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丨双旗镇客栈 (我们在这个尘世上的时日不多,不值得浪费时间去取悦那些庸俗卑劣的流氓!)
病毒总是从最容易被感染的部位开始进攻,因为那里的抵抗一直最为薄弱。一旦病毒侵袭到了一个你最不能割舍的一个部位,那么,病入膏肓就是结论。
对于我们教育工作者来说,学术不端就是可怕的、伤筋动骨的病毒。因为学术不端不但证明了学术不端当事人不过是一个大盗,也能证明没有发现学术不端、纵容学术不端的那些人是窃居高位的“杈杆儿、马户和又鸟”,是“红描翅、黑面皮、绿绣鸡冠金镶蹄”的人,他们一定会让我们的教育生态成为一个彻彻底底的罗刹海市!
而教育生态里的大学校园就是我们教育生态里不容病毒侵犯的圣殿和象牙塔。
一旦学术不端行为的病毒蔓延到了大学校园里面,而且还在这个基础上滋生出了对个体而言无法生活下去的打击报复之病毒,可想而知,中小学校园里面的学术不端病毒危害又该是一番什么样摧毁文化根基、劣币驱逐良币的不忍卒读景象!
日前,又一则在大家看来姗姗来迟的学术不端事件走入教育生态热点:微博认证为西安石油大学计算机学院教师/计算机科学博士张峰的教师“同僚”在微博自我无奈地升堂,以397页堪比学术报告还学术报告的举报信附件为依据指证该校两名教师为了获得副教授职称(中小学教师职称评审体系里的“副高级职称”),不但存在大批量、高烈度的学术造假行为,而且还有相当比例的教育管理者与这些人休戚与共,包庇、助力这些人完成学术造假的桌面操作,再打击报复敢于站出来,在桌面上指证这些人学术不端问题的教师个体。
这名微博认证为西安石油大学计算机学院教师/计算机科学博士张峰的教师“同僚”说出了自己在微博上“升堂”的苦衷:投告无门,内部监督机制失灵!
我作为一名二十六年来冲锋在教育第一线的初级职称教师,我半个世纪以来都坚持着这样一个理念:不谈阳春白雪的、比中小学教师教育教学学术研究高端大气上档次若干个等级的大学教师教育教学科研成果含金量有多少,单说中小学教师教育教学学术研究现状,不客气地说——百分之九十九都是剽窃、胡编乱造名词、概念和所谓知识体系、佶屈聱牙的文字垃圾,毫无实用价值,只有职称评审方面毒化社会风气的、利益输送的、逼良为娼的使用价值,奢谈什么撰写者的基本操守和学术道德修养!
总是有人说中小学教师的教育教学学术研究成果如何如何冠冕堂皇、金光灼灼,你们看看这名“微博认证为西安石油大学计算机学院教师/计算机科学博士张峰”的教师如何曝光自己同僚的学术造假行为吧——一稿切片拆分后三发,三稿六发等等,单单从教育教学学术成果方面来说,教育圈子之内的人和教育圈子之外的乌合之众们又有什么话可以说?人家这可是货真价实的、得到官方承认的、汗牛充栋的学术成果!
古时候紧紧依靠人工、人力甄别,只要鉴别者(也就是教师职称评审制度中成体系存在的利益链条上的专家、学者)品行端方,少一点权势、金钱和色相方面的“情商、人脉”,完全可以甄别出学术不端行为!
可在这个有出神入化的人工智能可以依靠的当下,我们竟然没有阻挡住至少在这个“个案”方面井喷的学术造假行为,这说明什么问题?!
是的,个案!只要一些既得利益者无言以对,他们就会讪讪地举起酒杯:“个案!这就是一个个案!你们为什么不能打开格局?!”
这还是发生在大学校园里的学术不端行为!你究竟能不能意识到一个问题:学术不端问题一定是一个神经末梢发病征象比心脏位置发病征象严重百倍、千倍的一个问题!
我以自己二十六年一线初级职称的经历跟各位打个赌:中小学校园里的学术不端行为和包庇、纵容问题比大学校园里严重百倍、千倍!
不过,中小学校园里不太可能出现上述“微博升堂”的举报学术不端行为!
第一、中小学校园里看不惯堪比肮脏猪圈学术不端学术圈儿的教师都是一些形同草芥的普通一线教师,他们生来卑微,他们知道自己人微言轻。“忍字头上一把刀”,他们也只能忍着!
第二、中小学校园里看不惯堪比肮脏猪圈学术不端学术圈儿的教师其实都是尽心竭力从事一线教学工作的、务实的、有良心的教师,他们在工作之外只能苟且活着,他们没有足够的能量和精力去搜罗这些学术不端行为的397页材料!
第三、中小学校园里的生态其实就是小县城里的生态:关系学让人压抑到窒息!只要你触动教师群体金字塔之上的人的利益,他们就会群起而攻之,给你定一个“不团结、不服从”的大而化之的、让你无法辩驳的罪名,将你边缘化!他们甚至会借助于当下盛行的县管校聘和教师末位淘汰机制将你清除出教师队伍——你的教师职业道德和教学能力不适合做一名教师!
或许,整肃学术不端问题,必须让学术方面“天街踏尽公卿骨,辕门高悬权贵头”的黄巢时代来临——以个案牵牵连连地拔起整个学术方面的利益网络;而不是冗长的“调查调查”,然后又被众人遗忘,才能彻底解决问题吧?
您说呢?
我经常听到三更的人鸡打鸣