姐姐把自己活成了个女强人，还成立了自己的公司。
原本就忙碌的她，变得更加忙，经常半夜两三点才回来，早上五六点又出门。
而我，因为身体一直比较差的原因，一直待在家里。
我和姐姐明明住在一起，有时候十天半个月都见不上面。
姐姐将陆华带回来的时候，她一直面无表情的脸上难得出现了一抹娇羞，在看向陆华时，我看到她眼里明晃晃的喜欢与幸福。
陆华长得斯斯文文还很会照顾姐姐，我心里也实打实为姐姐高兴。
我这个拖油瓶让她太苦了，爸妈去世那些年，她每天都要愁我们怎么生活。
长大后，她又要板着一张脸去训员工。
而她和陆华在一起后，我经常在她脸上看到笑容。
真好啊，终于能有人替姐姐遮风挡雨了。
虽然，我极力让自己忽视陆华看向我时那复杂又令人不适的眼光。
但是，至少我姐姐终于迎来了自己的幸福不是么。
那天晚上，我从图书馆回家，却意外看见陆华在和别的女人拉扯。
“你怎么抛弃我去和那个女人在一起？就因为我没钱了？”
听到女人哀怨的话，我震惊地躲在一旁的绿化带后面。
“宝宝，你怎么能这么说呢？顾意晴那个女人无趣极了，我肯定不喜欢她啊！我也是为了我们的将来啊，你放心，等我将顾意晴的公司搞到手后，我马上接你回来。”一向温润的陆华，我居然从他口里听出这番话。
他和姐姐在一起，是有利可图！
女人不相信，陆华又接着哄她。
两人难舍难分地吻了几分钟后，陆华让那女人赶紧走，说害怕让别人看见他们就前功尽弃了。
女人恋恋不舍地离开后，陆华对着女人的背影，脸色难看，冷声道，“愚蠢的女人，随便哄你两句就哄好了！”
这时，有虫子顺着我的腿在爬，我刚刚惊呼一声，立即捂住了自己的嘴，顺便将自己藏得更严实些。
从小到大，我最怕虫子了。
我以为我隐藏得很好，估计陆华也该走了时，这才抬头去看。
没想到陆华却拍了拍我的肩膀，“欢欢，你是在找我吗？”
4
我被吓得坐在地上，陆华却不断靠近我，“欢欢，让我猜一下，你在这儿蹲了多久呢？”
我猛地摇头。
“从一开始，你就看到了吧！”他不复之前温润的形象，一张脸布满了阴森。
我也不知道从哪里生出来的胆子，一把将陆华推开，恶狠狠对他说道：
“我要去告诉我姐姐，说你欺骗她，还和别的女人不清不楚！”
“你这个道貌岸然的死渣男！”
陆华脸上并没有出现半分慌张的神色，反倒是嘲讽地笑了，“你觉得，你姐姐会信你吗？”
他一边说，一边靠近我。
我立即心生警惕，“什么意思？”
却撒腿开跑！
我跑不过他，被他拎住，下一秒，就被他迷晕，耳边响着他的声音，“谁让你撞破我的秘密了呢，欢欢，我今天就可以提前和你开始我的游戏了！”
待我醒来时，姐姐狠狠给了我一巴掌：
“顾意欢，从小到大，我喜欢的东西你都喜欢！现在我喜欢的男人你也要抢过去是吗？”
“一开始陆华对我说你对他有异样心思的时候，我还不信！现在你居然做出这种事！”
我被打的有些懵，渐渐发觉自己是在姐姐床上，且不着寸缕。
我心里咯噔一下，不可置信抬头看向那个道貌岸然的男人。
而陆华脸色为难站在一旁，“意晴，我也没想到，欢欢会假装成你来勾引我。要不是你回来的及时，我今天就算是跳进黄河里，也说不清了。”
我瞪大了眼睛，不断解释，“姐姐，不是这样的，是陆华！他是个渣男，骗子！他是带着目的才靠近你的！”
“姐姐，你不要听他说的！”
我突然想起来我当时手机里还录了视频，便着急地拿出手机，“姐姐，我有证据！”
然而姐姐只是冷眼看着我，那眼神冰的我心里一震。
我手机到处都翻遍了，甚至急得额头出了汗水，还是没能找到我拍的那段视频。
再看陆华，他犹如看小丑一般看着我，嘴角噙着一抹嘲讽。
“欢欢，我没想到，你第一时间不是道歉，反悔，而是想着怎么去诬陷别人，你太让我失望了！”
我张了张嘴，这时才知道平日里陆华装的有多好，反而此时的我正如小说里的恶毒女配一般。
“姐姐，他真的不是好人。”我的眼泪一颗颗砸落至床单上，比起我此时的委屈，我更在意姐姐的幸福。
正在此时，姐姐接了个电话，眉头紧皱，将我交给陆华后急匆匆走了。
陆华看着我，露出阴森森的笑容，“欢欢，你姐姐不信你，你就算是对你姐姐说了事实又如何呢？”
我看着他不断靠近的身子，手放在腰间皮带上，恐惧地瞪大眼睛，“你……你想干嘛？”
