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乘凉时误躺邻村女同学凉席,她罚我娶了她,后来我发现是个圈套

欣德看三 2025-01-12 03:43:16

  每年盛夏花开时,便会有蝴蝶不请自来,用翩翩舞姿,庆祝自己和花朵相遇。

  每个有月的夏夜,小河就化身为一面镜子,荷叶如美人在镜中亭亭玉立,庆幸河水与自己不离不弃。

  村头槐树像庄稼汉子般朴实沉默,枝干上刻满了岁月的疤。月光从枝叶间悄然漏下,帮大地画出一朵朵洁白莲花。

  院里黄狗摇尾巴吐舌头,慢慢凑到正蹲在墙根下吸烟的爹身边,满脸谄媚。

  爹伸手虚拍,黄狗却就势趴下,将下巴放到了爹脚面上,爹虚扬的手落在黄狗脑袋上,变成了轻轻抚摸。

  娘在院里铺了张凉席,妹妹在上面睡着。娘轻轻摇着荷叶扇,却并没有躺下,而是一脸愁容看我。

  我知道娘在愁什么,就笑了笑,想宽慰娘的心。

  娘没笑,看着我小心翼翼商量:“要不,俺孩儿就放出话,可以去别人家?”

  我不想说这个话题,把一张凉席夹在腋下往外走。

  “娘,我去河堤上凉快了。”

  走出门时,我听到娘轻轻叹了口气。

  我22岁了,却还没有娶上媳妇,娘为此愁得天天吃不香睡不好,甚至动了让我去别人家倒插门的想法。

  我理解娘,她害怕我最终也娶不上,毕竟,22岁在当时的农村已经算是绝对大龄。

  我不懒,也不憨,之所以22岁尚没娶媳妇,是因为额头上有块硬币大小的烧伤疤。

  这块疤其实什么也不影响,我自己对此毫不在意,并没有因此落下自卑心思。

  但别人似乎非常在意,22岁还没有娶到媳妇就是证明。事实上,从这个疤出现,我就很少看到娘在我面前笑,她心疼我,也替我觉得冤。

  这道疤痕,是我十岁时留下的。

  当时太调皮,每天疯跑玩耍,还喜欢在村头的柴禾堆上掏洞,然后拱进去睡觉。

  结果就失了火,我从里面逃出来,头发被烧光了,脸上也被烧伤。

  后来头发又重新长出,额头上却落下了这道疤。

  直到现在,爹娘都不知道为什么会失火。我知道,可是我从来没有跟爹娘以及任何人提过。事实上,我也没有纠结过这件事。

  问题是,一直这么让娘发愁,我心里实在愧疚。

  家里就我和妹妹两个孩子,我是家里唯一的根,娘得多没有办法,才会舍得让我去别人家?

