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村男子因给不起彩礼被退婚,外出打工却意外撞见老板娘跟男人在....

九耀故事集 2024-06-25 18:45:50

我本是一名边境乡镇外卖员。

哪怕我很努力,依旧因12万彩礼给不起而被退婚。

神秘快送店老板娘找到我,告诉我人活一口气,还问我愿不愿意跟她赚大钱。

于是我便跟着她来到她的站点,每天晚上十二点,开着一辆破旧的改装面包车前往一个名为荆头山的地方。

漂亮的老板娘给我设立了三条规矩:

1,不允许打开面包车箱;

2,无论听到什么动静都要装聋;

3,不要和荆头山的任何人说任何话,除非对方问“货到了吗?”,我需要回答“是”。

我曾问她如果不照做会怎么样?

老板娘道:“大家都是成年人,拿钱办事不该问的别问。”

直到某个暴风雨夜,因特殊情况,我违反了第二条规矩……

一、

“好的,我知道了,我现在掉头回去。”

我坐在面包车驾驶位,放下手机开始减速,准备掉头开回荆头山。

刚刚老板娘打电话,说货没卸完,让我再回去一趟。

外面的雨很大。

面包车顶部的铁硼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

很助眠的雨声。

山路难走。

尤其是荆头山这条路。

虽然修了柏油路,可由于土质原因,路面总是东凹一块,西裂一片。

尤其是柏油路后半段,一个接着一个,几乎全是倾斜度极高的弯道。

我全程的车速没超过40码。

这面包车并不严实,外面除了暴雨,还有狂风。

哪怕是夏天,车内依旧很冷。

“救……救我……”

忽然,我听到有一个女人的声音——来自车后箱!

一瞬间,不知是冷的还是被吓得,我双臂的鸡皮疙瘩顿时冒出。

面包车改装过,除了驾驶位和副驾驶,后面被内置铁箱隔离,我从没有进过车后箱。

每次都是抵达荆头山别墅之后,下车抽根烟,等专业的人卸货。

然后就开车离开。

“这大晚上的怎么会有女人的声音……”

该不会是鬼吧?

作为一名老司机,尤其是这种手感很硬的面包车,车上有没有载东西基本一脚油门就能感觉出来。

想到雇主的规矩,我强行压下心中的惊疑,老老实实开车。

诡秘的声音还在继续。

对方听上去似乎很虚弱。

重复着先前那让我一激灵的话语。

我听得有些烦躁。

一个没注意,轮胎压进一个大水坑里。

车子熄火了!

“靠!”

气得我猛拍方向盘。

我重新打火,引擎发出迟迟、迟迟的启动声,却无论如何也无法完全启动。

“救命……”

周边只有雨声风声,所以那求救声更清晰了。

声音的源头绝对来自车后箱!

里面有人?!

我套上雨衣,拿起副驾驶的扳手,小心翼翼走到车尾。

试着用扳手敲了敲厢门。

求救声戛然而止。

“你特么是……”

话到一半,我突然想到老板娘规定第二条,无论听到什么动静都要装聋!

不由自主联想到自己可能是在运一些脏东西!

我连忙学着港片里的人那样双手合十,嘴里念叨着“菩萨保佑”一类的话,然后准备上车。

“救我,我不是鬼!”

雨渐渐小了,风也不那么疯了。

女人的声音,也更加清晰。

听着确实不像是女鬼的声音,我可没听说过女鬼还能说方言的。

可想到老板娘的嘱咐,我犹豫了。

叮铃铃~

我的手机铃声忽然响起。

“还没到吗?你速度慢了,不会是出意外了吧?”

是老板娘的电话。

“是啊,外面雨太大,车子熄火了。”

“老板娘,你下回能换个好点的车不?这破车早就达到报废标准了,三天一小坏,五天一大坏的!”

对于我失手将车开进水坑的事我是只字不提,反手埋怨老板娘车子不行。

打工人打工魂,打工人从不在自己身上找理由。

因为老板娘从不会真正心疼员工!

得先把责任推出去才行。

“我知道了,等待救援,记住我给你说的三条规矩。”

“不然小命可不保了啊!”

她还专门加重了最后一句的语气,这才挂断电话。

这不由得让我有理由怀疑,难道自己送的真的是脏东西?!

我的工资很高,原来跑外卖累死累活,早上六点开始送外卖,晚上十二点下班,一个月也就八千多。

但是这份工作,每天只需要夜里12点送一趟,便有1.5万的收入。

老板娘给我提供的住处——跟她住在一起。

甚至在得知我喜欢玩游戏,甚至还送了台高配电脑放在我的房间。

包吃包住还有游戏玩。

这才是神仙工作。

唯一的不好就是,老板娘在家穿的衣服并不多,甚至可以说很清凉。

每次看得我都浑身燥热。

要不是她跟我说话的声音很冷漠,我可能会产生她对我有好感的臆想。

在驾驶位玩手机,等待救援的时候,车后箱再次有了动静。

这一次,动静不小。

连带着车都微微晃动。

我听到铁门发出吱呀吱呀的摩擦铁锈声。

但我依旧无动于衷。

轰隆隆!

