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言精选完结文:清冷世子爷VS娇媚美人,前世今生,情有独钟

惜筠聊小说 2024-05-22 21:13:10

简介:女主身份尊贵,在家里都很宠爱她,没想到前世确因嫁错人而不得善终!所以这一世她不要嫁给他,没想到男主却非要把她娶回家,还把亏欠她的都要加倍宠回来!

【文章选段】

谢卿禾发现翟苜诗眼巴巴地看着她,仿佛在说很想跟她们一起玩却不敢直言。

  而肖檀玉则一直盯着洛明嫣挂在腰间的那串红珊瑚禁步看,似乎很想占为己有的样子。

  谢卿禾不知道肖檀玉是单纯想要那个红珊瑚禁步,还是其背后的人。

  谢君泽赢下的这个彩头出自肃国公夫人之手,那么之于肖檀玉这样的小姑娘,所看中的背后的人自然是肃国公世子柳璟祯了。

  谢卿禾是想过这一世嫁给柳璟祯也不错,但她并非像前世对顾濯一样非君不嫁,也就不会视那些倾慕柳璟祯的姑娘为对手。

  若说符嫱是众人心目中的大家闺秀的典范,那肖檀玉则有就是小家碧玉。

  肖檀玉注意到谢卿禾在看她,不由面色一红,连忙收回定格在洛明嫣腰下禁步许久的目光。

  谢卿禾见肖檀玉这副神情,哪里会猜不到她的心思。

  不过柳璟祯是个温润如玉的端方君子,自然引得不少姑娘偷偷恋慕。

  前世她很少去关注别人在做什么,或者在抱有什么心思。自从对顾濯情根深种后,一颗心只扑在了如何才能嫁给他之上了。

  嫁给顾濯后她更是成日想着如何能讨夫君欢心,生怕哪里做得不好会惹他不高兴。

  谢卿禾突然无声地笑了笑,心说这样也挺有意思的,她再也不用过那种整日里一颗心惶惶不安的日子了。

  不多时,留园的侍女来请贵女们入席了。

  这里不少跟谢卿禾等人一样是第一次参加飞花宴的贵女,一听可以入席了纷纷激动起来。

  众女来到桃林与杏林交界处的清渠旁,看着一排蜿蜒曲折的席位脸上露出雀跃又带点羞涩的表情。

  这里的席位不分主次尊卑,众人可以随意入座,但很少女孩会选择首末两个席位。

  由于要避免打扰到这些贵女与士族子弟相互表达爱慕之前,留园的侍从们领她们到了后会退守在较远处,除非贵女们被无礼对待惊叫出声才会出现。

  几名侍女领着贵女们先来到首位的,谢卿禾本就只是想体验一下,并非真要在这种曲水流觞的场合选个如意郎君,所以她懒得多走了,便在首席坐了下来。

  谢卿禾一入座,沈菱瑾因为知道谢君策尚在北境不能来此也就无意挑选便在次席入座。

  洛明嫣不愿离她们太远,遂坐在了第三位。

  符嫱她们则并未着急入座,而是往后面慢悠悠地走去。

  她们中虽大多都是第一次来,但对这里的规则都门儿清。毕竟有前辈分享经验,之前来过且尚未订婚的姐妹们也会提点一二。

  所以符嫱她们都知道让对面的公子先入座,她们则慢慢挑选中稍合意的再坐下。

  男女席位只是斜隔着一条半米宽的清渠,男女各自那一侧则相隔丈许且有花木丛相隔,相对而坐的男女若不高声说话,则无需担心被旁人听到。

  谢卿禾所在的首席更是只有左下手边沈菱瑾所坐的席位,右侧则无席位自然也无人入座。

  入座后谢卿禾发现对面的男席尚无人入座,不过她意不在此遂无所谓地笑了笑。

  谢卿禾伸手拿起身侧案几一角的白瓷盘中的一块湿热巾帕擦了手。

  随后她捻起桌上众多鲜果及精致糕点盘中的一颗红艳艳的草莓,然后漫不经心地吃了起来。

  谢卿禾好奇地看了眼沈菱瑾对面的男席,她记得她们入座时,次席对面的男席已经入座了一位白衣公子。

  那位公子谢卿禾认得,正是文华殿许大学士的嫡长子许星洲。

  这许星洲生得有些男生女相,身形较一般书生还要瘦弱一些。

  谢卿禾在心里偷偷一乐,心说他定是吃不住沈菱瑾这般烈焰之火一般的高挑女郎。

  果然,没过一会谢卿禾就瞧见许星洲一脸纠结又抱歉地起身,随后朝对面的沈菱瑾拱手行了个礼后离席了。

  谢卿禾这会坐下了,有花丛相隔看不到邻座的沈菱瑾的表情。