  我要再一直这么下去,娘得愁出来心病。

  村头有不少人在乘凉,大人孩子都有,乱糟糟的。

  我嫌太乱,就夹着凉席出村,往河堤上走,那边比较安静。

  河堤围着几个村,两边长着不少大柳树。几个村的年轻人,都喜欢到河堤上乘凉。当然了,大多都是些小伙子,妇女跟大姑娘很少上河堤,毕竟是晚上嘛。

  我在一棵自己经常睡的大柳树下铺开凉席,刚躺上去就出了一身汗,怎么也睡不着。

  尽管已经是晚上十来点,可天上没有一丝风,热得人心焦,加上心里烦,索性站起来,准备去河里洗个澡,去去暑气。

  刚站起来,就看见不远处一棵树下站着个人。我心里觉得奇怪,这个人跟电线杆子一样杵在树后面干啥呢?借着月光看,好像还是个女的。

  不过,当时也没有多想,径直去了河边。跳河里洗了一阵,再上堤,树后已经没人,我则再次躺下。必须尽快睡着,明天还得起早去集上卖筐。

  次日天还没亮,我便卷起凉席回家,去集上就趁早上这股凉快劲儿,太阳一出来就热了。

  娘已经起来,帮着我往架子车上装筐和篓子,还有些簸箕。这些都是我自己用柳条编出来的,所以,村里人开玩笑,说我是个篾匠。

  其实,我也没有专门学过这个。前些年,村里有个老人会编这些,我经常蹲他身边看,有时候也帮他拿东西,后来就学会了。

  村边有很多这种柳树根抽出来的鸣条子,用料不发愁。我觉得编出来光是自己家用太浪费,就尝试着到集上卖,因为编得严实好看,并不难出手。

  后来,这就成为了我的一个手艺,也带来了些许收入。

  装好后,我拉车准备走,娘轻轻帮我拽衣裳,脸上都是愁苦。

  我笑了笑说:“娘,别愁眉苦脸的,天天这样,我心里难受。”

  娘勉强挤出个笑容,轻轻点头,目送我出门。

  俺村离集七里路,等太阳出来后,我已经到了集上,没到晌午,车上只剩下一个簸箕。

  有个姑娘看中了这个簸箕,站在架子车边,东拉西扯还价。

  我心里觉得好笑,这姑娘长得怪好看,白生生的,大眼睛,嘴也怪会说。

  “你就剩下这一个簸箕了,便宜点卖给我,就能回家,天这么热,你熬啥熬?”

  我挠了下头没接话,她偷白了我一眼,见我看过来,马上甜甜一笑,跟戏台上的变脸花旦似的。

  “卖不卖?不卖我走了。”

  她说完作势欲走,我没有吱声,她又慢慢转过身,没好气说:“你真不拦啊?”

  我哑然失笑,这姑娘年龄不大,倒是挺有心眼儿,还跟我玩欲擒故纵。

  我不会太便宜卖掉,有屁股不愁挨打,就是多等会儿的功夫,肯定能卖掉,何必贱卖?这可都是我的血汗。

  她见实在还不下来价,就嘟着嘴掏钱,买下了簸箕。

  全部卖完,我也能回家了。

  可等出了集,我发现姑娘提着簸箕,在车边跟着走。

  我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她嘻嘻一笑,连连跺脚。

  “铁头,你还真认不出我啊?”

  我猛站住,看了好一阵,突然一拍脑袋喊:“陶玉枝?”

  铁头这个外号,是个小姑娘给我取的,也只有她叫。

  看她连连点头,我都惊呆了,好家伙,这姑娘是陶玉枝?我是真没有认出来。

  陶玉枝三姨家是俺村的,小时候她一直住在三姨家,跟我们村一帮孩子特别熟,经常玩过家家。

  后来她还在村里上过几年学,跟我同班,还同桌。

  我为什么被她取了个铁头的外号?是因为那时候玩过家家,几个男孩子都争着跟她当“两口子”,最后比谁的脑袋硬,赢了的人才能当她“男人”。

  为了当她“男人”,我硬是用脑袋在树上撞出了好几个疙瘩,疼得我差点哭出来,这才打败众多对手,独占“美人儿”。

  从那时候起,她就给我取了个铁头的外号。

  大概是在我额头上被烧出疤后,她突然不在三姨家住了,从那个时候起,我就再没有见过她。

  这可真是女大十八变,越变越好看。

  说实话,从小我就觉得她好看,要不然,也不会拼命用脑袋撞树。人家长大后更好看,跟我说了那么久的话,楞是没认出来。

  确认是她啊,我面红耳赤,抓车杆的手上全是汗。

  “陶玉枝,你明说啊,我把簸箕钱退给你。”

  看我准备掏钱,她使劲用眼睛剜我:“不会过时光,你又不是棵簸箕树,能结出来簸箕,为啥不要我钱?我还价是逗你玩呢,看你能不能认出来。唉!想不到你是这样始乱终弃的人,从小就是两口子,长大后你不认了。”

  我更加尴尬,嘿嘿笑着接不上话,她一抬腿上了架子车,手扬着喊:“驾驾驾,快带你小媳妇走,她累得脚疼,走不动了。”

  我觉得不妥,看了看路上,一脸为难。

  实际上,我是怕别人看见说她闲话。

  她一看我为难的样子,俏脸顿时阴沉下来。

  “你跟个贼似的看什么呢?走啊,难道你今天没吃草料,走不动了?”

