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明：本文纯属虚构故事，非我自己的经历，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文|霖
前言刘云是家里的独子,老家在山西一个小县城。父母是普通的国企工人,勤劳憨厚。他从小品学兼优,在当地算是个出挑的孩子。后考上了重点大学,来到北京读书工作,现为一家外企销售经理。
家中有个妹妹,比他小5岁,从小就被娇惯着。爸妈觉得女儿嫁人就别无牵挂,所以满门希望都寄托在独子身上,舍不得他太操劳,事事由着他。
李父母都是望子成龙的人,对儿子无微不至,恨不得把最好的都给他。他们把亲戚中最疼爱的就属姑姑和舅舅了,视如己出。在刘云的印象里,姑姑和舅舅对他也是一视同仁。只要他们来家做客,那可真是门庭若市的欢天喜地。
舅舅看他爱捏爱亲的,时不时就把他抓在怀里狠狠亲上几口,惹得他咯咯直笑。姑姑更是对他百依百顺,什么馋嘴的都能满足他。
可他真傻,竟然还以为姑舅一样亲。直到后来,母亲病危时他才看清了姑姑与舅舅本性的巨大区别,终于明白了亲疏远近这回事。
1有一年春节过后,妈妈就时不时觉得身体哪哪都不舒服,开始频频头痛头晕。他们一家人都没太在意,以为是年纪大了,身体出了点小毛病,休息一阵就好了。
谁知好景不长,妈妈的病症居然一点点加重,神色每况愈下。他们这才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连忙把妈妈送进了医院检查。
结果一出来,大家就被那可怕的诊断结果彻底震惚了——原来妈妈得的竟然是脑癌!而且已经是中晚期,病情十分凶险。
当时刘云的心就凉了半截,脑海中全是妈妈对他的那番养育之恩情在浮现。他在外人面前从来没示弱过,可这一次却禁不住潸潸痛哭起来。
"妈,您就是我这个人生路上最大的力量啊!您要是出了什么事,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呢?"刘云泪流满面,悲痛万分。
妈妈安慰着他:"傻孩子,都这么大了,怎么还哭成这样?生老病死是每个人注定要经历的,没什么好怕的。只要你们孝顺,我就没有遗憾了。"
消息一经传出,亲朋好友们纷纷慰问探视。最先闻讯赶来的是姑姑,一脸惶恐地问清病情后,就守在病房外不停痛哭流涕。
见到刘云,姑姑更是痛心疾首,拉着他的手连声叹气:"可怜娃啊!你妈妈做了那么多好事,怎么就遭了这么大的罪呢?你以后要怎么办啊?"
刘云只能红着眼眶,艰难地对姑姑说:"谢谢姑姑您的好意了,只要妈妈能挺过这一关,我男子汉大丈夫的,分内之事还是要做的。"
姑姑听了只是摇头叹息,泪水就没干过。
可就在这么个万分痛心的时候,意外的事情却发生了——姑姑的大儿子忽然急症住院,她只能千里迢迢赶回老家照应。
临走时,姑姑带着哭腔对他们母子俩叮嘱道:"你们要保重身体啊!有什么事就及时告诉我,我一定第一时间赶回来!"
就这样,姑姑虽然身不由己,却也把挂怀之情留在了他们母子心坎里。
相比之下,舅舅那头却仿佛对此一无所知一般,全然是熟视无睹的样子。前前后后,他竟是连个探视的电话也没打来过。
听闻妈妈病危的消息后,刘云曾试探性地打过几次电话,委婉地想请舅舅来北京看看妈妈。可每每被他冷淡回绝,态度生硬,简直就是一句话也不想多说。
一边是姑姑对妈妈诚惶诚恐的悉心关怀,一边却是舅舅对此的恬不为意、漠不关心。这让刘云内心五味杂陈:原来舅舅对妈妈竟是这般看重!
2他不禁开始回想起小时候的一幕幕场景,才发现从前自己对姑姑舅舅是多么的一视同仁,根本分不清两者之间有多大的区别。姑姑无微不至的体贴入微,与舅舅的敷衍了之形成了天渊之别。
于是,刘云陷入了深深的自责和内疚之中。他痛恨自己当初是多么目光短浅,竟然对待血浓于水的亲人如此漠然。如今看来,所谓的"亲"字才是分出高低、有别贵贱的,怎能就这样一味等同起来呢?
