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只金丝雀,人人皆知京圈太子爷对我独宠,却不知我被他囚禁地下室

玖月情感说 2024-06-14 16:35:16

我是京圈太子爷养的金丝雀。

人人皆知太子爷对我万般宠爱。

可他们不知道,在地下室里,他囚禁着我,眸中一片猩红:

“像她几分,是你的荣幸。”

可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却在后来,用身体挡住了刺杀我的刀。

1.

"虞霜,闹够了吗?"

男人站在暗处,点了支烟。

他微蹙眉间,吐出层层烟雾。

我被呛得连连咳嗽,几乎要难以呼吸。

可是他却毫不在意,仍在用他那修长的手拨弄着烟头。

“周时安,我没闹。”

我踢了踢脚下的铁链,无所谓道:

“我做了你两年的金丝雀,足够了。”

“你也有未婚妻,这样不好。”

言讫,周时安瞬间黑脸走上前,暴戾地在我肩上按下烟头。

我吃痛,下一秒感觉到唇间的冰凉。

是周时安,他堵住了我的唇。

他在里面翻滚,探索,我知道,他在发怒。

“虞霜,本事见长。”

周时安咬着我的锁骨,殷红的血残留在我的皮肤。

他擦了擦唇角的血,对我冷笑道:

“下次别让我再听见这样的话。”

他啪的一声摔门而去,只留下了被铁链禁锢着的我。

周时安的话没说错,我的确本事见长。

我只是他的金丝雀,他白月光的替身罢了。

他每天说的那些动听的情话都不是说给我听的。

我有什么资格能得到他的爱。

可是我的心脏好疼好疼,痛的我几乎要昏厥过去。

我用手擦去锁骨间的血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忽然笑了。

那人脸色苍白,像是死人一样,没有一丝血色。

可是我以前不是这样的。

我从前,可是上海那独一枝的艳花,受万人追捧,青睐。

我都快要认不出我自己了。

“虞霜。”

保姆陈奕对我轻蔑笑道:

“吃饭了。”

她随意将馊掉的饭菜扔在地上,居高临下看着我:

“少爷的未婚妻待会就来了。”

陈奕抓住我的乱发,扯了扯。

“你最好给我识相点。”

我张了张口,突然说不出话来。

原来这就是周时安所说的幸福啊。

被他日夜囚禁在地下室,任他蹂躏。

被保姆使唤,任她欺凌。

我扯了扯干裂的嘴唇,轻轻应了声好。

我无视了陈奕鄙夷的目光,自顾自地抓起地上的饭就往嘴里塞。

在她眼里,我大概就和路街上的乞丐无异。

也对,我早就与乞丐无异了。

陈奕嗤笑了一声:“真恶心。”

她抓起一把饭就往我嘴里塞。

“当初那孤傲不可一世的虞霜真是死了。”

我顺着她的话笑着说道:

“是啊,早就死了。”

早就死在了成为周时安的金丝雀那一日。

连带着我的自尊,我的懦弱,我的生命一起死了。

陈奕笑着张了张口,却未待她开口,一个女人便走了进来。

她闻到屋内的酸臭味,轻轻蹙眉,向旁边的男人娇声抱怨:

“时安,这里好臭。”

可是,这里却是我日夜生活的地方。

我狼狈地扯了下唇角,轻轻对她点头。

周时安揽住女人的盈盈腰肢,叼着烟,目光阴鸷:

“滚下去,碍眼。”

我乖顺依言照做,宛如听话的木偶。

女人回眸看了眼我,笑得真切。

她挑眉,俨然一个胜利者般。

我认得她。

是林瑜,周时安的未婚妻。

我做了她两年的替身,如今,终是要物归原主了。

和周时安这两年间的温存片刻,都像是我偷来的。

这是我应有的惩罚。

我扯了扯衣角,按捺下心中的慌张,狼狈离场。

2.