5
那天晚上，姐姐一夜未回。
在电闪雷鸣中，陆华强奸了我。
他肆意地凌辱我，神情变态又张狂，口里念叨着，“欢欢，在看到你的第一天，我就想试试你是什么滋味了！”
“你姐姐说你肺部发育不好，像你这样的，最适合玩一些刺激的动作。”
陆华是畜生，是魔鬼，他毁了我！
早上，我醒来时，陆华那个人渣还睡着，我想趁他没醒来时去报警。
然而，我刚走到门口，发现门被反锁了，根本就打不开。
“你想去报警吗？”
身后陡然响起陆华的声音，我头皮发麻，绝望回头，看着他。
“欢欢，我怎么可能让你去报警呢，你可比你姐姐有趣多了。忘了告诉你，你姐姐要出差一周，我答应她，要好好照顾你呢。”
“照顾”两个字，被他咬的极重。
一周……
一想起昨晚上陆华的禽兽行为，我身子忍不住颤抖起来，这一周过去，我还能活下去吗？
我面前的陆华就像是个恶魔一样，露出他邪恶的一面，他放声笑着，拖着我的腿，往楼上走。
那一周，我活在地狱。
在姐姐出差回来的前一天，陆华威胁我，要是我敢去报警，敢对我姐姐说什么的话，他会把我姐姐杀死。
他温柔的脸上满是狰狞的笑，“欢欢，想要杀死你姐姐，对我来说是一件简单的事，就要看你乖不乖了。”
在姐姐回来的那天，他恢复了那个文质彬彬的模样，推着眼镜，对姐姐说道，“我找医生给欢欢看过了，她心理上出现了一些问题，需要点时间来治疗。”
“意晴，你也别怪她，医生说她从小失去父亲，所以才会将我当成父亲一样的人物，生出了占有欲。”
姐姐看起来很疲惫，她冷漠地看了我一眼后便去安慰陆华，“这几天辛苦你了，要不是你，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她现在也长大了，其实我们可以让她……”
“意晴，她的病，离不开人。”陆华言简意赅。
我如坠冰窖，而后又在心底自嘲，陆华怎么可能会让我离开他的视线。
而且，我不敢想，要是我离开了姐姐，陆华会对他做什么。
姐姐闻言，嫌弃地看了我一眼，垂下眼眸，“那就只有麻烦你了。”
陆华善解人意，“我能帮你分担，就已经很幸福了。意晴，其实你可以不那么累的。”
姐姐的身体僵硬了下，自嘲地笑笑，“习惯了。”
说完，她便上楼去休息。
而陆华，早已经将床单换了全新的。
姐姐回来后，至少陆华不敢明目张胆对我怎么样了，可是他找来的心理医生，却是和他一样的魔鬼！
陆华对姐姐说，我就是上网看到了一些不好的思想才被影响的，我的手机也被没收。
整天陪着我的，只有窗外那叽叽喳喳的鸟雀，以及，天空飘过的一朵朵白云。
好几次，我都想死了算了，可是，我又害怕姐姐遭遇什么不测。
很快，迎来了我和姐姐的生日。
也是那天生日，让姐姐彻底厌恶我。
6
我印象里，姐姐一向不爱过生日。
每年到了生日爸妈都会隆重操办，会给我们买好看的公主裙，两层蛋糕。
那天，我和姐姐穿着公主裙带着王冠，一起吹蛋糕。
可是姐姐却不太喜欢，她每次面无表情，然后听着爸妈对我们的祝福，冷漠地像一个旁观者，甚至连蛋糕也不吃。
有一次我见她没有吃生日蛋糕，便挖了一块去房间找她，她红着眼睛，皱着眉头看我。
像是一瞬间爆发似的，“我说了我不喜欢吃，你为什么还要来拿给我？”
并且还打翻了蛋糕，将地毯弄得脏兮兮的。
我手足无措地站在原地，不知道姐姐为何这么生气。
爸妈闻声来，将姐姐呵斥了一顿，还说她浪费我一片好心。
爸妈将我抱走，我的眼神一直盯在蛋糕上面的车厘子上，我记得姐姐明明很喜欢吃车厘子的，她怎么就不喜欢呢。
爸妈去世，是在我们十五岁生日那天。
我很早就托爸妈给我买一个乐高，是我攒了很久的零花钱。
其实我不喜欢那个东西，我自小便不喜欢动脑子，可是姐姐似乎很喜欢，一次无意中我听见她和同学提过。
我是打算买来送给姐姐的。
每次生日她都说自己没有喜欢的东西，所以爸妈买的礼物她都不要。
当我得知姐姐喜欢乐高时，我很开心，幻想着姐姐收到礼物的喜悦。
然而，生日那天爸妈并没有给我买到乐高。
我着急地哭了。
爸妈为了防止我哭，又出门去买乐高。
我没有等到爸妈带着乐高回来，而是接到爸妈出车祸的消息。