  不过她知道沈菱瑾钟情她大哥谢君策,自然是对许星洲的离开持无所谓的态度。

  春阳暖融,头顶又有鲜妍怒放的桃花杏花遮挡,所以即使这会已是巳时末,谢卿禾等人坐在林中也不觉日头晒人,反而林下的阵阵夹着花香的清风让人觉得舒适惬意。

  吃完一颗草莓的她,右手伸进坐垫旁的沁凉清渠中玩水。

  她知道以前有些大胆的姑娘还会脱了鞋袜,露出纤细白嫩的小腿在这清渠中濯足戏水,当然谢卿禾是做不来这些的。

  再说她这里是上游,她若是这样做则对下游的人太失礼了。

  不过女孩子一到水边,手伸进水里就会忍不住捧水嬉洒。

  谢卿禾也不例外,她左手半挽宽袖,露出一截莹白如玉的小臂,纤手探进清渠中涤荡。

  她感受着水波穿过指缝的轻柔压感,时而手指并拢把水带出又看着水流坠回水面,一时间她这边清渠水花荡漾,她的心情也跟着变得越来越好。

  清渠的水是从谢卿禾这里往下注入的,她这里相对后面的席位来说是源头。

  谢卿禾玩了一会儿水,见清渠上游飘来一连串几十盏鲜花熟水就收回手,拿起一块案几旁小架子上叠放着的干净帨巾擦手。

  这一盏盏粉色的鲜花熟水被盛在莲花型的琉璃盏内,谢卿禾远远看去,只觉得它们有点像是一盏盏河灯。

  清渠水流轻缓,这些鲜花熟水琉璃盏随波逐流,清渠旁长着浓密软茸的青草,这些流盏即使被冲到两壁也会被青草轻软地推回水流中间去。

  谢卿禾看着这一盏盏的鲜花熟水琉璃盏如一条长龙般从身边飘过,只见每一盏粉红色的熟水上面缀着一瓣桃花,真是赏心悦目极了。

  她心说看来她这随意一坐,选在首席看来是太对了,这种美景在后面可看不到,毕竟中途会被人端走一些的。

  谢卿禾不忍破坏这队形,等最后一盏经过她身边时她才伸手端了起来。

  她正要尝一尝味道,刚把琉璃盏递到唇边时,就听见一阵阵放肆的笑闹声从对面的杏林由远而近飘过来。

谢卿禾微微蹙眉,抬眼看去,只见是她的三哥哥谢君泽领着上京士族子弟中的新一茬混世小魔王,朝她这边走来呢。

  这群小少年大多数都跟谢君泽一样是家中嫡幼子,是在无须承担家族重担又被家中长辈无限溺爱中长大的。

  飞花宴规定女子十五岁,男子十六岁才能参加。

  谢君泽跟谢卿禾是双胞胎,尚未达到年龄要求,按规定是不能前来的。

  谁让他母亲是这留园的主人,他真要参加也没人敢真的拦下他,毕竟混世小魔王的称号可不是白叫的。

  若放在以前谢君泽对这种宴会是不感兴趣的,在他看来这种宴会看似很有诗意实则不够过瘾,还不如跟兄弟们一起去四方街的酒楼大醉一场来的畅快淋漓。

  不过今日谢君泽因谢卿禾喊了他哥哥特别高兴,也知道她会来参加,与那群小伙伴在留园各处玩了一圈后自然也就跟着来了。

  他们这一群五六个少年笑笑闹闹地走来,就撞进了一副桃花树下美人静坐在清渠旁的绝美画卷中。

  这画面是大师精湛的笔尖都无法勾勒出的美,一时间让他们都屏息忘了说话,笑闹声也跟着戛然而止。

  谢卿禾被誉为上京贵女圈最耀眼的明珠,从来都是众人瞩目的存在。

  她这会还换下了原本一身淡素的衣妆,重新打扮了一番,更是一下子就牢牢抓住了他们的目光。

  谢君泽心里一直以有个容貌倾城的妹妹骄傲,看到小伙伴们看到她这般惊艳的样子,心里更是得意极了。

  他在众人羡慕的目光中走到谢卿禾对面,也没多想就大大咧咧地坐了下来,看着坐在斜对面的她笑着说道:“妹妹,原来你在这里,我还打算往沿着水流去找你呢。”

  谢卿禾见谢君泽竟直接坐在了自己对面不禁秀眉微蹙,有些无奈地提醒他道:“三哥哥,你不可以坐我对面的,我们可是兄妹。”

  她话音刚落,谢君泽身后的那些小纨绔们纷纷起哄了。

  “对啊,这可是相亲宴,你再喜欢你妹妹也不能娶她呀。”

  “其他不论,单凭你们是兄妹,我们这所有人都比你合适。”

  “就是,就是。”

  谢君泽听了有些尴尬地搔了搔后脑勺,讪讪地起身道:“我这不是一看到妹妹你,心里高兴,一时忘情罢了。”

  接着他转身狠狠瞪了眼跟着起哄的小伙伴们,警告他们道:“你们要是打我妹妹的主意,我就见一次揍一次。”