陈奕随着我出了地下室,她睨了我一眼,捂住鼻子蹙眉道:

“你身上真是一股馊臭味。”

我笑着嗅了嗅,也不禁觉得反胃。

闷臭味和温热粘稠的汗液糅杂在一起,甚是恶心。

想当初,我可是那明媚动人的艳花啊,怎会落到如此地步。

任人凌虐,咒骂,下贱地讨好取悦。

甚至连洗澡都要卑微恳求周时安。

我的傲骨,全都散了一地。

陈奕有些嫌弃地看着镜子里的我,撇嘴道:

“你去浴缸那里吧,我给你洗。”

我木讷地点了点头,手却因为麻痹无力而动不了。

我的身体,原来已经虚弱到这个程度了。

陈奕啧了一声,不满地为我脱衣服。

我听见她的喃喃声在见到我满身暧昧的痕迹间便戛然而止。

大片淤青,吻痕遍布我的身体。

我的左肩上,还有着被烟头烫过的痕迹。

她抿着唇,欲言又止。

我没什么所谓地耸了耸肩:

“习惯了。”

陈奕小心地抚摸着我的伤口,正想开口,却被我打断:

“快些洗吧。”

我不需要任何一个人来心疼我。

他们的虚伪只会让我觉得恶心。

我进入浴缸,阖眸,微微倚靠在玻璃门上。

温暖包围着我,真好啊。

我已许久未有此感受了。

陈奕舀了一勺水浇到我身上,轻声在我耳畔说道:

“为什么不逃呢?”

我怔愣片刻,想不到她竟然会为我着想。

可是,想逃又如何,我逃不掉。

我那个丧心病狂的哥哥,会把我凌虐致死的。

我摇了摇头,没有再回答。

屋内氤氲着气息,使得我快要昏昏欲睡。

这一刻是永恒就好了。

我终于可以逃离所有人了。

“陈奕,你先出去吧。”

我微眯着眸子,轻声对她说道。

陈奕点头依言照做,放下舀子离开。

我轻轻抚摸着锁骨前的淤青,丝毫没有注意有人进来了。

周时安满眼猩红,他踉踉跄跄跌进浴缸,发了疯般又要来吻我。

“周时安,你认错人了。”

我用力推开周时安,未曾想却奈何不过他。

他在我身上索要,进取,我的眼泪不争气的流下。

“乖,淼淼,别哭好不好?”

周时安又小心翼翼地凑上来吻我的眼角。

他的吻密密麻麻,落在我的脸颊上。

好像,他真的爱我一样。

我用力挣开周时安的吻,却不小心瞥见他胸口前的吻痕。

那绯红色的痕迹太过刺眼,我一时间竟都不舍得移开视线。

原来,刚刚周时安已经和他的爱人春宵过了。

只是大抵是因他不舍得他疼爱的未婚妻疼,便只好来折磨我了。

可是我就不会疼吗。

我被他日夜折磨,当作消遣的玩偶,谁又能来心疼我啊。

我看着微微斜倚在浴缸的周时安,突然说不出话来。

“淼淼,淼淼······”

他红着眼眶又来吻我,向我索要。

我推开他,觉得好笑:

“周时安,我是垃圾吗?”

他不回答,无视了我的挣扎。

意乱情迷之际,我听见他不知同谁说了一句:

“喜欢你,只喜欢你。”

至此,我们在浴缸彻夜未眠。

交错,缠绵,缱绻,周时安向来清冷的眸子都沁上了情欲。

他吻着我,孜孜不倦。

3.

我醒来时,已不见周时安的踪迹。

浴缸里全都是冷水,冻得我发颤。

我随意地看了看身上新增的痕迹,便匆匆重新洗了个澡。

早已习惯了。

我不过只是他解决性生活的工具罢了。

“虞霜。”

陈奕突然叩门唤我的名字。

“该回地下室了。”

我应了声好, 潦草地披了件已破洞的衣衫便打开门。

平日里,周时安不准我离开地下室半步,就连吃饭,也要得到他的准许方可。

待他回来,我大抵又要遭受一阵折磨了。

我轻轻叹了口气,让陈奕为我重新带上铁链。

我就像傀儡一样,在这不见天日的地下室里苟且偷生,妄想得到不属于我的爱。

一切,都是我自欺欺人。

我仰头,第一次安详地注视着我生活了两年的地方。

杂草纵生,枯枝败叶落满了地下室,若说这里是一个“家”,我却觉得好比废弃的精神病院。

我日日夜夜被禁锢于这荒杂之地,不见天日。

能陪伴我的,从始至终都只有我自己。

周时安就是一个恶魔,他将我禁锢于此,我讨厌他。

可是我的心口真的好疼好疼。

每次缠绵时,他的呼吸灼烧着的,是我的心口。

直到化作灰烬消失殆尽,都不得善终。

我打开电视,新闻上的字眼刺痛了我。

“周氏少爷和未婚妻甜蜜出席,郎才女貌。”

镜头的那边,林瑜亲切地挽住周时安,笑得真切。

大抵是因她和周时安说了什么好笑的话,惹得他也不禁笑起来了。

那是我这些年来第一次看见他笑。

原来冰山也是可以融化的啊。

我抓住白床单,难以呼吸。

“周少爷,听说您在家里养了一只金丝雀,这是否属实?”

