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意识地敲出这个题目后,突然意识到与另一篇著名的文章“撞题”了,那篇文章也是写一个美国人,但显然那个美国人更有名,也更重要,他的一半骨灰后来遵照他的遗嘱安葬在了北京大学的校园里,他就是创办了燕京大学的美国人司徒雷登。
司徒雷登
司徒雷登走了,但留下了一篇著名的政论文章,以白话文写就,作为复杂历史的注解,这篇文章显然会在更长的时间里为人们所知晓,司徒雷登作为中美关系史上的重要人物,其个人色彩也更多地作为一个中国人应该的老朋友而载入史册,这一点从他返回美国后被迫寄居于他在中国时的秘书傅泾波家里而有所反映,事实上,司徒雷登是作为付的父辈被后者赡养送终的,其一生的最后时光正如他中美之间令人唏嘘的关系一样一波三折。
与司徒雷登相比,这位加拉格尔就简单多了,除了他拥有国会山最快的长跑者头衔外,他的所有“声誉”似乎都与像斗犬一样追击中国有关,几乎每一场针对中国的敌对行动,都与这位38岁的众议院“中国特设委员会主席”有关,最新的一场行动,就是发起了针对Tiktok的禁令法案,由于他执掌的中国特设委员会只是一个没有制订法案权的临时组织,他甚至需要借用能源委员会的场地来通过这个法案的委员会表决,而这个法案也是在他已经正式宣布退出今年大选后的“谢幕表演”。
为什么说加拉格尔走了呢?又有什么必要专门一点一篇文章来谈这个人和事呢?我们说事出反常必有妖,原因是这个加拉格尔就在昨天,宣布辞去了众议员职务!这个行动很奇怪,不是已经退出今年11月份的大选了吗?又有什么必要提前8个月辞职呢?何苦这么急急如律令呢?个中原因我们当然不知道,正如他两个多月前突然宣布不再参选,是因为共和党党内斗争一样,提前辞职必然也有一堆搞不清的烂账。但是,此人作为一名中美关系史上的反派人物,却已经注定要被载于史册,与司徒雷登不同的是,此人在中美关系上并不存在复杂解读的空间,因此,为他写一篇专门的文章也有点难度,因为除了反华之外,实在谈不出更多的余味。
加拉格尔
其实这本身也反映如今中美关系的退化本质,用英语说就是“dirty”,实在讲不出更多的深层次复杂性,尽管有些美国政客还在装作很复杂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