雷声炸起,照亮周围的瞬间,我左侧的车窗前,突然有一张面色惨白的女人脸。

“卧槽!鬼啊!!!”

我被吓毁了。

下意识往副驾驶蹿。

胃里一阵痉挛,惊恐带动生理反应,让我的老毛病胃病犯了。

又疼又惊之下,我拿起扳手指着驾驶位窗口:“你到底是人是鬼?!”

外面已经陷入黑暗。

天空闪电再起的时候,那张女人脸却消失了。

我咽了口唾沫,下意识扭头看向副驾驶的窗户。

只可惜外面太暗,于是我拿起手机打开自带灯一照。

那张幽幽渗人的惨白脸蛋,再次出现在我的视线里。

她的那双黑呜的瞳孔里,充满了怨恨。

我脑子一嗡,直接便失去意识。

……

我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醒来的。

一阵阵剧烈的颠簸,将我的意识拉回现实。

迷迷糊糊之中,我听到了有人在说话。

“发现他的时候这小子就是昏迷状态。”

“他一直挺上道的,话也不多,算是干的时间最久的一个了,确定要那样做么?”

“……嗯,好的我知道了老大。”

我想起身,结果身体动不了,低头一看才发现自己被人用绳子捆起来了。

“刘,刘哥?干嘛绑我啊?”

被称为刘哥的人,是我的接货人,每天十二点以后我赶到荆头山别墅,刘哥就会给我散一根外国烟,让我去旁边休息,然后他一个人卸货。

等我抽完烟,他也基本就卸完货了。

我们俩很少聊天,却也还算熟悉。

男人嘛,香烟能够很快拉进两个男人之间的关系。

同样是打工仔,刘哥开的车比我的破面包好了太多倍。

是一辆奔驰商务车。

“你犯错误了,老大要惩罚你,乖乖配合,这份工作还能保住。”

刘哥的声音很冷。

“犯错是要惩罚,但没必要把我绑起来吧?”

“我只是个拿钱办事的打工仔,这样做,未免有些侮辱人格了?”

“侮辱人格?”

刘哥看着我笑了,笑容有些意味深长。

一路无话。

刘哥很快就把我带到荆头山别墅。

我每次都是开车从后门进,如今进入别墅,才知道这里有多奢华。

没念过几年书的我,只能用金碧辉煌四个字来形容。

金碧辉煌的走廊墙壁上,挂着一张又一张女人的裸露照片,这些照片被精致的相框裱在墙上。

走廊左右有不少包间。

里面除了莺莺燕燕的声音,也能听到女人的哭声,甚至还有皮鞭打在肉上发出的特殊声音。

刘哥在前面带路,他手里牵着一根绳,绳子连接着被捆绑的我。

此刻,我很憋屈。

一路上,倒也遇到几个向我投来异样目光的女人。

相同之处在于,她们的眼神都很冷漠。

我被看得有些不自在,我是男人,我也要面子的!

“刘哥,你这样做是不是过分了?我是人,不是畜生!”

“过分?”

刘哥淡淡道:“命都快保不住了,还想要人权啊?”

他猛地拉绳,我不注意一个踉跄,他顺势将我推进走廊尽头的一间房。

房间光线暗淡。

也很空旷。

只有一个沙发,一张茶几。

沙发上,坐着一个扎着短辫的男人,他面前茶几上的茶水,还在冒热气。

这男人我见过,好像就是刘哥口中的老大。

他手臂上纹着一条黑龙,脸上沟沟坎坎,一道自右上至左下的醒目刀疤,贯穿了整张脸,看上去不怒自威。

刀疤扫了我一眼,便没了兴趣,一边拿着专业的雪茄工具,在那儿剪雪茄,一边问:

“货找到了没?”

刘哥摇头:“应该是跑了,我已经让兄弟们顺着下山的路开车去追了。”

“荆头山山路崎岖,她一双腿肯定跑不过车子的。”

刀疤点燃雪茄,猛猛吸了一口,随即缓缓吐出。

青烟缭绕在他面前,让人看不清他的脸。

做完这些,他又歪身从背后取出一把锋利的匕首,丢在茶几上,淡淡道:“你知道我的规矩。”说完,他继续抽烟。

我注意到,刘哥先是皱了一下眉头,随即一咬牙,便走过去拿起匕首。

然后在我震惊的目光下,手起刀落,斩断了自己的一根小手指。

“嘶……”

我心里此刻一万只草泥马飘过。

刘哥人狠话不多,难道老子真的进贼窝了?