  我只好转身拉车走,她在后面嘻嘻笑着喊:“小驴儿小驴儿你叫啥?是不是叫个铁头呀?你要是铁头我不怕,因为咱俩从小就过家家……”

  听听这小嘴儿,一套一套的。不过,从小她嘴就厉害,而且小时候比男孩子还淘气。

  想不到长大后,她还是一点没变。

  “对了铁头,你几个孩子了?”

  她也太天马行空了,正说着小驴儿,突然就问起了这个。

  我有点不好意思说道:“我都没娶上媳妇,上哪里来几个孩子?”

  “吁!”

  她突然用喊驴的方式让我停下,转头看,发现她站在了架子车上,一脸诧异看着我。

  “啊?你都22了还没娶媳妇?为啥?”

  还没有等我说话,她就两手叉腰,特别骄傲宣布。

  “巧了,我也22,我也没娶媳妇……不是,没嫁男人呢。”

  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竟然还没嫁?这么好看,愁嫁吗?为什么耽误到现在?

  “唉,两个同病相怜的人,你是光棍汉,我是女‘剩贤’,走吧。”

  看她重新坐下,我转身又拉着车走。她在车上叽里呱啦说个不停,都是些小时候的事。有些我都忘记了,想不到她记性这么好。

  “哈哈哈,铁头,你记不记得,有一次你从家偷出来糖让我吃,后来被你爹打,说那是准备过年去你姥姥家拿的礼物,你还理直气壮,说给你媳妇吃。”

  我面带笑容拉着车,咋不记得呢?我还记得,我不说给媳妇吃还好,一说这话,村里人都笑,惹得爹更加生气,撵了我个鸡飞狗跳。

  “铁头,我想吃糖了。”

  她冷不丁说了这么一句,我赶紧说:“那你在集上不说。”

  她小声嘟囔:“谁稀罕买的呢?我想吃你偷的糖。”

  说罢这一句,她突然再不说话,坐在后面发呆。我也不知道说什么,只能拉着她往前走。

  我才知道,她家村离俺村只有八里,只不过两个村不顺路。绕到了她家村口让我停下,她从车上下来。

  我刚要走,突然发现她眼里有泪。

  这是咋了?我有点惊慌失措,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咋还哭了呢?

  她伸手摸了摸我额头上的疤,小声问:“疼不疼?”

  多少年了,早不疼了。

  看我咧嘴笑,她突然转身往村里走,走了几步又转过来,背着手往后退,我则拉着车回家。

  真是想不到,能在集上遇到她。

  回去的路上,我想起来她在车上坐着的样子就感觉可笑。同时也疑惑,我一个小伙子,22岁都算是大龄了,娘愁得天天没个笑脸,爹虽然不说,可我知道他也发愁。

  再说了,我没娶媳妇是有原因,那个疤给影响了。

  她一个大闺女,22岁还没嫁人,是为什么?

  要长相有长相,要个头有个头,会说话,人还聪明,家里就不急?