  谢君泽自然知道跟他混的这群人是什么货色,哪里配得上他天仙似的妹妹,他甚至觉得能配得上他妹妹的人整个大黎朝也没几个。

  这群小纨绔闻言虎躯一震,谢君泽虽说武艺不如他大哥二哥,但到底出身于武将世家,加之他天生力气就比常人大,打起架来大家都怕他的。

  他们可不敢惹这位小霸王,遂打着哈哈道:“我们哪敢肖想韶宁郡主啊。”

  这也是事实,他们还是有点自知之明的。

  韶宁郡主谢卿禾是什么人,那可是长宁长公主唯一的女儿,当今太后唯一的嫡亲外孙女。她怎么可能会嫁给他们,又岂是他们这些人可以觊觎的。

  谢卿禾说完就懒得多看他们一眼,自顾自地品尝方才从清渠中端起的那盏鲜花熟水来。

  谢君泽见她不再看他,只好说了些要是谁敢欺负她叫他去揍人之类的,就领着那群小纨绔走了。

  接着又有不少士族子弟在谢卿禾对面的杏花林徘徊。

  不过谢卿禾见他们明明很想却又不敢上前来,徘徊在那儿像是在相互鼓劲,撺掇的样子,她不由觉得有些好笑。

  也是,她谢卿禾并非空有美貌的寻常女子,就算有想打她主意的世家子弟,也得先掂量一下自己的分量。

  很快谢卿禾就不再多看那边一眼,也不去关注其他人那边是否成双成对在吟诗对酌。

  她的注意力全放在身旁不断飘过的各种珍馐佳肴,精致点心及各种佳酿上了。

  她也偶尔从旁边清渠中端起一盘佳肴,一盏酒之类的,自得其乐地品尝。

  在抿了一口从清渠中端起的一盏新酿的桃花酒时,谢卿禾感到一束灼烫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

  她怔了怔,下意识地抬头去看,只见斜对面的男席上竟不知何时坐了一个男人,正目光灼灼地看着她。

  看清这人的面容后,谢卿禾不禁瞪大了双眼,整个人瞬间僵在了那儿。

  她顿时心跳如鼓,端着桃花酒杯盏的手也不受控制地颤了颤,嫣粉色的酒水差点溢出洒在她身上了。

  谢卿禾觉得自己用尽了所有的自制力,才堪堪控制住自己没有发出惊叫声,也没有作出用手捂嘴等惊讶动作。

  万幸,她觉得自己并没有太过失态。

  她惊得说不出话,更想问出一万个为什么。

  对面坐着的人正是敬国公世子顾濯,她前世的夫君。

  谢卿禾之前在小沐湖畔兰汤沐身时特意看过了并没有发现顾濯的身影,后来在马球场,及她所到之处都没有碰到顾濯。

  还有以她对顾濯的了解,也知道清冷孤高的他又怎会出现在这种场合,但他这会却实实在在地出现在了她的面前,她十分的不解。

  顾濯为何会出现在这里,而且他不是受了重伤么?虽然过去了一段时间,但也不至于看起来跟完全没受过伤一样吧。

  毕竟谢卿禾可是知道他前世受了多重的伤的,还曾担心过他会不会真的因为她见死不救而死了呢。

  更让谢卿禾没有想到,之前的所有决定,什么不再跟他有任何关联之类的,当再次见到他那一刻好像都土崩瓦解了,她还是会控制不住地心跳如鼓。

  此时的顾濯才十八岁,虽比她记忆中要青稚一些,但他那一袭湖青华服,皎如明月的清隽卓绝姿容还是那么的摄人心魄。

  不过谢卿禾这会却觉得这男人的气质竟比以前还要冷峻许多,让她在他身上感受到了一种令人不敢直视的压迫感。

  谢卿禾不禁在心里疑惑,为何如此年轻的他气势却这么强大,竟比她记忆中的更盛。

  在谢卿禾心里顾濯一直是这世上最好看的男人,比她的父兄都要好看。

  这会再见,她却不敢细看他。

  这个男人,她曾爱入骨髓,也曾因他从云端坠入尘埃,前世的她几乎所有的爱与恨都耗在了他一个人身上。

  看到顾濯的那一刻,谢卿禾本能地想起身逃跑。

  不过很快她就冷静下来了,她是重生的,这会顾濯与尚无太多的交集。

  她要是落荒而逃,岂不是又要被他笑话了。

  谢卿禾强作镇定,故作漫不经心地收回落在他身上的目光,继续品尝桃花酒。

  酒香浓郁,她的心思却早已飘远,哪里还有心情品酌美酒。

  这时对面响起了顾濯那低沉悦耳的声音,“小泥团,见了我,为何如此震惊?”

  顾濯见谢卿禾故作镇定地低头品酒,目光更是放肆地落在她身上。

  坐在对面的小姑娘,此时虽稍显稚嫩,却已似牡丹初绽,丽色惊人。

  顾濯曾见过她最娇妩最动人的样子,也曾凭记忆为她画了满屋子的画像,可那些画像又如何能比得上真正出现在面前的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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