按照两人刚才那意思,我遇到的那个“女鬼”,其实根本就不是女鬼,而是一个逃离这里的女人?

那我怎么办?

该不会也要切掉一根小尾指吧?

刘哥倒也能忍,手指断了一根,他愣是没叫一下,反而问刀疤:“他怎么处理?”

刘哥口中的他,自然是我了。

“丢到后院去,喂狗吧。”

刀疤用最平常的语气,说出让我肝儿都在颤的话。

“不是哥们儿,我就是个送货的。夸张了啊!你这样做违法的!”

刀疤看了我一眼,露出笑容,说道:“违什么法啊?这里又不是国内。”

不在国内?!

看着他那张笑起来比哭还可怕的脸,我心凉了半截。

猛地想起来自己工作的地方就是Z市边境。

怪不得每天都是半夜十二点开始送货,那么黑的路,我又不是本地人,不知不觉中就非法跨境了!

刀疤二郎腿一翘,刘哥似乎就懂了,捂着我的嘴,拖着我离开包间。

他断指的位置还在流血,血液流的我满嘴都是。

我这一辈子,第一次像一条狗一样,被刘耀明当着众人的面,拖拽着送到后院。

虽然惊恐,但我心中的怒火也直逼顶峰。

刘耀明感觉出我想反抗,毫无征兆的给了我脸部一拳头。

打得我眼冒金星,脑袋嗡嗡的。

很快,我就被丢进了一个猪圈里。

再然后,他便走了。

估计是去处理伤口了吧。

头顶有一盏光线很暗、早已包浆的老款灯泡。

明明是猪圈,我却闻到了属于女人的香味,同时还混杂着一股腥臭味。

我往猪圈深处一看,再次吃了一惊。

猪圈里,不止我一个人!

还有三个女人,她们窝在角落里,衣衫不整的身体挨在一起,还惊恐地望着我。

一个女人浑身是皮鞭留下的伤痕;一个女人身上被扒得几乎可以说一丝不挂,小腹还微微隆起,应该是孕妇;最后一个女人右脸被刀子划了一个“X”伤口。

“你们……”

经过简单的了解后,我的心情更加沉重。

原来,她们居然都是我开车送上来的“货”!

脸上有伤的女人精神不正常,浑身是鞭伤的女人说不了话,舌头被人挑了,唯有那个孕妇芳芳,告诉我关于她们的遭遇。

芳芳问我是怎么进来的,我随便找了个理由搪塞过去,我不敢说真话。

这些女人要是知道她们被我开车送上来的,可能真的会弄死我。

刘耀明包扎好伤口,再次折返回来,出现在我们面前。

他二话不说,把我从猪圈里提溜出来,拉着我往后院深处走去。

我隐约听到兽犬低沉的嘶吼声。

刘耀明和那个刀疤男,都是狠人。

我知道,要是自己再不给出点反应,那真的要沦为兽犬口中的盘中餐了。

我咽了口唾沫,对刘耀明说道:“刘,刘哥,我都是要死的人了,临终前,你能不能满足我一个愿望?”

刘耀明一愣,扭过头看向我。

见状,我继续道:“刘哥你也知道,我是为了赚钱才来干这份工作,我被未婚妻退婚这件事也跟你说过。”

“长这么大还是个雏儿,你能不能让我临死之前,享受一下?”

“猪圈里还有三个美女呢……”

“刘哥你别觉得我变态,要是我得不到满足,我死也不甘心啊!”

我有自信,他会答应我。

因为孕妇芳芳告诉我,刘耀明性格有缺陷,他就喜欢看这种。

“唉……你这个要求并不过分,看在烟友一场的份儿上,我答应你。”

我心中一喜,他拉着我往回走。

把我第二次丢进猪圈。

“快点啊,我等着看好戏呢。”

他露出一副兴致勃勃的样子。

“快去啊!愣着干啥?”

刘耀明见我发呆,脸上的笑容逐渐褪去:“你该不会是为了拖延时间吧?”

“没有用的,这里除了刀疤哥,没人能救得了你。”

刘耀明见我还没动静,竟主动走进猪圈,抓起孕妇的头发,拽到我面前:“来啊!马上你可就要死了,还在犹豫什么?”

“不是刘哥,你得先给我绳子解开啊,不然我咋动?”

刘耀明一愣,很快就笑起来,他点了点头,说:“也是!”

然后,还真过来给我解开束缚。

不过他只是解开了我的双腿,我的双手还是被捆着的。

趁着刘耀明蹲下,我疯狂朝孕妇芳芳使眼色。

芳芳一咬牙,冲过来撞向刘耀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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