  路边的野花正在绽放,空气中有醉人甜香。但是我觉得,所有的花,都没有陶玉枝漂亮。

  小时候是这样,现在依然还是这样。

  回到家后,我自然不会跟爹娘提这件事,把钱给娘后,吃了点饭,去地里干活。

  次日天亮,从河堤上回家,把凉席放下,我就拿着镰去了河边。家里柳条不多了,我得抽空割一些。

  刚割了一捆,天却下起了雨。夏天的雨说来就来,而且还特别大,把我淋了个透湿。

  年轻小伙子,不怕这点凉气,背起一大捆柳条,冒雨往回走。

  还没到家门口,就见爹蹲在大门屋檐下吸烟。

  他一辈子话不多,就算是担心我,也从来不会说出来,总是沉默。

  我以为他是不放心我,所以才会蹲大门口吸烟。

  结果等我进了院,把柳条放下,刚要把身上湿透的褂子脱下来时,他突然说:“你去屋里把衣裳换了。”

  我不明所以然,只是想把褂子脱下来,爹干啥呢?莫非家里来亲戚了?

  要是有亲戚,我光脊梁不穿褂子,的确不妥。

  看我发呆,窗户突然被打开,有颗脑袋探出来冲我喊。

  “还不换衣裳,不怕凉着啊?”

  竟然是陶玉枝!

  顾不上吃惊,赶紧跑我屋里换了衣裳。再出来,她已经到了屋檐下,娘在她身边陪着。

  “我来俺三姨家走亲戚,在村里溜达时下雨了,钻你家避雨来了。”

  我恍然大悟时,她又伸脑袋往外面看。

  “怕俺姨担心,我得回去。唉!这雨也没个停,烦人呢,早知道,出来就带把伞了。”

  听了她的话,我赶紧拿起门后的伞递给她。

  她摇头拒绝。

  “等下还得送,怪麻烦,淋就淋吧,大不了淋出点毛病,我走了啊。”

  她说完就走,我刚要把伞放到门后,娘伸手拧了我一下:“你不能送送?”

  我只好拿着伞跑过去,撑起来后小声说:“我送送你吧。”

  反正她三姨家就这个村的,也不远。

  她也不说话,跟着我出了门,径直往村外走。

  “下这么大雨,你要回去?先去你姨家吧,等雨停了再说走。”

  她伸出手接伞外的雨,随口说:“我不走,就是跟你到村边溜达溜达。”

  我一听急眼了,那怎么行?被村里那些妇女看见,还不得说她闲话?

  她似乎知道我在想什么,可脚步不停,我只好撑伞跟着。

  “铁头,小时候过家家,你为了跟我当两口子,可没少费劲啊。”

  我满脸通红,提这些陈年往事干啥?现在都成大人了,小时候那些事,想想就觉得可笑。

  “要不,你再费费劲,咱俩还当两口子吧?”

  我连连摇头。

  “咱都多大了,谁还玩过家家?就这么走个路,我都怕别人说你闲话。”

  她也摇头,“谁跟你说过家家呢?”

  我猛站住,她转头,直勾勾看着我。

  片刻后,我突然失笑,没有再说这件事。她想到什么说什么,我可不能顺着她说。

  小时候是小时候,现在长大了,可不能再那样。她这么漂亮,我再费劲也娶不了。

  见我不说话,她就转身回村,径直往她三姨家走。我把她送到门口,她都没有再说话。

  此后一个月,我没有再见过她。

  进七月后,天还是那么热,我晚上基本上没在家睡过,一直睡在河堤上。

  说实话,我脑子里老是出现陶玉枝的身影。近一个月,虽然没见过她,但她三姨去了俺家两三趟。

  也没啥事,就是跟俺娘闲聊。说陶玉枝也奇怪,都22岁了不嫁人,甚至从来没有相过亲,急得家里人跳脚,谁也不知道因为啥。

  有一辈子的娶不上媳妇的男人,却没有一辈子的老闺女。姑娘家,早晚得嫁人,这么一直不嫁人算什么?

  我有一耳朵没一耳朵听到这些,但我顶多打招呼,并没有跟陶玉枝三姨多说过话。

  七月十八晚上,天上跟下火似的,我在河堤上睡不着,又跑河里洗澡。

  等洗完回到河堤上,躺在凉席上,迷迷糊糊要睡着时,突然被人踢了一脚。

  睁眼一看,吓了我一跳,咋是个姑娘呢?仔细再看,吓得我直接站了起来,咋是陶玉枝呢?