我和姐姐赶到的时候，警察叔叔将染了血的乐高放在我手里，说我爸妈死的时候，怀里还紧紧抱着乐高。
当时姐姐的神色就变了，变得陌生，变得让我害怕。
她死死盯着我，厌恶又生气，“是你让爸妈出门买乐高的？你什么时候又喜欢上乐高了？”
“顾意欢，是你害死了爸妈。”
我不知道是怎么回到家的，姐姐那句“顾意欢，是你害死了爸妈”一直在我耳边回荡。
我也认为是我害死了他们，如果不是我让他们去给我买，他们就不会发生意外了。
亲戚帮忙着处理爸妈后事，处理完后，原本诺大的顾家，就只剩下我和姐姐两个人。
撞死爸妈的司机肇事逃逸，爸妈的赔偿款迟迟没有下来，姐姐独自一人扛起全部担子。
自那以后，我们就再也没有过过生日，姐姐说，我不配。
可是，我很难过，爸妈是我害死的，我不配过生日。
而她，是无辜的，她应该过自己的生日的。
生日那天，一大清早陆华就不见了。
说是要给忙于工作的姐姐一个生日惊喜。
而我则一心沉浸于痛苦里，是我的生日，也是爸妈的忌日。
我央求心理医生让我出门，我已经很久没有去看过爸妈了。
可是他不答应。
除非，我讨好他。
看着他露出的阴森笑容和在我身上乱转的淫邪眼神，我很害怕，我说我不去了。
他却说，“怎么不去呢？你连你爸妈都不去看望了？你害死了他们，还不去看他们？我从来没见过你这么冷血无情的人。”
他的脸在我面前放大，我摇头捂着耳朵不想听他说话，他的声音还是钻进了我的耳朵，“是你害死了你爸妈，你就是杀人犯。”
7
我想起十年前那个雨天，姐姐也是这样说我，是我害死了爸妈。
“是我害死了爸妈。”我满脸淌着泪，嘴里不断重复着。
我的情绪越来越激动，心理医生往我体内注射了一针不知是什么的药剂，我渐渐失去自我意识。
像一个提线木偶，任由心理医生摆布。
他让我穿上华丽的公主裙，头上戴着王冠，在房子里满地爬，他说什么，我就照做。
姐姐和陆华回来打开房门时，看见的就是我在地上跪着，努力讨好心理医生的样子。
然而，心理医生却是不断在拒绝我。
姐姐怒不可遏地给了我一巴掌，那一瞬间，我顿时清醒，并清楚记得自己做了什么事。
“顾意欢，你怎么这么贱？”
“你忘了，今天是什么日子？你居然穿成这样勾引男人？”
“我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妹妹！”
脑袋嗡嗡作响，我身子抖成了筛子，看见姐姐手里一手拎着蛋糕，一手提着礼物，愤怒地看着我。
而一旁的陆华和心理医生，眼里闪过狡黠的笑容，像是他们搭好了戏台似的，等着我出丑。
那一瞬间，我唯一的念头，那就是完了。
姐姐肯定对我彻底失望了。
“姐姐，你信我，我没有……”
我企图伸手去够姐姐，却被她甩开：“顾意欢，别碰我，我嫌弃你脏！”
我一个人蜷缩在房间里，关着灯。
像一只小兽一样呜咽，我不知道我到底做错了什么，要让陆华这么对我，让姐姐这么讨厌我。
黑暗中，我的血在流。
我有一种莫名的快感和解脱。
姐姐，我实在不能再保护你了。
我活着，反而让你更丢人和愤怒。
然而，灯开了，明晃晃的灯光刺眼，我不由得用没有受伤的右手挡住眼睛。
陆华一眼瞧见了我左手腕上的伤口，冷嗤了一声，一步步走进，在我面前蹲下。
“想死？你以为我会那么容易让你去死？你太天真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用力钳着我的手，给我包扎着。
“你放心，等我把你折磨得差不多了，我就会去折磨你姐姐的。现在，你可还不能死。”
我死死咬住嘴唇，“禽兽，你到底想做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陆华的动作顿了顿，嘴角噙着一抹嘲讽，“没什么原因，就是因为好玩而已。”
“你姐姐在外面多么风光无限啊，我呢，却只是一个被看作是吃软饭的男人，他们凭什么？”
“你姐姐凭什么高高在上？看到你在我身下快要死去的样子，我就会觉得，你是你姐姐。”
“不过，总有一天，你姐姐会像你一样，在我身下求饶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