"我是多么的无知啊!竟然对妈妈也生出了这般大的亏欠!如今她就这样中年残喘,将来我要拿什么来补偿她呢?"刘云一遍遍反省着自己,悔意绵绵。
母亲在医院度过了将近两个月的治疗期。起初大家对她的抗癌愿望还是抱有一线希望的,可随着时间的推移和化疗副作用的加重,妈妈的病情不但没有丝毫的好转,反而每况愈下。
到后来,她的身体机能已经几近全面衰竭,生命已经渐行渐远。医生直言,她能撑到现在已是万幸,要尽量放宽心态做好最坏的打算。
这其实已经注定了是一个万般无奈的结局。因为妈妈的癌症发现之晚,加上年纪又大,已经失去了最佳的治疗时机。即使化疗放疗用了全套,恐怕也难以扭转乾坤。
刘云痛心疾首,整日整夜地守在妈妈的病床前,怎么看她那消瘦憔悴的模样都是万分的揪心。可她偏偏还故作坚强,逢人便说:"没事的,就是身体差了点,老太太我命就这么硬朗。"
刘云知道她是不愿让儿子担心,才会这样安慰自己。可就是这种乐观的精神,却更让他感到痛心入骨。
"妈,您就别太勉强了,您的身体状况我们都看在眼里。您就好好休息吧,剩下的事情有我在呢。"刘云说着,眼泪就止不住地往下掉。
在这个万分危急的关头,姑姑却是挺身而出,展现出了她独有的人格魅力。
她毅然放下乡间的一切事务,连夜从老家赶到北京,在妈妈的病房前驻扎了下来。每日每夜,她都亲自守候在病床前,为妈妈喂食、更换药液、擦汗拭泪,几乎分秒不离。
她的双眼因为长期失眠而布满了血丝,但她就是坚持这样做。每每询问她是否需要歇息时,她总是摆摆手,说什么也不离妈妈半步。
就连护士都由衷佩服她这种孝心,在一次交接班时由衷地说:"您姐姐真是个孝顺的好儿媳啊,妈妈现在能有这样的专心照顾,真是上辈子积了不少福气!"
刘云听了满怀感动,一再对姑姑表示感谢。可姑姑却说:"傻孩子,你说这些做什么?她是我们家的老人家,我们是她的亲人,尽一份孝心还来不及呢!"
3姑姑的尽心尽力,确实也让妈妈在病重的时候,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温暖和欣慰。她曾无比感激地对刘云说:"你姑姑真是我这辈子最大的心病。我虽然年纪大了,但有她在身边,却让我感觉比年轻时还要幸福温馨呐!"
就在这万般无奈的景况中,倒也给了妈妈最后的一些慰藉。相比之下,舅舅的作为却是判若云泥。
尽管刘云已经明确地拜托过他前来北京看看妈妈,他却总是借口推托推脱,始终没有亲自现身。一次通过电话,刘云再三央求他来看看妈妈,他竟然直白地说:"我就是个外人,过来也没什么意义,你们自己照顾就好了。"
这番话分明是当着妈妈的面撒了把钻子一样的凌人,刺痛了所有人。刘云虽一语不发,但内心对舅舅却已是彻底失望透顶!
"妈妈对舅舅也是那样无私地关爱有加呐,怎么就换来了他这等负心薄幸的态度?真是的,我当初怎么就这么看不清楚呢?"刘云只觉得自己受了天大的欺瞒,备感羞愧万分。
面对舅舅的这番作为,妈妈也是忍不住痛心落泪。她很清楚自己的大病这半途之时,确实失去了儿子和姑姑以外所有的人际力量。可她没有想到,连亲生的弟弟都如此地决绝和冷漠。
妈妈曾经一度希望着重病能够唤回舅舅的最后一点人性,但最后却是彻底失望了。她对刘云无奈地说:"你也别再当真了,他就是这么个人,咱们也不是不知道。命里早就注定了这一茬,也就这么过去罢!"
就在大家都以为妈妈就这样撒手人寰之时,一个出乎意料的转机却出现了。
原来,一位著名的肿瘤专家听闻了妈妈的病情,主动要求插手治疗。他在国内外均有很高的声誉,临床手术更是屡建奇功。
这位专家不远千里赶来,细细查看了妈妈的诊疗资料后,对刘云说:"虽然你妈妈的病情很严重,但我依然有把握为她实施抢救。不过需要你们全家给予大力支持和配合。"
刘云闻言,有如重新燃起了生的希望。他毫不犹豫地答应了下来,央求专家一定要救救妈妈。
在这位专家的指导下,妈妈先是接受了一个手术。虽然只是扫除肿瘤病灶,但因为年事已高,难免在手术中遭受了一些生命体征的剧烈波动。
但就在这危急关头,姑姑却是再次挺身而出,展现了最大的力量。
那几天,姑姑赶在医院门口一遍遍焦虑地踱来踱去,每每接到里面的消息,她的双手就止不住地发抖,泪水夺眶而出。
刘云见状心疼万分,连连安慰她:"姑姑,您就别太紧张了。手术正在进行,我们只有静候佳音了。您就先回去歇息一下,这里有我在呢!"