  她俏脸阴沉,两手背起,冷冷盯着我。

  “铁头,你睡我凉席上干啥?做啥美梦呢?想啥好事呢?”

  我一听就笑了,我都在这棵柳树下睡了多久了?咋能是她凉席呢?再说了,她都不是这个村的,河堤上怎么会有她的凉席?

  “你笑啥呢?吓笑了?说不出话了?我是真没有想到,你竟然是这么个人。”

  见她说得认真,我低头看柳树下的凉席,当下就吓得我跳了起来,还真不是我的凉席,我凉席跑哪里去了?

  我赶紧往四周找,结果在距离这里三棵树远的地方找到了,同样也铺在一棵柳树下。

  她跟着我不依不饶。

  “你别想着跑啊,跑你也跑不脱。你是不是想说认错了凉席,你是不是不怀好意?我来俺三姨家走个亲戚,因为热到河堤上乘个凉,就这么被你祸害了?就这么不清不白了?”

  这都哪儿跟哪儿啊?我天天在这棵柳树下乘凉,还能认错?

  退一万步说,你一个大姑娘,走亲戚还会来河堤上乘凉?就算睡错了凉席,怎么能称得上祸害?咋就不清不白了?

  她可不管这个,拧着脖子,一只手还拉着我胳膊。

  “反正我不管,我得罚你,罚你娶了我。要么让你娘托媒婆去俺家提亲,要么我就嚷嚷得大家都知道你不是个好人。”

  见我沉默,她也不再说话,只是盯着我看。

  许久后,我小声说:“你家人能同意啊?我这个样子,你不屈得慌啊?”

  她摇头:“我一直连亲也没有相过,俺爹俺娘早慌了。只要我吐口,他们现在根本不会反对,我屈不屈,不用你操心。”

  她说罢,放开了我胳膊,卷起凉席就走,边走还警告我:“我可是在家等着呢,限你三天以内去提啊。”

  看着她的身影下了河堤,我坐在凉席上,一夜没睡。

  天亮后,我回家,跟娘说了找媒婆的事。

  娘认识陶玉枝,她小时候经常在俺家玩,前些天还来过家里,所以娘根本不相信自己的耳朵。那么漂亮的一个大姑娘,找媒婆去说,人家就能答应?

  但她还是照我说的做了,媒婆带着我去陶玉枝家相亲。

  她同意,家人也勉强同意。

  十月初八,我跟陶玉枝大婚得成。

  结婚夜里,刚掀开盖头,陶玉枝就哭了,边哭摸着我额头上的疤。

  “那时候,肯定疼坏你了吧?那火是我点的,我不是故意的,就是想吓你,谁知道着那么快,我被吓跑了。”

  我帮她擦掉眼泪,自己笑。

  “不疼,我知道是你点的。咱俩在洞里玩,你走时兜里装着火柴,我知道是你点着的,我没跟任何人说过。”

  她呜呜哭,使劲用拳头捶我。

  “我知道你知道,可是你谁也不说,我都内疚十几年了。凉席是我设的一个圈套,是我故意把你凉席拿到了一边,把我的铺在了树下。”

  我当然也知道,我还知道,之前在河堤上我看到树后有人影,其实也是她。她是想逼我一把,但这个圈套,是我仔细思考后,心甘情愿钻进去的。

  每年到了盛夏,院里鲜花就会绽放,玉枝经常坐在花间,看蝴蝶翩翩飞舞。我常常在旁边看她,多少年了,都没有看够。

  此生,所有人都以为我走了背运,他们哪里懂得,我早已抽走了属于自己的上上签。

  她是夏日柔风,早早拨动了情弦。

  她是冬雪红梅,长久开在我心间。

  假如时光能就此停留,那该多好!

  (本文由黑嫂原创首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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