主持人将话筒递向他,jiaodian一笑。

这犀利的问题让两人面色都不好看。

周时安顿了顿,随后从容接过话筒,没有一丝犹豫:

“是有,但我不爱她。”

言讫,我拿出遥控器,关掉电视。

心死了。

我不想再知道其他人的反应。

我只是他的金丝雀罢了,讨厌的时候可以随意踩踏,喜欢的时候又可以捡起来哄好。

可是,他淡漠的态度让我好难受。

我踉踉跄跄起身,正想关上门,那张最讨厌的脸却出现了。

是林瑜,她唇角边还挂上了温温和和的笑。

我用力关上门,却抵不过她的力气大。

“你想干什么?”

我警惕地看向她。

林瑜进了地下室便收起了虚伪的笑。

她抓住我的手,那毒蝎般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

“看到新闻了吗?”

“他最爱的人,是我。”

林瑜用手支起下巴,趣味性的看着我。

“别挣扎了,你斗不过我的。”

我紧捏着衬衫,声音发颤。

“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

我随手拿了一只酒瓶子,便向林瑜砸去。

酒瓶砸中了她的左肩,殷红的血液直流,那好看的白裙子都染上了鲜血。

她吃痛,捂住伤口,却对我娇笑道:

“虞霜,你说,如果被时安知道了怎么办?”

我整个人瘫坐在原地,怔愣良久。

4.

我不知道周时安是什么时候回来的。

他面带愠色,好生用力地抓住我。

“为阿瑜赔罪,跪下来。”

他不理我情不情愿,甚至连发生了什么事都没有问我。

我冷笑:

“你就这么相信她的一面之词?”

周时安愣了愣,随即便坚定道:

“她不会骗我。”

我哑然失笑,沉默着看他。

“所以你会觉得我才是那个会骗你,罪大莫及的恶人,是吗?”

周时安一噎,一时间无言以对。

他不回答,我也知道他定是这样认为的。

周时安呼吸加重,他抓起我的手就向外走去。

“和我去医院!”

我用力挣开他,笑道:

“随你好了。”

周时安的语气又软下来:

“乖一点,好吗?”

“阿瑜还是个小姑娘,你就只需要给她道歉,好吗?”

“她哭了好久了。”

他口中的“小姑娘”,和我也只不过差了一岁罢了。

林瑜哭他便如此心疼,可是我哭的时候呢?

我跪下来,求他放过我的时候,他可曾心疼过?

周时安皱了皱眉:

“她没你那么不识好歹。”

“快点和我去医院!”

我挣开周时安的手,沉默着看他。

我第一次,觉得眼前的人这么陌生。

周时安蹙了蹙眉,轻轻叹气道:

“那没办法了。”

他用手揽过我的腰,野蛮地抱起我。

“我说过,她不能有一点闪失。”

周时安将我抱在车上,声音冷淡道:

“你乖一点,坐在这里等我。”

5.

我逃了。

寒风凛冽,我只穿了单薄的白裙子,赤脚跑在街上。

这是我第一次,逃离周时安。

初雪下得很大,我走在街上,脚都渗出了血。

我没有目的,就那样走在大街上。

行人匆匆而过,有些会停下来驻足,用怪异在眼神看我。

有些则视若无睹,仍自顾自走着。

不论他们如何,最终都会重新走回自己在轨道,重新忙碌自己的事情。

只有我,漫无目的地在自己在世界走着。

好像我才是那个不属于这个世界的人。

走一遭,便不知所踪。

如果没有我的存在,周时安和林瑜大抵过的很幸福吧。

雪冻得我发颤,几乎要神志不清。

桥边的风很大,我一恍惚,踉踉跄跄来到栅栏边。

跳下去,是不是一切就好了。

冷风刺激着我的神经,让我难以透过气来。

我死了,周时安会难过吗?

雪落在我的眼睫上,很冷。

我翻过栏杆,一只脚正悬空着,倏地,温热感从我腰上传来。

有人,正抱着我。

我精神恍惚,只听见他低沉的嗓音轻声说道:

“我爱你,别离开我,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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