可姑姑却怎么也不肯离开,执意要等到最后一刻,生怕错过任何消息。她就这样昼夜不眠地盯着重症监护室,生怕妈妈有任何一点闪失。
期间,护士们见她如此挂牵,几次都上前劝她回去休息。可她就是坚决不从,宁可茹毛饮血地等在医院里,也不愿离开半步。
就在妈妈病危之际,刘云还是按捺不住内心的渴望,向舅舅发出了最后通牒:如果舅舅这次还是不愿意来看看妈妈,那他们就彻底断绝这层亲疯关系。
谁知舅舅的回复却出乎意料得干脆利落:"行,那就这样吧。你们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反正她也不是我亲妈!"
舅舅如此赤裸裸的回应,狠狠地击碎了刘云心中最后一点幻想。他终于彻底死心了,看清了所谓"亲疯"的界限已是如此清晰而明确!
从前自己是多么的盲目与天真啊,竟然一味地将疏远等同了起来,真是活该吃了如此大亏。不过也正因为如此,才让他切身懂得了亲姑姑与疏舅舅之间存在着怎样巨大的分野!
"舅舅真可恨啊!妈妈对你可是那样的关爱备至,而你却是如此决绝拂卻!"刘云恨恨地咒骂着,对舅舅彻底绝望失望。
与之相比,姑姑就无疑是妈妈生命中最后的守护神了。正是她用自己的孝心和笃定,为妈妈唤回了一线生机。如果没有她这样亲娘入骨的挺身而出,恐怕妈妈也休矣了。
"我是多么虚度了这么多年啊!才刚刚认识到亲情的可贵,姑姑你真让我感动涕零。以后有什么事,我一定孝顺你如同亲母!"刘云对姑姑的感激之情溢于言表。
4在那位专家的精心治疗和姑姑的精细护理之下,妈妈的病情终于出现了些许转机。虽然情况时好时坏,但总算是渡过了生命的最危险期。
不过,这场生死博弈也是彻底透支了妈妈最后的体力。出院后,她就一直虚弱多休,几乎完全失去了自理能力,只能在姑姑的无微不至的照料下勉强度日。
这对于一个原本还算健步如飞的老人来说,无疑是雪上加霜。可即便如此,妈妈也从未有过丝毫的怨言,而是表现出超乎寻常的乐观和感恩。
"活着就好,其他的有什么好牢骚的?你姑姑这样孝顺我,我已是九死一生足矣。你只管安心上班,妈妈有她在身边,别无牵挂。"每当刘云向她诉说歉疚时,妈妈总是这样慈祥地说。
姑姑终日在妈妈的身边照料,精力高度投注,自身也变得日渐消瘦。护工们看在眼里,都直夸她是个"十全十美的贤内助"。
有一次,刘云见姑姑憔悴万分的模样,禁不住对她说:"姑姑,您就别把自己熬坏了。我已经请了专业护工,您就歇歇吧。"
姑姑却斩钉截铁地回绝了:"不行!我是她女儿,她最亲的人就应该由我来亲自照料,其他人我放心不下。你就别操这份心了,我一定撑下去!"
刘云见她如此孝心笃志,又禁不住泪流满面。他无比感慨妈妈有这样一个贤女,才能在垂危的年纪里得到如此精心周到的呵护,实在是上辈子修来的福分!
就这样,妈妈在姑姑的精心照料下,又撑了三年有余。尽管行动不太方便,但总算是保有了最基本的生活自理能力。
终于,在一个阳光明媚的春日里,妈妈安详地离世了。临终前,她拉着刘云和姑姑的手,勉强露出一丝笑容,温言安慰道:"我这辈子,最大的心愿就是看着你们好好的。现在我可以放心走了..."
姑姑泪流满面,刘云则在一旁痛哭流涕。那一刻,他用余生所有的孝心感激着妈妈和姑姑,他们才让他真正懂得了什么才是亲情的可贵!
结语亲情是人生中最宝贵的财富,它能给我们力量、勇气和温暖。当我们用至诚的心对待亲人时,就一定能收获爱的回报。
毕竟,生命的路途很长,我们终将明白,家人的爱是人生最大的依靠。拥有了这份至爱至亲的力量,我们就能遇强渡劫,战胜一切艰难险阻,活出精彩无悔的人生!
（声明：本文纯属虚构故事，非我自己的经历，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